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情理之中的裸奔了兄弟們,加油往死了砸流氓吧!讓流氓的成績有點起色,也好弄個好位置!書已經進入尾聲,大家如果在這鬼三里頭還有什么沒有達成的愿望,或者希望都可以和流氓一下的!
封幕晴聽鐵蛋我已經拿手碰過了樹干上流出來的猩紅色汁液,十分擔心。趕緊用剩余不多的消毒藥水幫我清洗過了手指,見我并沒有什么
異樣,這才放下心來。四人又仔細檢查了一下眼前這顆體型碩大的樹木,我們能看到的地方,都是直挺挺的樹干,并無枝葉,除了從樹干上
不斷向外涌出的猩紅色汁液之外,并看不出什么異樣來。
我對三人擺擺手道:“這上頭流淌下來的汁液十有**是有毒的,大家心點,千萬別叫這汁液碰到傷口上!”叮囑過三人之后,我上下前
后勘察一番,發現眼前這顆樹木,光禿禿地聳立在這里,而最近的影子都有不下十幾米的樣子,任憑我達到了視力的極限,也就只能夠看到一
片模糊的影子。
當下我心中生出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來,風水上管這樣的孤樹看做是煞氣的源頭,通常家宅附近如果有這樣一顆樹木的話,懂一些風水堪輿
之術的人都會伐下去。而一些八字過硬,天生沖父母犯客的孩子,也都會備齊了三牲祭品,扯上幾尺紅布找一個這樣的孤樹,認作是父母。
想起這些,我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可不信,也不可強信,如果過度的迷信,就會影響人正常的思維。我使勁兒晃了晃腦袋,見鐵蛋和田老鼠還對著樹
干上不斷冒出來的猩紅色液體研究個不停。我當即招呼了三人,事不宜遲,還是趕緊起身的好。三人最后整理了一下裝備物資,準備一鼓作氣
,向著楚霸王的墓室發起最后的沖鋒,直搗黃龍,爭取贏得這場戰役的最后勝利。
其實我們現在剩下的裝備物資,多半是田老鼠帶來的,我們之前帶來的丟的丟,用的用已經所剩無幾了。見田老鼠的背包里頭還有為數不少
的事物清水,鐵蛋便取了,分給幾個人吃食。一邊份還一邊嚷嚷著:“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咱們這他媽都多少頓沒吃了,連走
道都成問題了還怎么直搗黃龍?咱們趕緊吃了上路吧!
我正嚼著一片壓縮餅干,聽了鐵蛋的話,忍不住對著他屁股踹了一腳道:“我丫你會話不?什么叫吃完了上路?這他媽又不是斷頭
飯”鐵蛋也不管我踹這一腳疼不疼,自顧自地撬開了一罐牛肉罐頭,呼嚕呼嚕地吃了起來。我心里有事兒,雖然感覺很餓,可吃了幾片
壓縮餅干之后,便不覺得餓了,也就把剩下的事物部都遞給鐵蛋。鐵蛋也不含糊,我給他多少,他就消滅多少,大有來者不拒的氣魄。
四個人用了不到十分鐘的時間,便風卷殘云一樣把田老鼠的食物可吃了個精光。酒足飯飽,四人從新啟程。仍舊由田老鼠手持氣死風燈和我
一起走在前頭,封幕晴和鐵蛋跟在我們身后。走著走著,霧氣變得來淡,能見度也加大不少,借著氣死風燈幽暗的燈光,都能夠看出去挺
遠一段距離。
轉眼之間,四人眼前便出現一大片看上去黑乎乎的樹林。這些樹木遠沒有我們剛才看到的那顆樹那么粗壯,可仍舊是十分高大,幾個人撐死
了也就光能看到一截光禿禿的樹干,茂密的樹冠大概都隱藏在了黑暗之中。眼前樹林非常茂密,已經容不得兩人并排向前行走,我從田老鼠手
里接過氣死風燈道:“這次就由我打頭,大家都要時刻注意,防止突然發生什么危險!”田老鼠把氣死風燈遞到我的手上,皺著眉頭道:“
胡兄弟,我怎么覺得這個樹林不對勁兒呢?可是怎么個不對勁兒法我也不明白!
我心中暗自思量道:“這么個不見天日的鬼地方,長了這么些個樹,要是對勁兒才他媽不正常呢!蔽仪辶饲迳ぷ訉μ锢鲜蟮溃骸扒嗌讲
改,綠水長流,咱們兄弟個個身懷絕技,還怕他個蛋?”田老鼠猶豫了一下,不再做聲。我也不下去了。畢竟現在我們身體已經陷入極度疲
勞,雖然剛才吃喝了不少的東西,可都已經成了強弩之末,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持住旺盛的斗志,才不至于潰敗。
我一手拎著氣死風燈,另一只手攥緊了藍魔,心翼翼地朝前走去。身旁的樹干把氣死風燈幽暗的燈光晃動成一塊一塊的,死寂的一片,讓
人忍不住心里發毛。走了許久,四周仍舊是靜悄悄的,我們幾個人的鼻子都被濃重的硫磺氣味給熏的生疼。鐵蛋在后頭忍不住問道:“老胡
,咱們不會是迷路了吧?怎么走了這么半天,還沒到頭?”
其實我這會心里也正泛著嘀咕,走了半天,看來看去,四周是一樣的樹木,就連大粗細都差不多。我剛要對鐵蛋兩句壯膽兒的話,忽
然瞧見一個人影,飛快地從我眼前晃過,帶起一陣微笑的空氣流動。我忍不住脫口叫道:“項少卿!你他媽給我站!”罷,我也飛快地朝
人影消失的方向奔去。
這樣茂密的樹林里頭,我根就施展不開,一邊不斷盯著眼前模模糊糊的人影,一邊還要不斷躲閃樹木,一會的功夫前頭的那個模糊人影就
消失不見了。我累的直喘粗氣,扭頭看了看,鐵蛋三人也都拎著工兵鏟子跑了過來。見我扶著樹干,站著不動。鐵蛋問道:“老胡,你怎么不
攆了呢?”我擺擺手道:“那子好像泥鰍似地,我他媽根攆不上他!現在連他跑到哪去,我都不知道了,還怎么攆?”
正在這時,封幕晴忽然指著前邊不遠的地方道:“你們快看,那就是樹林的邊緣了!”仨人順著封幕晴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前頭不遠
處,果然已經到了樹林的邊緣,樹木也開始變得稀稀拉拉起來。四人稍作停頓,便朝著那邊靠攏了過去,F在我們連個辨別方向的工具都沒有
,又沒有任何的參照物,這樹林不上有多大,要是不趕緊出來,只恐怕在里頭轉來轉去,最后會活活累死。
隨著四人來靠近了樹林的邊緣,地勢也猛然間向上提升了一個高度,坡度非常陡峭,地上散落著大不一的暗紅色火山巖。我見用氣死
風燈也看不出個所以來,索性把掛在腰間的狼眼手電筒取下來拍亮了,四下照了一遍,這才把地形看了個基上。我們眼前赫然出現了一個山
中山,所謂的山中山,便是在這個偌大的地洞之中,還有一個山,這個山不算高,用狼眼手電筒就能照到盡頭。用肉眼觀測,大概也就二
十幾米的樣子。
只不過這山體上光禿禿的只有不少暗紅色的石頭和泥土,那些茂密的樹林,便是圍繞在它四周,這樣一來,更加顯得我們眼前這座山的突
兀。我熄滅了狼眼手電筒,從新掛在腰上,對封幕晴:“大師妹,你看這座山,是不是就是那座有可能存在的火山?”封幕晴點點頭道:
“我剛才看到這座山上面好像是個平面,不定這里就是一個火山口!。。。。。!
封幕晴話沒完,我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人影瞬間從我們腳下幾步遠躍起,直撲我的面門。千鈞一發之際,可以感受到空氣中有細微的抖
動感傳來,足以明這個東西速度之快。我憑借著敏銳的感知能力,幾乎就在那個人影躍起的一瞬間,就拉著封幕晴向一旁側開一步躲開了這
次的突然襲擊。
這個當口,我一邊躲避著突如其來的襲擊,一邊扯著嗓子對鐵蛋喊道:“黑,你子等什么呢!快點動手!”饒是鐵蛋身手敏捷,聽到我
的話一時間便拎著工兵鏟子撲了上來;艁y間,只見他手起鏟落,一聲悶響傳來,那工兵鏟子竟然好像是拍在了一塊堅硬的鐵板之上,發出
來的響聲一般。
鐵蛋揉了揉震的生疼的手腕,道:“老胡,不對勁兒啊,這東西好像他媽會鐵布衫,怎么這么硬?”他話剛完,被他一鏟子拍到的人影
飛身轉回,直奔我而來。這次看得真切,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他媽是個什么鬼東西?只見一張黑通通的猙獰臉孔上,貼著好幾撮堅硬
的毛發。之所以是貼著好幾撮毛發,是因為這毛發的根部都有一個大口子,順著口子淌出來不少黑乎乎的粘稠液體,這些毛發看上去,更像
是貼上去的一樣。
就在我一愣神兒的功夫,那個黑影已經迅疾地撲了過來,再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情急之下,我把氣死風燈掄圓了照著這個鬼東西的腦袋砸
了過去。撞擊過后,我手里頭的氣死風燈破碎的不成樣子,中間插著的蠟燭也熄滅了,四下登時陷入一片漆黑之中。我也顧不上那個人影被我
砸成了什么樣子,趕緊扯著封幕晴的胳膊,朝下退了幾步。
鐵蛋和田老鼠也紛紛從斜坡上退了下來,四人匯合在一處。田老鼠慌忙地問我:“胡兄弟,你看清剛才那個是什么東西沒有?”我搖搖頭,
,把剛才看到的那張臉對三人學了一遍,其余的我也沒看清楚。而突然襲擊過我們幾個之后,那個人影似乎一下子消失不見了,四周除了我
們幾個粗重的喘息聲之外,根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了。
過了幾分鐘,我忍不住拍亮了狼眼手電筒,對著剛才我們廝斗的地方照了過去。只見地上散落著殘破的氣死風燈,卻不見了那個鬼東西的蹤
影,F在氣死風燈損壞了,只能用狼眼手電筒照明。四人簡單地商量了幾句,都覺得眼前這個山不定就是楚霸王項羽的古墓,于是四人決
定,無論發生什么事情,一定爬上去瞧瞧。
不過剛才突然之間被襲擊,我們還是心有余悸,萬萬不敢再在這面上去,只能繞著山,看看周遭有沒有更好走的道。四人繞著山走了
半圈,發現了一條人工修葺的石階,蜿蜒向上,正好通向山的頂端。四人對視一眼,都覺得先前那個猜測很有可能是真的。鐵蛋也來了興致
,嚷嚷道:“同志們,勝利就在眼前,抓緊時間,把項羽那廝踏上一萬只腳,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我對鐵蛋道:“你子可得了吧,隨便給人家扣什么高帽子?咱們要冷靜客觀地對待歷史問題,不能帶著有色眼鏡來進行批判。”和鐵蛋
插科打諢斗了兩句嘴,剛才被突然襲擊所繃緊的神經也放松了不少。我拿著狼眼手電筒,一馬當先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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