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心竹每天一早一晚都會池塘邊打一遍太極拳,如兒和蓮花也來高興,相信主子的病就快好了,連陳公公都開始相信那個夢了。竹苑的大多時間,孟心竹都看竹妃留下的書籍,這恐怕是她這二十幾年來清閑的日子了,想到之前刺激的生活,她突然發現原來自己竟是如此適應這樣安靜的生活,這她不由地想起二年前他講的話“你,不應該成為我們這類人,十二年前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感覺,可是被帶入組織的人只有兩條路,活著待組織或者死著出去,我不希望你死。”看來自己是真的不適合成為“燕子”,如今這般的生活令她覺得很愜意。
孟心竹不由地搖搖頭,失笑了,如果這位老師、戀人發現自己現時社會里失了蹤,會不會對曾經的放棄后悔呢?那個時代,自己和他無緣,如今到了這個異時空,是不是意味著到徹底放手的時候?得不到,卻也放不下,孟心竹不知道現應該用什么心情來思考這件事?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件事?
宏德龍湫坐月昆宮里,看著月妃翩翩起舞,可是他的思緒不舞蹈上,已經五天了,已經安靜五天了。那女子似乎人間蒸發了,昭到處都找不到。宮墻宮門都沒有特別的回報,太醫院也很平靜。是她沒有受傷還是已經傷重人亡?他不禁伸手摸了摸放衣袖里的那束發卷,為了找她,這幾天自己也皇宮里走動,可是所見所看的人沒有一個有那雙眼眸。
月妃已經停止起舞了,因為她發現那個觀舞者并沒有關注她,只是若有所思地坐那里,一只手放衣袖里。近她聽到外面不少議論,是皇上近來特別喜歡后宮里走動,甚至去了好幾個之前從來沒有去的嬪妃宮殿,而且總是和顏悅色的跟每個人話,弄得后宮的嬪妃們都開始蠢蠢欲動,是她這個專寵的月妃要失寵,皇上已經開始尋覓寵了。是不是自己真的已經沒有吸引力了,費了好幾天編排出來的舞,竟一點也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力。
“皇上!”
宏德龍湫回過神,放開發卷,伸手將美人攬入懷中,“愛妃,怎么不舞了?”
“皇上都沒有看,想必是臣妾舞得不好。”
“哈哈哈。”宏德龍湫親了美人一下,聞著她身體的香氣,“朕的愛妃是月國會跳舞的人了,又怎么會舞得不好呢?”
“那皇上為什么不看臣妾呢?”
“哦,”以前月妃身上濃韻香氣是多么讓自己心醉,可是不知為什么,他現特別想念那一抺不知名的清淡香味,他看看月妃,她是一個美人,精致的五官,白晰的皮膚,可是她的美卻缺少了一些靈氣,是那雙眼眸的靈氣。她的身體柔軟婀娜,但卻不及那女子的身體有彈性。他放開美人,站起身,“近朕有太多的國事,無心消遣。月妃,你好好的把舞編好,待朕忙完了,再來看吧。”罷,他起步離開月昆宮,離開一臉惆悵的月妃。
如兒他們眼里,竹妃的病是日好過一日,但孟心竹知道自己身上的傷不算輕,就算沒有骨折,也是傷筋動骨,要康復的話,需要傷藥,所以她決定去探探太醫院。她平日里聊天中向陳公公他們仔細打聽了太醫院的位置,又時不時請如兒幫忙準備一些東西。來到皇宮的第五天,她待天黑了后,帶上自制的黑色面罩,穿上攀巖服,溜出竹苑,還好她的緊身攀巖服是深色的,不至于晚上暴露行蹤。孟心竹一路上都心的觀察著情況,并憑著記憶里陳公公描繪的太醫院方位圖尋找著。
終于來到太醫院,孟心竹用自制的八爪翻上宮墻,她的八爪可比還珠格格的結實、有用的多了,而且她八個爪上包了布,以確保使用的時候不會有太大的聲音。太醫院的規模還真不,房子也挺多,她躲暗處看了看,她知道目前太醫院應該是他們重防之處,一定是有天羅地等著她。
正張望,孟心竹突然看到那天打傷自己的那個男子正幾個人簇擁下走進太醫院內的一棟房屋,她皺皺眉,見四下未有其他人出入,便一貓身來到那棟房子外,窗戶扎了個洞。
“參見昭大人。”
“陳院士,近怎么樣?”
“一切如常。”
“還是沒有人來取傷藥?”
“按大人的吩咐,已經對所有的傷藥進行控制,這幾天確實沒有人來取過,也未有失竊。”
昭皺皺眉,爾后點點頭,“我去藥房看看。”
孟心竹一路心地跟著,待人都進了藥房,乘四下沒人,用八爪爬到藥房外的房檐內。昭看了一圈后便離開了,孟心竹見他遠去,就把繩系房梁上,自己如一個蜘蛛人般懸空房檐上,她看了看藥房里的情況,有個醫師正桌案上寫著東西,看來是還沒做完事。她又看看藥柜,找到三七等藥的藥抽,記下它們所的位置。
她從腰間拿出一根針和一顆石子,將針射向醫師桌上的燭燈,又丟出石子去打其中一個窗戶。針到燈滅,窗戶也因受外力而打開,醫師站起身叫道:“什么人!”
話音剛落一隊禁兵就從藥房的另一道門沖進來,看著孟心竹直冒汗,慶幸自己運氣好,選擇了正門,不然一定會被抓個正著。
“什么事?”領隊的問道。
醫師搖搖頭,“燭滅了,窗開了,卻沒有人進來。”
“嗯,可能是看到我們人多,跑了。”帶頭的對著一個兵吩咐道,“去四周看看。”
醫師重點燃燭燈,“張領事,我這里也差不多快寫完了,收拾收拾就離開了,剩下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禁兵原路回去待命了,醫師又坐下寫著,可剛寫了幾個字,燭燈又滅了,他站起身看看大門,沒有人,這次窗戶也沒有什么動靜。他搖搖頭,又點,可是他還沒坐下,燈就又滅了,點了又滅,點了又滅,搞了好幾次,他都不明白今天這燭燈是出了什么問題。后沒辦法他轉身去取另一盞燈,門上一個黑影閃過,等他回身過來,黑影已經翻上房梁。
寫完后一點,醫師吹滅所有的燭燈,關上藥房大門離開了,孟心竹翻身下地,房里漆黑一片,不過她從就受過特殊的訓練,知道如何黑暗中行走,她剛才已經記下了房間里物品擺放位置,計算好應該走的步數。她來到藥柜旁,按記憶中的順序,一一地取走所需要的藥品,還讓藥抽開著。重回到房梁后,她又取出一顆石子。
房外的禁軍聽到藥房突然傳來“叭”的一聲,進房一開,藥抽已經被打開,傷藥被盜竊一空,藥房其中一個窗戶也開著。“不好,有人盜藥,你快去請昭大人,剩下的跟我追。”
躺房梁上的孟心竹不由地笑起來,這個時代的人還真是好騙。待禁軍都出去,她又一翻身回到房外的房檐內,躲交叉的房梁內,她知道現不是出去的時候,不定外面還有伏兵,而且剛才翻上翻下的動作,已經令她胸口的傷開始泛痛。
昭并沒有離太醫院太遠,聽到報告后,皺皺眉,趕回藥房,看了所有的情況,“剛才你可派人守著這里?”
“回大人,人想他已經跑了,所以馬上追出去了。”
“蠢材,你中計了。”
孟心竹聽罷不由地點點頭,這個叫昭的挺聰明的,一看就知道了,今天幸運之神真是眷顧自己呀,不是這個昭守著這里。
“大人,這……”
“藥沒了,人也跑了,計劃失敗。帶著你的人去領二十軍棍。”罷,昭撫袖而去。
對不起了,領事大哥,我也不得已的,你別怪我了。孟心竹雙手合十,沖那人拜拜。
等了差不多有半個時的時間吧,孟心竹才從房檐上下來,夜已經深了,四下安靜了。
昭交叉著雙臂,看著遠處那個黑影從太醫院的宮墻里翻出來,這女人膽子真大,而且足夠聰明,不僅太醫院里成功盜藥,還把一群禁軍耍得團團轉,連自己都以為她已經走了,誰知她藏到現才出來。若不是自己還想再看看藥房里具體情況而折返,豈不又讓她成功脫逃。昭自嘲地笑了笑,看來自己還是看她了。
孟心竹離竹苑還有兩三個宮殿時,聽見一聲炮響,同時看到一顆紅色的火球升上半空,不用了,這肯定就是古代的信號彈。她皺皺眉,現不能直接回竹苑,不定自己前腳進,后腳禁軍就到了,想罷她轉了個方向。還好陳公公已經把這附近的地形都大概的告訴孟心竹了,不然她一定會迷路,她停停走走,注意著四周的各種氣息。
孟心竹貼一處宮墻上,又聽了一下,確定并沒有人跟蹤她,她稍稍松口氣,繼續向前,剛轉過宮墻,便看見前方路上站著一個人,還是那高高的發髻,還是那一身白衣,不過這次他是背對著她站著。孟心竹不由地一愣,轉身正準備離開,那個叫昭的又不知從地方突然冒出來,攔住她的去路。
宏德龍湫慢慢轉過身,雖然這個女子臉上帶了面罩,但通過她的體形,他還是確定這就是月康山遇到的女子。今天大家都露天下,沒有走廊的遮掩,他可以完看清對方,她的衣服真得很奇怪,似乎所有的材質都是貼身體上一樣,不過這樣也很好,把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體現出來,她的身材就連月妃見了,都要自嘆不如了。
“我們又見面了。”宏德龍湫一揮手,打開扇子扇了扇。
見你個大頭鬼!孟心竹沒有答話,之前和他們交過手,自己不是他們兩個人的對手,而且他們可以如此悄聲的接近她卻不被發現,足見他們的內力上乘,這可是只有武俠才有的功夫,孟心竹就完比不上。還是仔細看著這里的情況,看看有沒有地方可以借助逃跑。
宏德龍湫笑了笑,慢步走向女子,“你是太激動了,還是太欣喜了,都不話。”
你個大頭鬼!孟心竹發現這里避無可避,看來只能從他們兩人手中逃脫了,手上的八爪正好可以當作流星來使用,想著她便一揮手,八爪直奔向那個流氓的面門。
宏德龍湫沒想到她居然會用繩當兵器,一由地后退幾步。孟心竹收回繩,借力部都纏身上。宏德龍湫還真是看不明白了,她為什么會捆著自己,不由地笑道:“知道去太醫院盜藥是大罪,現想著自我綁縛請罪了嗎?”
孟心竹根不理會他,一使力,身上的八爪又飛出去了。宏德龍湫才發現她不是自我捆綁,她的身體和繩已經融合成一件武器的整體。昭看著正和皇上交手的女子,皇上有令,他只能旁觀,不能隨便插手,不過這女子的怪兵器還真吸引他的目光,這個東西也想得出來,她還真有點鬼才。看她的一招一式,的確是練武的人材,回想起她翻墻的樣子,他還真有點想不通她為什么沒學成輕功。
宏德龍湫是與這個蒙面女子交手,嘴角上的笑意就深,他發現這女子的招式雖然古怪,但下得都不是殺手,似乎只想令他閃躲之間露出破綻,意逃跑。哼,今日朕豈會讓你再溜了!他瞅準機會一把抓住八爪,并向自己的方向一扯。孟心竹畢竟是女生,力量弱于對手,再加右胸上的傷,使不上勁,纏身上的繩受了外力,拽著她直奔向對手。她忙轉了幾個身,解開身上的繩。整條八爪都跑到宏德龍湫手上,他笑著丟下繩,徑直上前,孟心竹見對方已經近身,便又一轉身,使出跆拳道中的后旋踢。
宏德龍湫并沒有因為對手是女子就低估她,知道她不會如此老實就擒的,早有所準備,乘她踢出腳時,及時收住身體,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腳。咦,她的鞋可真怪。不過她整個人都很怪異,也不差多這一項了。宏德龍湫笑著一使勁,便把孟心竹整個人向宮墻邊丟去。
孟心竹空中打了幾個轉,憑借多年的習武功底,穩穩地落地上,但宏德龍湫沒有放過她,她落地的同時已經竄到她身邊,伸手抓住她的雙手,并她逼到墻上。孟心竹的后背緊緊貼墻上,雙手都被鉗住,她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月光下這女子的眼睛加明亮,雖然滿是驚恐,但卻不失美麗。宏德龍湫貼著女子的身體,感受著她的曲線,她身上藥味遮住那淡淡的香氣,令他覺得有點可惜。“短短五天見了兩次面,這么有緣,一定要送你個禮物。”著,他湊上前吻住女子。雖然隔著面罩,仍能感覺得到她嘴部的線條,別有一番滋味。
這不是自己的初吻,但還令孟心竹又氣又羞,她用力氣,使勁踢了那男人的腿一下。孟心竹的攀巖鞋雖然穿著很舒服、柔軟,但踢人身上還是很疼痛的,宏德龍湫不由地皺皺眉頭,放開這女人,為什么每次自己親她的時候,她都有辦法踢到自己呢?
孟心竹順手便給了這個流氓一耳光,“叭”一聲,不禁令宏德龍湫很錯愕,昭也沒想到這個女人膽子這么大,居然敢打皇上。時遲那時快,孟心竹從腰間包里抓了一把東西就往流氓嘴里一塞。宏德龍湫頓時覺得嘴中一陣火辣,被嗆得直咳嗽,眼淚都忍不住流下。
昭忙上前叫道:“皇上!”
什么?孟心竹一愣,這個流氓居然就是皇上?她一皺眉,使勁一推那個“皇上”,昭忙上前想扶住他,只是孟心竹已有后著,一個旋風踢,正中昭的左臉。雖然習武多年,但昭也被踢得一陣頭昏,單腿跪地上。孟心竹也不猶豫,拾起地上的八爪,飛快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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