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兄弟,流氓今天上午有些事情,所以推遲到現在才更新一章。還請大家見諒。另外,已經周一了,大概今天晚上流氓就得下推薦了。馬上又要一個星期的裸奔,大家給點力,流氓再次召喚票票和訂閱的出現!阿門
鐵蛋聽封幕晴這里雖然有可能是火山口,可從地上的石灰巖來看,最近一次噴發起碼都是幾千年前的事兒了,這才放下心來。四人朝前走
了幾步,發現地上落著無數的老鼠尸體,這些老鼠估計都是剛剛慌亂之中掉下來的。不少的老鼠都摔成了一灘血肉,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來囫
圇的形狀。
血液的腥臊味和空氣中淡淡的硫磺味摻雜著直撲鼻息,熏得人腦袋昏昏沉沉的。我強忍住想要嘔吐的感覺,在一大片血肉模糊中尋找下腳的
空當。幾個人就好像跳棋一樣,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終于擺脫了那些看上一眼,就讓人惡心到想要嘔吐的區域。幸好這洞底的霧氣相對來還
算不上大,四人光是憑借著氣死風燈幽暗的燈火,就能夠看清楚腳下的路。
幾個人沒有任何的參照物辨別方向,只能夠憑著感覺往前走。田老鼠在黑暗之中的視力,要比我們三個都強上一點,這可能是因為他在古墓
中呆的時間長了,練就出來的一種能。走出了好長一段距離,那股子老鼠血液發出的腥臊味漸漸淡去,空氣中的硫磺氣味反倒是濃烈不少。
田老鼠忽然指著前頭道:“你們看,那里好像有東西!”
我和鐵蛋、封幕晴三人頓住腳步,抬眼往前看了半天,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前面又一大片黑色的影子。這些影子比較起濃烈的黑暗來,更顯
濃郁幾分。只是細看之下,這些影子高低起伏,連綿不絕,這種感覺,就好像站在山前,看著一片大山一樣。四人站在原地看了半天,封幕晴
忽然道:“好像是一片樹林!”
封幕晴罷,我心里便生出疑惑來,心這黑咕隆咚暗無天日的鬼地方,植物生長所必須的光都沒有,怎么會是一片樹林?可轉念一想,傳
中的昆侖神木和通天鬼樹生長的環境就是這樣的,難道前邊的影子,真的是一片這樣的樹林?我想覺得詭異,好奇之下提著氣死風燈,
和三人一起往前走去。
我們腳下的地面上,堅硬的火山巖開始慢慢變成松軟潮濕的泥土,人走在上面,軟乎乎的。氣死風燈幽暗的燈光搖曳,晃得幾個人的影子在
地上拉的老長,四周靜悄悄的,我們好像進入到了真正的幽冥世界,除了我們四個的呼吸之外,連一個生命體都不存在。剛才雖然看著那片濃
重的影子不是很遠,可走了半天卻還沒有到達。
正在此時,田老鼠忽然指著地上道:“你們快看,這里有腳!”聽了田老鼠的話,我忍不住打了個激靈。這鬼地方就我們四個活人,怎
么會有腳。课艺咀×,對田老鼠道:“田大哥,你看清楚沒有?是不是咱們自己踩出來的?”鐵蛋也附和道:“就是,就是。田大哥,你
可別這么一驚一乍的,這種草木皆兵的習慣可是要不得的!
田老鼠見我和鐵蛋不信,從我手里接過氣死風燈,往地面上一照,道:“這腳印不可能是咱們四個人中踩出來的!”我順著田老鼠手指的
方向,果然看到一串明晃晃的腳印,就在我們前頭,一直蜿蜒著消失在氣死風燈照明范圍之外。我蹲下身,仔細查看了一番。這串腳印很明顯
是剛被踩出來不久,而且應該是一種登山鞋踩出來的!想到這里,我忍不住叫道:“肯定是項少卿那廝!他就穿了雙登山鞋!
這個發現,讓四人也是吃驚不。鐵蛋憤恨地罵道:“那孫子不是項羽的后人么?我看他手里指定就有藏寶圖什么的,沒告訴咱們。這就算
了,他媽的還要拉著咱們幾個人給他當炮灰,氣死我了!蔽覜]理會鐵蛋發的牢騷,而是搞不明白,我們這一路下來,根就沒發現在我們之
前有人走過這樣的路,那項少卿又是怎么來到這里的?而且他還能走到我們前頭去?
封幕晴見我陷入一片沉思,忍不住輕聲道:“老胡,其實我看這事兒也未嘗不是一個壞消息!”我看了封幕晴一眼,詢問她此話怎講。封
幕晴頓了一下道:“你想啊,咱們都知道他來鳳凰山,想要干什么?”沒等我回答,鐵蛋在一旁接住話茬兒道:“他是奔著傳國玉璽來的!
”封幕晴點了點頭,繼續道:“既然他在水潭那里,就翻臉把黑和田大哥推進水里,也就明了,咱們幾個的作用已經完失去了,換句
話,就是剩下的路,他只要自己就能夠走完!
聽了封幕晴抽繭剝絲的分析,我茅舍頓開。忍不住吐了口吐沫道:“那也就是,咱們現在身處的這個地洞里頭,很有可能就是楚霸王項
羽的墓室了!既然他不仁,就不要怪咱們不義。他敢背后對咱們下黑手,使壞水兒,咱們就給他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鐵蛋聽了我的話,
登時來了精神,四人也不再停留,由田老鼠手持氣死風燈走跟著地上的這一串腳印朝前走去。
封幕晴再我身后,輕聲對我道:“老胡,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好不好?”我以為封幕晴是想像以前一樣,勸我別在摸金。隨口答道:“大師
妹你放心吧,咱老胡早就脫離了發財致富的低級趣味,我向鐵蛋發誓,要是瞅見了什么值錢的冥器,我就著拯救文物的出發點,象征性的摸
上兩樣就成,絕對不會實行散光政策。”
見我沒個正經的,封幕晴使勁兒地瞪了我一眼,道:“我的不是這個,你和黑要是能夠真不去碰冥器,我就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蔽
心這封幕晴果然眼神犀利,這就把我和黑給看透了。不過出生入死了這么長的時間,好幾次都差點把命給搭上,要是不順手摸兩樣像樣的
冥器,那還不虧死?現在就算是把我父母都搬出來讓我別動冥器,我也指定不會答應。
想到這里,我故意板著一張臉,對封幕晴道:“大師妹,沒有理由的懷疑并肩戰斗的同志和戰友,可不是什么好習慣!你也知道,我和
黑可都是信念堅定的**好戰士雖然不能像雷鋒叔叔那樣,能做個螺絲釘,為社會主義事業做出貢獻,可好歹咱也是守法公民不
是?”封幕晴擰著眉頭,嘆了口氣道:“老胡你別轉移話題,我的不是這個問題!我的意思是,一會要是真找到了項少卿,你和
黑千萬別一時沖動,干出點什么違法的事情!畢竟他的身份很特殊,如果處理不好,就會升級成為外交問題”
聽到封幕晴原來是為這個擔心,我也松了一口氣道:“大師妹你放心,我和鐵蛋到時候保管能夠冷靜下來。只要這子別不知悔改就成。
況且我和黑也不忍心讓日理萬機的外交部再攤上這攤子爛事兒,摸金倒斗的事情,畢竟不是太光彩的事兒!
封幕晴見我的態度還算端正,這才不再出聲。而鐵蛋和田老鼠兩個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地上的腳印上,我和封幕晴剛剛的對話,他們倆也沒
在意,根就沒聽進去。鐵蛋田老鼠忽然停住腳步,我剛要詢問怎么不繼續朝前走了,田老鼠轉過身來,指著地上消失不見的腳印道:“前
邊的泥土比這里的硬很多,看不到腳印了,咱們現在還怎么辦?”
我看了一眼,前頭的泥土果然變得堅硬不少。原清晰可見的腳印,到了這里也就戛然而止了。我對他們倆擺擺手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
廟,楚霸王項羽的墓室我約摸著就在這附近,那么項少卿也不可能走遠了,咱們就大致地對著這個方向走就沒錯。”鐵蛋拎起工兵鏟子,朝手
心吐了口吐沫,使勁兒道:“老胡的不錯,車到山前必有路,是時候見見西楚霸王的廬山真面目了?纯催@個力拔山兮氣蓋世的英雄,是
不是和他的后人生了一樣,生了一副孫子像~!”
四人了兩句,這才重新起身,朝前走去。借著氣死風燈的昏暗燈光,我朝前看了兩眼,卻發現剛才那一片模模糊糊,起伏連綿的濃郁影子
消失不見了。我忍不住問田老鼠道:“田大哥,你看看,剛才那片濃重的影子怎么不見了?咱們是不是讓腳印給帶的偏離的方向?”田老鼠瞇
著眼睛看了兩眼,道:“方向沒錯,剛才是因為咱們離的距離遠,所以能看到影子。估計現在是離的近了,所以就看不到影子了,再走一會
,可能就走到了跟前了!
我一琢磨,也是這么個道理。當即忍住好奇心,繼續上前走去。四人大概走了不下十分鐘的樣子。眼前豁然出現一個大柱子。這個大柱子直
徑不下半米。湊近了一看,哪里是什么柱子。這分明就是一顆參天大樹!樹干筆直,表面也不同于一般的樹木,會生出不少疙瘩。四人眼前這
顆大樹,表面滑不溜丟的,堪稱毫無瑕疵。
鐵蛋仰著腦袋,使勁朝上看了半天。最后揉著發酸的脖子對我道:“看來咱大師妹的沒錯,這地方的確是個樹林。哎,老胡,你認識這
是啥樹不?怎么還他媽的往外冒血呢?”我聽了鐵蛋的話,下意識地往樹干上一看,也是吃驚不。只見氣死風燈找不見的側面,光滑的樹干
上,正向外源源不斷地涌出一股子一股子的液體,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和血液非常相像!
我上前一步,拿手指蘸了一點從樹干上冒出來的液體,放在手指尖兒上輕輕捻動。瞬間一股溫潤黏滑的觸感傳來。田老鼠注意到了這邊發生
的詭異現象,趕緊拿氣死風燈湊近了照明。燈光晃動之下,只見那樹干上向外冒出的的確是猩紅無比的液體,就好像人體被割斷了動脈一般,
看著十分的觸目驚心!
封幕晴趕忙讓我們不要去碰樹干上流淌出來的液體,她的擔心不無道理。據世界上最大的亞馬遜叢林里頭,生活著的土著部落,就會在雨
林里頭找一種樹木,在樹干上割上一個口子。樹木就會滲出汁液,而土著人就收集這種汁液拿來摸在鋒利的箭頭和兵刃上。但凡是被這種含有
劇毒的液體碰到的人,都會在短時間內斃命。
鐵蛋聽封幕晴如此一,當即驚的張大了嘴。趕忙對她道:“完了,大師妹,老胡剛才就用手摸了!他會不會也玩完了?”封幕晴聽我
用手摸過了,自然十分擔心,趕緊用僅剩不多的消毒藥水給我清洗了手指之后,見我沒有什么異常的情況,這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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