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黑龍江的天氣正在從初秋向深秋過度,黑白溫差很大,不過流氓的身體已經快復原了,可惜已經開始農忙了,好在今兒個下午流氓又些時間,估計能兩更!
四人一路穿行在眾多的干尸粽子間,恍如真的下到了修羅地獄一樣,只看得人心驚肉跳。()好在這些粽子大都已經風干,沒有尸解出腥臭之氣
,眾人也免了被尸氣熏染的下場。行進了大概一袋煙的功夫,四人眼前豁然開朗,狼眼手電筒的照射下,只瞧見我們眼前赫然立著一座大石房
子。
這石頭房子通體烏黑,來到近前,方才瞧出,整個房子并非部都是用石頭搭建,而是石頭和木材混合而成。石頭房子相比起我們之前看到
的那些房屋高大許多,氣勢也恢弘不少。左右兩旁分別立著兩個青面獠牙手持哭喪棒的惡鬼形象,雕刻手法栩栩如生,極為傳神。
鐵蛋撇了眼這兩個惡鬼的雕像,對我道:“***沒看出來,這閻羅王老兒的排場還不,趕明兒會北京了,咱也雇兩個人成天在門口站
著,看著都提氣!”我看了看鐵蛋黑乎乎的臉龐,道:“黑我發現你可是來**了,咱們可是根正苗紅的社會主義的棟梁之才,你腦
子里成天都想什么呢?別老挖空心思琢磨這些沒用的、”
話間,我已經把石頭房子粗略地打量了一遍。整個石頭房子呈長方形,方方正正的大黑石頭好像一個巨大的黑色棺材一樣。兩扇對開石門
,分別鑲嵌了兩頭虎頭的扣手?凼稚箱P跡斑斑,估摸著有些年頭沒有人開合這扇門了。
我和三人簡單商量了一下,大家都覺得在這個死氣沉沉的鬼城里在轉上兩天也不會有什么發現。還不如就近到這里面,瞧瞧這里邊有什么門
道,或許能發現點什么線索也未曾沒有可能。
商量好了,我剛要上前推門。卻被項少卿在身后一把拽住。項少卿拽著我的胳膊,頓了一下,道:“老胡,要是楚霸王項羽真的埋在這里
面,發現的冥器可好了,都是我的!”
我轉身看了一眼項少卿,他好像喝了興奮劑一樣,兩眼炯炯有神,由于過于激動,額頭和脖頸上的血管都蹦起來了,清晰可見。我心我就
他媽答應你幫你找到項羽的古墓,你就給我五萬塊的酬金,什么時候答應你找到的冥器都歸你?我又不傻,要是那樣,還犯得上冒著生命危險
糊里糊涂地走到這兒?
還沒等我作答,鐵蛋在一旁早聽到了他剛才和我的話。一聽找到項羽葬身所在,發現的所有冥器都歸他,鐵蛋可不干了。鐵蛋拎著工兵
鏟子,向前一步,橫在我和項少卿之間吹胡子瞪眼睛地道:“哎呦,約翰先生,丫你不是有毛病吧?發現了冥器憑什么你要了?”
我暗自思量到,和項少卿之間總得把話挑明了,省的這孫子以后還拿我和鐵蛋倒斗摸金事兒,要是他哪天來了興致,還指不定拿我們哥倆
當什么槍使喚呢。項少卿對鐵蛋有幾分忌憚,避開鐵蛋的眼睛,看了我一眼道:“這些都是我和胡先生商量好了的,不信你可以問他!”鐵蛋
轉身問道:“老胡,你和著孫子商量什么了?”
封幕晴也湊到我身旁,看著我道:“老胡,你們之間到底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和鐵蛋?”我見事情已經隱瞞不下去了,就把項少卿拿我和鐵
蛋摸金倒斗的事情做威脅,讓我幫忙找到西楚霸王項羽古墓的事情了個一清二楚。
鐵蛋是聽氣,直到我講完,鐵蛋一把拽過項少卿的領子,罵道:“你媽了個蛋的,你你他媽是不是沒事兒吃飽了撐的?我們哥倆摸金
倒斗也他媽是為了早日實現四個現代化貢獻一點力量,你以為我們倆像你想得那樣?單純為了自己發財才干的這個?你黑爺還沒那么低的覺悟
!”
項少卿被鐵蛋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身體一個勁地顫抖,膽怯地道:“我不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大家可以合作嘛哎呦,
輕點”鐵蛋吐了口吐沫,猛然扇了項少卿兩個結結實實的耳刮子,我在一旁都看得心驚肉跳,鐵蛋這廝的手勁兒非常大,恐怕項少卿這
次免不了掉上幾顆牙齒了。
鐵蛋打完項少卿,惡狠狠地道:“要不是看在你他媽是個國際友人的面子上,我這就送你見你祖宗去。我今兒個也不怕告訴你,我和老胡
還真就是倒斗摸金的手藝人,這次要是能摸到冥器,你一件兒也別想撈到。還有,你要是不想活著回英國去,你就去北京舉報去試試!”
其實就算鐵蛋不這樣的狠話,項少卿也斷然不敢反駁,鐵蛋那兩個大耳刮子早就扇得他找不見北了。此時鐵蛋的話一出口,項少卿趕緊捂
著臉雞啄米似地一個勁兒點頭,生怕不表示態度,再招來鐵蛋一頓拳打腳踢。
我暗罵了一聲,賤骨頭。這才招呼了鐵蛋去推石門。青面獠牙的惡鬼雕像后有兩節臺階,我和鐵蛋閃身來到近前。對開石門體積很大,此時
站在前面給人一種無聲的強烈壓迫感。我調整好呼吸,對鐵蛋招呼了一聲,我們兄弟二人合力,猛地推向石門。
石門久未開啟,上邊都掛滿了灰塵,我和鐵蛋雖然用盡了力,也只推開了不到一拳頭的縫隙。就在此時,我猛然覺得那石門之后好像有什
么東西在我和鐵蛋推石門的功夫也在里面往外推,眼看推開的縫隙不斷變,我頭皮酥地一下就麻了。難道里頭還有人不成?
饒是鐵蛋膽大心細,這會兒瞧見被我們推開的縫隙正慢慢變,趕忙把工兵鏟子順著縫隙插了進去,免得這石門再度關個嚴絲合縫。也就在
鐵蛋剛把工兵鏟子插進去之際,那石門的縫隙已經完閉合,只留下工兵鏟子突兀地插在上頭。
我和鐵蛋對視一眼,都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東西。鐵蛋愣了一下,對我道:“這里頭還他媽藏著人怎么地?”我瞇著眼睛順著細微的縫
隙往里頭看,可是縫隙實在是太了,而且光線也非常暗,根看不清里頭究竟是什么東西在搞鬼。
聽了鐵蛋的話,我搖搖頭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雖然這鬼城里有這么多粽子干尸,可這也不能明他們就是生活在這里的。也不排除
他們是被人集體殺死在這里的可能!”
封幕晴再一旁看的真切,插言道:“會不會是這石門上有什么機關?使蠻力是推不開的?”我想了一下,八成有這種可能,公安局給犯人
帶的手銬就是掙緊,難道這個石門的開合原理是和手銬一樣的?可我剛剛明明覺得我和鐵蛋已經打開了縫隙之后才有股力量在里面反著推
回來的。我撅著屁股在石門上瞧了半天,也沒見有鑰匙孔之類的機關消息。
被鐵蛋兩耳刮子扇坐在地上的項少卿道:“要不要不咱們就別進去了不定其他的地方也能找到出口!绷T又拿眼睛偷著瞧了
瞧鐵蛋。
項少卿所言絕對行不通,剛剛一路走來,我瞧見著鬼城的房屋都好像是一個模子里做出來的,都是一樣一樣的。也就只有眼前這個黑漆漆的
石頭房子有所不同,而且我們如果冒冒失失的就在這座陰氣森森的鬼城里轉悠,四處都是一個樣子,弄迷路更是危險。
想到這里,我對三人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才是咱們一貫的行事作風,老一輩的江山不也是這么打出來的?國民黨和鬼子
的百萬精兵不也被咱們的先輩打的潰不成軍么?我他媽就不信這個邪,兩扇破門能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這么,完是為了鼓舞大家的士氣,要是在這個鬼地方連正視危險的心勁兒都沒了,那也只能坐以待斃,等著變成這些粽子干尸中的一
員得了。鐵蛋聽完不住地在一旁點頭,道:“老胡這話兒的可是在理,我約翰你***也別那么看我,我黑向來是幫里不幫親,你要
是不想開石門,趕緊分伙,趁早滾蛋現在還來得及。還有美好的生活等著我們三個呢,我可不想就這么不聲不響的死在這兒!
項少卿被鐵蛋的沒了脾氣,也和我們倆一起推起石門來。我們三人合力,臉都憋成了豬肝色,那石門終于開始‘嘎啦、、、嘎啦、、、’
地慢慢開啟了。隨著縫隙來大,那股向外反著推門的力量也來。之前被鐵蛋夾在門縫中的工兵鏟子也掉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鋼
鐵聲響,在死寂的如同一潭死水的鬼城中不斷被放大。
三人一鼓作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推開了厚重的石門。而我們幾個也都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我擔心這石頭房子密閉的時間太久,里面
的空氣久不流通,可能有毒。趕緊讓鐵蛋和項少卿同我一起往后推了兩步。
果然不出我所料,這石門之后的空間好似真的有好長時間沒有開啟,里面的空氣好像都被拍空了一樣,我們剛退后兩步,就覺得身旁的冷空
氣好像都被一股腦地吸了進去。
我回頭看了一眼,封幕晴正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和我的視線對上之后,封幕晴輕輕道;“老胡,我覺得有些不對!崩^而封幕晴繼續道
:“剛才我都感覺到了氣流好像一下子都被吸進了石房子里去了,如果那里面的空氣真的所剩無幾,形成了一個相對來的真空,那么受制于
空氣壓力,你們開啟石門又怎么會這么費勁兒?”
剛才我們推開石門,我一時間忘記了這茬。被封幕晴一,我也覺得十分納悶。我們推門的時候,不禁沒有輕松開啟,而是里面好像有一股
很強的力氣也從里面往外推一樣?這完不符合自然規律!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帶,眼下石門也已經完洞開,能夠感覺得到,身旁的氣流也慢慢停止了流動。我拿起狼眼手電筒,往里一照,強烈的
光線瞬間被濃烈的黑暗所淹沒,根看不清里面有什么東西!
我心里吃了一驚,這狼眼手電筒可是照明設備里相對來十分厲害的工具了,強烈的光源能夠直線照射三十多米不會發生散光。這石房子里
究竟是個什么所在?怎么會連這么強烈的白光都能淹沒?
鐵蛋喘了幾口粗氣已經緩過來不少了,見我拿著狼眼手電筒一個勁兒的往里照,當即道:“我老胡,浪費就是犯罪,咱們就光站在這兒
看上十年八年的也永遠不能知道里頭究竟有啥寶貝,想什么呢?趕緊進去吧!”鐵蛋罷,一抬腳就走了過去。我怕他一個人吃虧,也跟了過
去。剛走上臺階,我猛然瞧見石門后露出一只穿著黑色靴子的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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