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流氓要聲對不起。這兩天實在是沒有時間。流氓家里還有一萬八千平方米的玉米沒有收割,天氣預報這幾天黑龍江會下雪,所以整天的在地里忙活。累的連個放屁的功夫都沒有。今天在書評區看到有人催流氓快點更,流氓也很著急,可是時間實在是擠不出來,了這么多,還是希望大家能多多理解流氓!
慌亂之中,被我拍掉的珠子被封幕晴一腳踩碎。從珠子當中迸裂出一股子金黃色的液體,一股濃烈的腥臊味瞬間襲來,熏得人腦仁兒生疼。
三人趕緊拿手捂了口鼻,我捏著鼻子對鐵蛋道:“這他媽是哪門子夜明珠?丫你聽誰家的夜明珠還這么熏人的?”鐵蛋由于離的最近,已
經被濃烈的氣味給熏得不出話來,只能憑空對我擺擺手。
我見此地不可久留,忙招呼了鐵蛋和封幕晴向后退了兩步,濃烈的腥臊味這才淡去不少。三人兀自喘了幾口新鮮的空氣,總算順過氣來。這
么一會兒鐵蛋的臉都被熏綠了,氣急敗壞地一股腦把兜子里頭裝的珠子部扔到地上。憤恨地罵道:“媽了個八字的,害我空歡喜一場,這些
珠子要都帶在身上,指不定啥時候就得被活活熏死!”
我瞧了兩眼鐵蛋扔出來的珠子,幾乎個個中間都有一個類似于瞳孔一樣黑色的東西,乍一看就和一個金黃色的眼球一般無二。我猛然想到,
據但凡是得到日月精華的動物或者修行中人都會在體內結成一顆內丹,蛇的內丹喚作蛇黃,牛的內丹喚作牛黃,這兩樣東西都是千斤難得的
名貴中藥,有著起死回生,續命吊氣的功效。難道這散落了一地,被我們誤認為是夜明珠的珠子也是什么動物的內丹?
封幕晴看我愣愣出神,輕聲詢問道:“老胡,你在想什么呢?”被她這么一問,我才回過神來,把剛剛想到的事情對她和鐵蛋學了一遍。
鐵蛋點點頭道:“如果這珠子真是動物的內丹,我看也他媽應該是騷狐貍的,要不剛才怎么能那么騷呢,熏的我現在還迷糊呢!”封幕晴略微
沉思一下,不置可否道:“內丹之我也有所耳聞,只不過這類法太過虛無縹緲,咱們誰也沒親眼看到過,難免其中被人為虛構了不少的成
分在其中。更何況如果這一地的珠子都是狐貍內丹的話,那得多少狐貍?”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研究了半天,也沒一個能服對方的法。最后只得作罷,便轉而在密室之中尋找開來,看看有沒有其他的通道連通
外面。我心中總有一個疑惑,剛才被封死的那堵石門,應該是座耳室,要不然怎么會沒有出口?只不過碰巧被鐵蛋推倒了惡鬼雕像才砸開的。
剛下來的時候,這里就處于氧氣稀薄的狀態,從這一點上就能肯定,這處密室之中肯定是密封極好,如果有別處通道,也一定是嚴絲合縫。要
是我們一時半會兒的找不到出口,也就只能夠干等著被活活憋死的下場了。
鐵蛋一邊在墻壁上摸索,一邊嘟囔道:“老胡你,項少卿那孫子見咱們三個被埋在這里頭,會不會想辦法救咱們出去?”我對鐵蛋道:
“你子就別指望他了,**他老人家曾經過一句至理名言,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關鍵時刻還得靠自己想辦法才能救自己!”鐵蛋:
“你看我就是這么一,他媽的,我看那子和明叔都是一路貨,表面上裝的十分膽,可心里指不定藏著什么尿騷呢。”
三人一邊在密室四周墻壁上胡亂的摸索,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兩句話,以減密閉空間恐懼帶來的心里壓力。也仗著有散落了一地的金黃
色珠子發出的亮光照明,我們雖然沒有蠟燭,倒也不礙事兒。我上下其手,在一整面墻壁上敲敲打打個遍,也沒發現有真空的地方,正要回頭
詢問鐵蛋和封幕晴又什么發現沒有,卻猛然間瞧見,鐵蛋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多出來一個騎著馬屁的人,正舉著一柄厚重的斧子在鐵蛋腦袋
頂上。
我心中大駭,這東西什么時候出現的?怎么會悄無聲息?情急之下,我脫口便對鐵蛋喊了兩嗓子。鐵蛋聽到我的喊聲,正要回頭,猛然間那
個騎著馬屁的人手中的斧子飛速朝著鐵蛋的腦袋劈了過去。雖然我和鐵蛋離的比較遠,可是接著珠子發出來的精光,我還是能看清楚整個過程
。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心這下子下去,鐵蛋的腦袋準沒半拉。
封幕晴瞧見了,也是驚的張大了嘴巴,發不出任何聲響來。饒是鐵蛋身經百戰,多少次和我一起再鬼門關爬出來,膽大心細,外加對危險的
感知也十分敏銳。頭還沒回一半,便硬是憑借著身體瞬間的爆發力和反應能力,原地一個側扭身,巧妙地躲過致命一擊。
那柄厚重的斧頭就貼著鐵蛋的鼻尖兒落下,看得我和封幕晴都是驚出一身冷汗。我揉了揉眼睛,瞧見鐵蛋并沒有像我預想的那樣,燒了半邊
腦袋,才回過神來。所謂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管它是鬼是怪,這么偷襲我最好的兄弟,我可不能就這么放了它。一股怒火登時涌上心頭
,身的血液好像都流道腦袋里頭一樣,我怒吼一聲,早就抽出藍魔,三步并作兩步沖上前去。
之前由于距離比較遠,雖然珠子發出的精光也算明亮,可我只能看清楚騎馬的人背后的樣子。這會沖到近前,看得愈發清晰,這哪他媽是人
啊?這一人一馬分明就是木頭雕刻而成,只是雕刻手法栩栩如生,即便是離近看了,也像人在騎馬一般無二。我飛快地瞥了眼,細看之下,那
匹木馬并不像我以前看過的那種馬屁,而是馬臉生了一副牛角,耳朵和嘴巴、鼻孔都有,單單是缺了一對眼睛,也不知道這木馬是利用什么原
理運動,來去無聲,好似鬼魅一般。
這邊我一愣神的功夫,只覺得頭頂生出一股勁風,慌忙抬頭看了一眼,不免被嚇了一跳。只見端坐在木馬上頭的那個木人,五官之中只有一
對眼睛,就是鐵蛋剛剛塞滿了兜子的那種金黃色珠子,黑暗之中顯得分外駭人。雖然木人身都是木頭制成,可是動作卻是十分靈活,一柄厚
重的石頭斧子,照著我就劈了過來。
我哪里還敢怠慢,趕緊一貓腰,避過這一擊的鋒芒,身體順勢鉆到似牛非馬的怪物底下。再抬頭一瞧,猛然間發現,這東西的肚子地方有一
道細的縫隙從前頭一直延伸到后頭。我心中一緊,暗道,那道這整個木人和木馬中安裝了什么精密的消息?我心里的一想法就是趕緊趁著
現在還有力氣,先把這其中的消息破解了。
想到這里,我也不再猶豫,手腕換了個方向,朝著木馬上頭就捅了過去。藍魔十分鋒利,三面刃像是一個錐子一般刺向木馬的肚子上頭。就
在藍魔的刀尖剛要觸及到木馬的時候,猛然間我屁股一陣火燒火燎的疼痛,握著藍魔的手一個顫抖便刺了個空。我心中懊惱不已,扭頭一瞧,
原來正是木馬的一只蹄子踹到了我的屁股上頭。
一擊未果,我還想再給它來上一下子,只聽鐵蛋和封幕晴都著急地對我大呼叫,憑著我們一起出生入死逐漸產生的默契,我知道一定是有
什么危險正向我靠近,他們才會這般提醒。當即我也不敢再做糾纏,一個喊驢打滾滾到一旁。
抽空我回頭一看,原來剛剛木馬的兩條后腿同時起空,落點正好是我剛才趴著的地方,要不是封幕晴和鐵蛋的提醒,恐怕這會兒我也要被它
踩個腸穿肚爛了。我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同鐵蛋和封幕晴匯集一處,三人都手持武器,背靠著背,形成相互依托之勢。一時間,我們三個
和這個似牛非馬的怪物形成了一個對峙的局面。
接連的兩次攻擊,已經讓我所剩不多的力氣接近透支的危險。我攥著藍魔的手下意識的抖個不停,可是眼前這個怪物是怎么出來的,這么個
雕塑又怎么會追著我們幾個不放?一切的問題都沒有解決,只能給困住我們的密室徒增幾分濃重的詭異色彩。鐵蛋問道:“你們倆都讀過大學
,快看看,這他媽是什么東西?”
封幕晴望了兩眼,道:“我上學的時候,倒是聽我們導師講過,夏末時期,有種木制結構的機器,和咱們眼前的這個挺像。據后世的諸葛
亮研究出來的木牛流馬就是在這個基礎上制成的。”我見那個似牛非馬的怪物立在原地,沒有要動的意思,這才詢問封幕晴,當時她的導師
沒這樣的東西叫個什么名字。
封幕晴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東西應該叫做風馬牛!”我聽了封幕晴的話,暗自思量,這個名字起的還真他媽的貼切,這木馬似牛非
馬和那個名字還挺合拍的,不過怎么才能破解這個東西倒是成了當務之急。
我們三個都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奈何腦袋亂成了一鍋粥,也沒想出個行之有效的法子來。而那個似牛非馬的怪物還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它不動,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雙方就這么僵持了半天。
鐵蛋有些沉不住氣,拎了工兵鏟子就要上去拍兩下。我又何嘗不是這么想的?只不過現在冒然出手,萬一露出什么破綻來,豈不是盤皆輸
?一個是我最好的兄弟,一個是我的未婚妻,誰出了事情,我都不舒服。
猛然間,我看到右邊的墻壁上不知道什么時候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窟窿來,黑窟窿方方正正的,像是一扇洞開的門。難道這個怪物就是從這
里頭鉆出來的?轉念一想,剛剛我們三個把墻壁都敲打了一遍,也沒聽到有什么聲音,怎么會憑空出來這么個所在?我擔心是我眼花看錯了,
使勁兒揉了揉眼睛,那個黑黝黝的窟窿還是明晃晃的存在。
指了指黑窟窿的方向,我對鐵蛋和封幕晴道:“咱們先退到那里頭去,不定運氣好在里頭還能找到出口所在,也不定!”鐵蛋和封幕
晴聽了我的話,三人仍舊是保持了相互依托的形狀,背后靠墻,慢慢朝著黑窟窿的方向移動過去。這期間,我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立在原地的
怪物,令人奇怪和費解的是,我們三人一直移動到了黑乎乎的窟窿邊上,它還是一動未動,好像生了根,長在那里一樣。
此時站在黑窟窿邊上,一陣透骨的陰寒襲來。我下意識的打了個寒戰,忍不住朝里頭看了兩眼。奈何珠子的精光雖亮,可一點也照不到這里
頭來,黑漆漆的一片,我什么都沒有看清。與此同時,只聽鐵蛋喊了一聲:“不好了,那東西又來勁兒了!”三人此時也顧不了許多,一窩蜂
的鉆進了黑窟窿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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