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大粽子的背上,一手揪住他身上的硬毛,另一只手拿著黑驢蹄子不斷地往它臉上摁。希望能塞進它嘴里去,管他是人工做出來的大粽子,還是天然大粽子,只要粽子這黑驢蹄子想必就能克制的了它!我胡亂地摁了好一通,沒找到大粽子的嘴,我卻已經被它身上的腥臭之氣熏得快要窒息,就在我快要堅持不住時候鐵蛋推倒了香案上的石像,我趕緊從修羅尸僧的背上跳下來。
隨著轟隆一聲巨響,整個漆黑的空間又歸于平靜,只有戰術手電的刺眼白光正好照在修羅尸僧的臉上,被這幾百斤的石像壓住,這個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已經沒了剛才猙獰的樣子,躺在石像下一動不動,整個臉已經變形胡亂地淌出一灘灘的濃綠色液體。
我拿起蘇聯戰術手電筒,走到鐵蛋跟前,一屁股做到地上。經過剛才一番激烈的搏斗,我的體力已經透支,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心臟好像要從嘴里蹦出來一樣。我們此時像剛從茅坑里爬出來一樣,渾身上下散發陣陣惡臭。鐵蛋挨著我坐下,我從兜里摸出兩棵壓的皺皺巴巴的香煙,一人一顆點著了,吸了兩口煙感覺力量恢復不少。
鐵蛋大大咧咧地“老胡,經過剛才的事情,我悟出個道理來”我“黑你不就會吃肉么?還他娘的會悟道理?”鐵蛋對我的話完不理會,吐出個煙圈“還是主席他老人家的對,一切反動派都他娘的是紙老虎!在咱們勤勞勇敢地勞動人民的攻勢下還不得乖乖地束手就擒?”我們正這話,背后忽然悉悉索索地傳來聲響,我偷眼瞧了一下,漆黑中一個身影正在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我頭皮一麻,心想這他娘的難不成還有一個修羅尸僧?下意識的我手往腰摸了摸,想找個武器防身,可摸來摸去我身上就只剩下一只黑驢蹄子和手里的蘇聯戰術手電筒,我不禁暗自叫苦,這真是屋漏偏逢連日雨。
我聲地問鐵蛋“你丫的那把馬克洛夫子彈換好沒?”鐵蛋被我這么一問,以為被石像壓住的修羅尸僧又活了過來,一把從腰里把頂好膛的馬克洛夫抄在手里。大聲罵道“媽了個巴子的,這個大粽子還陰魂不散了!看來老子不崩的它連它姥姥都認不出來,咱們就別想消停了!”
黑暴躁著想要再去崩修羅尸僧一梭子子彈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們身后的漆黑中傳來“胡哥,黑哥,我餓了”
我恍然大悟,剛才的那個是四喜啊,神經繃得太緊了,幸好那把馬克洛夫沒在我手里,不然我剛才早就給四喜一梭子了。恐怕現在四喜已經真的沒命了。
四喜一步三晃得來到我和鐵蛋跟前坐下,長長的頭發又幾縷散在額前,樣子很是憔悴。我心想,這回真不應該拉四喜來,好歹我和鐵蛋都是二十啷當歲的大伙子。活力旺盛,四喜一個姑娘哪經得起這么折騰?
鐵蛋“大妹子,吃的早就沒了,你要不要也抽跟煙墊吧墊吧?”四喜沒做聲,看了看壓在石像下的修羅尸僧,冷哼了一聲,問我“胡哥,咱們出不去了吧?”我心頭一驚,四喜平日里最怕鬼神,這么個面目猙獰的大粽子,一般人看見都會嚇到,怎么四喜一反常態的并沒有害怕,而是顯得有些不屑。四喜的這個變化反而讓我心頭籠罩上一層不詳的預感。現在我要做的,必須得喝鐵蛋溝通,可四喜卻坐在了我兩中間,不知道是有意為之還是無心之舉呢?總之一句話,不得不防,即使是最親密的戰友,為了我們能活著出去這個鬼地方,任何可能我都要考慮周,這才是對伙伴的最大負責!
我清了清嗓子“四喜妹子,不要太悲觀,但凡天下古墓,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依照風水龍脈而建,但歷經歲月更替,龍穴寶地也會變為兇穴兇地,就拿這陰陽溝蒙古將軍古墓來講吧,來這陰陽溝三面環山,一面臨平原,瑞氣縈繞是處絕佳的風水寶地,不曾想這蒙古孫子為了不讓自己墓被盜,竟然用了修羅尸僧這種邪門歪道的手段,此穴風水已經是處兇地了。不過無論吉地兇地我家這十六字陰陽風水秘術中都有詳細記載,依照此書我們定能逃出升天!”
鐵蛋“老胡,對你家那我是相當信任,就連這大粽子的事情都有記載,咱們出去的事,肯定不成問題。現在關鍵的是我他娘的餓的前心貼后背了,再不祭奠一下我這五臟廟恐怕沒等出去就先光榮餓死到這了!那我鐵蛋可就沒機會為社會主義建設貢獻我這一膀子力氣了!”
鐵蛋的沒錯,恐怕現在天已經亮了,過去了一夜時間,我們一直沒休息過,只吃了點牛肉干,個個都又累又困。
四喜忽然對我“胡哥,你把戰術手電關了吧,俺看著這光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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