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德龍湫坐御書房,已經處理了一早上的國事,他放下西北戰事的戰報,叛亂已經基平定了,他可以松口氣了。他已經七天沒有和竹妃好好話了,九皇叔夫妻每天都泡竹苑里,研究著華容道的破解之法,只有晚上才回去,而那個時候正是自己被禁足到竹苑去的時間。他,堂堂月國君主,居然被一個妃子禁足!而且一禁就是三個月!
如今月妃又恢復了往常的精神,皇上一連七天都點了月昆宮的燈,令她相信自己并沒有失寵,竹妃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她又開始月昆宮排演舞,皇上以前是多么喜歡她的舞姿,所以現她要用美的舞蹈告訴皇上,她是美的。
唉,真是無語了!真是不知道是男人可憐些還是女人可悲些。男人摟著有欲無情的女人,感嘆著三月的禁足。而女人則依著想著別的女人的男人,還以為自己是他的唯一。怎么看好象都是女人吃虧得多。
今天九皇叔夫妻沒有準時到竹苑報到,這倒是孟心竹幾天來難得的清閑。打完一套太極,她躺吊床上開始看書,這些書已經有些時間沒摸了。
陳公公為她沏了杯茶,放凳上。“娘娘,今日得空了,不如去御花園逛逛吧。”他見一連幾日皇上都沒點竹苑的燈,而且每次來都待不了多久就無趣離開,他擔心皇上的寵愛又被月妃部奪走了,鼓動娘娘去御花園,不定可以遇到皇上。
“不了,今天難得清靜,宮想好好看看書。陳子,不用管宮,忙你的去吧!”
今天九皇叔夫妻倆都沒有玩華容道,卻王府內布置房間,他們要送皇妃女兒一件禮物,但卻又不想讓她輕易拿走,要好好為難一下她,看她的腦袋瓜能想出什么破解之法。
宏德龍湫站離竹苑不遠的地方,看著竹妃亮起燈的房間,已經忍了一整天,卻還是忍不住要走到這里來,唉,這個女人還真是折磨人呀!
明公公立于一旁,笑道:“皇上,不如進竹苑瞧瞧吧,不定娘娘是戲言,現也正想著皇上呢!”
宏德龍湫笑了笑,搖搖頭,這個妃子不比其他人,她是認真的,“回乾月殿。”
明公公愣了愣,這么多年來,皇上第一次回自己的寢宮休息。他瞟了瞟竹苑,這個竹妃真是厲害,連皇上都對她言聽計從,不入竹苑就不入。這皇上真能忍得三個月嗎?
次日剛散完早朝,三兄弟剛回到御書房,九皇叔就匆匆趕來。
“皇帝侄兒,可否允許皇妃女兒回娘家一日呀?”
出宮?宏德龍湫皺皺眉,“皇叔,所為何事?”
“皇妃女兒送了那么好的禮物給我們,我們當然也要回禮了,所以想讓她回娘家取。”
“哈哈哈!皇叔,什么禮物一定要皇嫂去拿,你帶過來不就可以嗎?”
“不行不行!一定要她親自去拿。”
宏德龍湫笑看著皇叔臉上一絲壞笑,看樣子這皇叔又不知想了什么作弄人的方法。不過他的竹妃可不是一般人,兩強相遇,一定有好戲。“好,朕和竹妃一起去。”
“那我們也要去看看了。”龍潤兩兄弟又豈會錯過?
孟心竹是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宏德龍湫從吊床上揪下來,坐馬車上問了皇叔干爹是什么禮物,沒有得到回答后,她也沒追問,轉頭看向窗外。
“皇妃女兒呀,你不好奇了嗎?”
“好奇呀。”
“既然好奇,你就多問幾遍嘛,不定我一心軟,就告訴你了。”
孟心竹不由地笑起來,“皇叔干爹,你心里是不是很希望我們一個勁地問你,然后你就一直不答應,看著我們干著急的樣子,你心里一定樂翻了。哼,你有這么壞的想法,我就不如你的愿,你愛不,反正一會我就知道了,所以就是不問你,讓你著急!”
“哎呀,你這個丫頭,你是我肚子里的蟲子嗎?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呀?鬼頭!”
一行人來到康王府,九王妃早已恭候多時了,兩母女挽著手有有笑地走進園子,九皇爺則哼著曲跟后面,三兄弟不明白這個皇叔葫蘆里賣什么藥,納悶的跟著。
所有人都停一個房間門口,九皇叔:“皇妃女兒,禮物就這里面。”著他推開門,這是一間普通的房間,只是里面靠墻的桌子上放著一個錦盒,想必這就是禮物了。
宏德龍湫正準備走進去,卻被九皇叔攔下,“皇帝侄兒,這個房間只能由皇妃女兒一人進。皇妃女兒,請吧。”
孟心竹點點頭,抬腳正準備走進去,卻被房間空氣中的閃過一絲亮光吸引,她仔細看了看房間,突然笑了笑,她收回跨上門檻的腳。
“怎么了?怎么不進去呀。”
“要進去,不過我要前回宮里一趟。”
“回宮干嘛?”
“換套衣服。”
宏德龍湫皺皺眉,“衣服?”
孟心竹轉頭看看他,“你應該知道的。”
宏德龍湫突然想起來,笑道:“讓昭去取吧。”
孟心竹換好攀巖服,重盤好頭發,回到房間門口,她拉伸著身體,又壓壓腿,量做好準備工作。宏德龍湫第一次白天看到她穿這身衣服,她的身材比他想像的還要好,被壓抑許久的**又被勾起來。
“皇叔干爹,我要進去了,看好了!”
大家都應該看過電影偷天換日里澤卡≈#6;瓊斯穿紅外線的驚艷表演吧,這類鏡頭許多講間諜或者偷盜的片子里都比較常見。可是月國這個時空里,誰見過?恐怕除了孟心竹,就還是只有孟心竹了。
剛才門外,房間里因視覺角度問題而閃過的那一絲亮光讓孟心竹注意到整個房間都被牽滿了很細的絲線,就如同一個布滿了紅外線的房間一樣。看樣子皇叔干爹已經這個房間里布了機關,而這些絲線必定是開關。不過這些對于孟心竹來,就是ase,這個時空這么久,都沒有練習過了,今天就當是練練兵吧。
屋外的人都驚異于孟心竹的身姿和步伐,宏德龍湫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做這些古怪的動作,仔細留意他才發現那些細細的絲線,她居然可以想出以這種方式穿它們,看她熟練的樣子應該是經常練習過,又是怎么樣組織需要這樣的練習呢?
昭也注意著房內竹妃的動作,這樣密布的絲線就算有高強的輕功也不一定可以保持順利通過,可竹妃根不會輕功,卻以她靈活的身體和敏銳的觀察力,一點點地接近目的地。
如果是別有目的的人,一般都會隱藏或者掩蓋自己的事,而竹妃的表演卻沒有留任何余地,她部專注于通過絲線。以她目前的情況來看,根不需要通過這樣來引起皇上的注意,而過多暴露自己的能力卻會引起別人的警惕。
昭不由地皺緊眉頭,他來看不懂竹妃了,這個女人是不按常理出牌,還是根就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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