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都是差異的目光,行人也忍不住停下來側目。我們這個打扮,除了宮廷妃嬪或者青樓女子,別無他人。而這兩種人,又不會街上行走。他們詫異,也可理解。
隨手塞了十兩銀子,就奔里邊去。醉紅樓的守衛真是識趣,當我們如空氣般。墁兒十兩銀子可以買好幾個丫頭了,不禁有些后悔太大手筆。
進了醉紅樓,才發現這家京城大的青樓果然名不虛傳。院子大的出奇,來往的客人鶯鶯燕燕好不熱鬧。主樓大概總共六層,也許還高。后面還有幾個矮一些的樓跟院子。整個醉紅樓,估計有萱王府一半大。
我跟墁兒進了大廳,便看到一個如老鴇一樣的人斡旋客人之間,臉上掛著獻媚的笑。大廳里燈火通明,一二三樓坐滿了賓客。墁兒聽其他丫頭,醉紅樓每晚都有幾個紅牌的姑娘演出,生意非常好。
我跟墁兒悄悄的到二樓的角落里站著,老鴇下面也看不到我們。
演出一會就開始了,先出場的據是這醉紅樓的頭牌姑娘雅雯。這雅雯一身紅衣,面若桃花,身材凹凸有致,果然不愧是頭牌?墒且路┑乃琢它c,不然還會美。這雅雯一樓的臺上落座,彈起了琵琶。樂聲婉轉悠揚,又似有一些哀怨其中。青樓女子,多半是有哀怨的吧。若能選擇,誰又會樂意墮落風塵。
聽每晚有五個姑娘出來演出,演出的姑娘都是這里賣藝不賣身的?腿嗽傧矚g,點了也只能聽琴賞舞,不可輕薄。原來青樓還有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著實讓我驚了一下。
我丟給墁兒一百兩銀子,她耳邊低語了幾句。墁兒一臉恐懼之色,卻又因為我臉上的認真而不得已的下樓去。
不一會那個老鴇便上二樓來,滿臉媚笑。我對她耳語幾句,然后丟了張曲子給她。她匆匆下樓,對臺子邊緣的樂師耳語去了。
我其實想上臺表演一下,正是人生鼎沸之際,所有的達官貴人青樓姑娘都看著。我上去表演一下,然后趁機將霓裳紡廣告一番,那么霓裳紡也就不缺客源了。
至于我為什么會蕭,不難解釋。不但會蕭,我還會琵琶古箏吉他鋼琴提琴。媽媽是樂隊的指揮,我從就被送去學習各種音樂器材,同時還兼學習舞蹈。我的童年是很苦的,所以我一直不怎么開心。另外,我沒有爸爸。
臺下音樂響起,我拿起墁兒遞給我的蕭,邊吹邊自二樓緩緩跳下,正下方是一樓的臺子。落到臺子上,我用腳尖打了個旋減緩降落的重力。
然后邊吹蕭邊跳王菲的那曲但愿人長久,舞蹈是飛天舞。原我并不會這種舞蹈,但是看了陳好演的一個敦煌什么的電視劇后,就錄了下來一直跟著練,現早已熟練的很。
單手揮舞白色長紗隨風而動,時而旋轉時而低舞,一只手吹蕭。而身子隨著音樂有韻律的配合雙腳,藍色的輕紗翻飛霓虹的舞臺上。
曲終舞散,場鴨雀無聲。久久之后,才爆發出一陣陣熱烈的掌聲。我手挽長紗對著觀眾微微道福,然后單手做了個安靜的手勢。頓時場又恢復了安靜,熱烈的期待著我的講話。
我對墁兒做了個手勢,墁兒知趣的到臺上來做了個躬。“獻丑了!今天借醉紅樓的舞臺一用,想跟大家介紹下我們身上的衣服。這批衣服部由妾身設計,霓裳紡制作。醉紅樓的姑娘都是京城數一數二的美人,我另奴婢帶來十幾套免費送給姑娘們試穿,一會讓奴婢發放給大家。希望以后大家多多支持霓裳紡的生意,妾身也會根據時令跟節日設計不同的款式。霓裳紡已推出免費展覽服務,所有款式衣服均有展示。各位姑娘可以光臨,各位爺可以買來討美人歡心額。打擾各位了,妾身告辭。”
短暫的安靜之后,醉紅樓又恢復了喧嘩熱鬧。只是,我跟墁兒下臺后立刻被醉紅樓的姑娘包圍了。衣服還未分發,就已空了包袱。我搖搖頭,拉著墁兒回府去。
二樓的雅間,一抹白色的身影,揮著扇子玩味的看著離去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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