“所以你到底要不要放手一搏!游牧民族的臉都被你丟光了!多吃己啊!”蕭炎珊狠狠的跺腳道。
“老蕭,我操你祖宗啊。每個人都有權(quán)利選擇的,你霸王硬上弓唯恐天下不夠亂啊?你可以建議但是不要催他,讓他自己選擇不行啊?”
王雱躲在展昭身后大罵:“蕭炎珊你腦殼里有屎,頭腦簡單到此難怪有人要算計坑害你,但這人不是我。你就算豬腦子難道不會想一想,我都獲知了消息,如果我要坑你,我會這樣就過來讓你們滅口?我難道不是先去見沒蔵訛龐說有人要偷他的東西,然后帶著一萬侍衛(wèi)軍包圍這里?老蕭你捫心自問,那時你有好果子吃嗎!”
“有道理,所以要本堂看這里存在誤會,要不,好好的坐下來商量一下?”多吃己急忙又道。
多吃己這么不是真的認為王雱說的有道理,而是他根本沒有把握能留下王雱,也在懷疑王雱的神機營會有什么部署。
蕭炎珊倒是對王雱的說辭楞了楞,覺得有理,既然一向號稱老謀深算的多吃己也說“有道理”,于是老蕭最先放松了警惕,重新整理桌子后座了下來,然后擺手道:“把這些歌姬捆起來,身上綁石頭沉井里去。”
多吃己早想這么干了,只是有點不好意思主動下令,反正這是老蕭說的,便對心腹武士們微微點頭。
那些歌姬嚇的臉色慘白,跪下來哭訴道:“奴婢們什么也不知,什么也沒聽到!”
蕭炎珊嘆息一聲道:“這是亂世,不要抱怨,留下家門,你們死后我老蕭會送一筆給你們家里。就這樣,再敢多言一句便沒這筆錢,順便殺全家。”
說完,他梟雄態(tài)的一擺手。
王雱表示不服,便又躲在展昭身后叫道:“媽的說的你能做主似的,說殺就殺?她們是宋國人,要殺她們你問過老爺我嗎?你以為我不要面子?惹毛了我把你在這興慶府做掉,還去上京問你家人要辛苦費、順便把你年幼的兒子捉來宋國送入丐幫,將來讓他和你遼國作對你信不信?”
盡管王雱歪著帽子大昏官的造型,但至始至終神態(tài)詭異一句話不說的沒蔵藍雨,此時卻是有些眼睛發(fā)亮的看著王雱?
多吃己目測了一下也不知道王雱這小賊什么心思,見相持不下,只得頭疼的擺手道:“行行行,不殺不殺,一個都不殺,只限制行動,都給爺爺我綁了關(guān)起來,堵著嘴巴,等我們商談有了結(jié)果再說。”
“好吧……這我倒是支持的。”王雱說道。
歌姬們紛紛跪下來拜王雱,哭訴道:“謝謝大人救命之恩。”
展昭松了口氣,此一事上對大魔王說不上驚為天人,但這的確是他的好處之一,現(xiàn)在么,看大魔王覺得順眼多了。
“現(xiàn)在應該可以慢慢的坐下來坦誠相見了吧?”王雱仍舊躲在展昭的身后,一邊給燧發(fā)槍裝藥一邊大聲道。
見他又在操作燧發(fā)槍,多吃己便有些心驚肉跳,說道:“談可以談,只是你不要在對我開槍!本堂乃是無辜的,到現(xiàn)在我仍舊弄不明白,你為什么不射擊老蕭而要對我開槍?”
“打傷了你,這里我道歉了。但是尚書大人容稟,我一般只做有效的事,若再有任何不利于我的行為、又被我捕捉到信號,我不管是誰、也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總歸我就開槍射你,這是我的原則和行事作風。”大雱說道。
展昭實事求是的點頭道:“以展某的人格作保,我家大人真這德行,請不要在惹他。展某人不怕戰(zhàn)也不怕事,但建議諸位拿出態(tài)度來談。想坑害他的人,就沒見誰成功過,墳頭草都很高了。”
多吃己尋思:展昭你小子嚇唬誰呢!
而蕭炎珊一想便干脆的道:“行,王雱是個宋國狗官,但展大俠名滿天下,既是以你之人格作保,我老蕭就算被坑也認了,來啊,上酒。”
坐了下來。
談之前,王雱神色古怪的道:“尚書大人您流了很多血,要不要包扎一下回回血再接著談?”
“沒事我扛得住,只要你不在開槍亂射就行,冤有頭債有主,你連對象都搞不清楚就開槍!”多吃己冷冷說著,卻仍見小屁孩仍舊把槍拿在手里晃蕩。
蕭炎珊臉頰微微抽動,雙眼形成兩道精光籠罩著王雱道:“小王大人說說看,你知道了蕭某人來到,你消息從哪來的?”
王雱就此看向了在座的沒蔵藍雨。不過她不是太慌張,沒心沒肺的樣子。
多吃己也皺著眉頭看向了沒蔵藍雨,因為到了現(xiàn)在多吃己仍舊不明白,為什么這妖女迷惑王雱沒成功,對男人她不至于會失手猜對?所以早在王雱闖進來的那個瞬間,多吃己其實已經(jīng)懷疑沒蔵藍雨出問題了。
老蕭不明覺厲,不知道他們?yōu)槭裁匆黄鹂粗鴽]蔵藍雨這超級美女,便有些吃醋的道:“都別看著她,別打她注意,她是我老蕭的,多吃己大人答應讓她陪我,且?guī)Щ剡|國去。”
沒蔵藍雨柔聲笑道:“你敢要我?關(guān)于你的消息就是本宮透露的,現(xiàn)在呢,你還敢要我嗎?”
多吃己道:“可你……”
“可本宮為什么要這么做對吧?”沒蔵藍雨不慌不忙的樣子,仰頭看著天花板尋思許久又道:“誰知道,或許是我就想這么干。或許因為沒蔵訛龐是我兄長,或許又因為我從小就嫉妒姐姐運氣比我好、命運比我好。又或許,本宮不想為西夏招惹麻煩,看似是害你老蕭、而實際是在救你老蕭呢?這些都說不準,世間之事,發(fā)生了就是發(fā)生了,一切皆有可能。”
就此全部人聽得眼冒金星,包括大雱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要這樣干。
接著,沒蔵藍雨又神色古怪的樣子看著王雱,公然道:“還興許本宮有點喜歡上這小男人了,于是就想和他說些真話。你們可以說我好色任性,但你們沒資格指責我人格,因為你們都在利用本宮這些特點,把我當做玩物弄不是嗎?這小男人到處都不好,但本宮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從來也沒體會過的味道:只有他把我當人對待。是的看似是敵對立場,但他信我,證據(jù)就是他很快有了心得追查到這里,又以叫單于折箭的風格做事。他不是個好人但是有趣,本宮知道這樣的人將來一定會有大作為。”
說完,她又妙目連連的看著王雱微笑道:“你信我說的這些嗎?”
“客觀的說半信半疑,但這不是重點,我不后悔昨晚的事。我不會總是正確但我會持續(xù)應對,譬如其實我也當心剛剛那些歌姬泄密,但我就那樣做了。我高興我愿意,且天賦異稟又運氣好,讓我混到了現(xiàn)在。還遇到了一個知己,很超值了。”王雱嘿嘿笑道。
老蕭滿臉疑惑的樣子看向多吃己低聲道:“他們在說什么?”
多吃己微微搖頭道:“在說鬼話,你我和他們不是一路人,一句也別信。”
沒蔵藍雨不禁又女色鬼的樣子,毫無掩飾的把目光在王雱身上游走,像是看待美食,還老把舌頭繞著嘴巴轉(zhuǎn)圈,舔來舔去的。
展昭感覺很傷,明明在商量大事,但是現(xiàn)場又有人裝逼了,還不止一個,也是奇葩。
實在看不下去這兩奸夫**惺惺相惜的樣子,多吃己心里不是滋味的輕咳了一聲道:“還是先說重要事務。小王大人你知道老蕭的事,那么接下來呢?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打算怎么干?老蕭進興慶府乃是太后的謀劃,你打算親手破壞太后的事,徹底搞亂我西夏嗎?”
“你們才是在徹底搞亂西夏!”王雱大聲道。
多吃己冷冷看了沒蔵藍雨一眼,又傲然道:“你連我們打算干什么都不知道也敢這么說?”
多吃己很確信老蕭的目的是燧發(fā)槍,但這事連沒蔵藍雨也不知道,這妖女不可能透露給王雱。另外,在多吃己看來沒蔵藍雨就是個神經(jīng)兮兮的人,近乎于一個女瘋子,不是正常人。
王雱笑而不語。
沒蔵藍雨便媚笑著粘過來的樣子道:“大人說嘛……”
“快滾!否則老娘把你拖去人少的地方打死!”穆桂英當即把她噴回去了。
王雱道:“好吧,既然藍雨公主好奇我就說。蕭炎珊來興慶府當然是來‘黑吃黑’,為你家王爺搞燧發(fā)槍圖紙對嗎,對象是沒蔵訛龐,我有猜測錯嗎?”
“果然如此……”沒蔵藍雨在心理這么想著。
蕭炎珊和多吃己對視一眼不禁大皺眉頭,顯示著不安。
隨即蕭炎珊道:“小王大人既然是先來這里,沒立即去見沒蔵訛龐,就說明你有利益在其中,說吧你想要什么條件,才為我大遼保守這個秘密?”
“條件就是放棄這個想法,立即離開興慶府回遼國,我就當做這事沒發(fā)生過。”王雱道。
蕭炎珊當即發(fā)作,一掌拍在桌子上導致木材粉碎,怒斥道:“這是爺爺此行任務,絕不知難而退,怎能聽你個小人蠱惑。既然談不攏,那便畫下道來?”
展昭只得握緊了刀柄,默然注視著蕭炎珊。
王雱道:“老蕭你傻啊,能買的東西干嘛偷?那會闖禍的知道嗎,會讓其他人有機會利用。你就算偷到了,又能有把握造得出來?你沒見沒蔵訛龐把整個西夏的鐵匠抓空,但進展也很慢嗎?”
到此全部人愕然,半張著嘴巴。
老蕭愕然道:“買?上哪買去?這種比絕世秘籍更寶貴的東西真能買到?”
“可以的,只要你付錢我就賣給你。比圖紙更好,直接賣槍給你。所謂造不如買,傻子才勞民傷財?shù)娜ゴ种茷E造呢。”王雱道。
這下就連沒蔵藍雨也傻了。
多吃己則是表示懷疑,很疑惑的看著此小奸賊,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你,你竟然直接賣槍,你要什么條件才賣槍給我們呢?”蕭炎珊有點語無倫次了。
王雱道:“老蕭你是不是真的傻了。”又搓了搓指頭道:“我不是說了嗎,付錢我就賣,條件就是錢,簡不簡單?”
“真,真的?”老蕭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和多吃己面面相視了起來。
“當然是真的。就是工期有些緊張,如果你們加錢提車,不是,價錢提槍,且附送一份賄賂,那么我可以從行政層面上,安排我機械廠把你家王爺?shù)挠唵尾尻牎!蓖蹼劦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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