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烏云密布,空氣沉悶,看樣子是要下暴雨了。
孟心竹沒有看醫書,只是靜靜地站地房間里,看著來陰沉的天空。
宏德龍湫看完六弟的回報,一切都安好,針對衛亞聯盟的計劃也進行中。現唯一缺少的就是關于偷襲者的消息,自從被六組焰族重創以后,他們很安靜,一時間沒辦法查到他們的上線。他看看依窗而站的竹妃,走上前,撫著她的肩膀,“怎么,又想去淋雨了?”
孟心竹笑了笑,“雖然竹子需要雨水的滋潤,可我也不想再回到病床上。不過等我好了以后,有機會的話,皇上能不能屈駕,陪我去淋淋雨呢?”
宏德龍湫摟著她,笑著點點頭。
阿幾靜靜站著,看著走廊頭房間里的兩個人,不由地皺皺眉。
“阿幾!”他轉過頭,看著師父和師叔,“陪師父到斗室去吧!”
阿幾不由地張大眼睛,去斗室?他看向師父,老人家一臉祥和,他已經做好準備,坦然的去面對即將到來的事情。
斗室是一個內部分支眾多的山洞,保存著眾多醫谷先輩的遺骸,其實就是他們的墳墓。
老先生已經活了九十多年,他自知陽壽將,也是去斗室的時候了。向眾位先輩拜禮后,老先生坐蒲團上,看看林可風,他微微點點頭,爾后又看向跪面前的徒弟,“阿幾,從現開始,你就是醫谷的主人。”
阿幾已經眼泛淚光,仔細聆聽著師父宣讀面具醫仙祖師爺的訓話。隨后他跪祖師爺的遺骨前,接受了師父所傳下來的面具。儀式結束后,老先生與林可風了一會話,算是后的告別,林可風便離開了,讓師徒倆單獨一起。
烏云已經沒辦法再負荷了,暴雨傾盆而下,所有的人都知道老先生即將仙逝的消息,玉兒宏德龍浩懷里抽泣著。孟心竹則站走廊上,伸手去接著雨滴,雖然她沒有流淚,但她的眼中滿是悲傷。宏德龍湫輕輕反摟著她,輕輕摩擦著她的臉頰。
山谷外,一隊綠衣人暴雨中行走,雨聲掩蓋了他們的聲音,他們正急切地尋找著。
風雨過后,阿幾從斗室走出來,他的師父已經坐化了。
二十多年的人生歲月,師父是他兩個親密的人之一。他的命是師父救的,對于師父他從來沒任何隱瞞,而師父也沒有因為他的身份而有所保留,不僅傾心力去培養他,還將醫谷也交給他。而他的一生也遇到師父那一刻面改變了,他那個身份面前變得超然了。
三天后的清晨,山谷里突然傳來一聲炮響,眾人望向屋外,七個紅色火球正懸天空中。這是焰族的信號,看來有人要入谷了。宏德龍湫瞇瞇眼睛,他們終于又行動了。
阿幾看看空中的火球,他轉而盯著宏德龍湫,“你為什么不放手呢?”
眾人有些納悶地看向他,而宏德龍湫則微微笑了笑,“你終于忍不住,要承認了?”
孟心竹看向阿幾,自己的感覺沒有錯,他真的就是那個面具人。
阿幾也笑了笑,“承不承認并不重要,因為我對她從來沒有惡意,反而是你,一個宣揚要保護她的人,卻總是傷害她,你是她所有不幸的源頭。”
“阿幾,你知道自己什么嗎?”林可風厲聲喝道。
“師叔,他是你的主子,可不是我的。對于我來,他只是一個求醫者,不會如你那般敬重他。”阿幾沒有理會眾人的表情,仍是盯著宏德龍湫,“況且我的也沒錯,以前她有危險,九死一生的時候,我好歹為她拼過,可你哪里?”宏德龍湫挑挑眉,“之后她離開你,卻平平安安渡過一年多的時間。可是一回到你身邊,傷害就開始不斷,她中金針的時候你又哪里?她之所以會中蠱毒,之所以會有外面那些人,也都是因為你。只要有你她身邊,她就注定會成為被傷害的對象。如果你真的想為她好,就應該放手!”
宏德龍湫一怔,他當然明白因為她自己身邊,所以才會成為那些圖謀者加害或者利用的對象,他看向她,難道放手才是真的對她好嗎?可是自己現比以前加舍不得放手了。
“阿幾先生,”孟心竹搖搖頭,道,“我謝謝你兩次出手相救,不過……”她話還沒完,突然腳下一空,整個人都從地板掉下去了。
宏德龍湫和龍浩都伸出手想去抓住她,卻只抓到她的衣裙下擺,地板合上之時,衣服被截斷了。宏德龍湫抬頭望向阿幾,而房間里也已經沒有他的蹤跡,昭已經站阿幾剛才站地位置,正摸著地板,看來他開啟了機關,已經和竹妃一起掉下去了。
昭一掌打地板,只聽砰的一聲悶響,他平日那碎石裂磚的手掌,竟險些當場震斷。他再仔細摸摸敲敲,原來地板竟是生鐵澆灌而成,由敲擊聲判斷,其厚度起碼也一尺以上。林可風卻早已經開始房間里尋起來,他太久沒有回來,已經物是人非了,沒想到醫谷密道的機關竟然已經移到房間里來了。
孟心竹墜落地,身下是厚厚的、松松軟軟的棉墊,令她一點傷也沒受。她剛站起身,阿幾突然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捂上她的嘴,“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要帶你離開。”
她掙扎了一下,卻被點封了穴道,被阿幾抱著走進一個狹長的密道里。她現功夫沒有恢復,又被點了穴道,只能任由他抱著,他要帶自己離開,是什么意思?從他的面具上什么也看不出來。
一截黑暗后,道路突然開闊起來,他們已經走到一個山洞里,估計山洞已經太久沒有人進出了,有著一股陳腐地氣味,沒走多久,孟心竹感覺身體來乏,她無力地將頭靠阿幾的肩膀上,她知道這是中了迷藥的表現。可是為什么阿幾沒有反應呢?
他當然沒反應了,他知道師叔遲早會找到密道的機關,皇上他們也會追過來,所以他服了解藥,并把身上帶著的迷藥瓶打開,邊走邊釋放迷藥。
當孟心竹再張開眼睛時,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坐起身看看自己所處的這個房間,房間的整個結構,包括所有的用具都是用竹子制作而成。走到梳妝桌前,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已經有人除去了她的易容術,她又恢復了來的模樣。她皺皺眉,走出臥房。
面具人正靜靜站竹屋的大門口,嘴角上揚地看著她。“餓了嗎?廚房里有面可以煮。”
孟心竹挑挑眉,面具人仍然站門邊,沒有移動的意思。看樣子是要她自己動手,不過還好的是,她畢竟宮外混了一年多時間,對于古代社會的烹飪程序已經了解。七手八腳的忙了一陣,終于做好的兩碗湯面。面具人看了看桌上食物,笑了笑,與她一同坐下。
“不擔心,這里面有毒嗎?”孟心竹挑挑眉。
面具人又笑了笑,“我記得有人過,擔心不如寬心,窮緊張不如窮開心。”孟心竹當然記得自己過的話,“再,你現還不具備我不知不覺時就能下毒的功力。”
孟心竹瞇瞇眼睛,“永遠不要看別人,有時候事情往往就出你意想不到的時候。”
面具人嘴角的笑意深了,“從你的眼神里我能看到,你感謝我救過你,你不是會恩將仇報的人,而且你想弄清楚我到底有什么目的,所以暫時是不會選擇毒死我的,畢竟活人才會告訴你原因,而死人是不會話的。”
孟心竹笑了笑,兩人低頭拌著面,同時吃了一口,都抬頭看著對方。
孟心竹好不容易把面咽下去,“不好意思喔,我的廚藝就這個水平了,你將就吧。”
“哈哈哈!”面具人搖搖頭,繼續吃著湯面,他看來,這已經是世上好吃的食物。
孟心竹走出屋,才發現自己正處于一片茂密的竹林中,這里倒是很像四川的竹海,她走進竹林,輕輕撫摸著竹枝,嗅著竹葉的芳香。
面具人站林邊,微笑著看著她,“怎么樣,這里笑紅塵,感覺應該不錯吧。”
孟心竹回頭看著他,他居然知道笑紅塵!她搖搖頭,其實可以猜得到那天他一定也茶樓,而且他的武功不錯,完可以暗中跟著而不被發現。面具人仍然笑看著她,她的表情令他知道自己已經不用再解釋如何認識她的事情了。
重回到竹屋前,孟心竹坐竹椅上,看著對面的面具人,“你又想請我來玩玩嗎?準備請我玩幾天呢”
“一輩子如何?”
孟心竹點點頭,“這里真得很好,是我喜歡的地方,這里一輩子也很不錯。”面具人看著她,嘴角上揚,“不過,現還不是這里隱居的時候,所以,請送我回去。”
面具人愣住了,“你就這么想回去?就算一次次被傷害,也要回到他身邊?”
孟心竹正準備回話,卻被身后突然傳來的寒氣激了一下,她打了個冷顫,看到面具人戒備的樣子,她也能猜是誰出現了。兩個人都站起身,看著慢慢從竹林走出來的超冷男人。他又換了一個樣子,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目光仍然冰冷,令他的笑容看起來很詭異。
面具人知道孟心竹的武功沒有恢復,便上前將她護身后,“這么快就離開醫谷了?”
超冷男人聳聳肩,“我根就沒去醫谷,雖然那是任務,但既然知道有去無回,又何必去送死呢?安排別人去就好了。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把她從那個男人身帶走,也一定會來這個竹苑,所以不如這里等你們。”面具人目光閃爍,超冷男人笑了笑,“不用奇怪,當初你來建這個竹苑的時候,我就知道是為了和她一起。所以我一直都觀察,一直都留意著,你布置外面的那些機關,我也都已經了如指掌,攔得住別人,也攔不住我了。”
面具人皺皺眉,沒想到自己已經被監視了這么久,超冷男人的武功他很清楚,外面的機關其實主要是為他而設,但現卻沒有用了。
超冷男人看看孟心竹,再望望面具人,“你也不用這么緊張,我來的目的不是殺她。你這么喜歡她,三番四次的救她,又為她費了這么多心思,我又怎么能讓你傷心呢?而且她是第一個從我手上逃脫二次的人,我已經不舍得殺她了。我來這里只是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樣的事可以活到現,她又具有什么樣的魅力,可以讓你動心。”
“你已經看過了,可以走了。”
超冷男人哈哈哈大笑,“這么希望我快點走,怕我耽誤你們的**一刻嗎?”
“你不要胡!”
超冷男人突然一伸手,面具人下意識地擋住他,可是他的目標根就不是孟心竹,他只是將手輕輕搭面具人肩上,“看樣子你還沒有擁有她?哈哈哈,那你可要加快步伐了。老弟,聽我的話,想要她跟著你,就要讓她成為你的女人。”
“你夠了!”面具人揮手打開超冷男人的手,揮手間孟心竹聞到一股淡淡地龍涎香味。
超冷男人笑意深了,“老弟,我雖然決定不殺她,但我失敗并不代表著那個任務結束。因為她的存而被威脅地位的人不會放過她,所以若她繼續留皇上身邊就注定殺戮不會結束。想讓她安,就把她帶走,讓她離開月皇,這樣才能讓她遠離那些妒忌她、想殺她的人。”
孟心竹皺皺眉,離宮期間也仔細想過自己被擄一事,根據事件發生的時間和離宮這一年多的平靜,都可以猜到是皇宮里的人想要她的命,如今超冷男人的話是肯定她的猜想。
超冷男人繼續著,“只要你擁有了她,不僅自己快樂,同時也是讓她不會再因為威脅到別人而引來殺戮,又何樂而不為呢?”著,他突然握著面具人的下巴,用大拇指輕輕劃過他的嘴唇,“既然你喜歡她,我就會幫你,我放過了她,你也要幫我一下吧。”
孟心竹不由地打個冷顫,她從超冷男人的目光中看到些東西,沒想到他居然會是她這個時空遇到第一個男Ga。正無語之時,她突然間感覺胸中一股悶熱滯塞的感覺突然涌上,頓時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由自主的張開嘴唇,一陣急喘。
面具人發覺她的異樣,忙轉身扶住她,她皮膚的火熱令他一驚,她快速跳動的脈搏令他一怔,他猛地看向坐竹桌邊的超冷男人。“你對她做了什么?”
“沒什么,我過了,我會幫你得到她。”
面具人目光噴火,“你對她做了什么?”
“我真沒做什么,只是把我隨身攜帶的龍涎香料換成‘烈—女—香’罷了!”
面具人不由地瞳孔收縮,孟心竹也從醫書中看到過這個名字,那是只有進入女體后才會發作的媚藥,此藥與龍涎香味一樣,可口服,亦可通過口鼻呼吸或者肌膚接觸而進入人體,令人防不勝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后也會被藥性迷亂性,一時片刻必當發情。
她怒視著超冷男人,“你卑鄙!”
“哈哈哈!你現覺得我卑鄙,不過不定一會,你體會到我這個老弟令你欲仙欲死的事后,還要來感謝我呢。”
面具人一把抓住他的手,“解藥!”
“解藥?你不就是她的解藥嗎?”超冷男人保持著笑容,他看著自己的大拇指,“不過也可以用功將她中的藥引到你身上,但前提是你沒有中媚藥,可是剛才我已經手指上擦了無色無味的‘千里媚’,它已經通過你的嘴唇滲入你的身體。”
“你……”
“老弟,我只是想幫你罷了。你要知道她是月皇的女人,你想要和她一起,就必須占有她,因為皇帝是不會跟別的男人分享女人。一旦你擁有了她,皇上就不會再想要她了,她就可以留你身邊了。老弟,女人就是需要能令她滿足的男人,如果你想她離開那個男人,就要比那個男人能令她快樂。”超冷男人看看孟心竹,“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你就好好享受美人恩吧,快好哦,不定時間不多了。”罷,他縱身離開。
面具人沒有去追超冷男人,孟心竹已經站不穩了,他扶著她,“心竹,你怎么樣?”
孟心竹沒有回話,她的臉上已經泛起一股妖艷的紅暈,星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停顫抖著,紅唇微微開啟,呼吸聲來沉重,她知道藥效已經開始發作了,自己也快要陷入媚藥所帶來的**中。聞到面具人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她一陣顫抖,猛地推開他,自己也撞竹桌上。“求你走開!”她捂著胸口,體內洶涌的欲火已經來難控制,這個時候,只要是男人身上的任何東西,對她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別過來!”
面具人此時也感覺到身體里一陣火熱的灼燙,他望向孟心竹,雖然自己所中的媚藥很輕,但看著她桃腮羞紅如火,嬌艷無倫的樣子,心中對她的渴求來強烈。
現自己也中了媚藥,根沒辦法為她用功逼藥,“烈女香”的藥性很霸道,這樣下去她會瘋顛發狂而死。他承認超冷男人的沒錯,皇帝的確不會跟別的男人分享女人,一旦擁有了她,皇上就不會再想要她了,她就可以留自己身邊。雖然是中了媚藥的情況要了她,但無論是為了救她,還是為了讓她離開月皇,都只能這么做。
孟心竹已經滑坐地上,呼吸愈來愈快、愈來愈急促,肌膚發著燒,愈來愈熱了,口中不停地輕哼著,她也知道她的自制力已控制不住這洶涌的**。此時她感覺有人靠近自己,輕輕將她抱起來,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拒絕了,那火熱的**已逼得她渾身發熱,她不自禁得依靠著那個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軀體。
將她輕輕放床上,面具人看著她臉上的菲紅,眼中渴望的神情,俯下身貪婪得吮吸著,她滑膩的軟舌被他的舌頭粗暴的吸卷了過去,緊緊糾纏著。纖秀的黛眉、緊閉的眼眸、挺直嬌翹的瑤鼻、線條優美無倫的腮際、玉潤晶瑩的稚嫩耳垂無一不讓他的雙唇加灼熱,他難以自控地狂吻狠吮起來。“心竹,別怕,我會救你!”
面具人一邊繼續貪婪地吻著,一邊用兩只手開始解她的衣帶,爾后將她托起來,她的上衣滑落身下。孟心竹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她現已經完被媚藥控制了,她環抱著面具的脖子,回應著他的親吻。面具人放開她的嘴唇,滑向她的脖子,輕輕吮吸著,聽著她的嬌喚聲,他抬起頭,準備解下她后的“屏障”。
瞥見她右臂上那一點腥紅之時,他的手停止了,人也愣住了。怎么可能?月皇如此寵愛的女人,怎么可能還是完璧?
“從她身上下來!”
房門口傳來冰冷又憤怒的聲音令他回神過來,他轉過頭,宏德龍湫正站門口。面具人皺皺眉,他怎么會到這里來?
突然面具人想起超冷男人臨走時的話,他明白了,超冷男人既然可以竹苑來去自如,也可以把月皇他們引來,故意讓月皇來看到自己的女人與別的男人一起交歡。難怪他會:“你就好好享受美人恩吧,快好哦,不定時間不多了。”
這不過是超冷男人布的一個局,他皇上不會和別的男人分享,占有她就可以真正擁有她,實際是要利用自己想擁有她的強烈**。作為一個男人,怎么會不知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忍受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占有,何況那個男人是萬萬之上的皇上。超冷男人自己不會殺她,其實卻是要借皇上的手殺她。因為皇上看到她與別人交歡,被別人占有,無論她是否自愿,但為了皇室的顏面,還有他自己的男性尊嚴,都不會留她活命。
面具人不由地自嘲笑起來,自己怎么這么笨,居然又被別人利用來傷害心愛的女人。
宏德龍湫站門口,背身后的雙手已經握成拳狀,他沒辦法忍受一個男人袒胸露背地壓她身上,還把她的衣服給脫了。但他也不能就這樣沖上前,他擔心這個男人會傷害她。
孟心竹已經熱到不行了,她伸著手,觸到一個冰冷地身體,面具人盯著宏德龍湫,伸手抓住她的手,按床上。
宏德龍湫也發現了她的異常,他怒視著面具人,“放開她!”
“為什么要我放開,而不是你?”面具人忍著體內的**,忍下對自己的失望,對超冷男人的仇恨,他現需要弄清楚一件事,為什么她還會是完璧?“她是你的女人,卻還是處子之身,為什么?是你不行嗎?哈哈哈,看來皇上的確縱欲過度了,已經不舉了!”
“這是朕跟她之間的事,不需要向你明什么。”宏德龍湫聽著她神智不清的急聲嬌喚,不由地皺緊眉頭。
“既然你不能要她,我就不會放棄她!我要擁有她,要讓她跟著我,我會疼她一輩子!”
“阿幾!心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不是誰要了她就會一輩子跟著誰的。朕要的,不僅僅是她的身體!朕要她的心,朕要她的部,朕要她心甘情愿地把她自己交給朕。如果她有一絲不愿意,朕都不會勉強。”面具人盯著宏德龍湫,“你得到她的心了嗎?如果沒有,就算你擁有她的身體,也不會真的得到她。難道這就是你對她的保護嗎?你的行為比打傷她,給她下蠱毒的人,傷她重!”
面具人一怔,他皺皺眉,身體微微一顫抖,爾后看著宏德龍湫,加重了握住她雙手的力度,笑了笑,“好,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既得到她的心,又救她的人。她中了‘烈女香’,既然你不讓我救她,那你就要想辦法了。”罷,他飛身從窗戶跳出去。
宏德龍湫急步走到床邊,托起她,她身體的火熱程度已經超過他的想像,他忙點了她的穴道,為她穿上外衣,抱著她離開竹屋。剛走幾步,便迎上趕過來的昭等人。
客棧里,林可風診完脈,“皇上,娘娘的確中了‘烈女香’,需要男女交合才能解。”
宏德龍湫皺皺眉,“還有別的辦法嗎?”
林可風看看皇上,又望望竹妃,看來她還沒有把自己交給皇上,那顆守宮砂還她手臂上。龍浩和昭也很意外,就算是因為媚藥的原因,皇上寵幸自己的妃子也無可厚非呀。宏德龍湫沒有理會眾人的驚訝,只是再問了一遍還有別的解法嗎?
林可風不由地捻著胡須,“嗯,也可以用內力將她所中之藥引入未中媚藥之人的身體。”
“好,就引入朕的身體吧。”
“皇兄!”龍浩是不明白了,“媚藥皇嫂身上和皇兄體內有什么分別?皇兄,你們是夫妻,……”
“朕,不能這樣要她。”宏德龍湫沒有忘記自己跟面具人所的話,那些話也是他對孟心竹的承諾,“既然有別的辦法可以解決,朕就不想這種情況要她。”
龍浩和昭表情古怪的相互望望,不明白皇上為什么不愿意寵幸自己的妃子。
昭上前抱拳:“皇上仍萬乘之軀,怎可逼功引藥,讓臣來吧。”
“不行!”宏德龍浩突然很正色地,“你是一等侍衛,要負責皇上的安,引藥入身后,你又準備怎么解決呢?而且你來練得就是童子功,一旦有男女之事,功力就會大減,如何再擔當護駕之責?”昭愣了愣,低下頭,龍浩看向皇兄,“不如,讓我來吧。”
“龍浩!”
“皇兄,現我是合適的人,玉兒我身邊,她會幫我解媚藥。而且皇嫂是為了減輕玉兒的疼痛才讓雙針她身體合并,才會被蠱毒所控,也才會一步一步走到現這個情況。皇兄,請允許臣弟為皇嫂做一點事吧。”
一切都結束了,宏德龍湫坐床邊,看著處于熟睡中的孟心竹,她的體熱已經退卻了,只是臉頰還留下一點緋紅。他輕輕握著她的右臂,撫摸著點有守宮砂的地方。
雖然有人準備闖醫谷,但焰族早已經布好了口袋等他們來鉆,所以根不必擔心什么。阿幾突然擄走竹妃,令他們的計劃出了意外。醫谷里尋了好久,他們才找到密道入口,林可風猜到這位師侄一定會留下迷藥阻止他們,事先讓所有的人都含上藥丸。可是出了山洞,找不到阿幾他們的身影,卻遇到了個目光冰冷的男人。“要找他們,就跟著我。”
這個男人一直把他們帶到一片竹林外,便消失了。他們發現竹林里機關密布,每走一步都要十分心,正他們行動緩慢之際,那個男人又出現了,直接引著他通過所有的機關,到達竹屋。其實宏德龍湫初見這個男人的目光時,就已經猜到他應該就是兩次加害竹妃的人,可是目前找到竹妃為重要,他心甘情愿被這個男人牽著鼻子走。
宏德龍湫嘆了口氣,躺竹妃身邊,緊緊摟著她,幸好自己及時趕到,幸好能保住她的清白,他不能想像如果晚一步的話,會是什么樣的結局。
山林中,一處瀑布下,一個人**著上身,盤腿坐水中,任由從山上流下的水猛烈地沖著自己。他身上的媚藥并不嚴重,可用內力控制,后果就是十天之內不能動武罷了。
他擔心她,不知道月皇是否已經為她解了媚藥之毒。想著她手臂上的守宮砂,想著月皇的話,他不由地眼睛刺痛。要她的心,要她的部,要她心甘情愿地把她自己交出來。可他還不曾擁有她的心,之前的親熱也不是她自愿的,如果不是看到那守宮砂,他已經要了她。難怪她要回到月皇身邊,因為月皇了解她,尊重她,這一次自己真的徹底失去她了。
瀑布邊,突然出現了另一個男人,這個人雖然嘴角帶笑,但目光卻很冰冷。
面具人慢慢地從瀑布里走出來,他沒有理會岸邊的人,自顧自地穿著衣服。
“你確定自己不需要一個女人嗎?”
“你希望我去找女人嗎?”
超冷男人挑挑眉,“不希望,不過為你的身體著想,可以讓你去,事后我會殺了她。”
面具人笑了笑,“這點我不驚訝,你一向狠毒,連組織里的人都親手送進月皇的圈套里。”
“哈哈哈,這個組織已經被月皇發現了,它就失去存的意義。再只要我還組織里,生命就不屬于自己,我不喜歡被威脅的感覺。那我當然應該借著月皇之手,成為一個自由人,何樂而不為呢?”
面具人深吸一口氣,“你今天這樣算計我,不怕我殺了你嗎?”
“你不會殺我,之前她中掌墜崖的時候你也要殺我,但還是沒動手,”超冷男人笑了笑,“因為你欠我的,所以不會忍心殺我。”
“原來你一直都利用我的心軟,”面具人搖搖頭,“可是人是會變的。”
超冷男人大笑起來,“變?要變你早就變了,不會等到現。你是個重情意的人,既然受過我的恩惠,就會感激我一輩子,你如何變?”
“因為有人改變了我。”
“那個女人嗎?哈哈哈,可惜呀可惜,今天如果你得到她,她就會死月皇的手上,可是如果你沒得到她,則是永遠失去她了,就算你為她而改變又有什么意義呢?”
“這是我的事!”
“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我的組織已經結束了,那個女人的生死已經與我無關。可是如果你想擁有她,就會讓她再次成為我的獵物!”
“那就等你有命再吧!”
超冷男人一怔,隨后突然感覺到胸口一悶,他忙捂住前胸,很吃驚地看著面具人。
“不要以為只有你會算計,只有你會布局。這個瀑布就是我為你準備的墳場,比起那些因為你而慘死刀劍之下的人,你可以死這么美麗的地方,已經算是幸運了。”
“為什么?”
“當我明白你故意用媚藥讓我要她,又引月皇來竹屋的時候,我就決定要徹底結束這一切了。我不希望月皇去傷害她,又怎么會因為自己而令她被傷害。告訴你,我要定她了,之前我已經放棄過一次,現絕不會給你再次傷害她的機會。”
超冷男人雙膝跪倒,他不明白地問:“你什么時候下手的?”
“有必要知道嗎?就算知道了,也不能幫你活命。”
超冷男人突然目光一寒,用身的力氣,從腰間抽出軟劍,刺向面具人。面具人沒有閃躲,劍已經插進他的胸膛,超冷男人瞳孔收縮著,“為什么不躲?”
“畢竟你曾經對我有恩,我殺你,而你現也殺我,我們互不相欠了。”
超冷男人突然笑了,他抽出劍,為面具人點了穴,止住血,爾后靠他肩膀上,“你對我還是有情,能死你手上,我已無憾,希望來世,我們能相見,成為真正的愛人。”他抬起頭,想去吻心怡已久的嘴唇,可是他沒有碰到,只是把面具人臉上的面具給扯了下來,而他整個人都跌進了水潭里,漸漸沉了下去。
面具人看著消失水中的人影,看著跟了自己近二十年的面具也消失潭水中,他挑挑眉,轉身離開。
半夜,客棧里,孟心竹悠悠醒來,看著自己依偎的懷抱,她記起之前的事情,下意識地抓緊衣領。“心竹,別怕,”宏德龍湫握著她衣領上的手,“沒事了,什么事都沒發生。”
“可是我……”
“我了沒事,”宏德龍湫將她埋自己胸前,“都解決了,沒有任何人受傷,包括你。”
清早,孟心竹坐梳妝桌前,看著自己脖子上的一道紫痕,她中媚藥后殘存的記憶里,她記得被面具人抱起,他會救自己,記得竹屋里自己與他纏綿著,此后便沒什么印象。
既然守宮砂還,那媚藥之毒是怎么解的呢?她正想著呢,玉兒卻推門而入,兩人坐下聊天,孟心竹發現今天的玉兒和平時不太一樣,眉宇間多了幾分嬌媚之氣,整個人也軟軟。
送走玉兒后,孟心竹一個人來到客棧的院子里,整間客棧被包下來,除了他們這幾個客人外沒有別人,而宏德龍湫和林可風一早就出去了,只留下昭。聽玉兒,龍浩還睡著。
她坐院子里,仔細思考著昨天聽到超冷男人的話,這個想要自己性命的皇宮中人會是誰呢?林妃?月妃?太后?就表面上來看,月妃的嫌疑大。但她也回想起太后及立后一事時,眼中那一抹復雜的神情,還有林妃的叔父林丞相每次見到自己時那深遂的眼神。她不由地搖搖頭,目前的平靜里暗藏著多少殺機,皇宮里的生活充滿了兇險,看來自己需要多的心了。身后傳來聲響,她轉頭便看見宏德龍浩。
他慢慢走上前,朝她笑了笑,“皇嫂的精神看起來不錯嘛。”
孟心竹沒有回答,她驚呆了,因為她看見他脖子上有著和自己一樣的一道紫痕,這么他和自己一樣中了媚藥,原來逼功引藥的是十皇子,難怪玉兒今天怪怪。
宏德龍浩也看到皇嫂脖子上的紫痕,見她愣神,明白她已經知道一切了。“皇嫂……”
“怎么會是你?怎么會是你!”孟心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量輕聲。
“因為皇兄不想您中了媚藥的情況下寵幸您!”宏德龍浩輕聲嘆道,“皇嫂,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讓皇兄不碰您,可是我知道,他真的很愛您,不愿意以任何原因勉強您。來他想自己親自引藥的,可他畢竟是皇上,如此喜歡您都不碰您,怎么能讓他因為媚藥而去碰別人,這讓他情何以堪?”龍浩看著她,“皇嫂,您很幸運,比皇宮所有的女人都幸運,因為皇兄喜歡您,是作為一個男人般愛您,而不是一個帝王。”
孟心竹靜靜地坐院中,直到一雙溫暖的手臂將她環抱起來,“怎么一個人坐這里?你的身子還沒復原,別坐這里吹風了。”
她看著這個男人,爾后靠他的懷里,環抱著他的腰,“對不起,我讓你為難了!”宏德龍湫見過十弟,明白她已經知道了。良久后,孟心竹抬起頭,迎上他的眼眸,“龍湫,賭約結束了,那道圣旨,回宮后還你,已經不再需要它了,因為你給我足夠的尊重和保護。”
宏德龍湫看看她,突然收緊手臂,壓縮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心竹,謝謝你!不過我會給你另外的承諾,絕對不會你不清醒的時候要你,絕對不會附帶條件的要你,絕對不會你不自愿的時候要你,因為我知道這是你唯一想執著固守的。”罷,他吻住她,“我過,我會等你,我會一直等你,一直等到你心甘情愿的時候,一直等到你真正愿意屬于我的時候。你給我之前,我不會強迫你,我會幫你固守你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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