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月兒,別鬧了。難道你真想大伙把我們當(dāng)奸細抓起來?”一個好聽的男聲卻讓眾人臉色各異。
月兒?她也叫月兒?真的是巧合嗎?司空流云覺得自己的心跳陡然加速,竟然有著莫名的緊張。
“好嘛,寒寒,我不就是了!毙闹须m有不服,但水映月還是很乖巧的聽了楚寒的話。
此時,從樹上飄下一個白色身影,風(fēng)度自不是一般,容貌氣質(zhì)讓場的俠女們不自覺地染紅雙頰。真是“藍顏禍水”啊,水映月心中忿忿的評論著。
凌飛揚站擂臺中間,微笑著抱拳朗朗道:“下凌飛揚,應(yīng)司空兄邀請前來商討掃除魔教大計。先前只因舍妹頑皮,言語有所冒犯之處,還請各位英雄海涵!币环挷槐安豢簠s也有著誠意。
“原來是飛花公子啊,難怪內(nèi)力了得!
“飛花公子行事一向灑脫,倒是我們以人之心冒犯了公子!
“飛花公子一向不管江湖事,此次能應(yīng)邀來參加掃除魔教大計,是大家的福氣。”
“原來他就是飛花公子,比武大會之前有幸見過卻不認得,真是慚愧!
……
……
如炸開了鍋般,議論之聲不絕于耳,聽得水映月渾身不自。這些人,轉(zhuǎn)變未免也太大了吧!而且那個凌飛揚居然有個那么女性化的稱號——“飛花公子”,她還“逐月公子”呢!飛花逐月記得時候看過這個武俠電視。
“既然飛花公子到來,想必逐月公子也附近吧?”不知道誰了一句,害得她一個后仰差點從樹上掉下去,還好寒寒扶住了她。暈,還真有?難道……轉(zhuǎn)頭看著眼神帶些責(zé)備的楚寒,“別告訴我,你就是逐月公子?”
“下不才,正是月兒所的逐月公子。”寒寒回答得很肯定。
“噢,MYGOD!”水映月右手拍打額頭,身體向后仰去。楚寒趕忙把她扶住,一邊用責(zé)備的口氣道:“月兒心點,摔下去可不是那么好玩的事情!
她眨了眨眼睛,“有寒寒,我會摔下去嗎?”
“你啊,真拿你沒辦法!背畬櫮绲挠檬秩嗔巳嗨念^發(fā)。
水映月并不排斥這種親密的舉動,反而讓她感覺很幸福,就像哥哥疼愛妹妹般,而且這種感覺似乎是理所當(dāng)然的存,不出的熟悉。
“寒寒,你真像我哥哥!彼吃碌脑捵尦汇,隨即張開了笑顏,“我就是月兒的哥哥啊。”
“既然逐月公子也,何不請他現(xiàn)身相見呢?”不知誰道出了大家的想法。飛花逐月兩個傳奇人物很少重大場合露面,有時即使擦肩而過也未必認得,所以此時目睹了飛花公子的真面目想當(dāng)然也對逐月公子產(chǎn)生好奇。
飛花公子風(fēng)度如此不凡想必逐月也是風(fēng)度群之人,如今飛花公子能夠現(xiàn)身,那么一睹逐月公子風(fēng)采定是不遠也。
凌飛揚只是笑而不答,大家隨著他的視線都落了剛才他們恨不得砍掉的大樹上,而此時的目光卻不是刀劍般刺眼,而是帶著些興奮與期待。
凌飛揚依然微笑著開口:“并非楚兄不肯現(xiàn)身想見,只因妹不懂武功,又想樹上一睹各英雄風(fēng)采,故留樹上照顧,以免發(fā)生意外。”一語雙關(guān),得場所有人面露愧色,而水映月一聽此話氣得牙癢癢,不就她愛惹麻煩嗎?還得那么好聽,也不想想是誰不經(jīng)過她的同意擅自把她“掛”樹上的!
只見剛才那帶刀大漢走到大樹下,抱拳大聲道:“姑娘,剛才劉某鹵莽,冒犯了姑娘,還請姑娘原諒!
水映月不是氣之人,再加上先前她也并未吃虧,反而戲耍了下面的人,所以一聽別人來道歉,心里竟有些過意不去,便用清脆的聲音回答:“這位大叔,剛才是女子任性,表達方式有所欠妥,壞了各位的比武興致,還請大叔與各位武林前輩原諒!弊笠痪浯笫逵乙痪浯笫褰械么鬂h心里開了花,再加上誠懇的語氣也掃除了眾人先前的不快。
“姑娘如此爽快,劉某也不再推辭,接受了姑娘的歉意!姑娘為何不下來觀看?”
“我個子矮啊,怕看不清楚!币痪湓捯齺肀娙说男σ猓瑢@個言語灑脫不做作的姑娘竟多了些好感。
“好了,各位武林前輩不要因為女子耽擱比武才行,想必后面的比試加精彩吧,女子可是迫不及待的想看呢。”一句話提醒了眾人,都紛紛看向擂臺。
此時擂臺上站有兩人,關(guān)中大俠杜君銘以及飛花公子凌飛揚。只見杜君銘抱拳道:“剛才弟已經(jīng)敗凌兄手上,所以這場是凌兄勝出!彼哉Z所指剛才的暗器對決,眾人莫不點頭。
什么?還沒打就認輸?太沒骨氣了吧,我鄙視你!水映月對著杜君銘做了個鄙視的動作,不管他看不看得到。
“還有誰愿意上來挑戰(zhàn)飛花公子?”“裁判”大聲詢問。
擂臺下眾人像炸開鍋似的議論著,卻沒有人敢上臺。
此時,從對面二樓高臺上掠出一人,紫衣飄飄,長發(fā)飄飄,不是司空流云還有誰?
看著來人,水映月興奮不已。先前因為距離太遠一直看不清楚他的長相,現(xiàn)可以慢慢觀察了。只見他菱角分明如刀削般的臉孔,漆黑的雙眼如一潭深幽的湖水,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張性感又冷漠的薄唇,漆黑的長發(fā)隨意地披肩上,增添了幾分狂野氣息。
不錯,是個美男子!這是她的第一個評論。頭發(fā)那么長,不怕打架的時候被夾。窟@是她的第二個評論。
擂臺上兩人對視著并未話,一紫一白的兩身影讓臺下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
靜,出奇的靜!眾人眼中,眼前似乎不是比武擂臺,而是一副畫,一副風(fēng)華絕代的畫。紫色的冷傲、白色的瀟灑,紫色的妖嬈、白色的俊美,紫色的深邃、白色的淡定。強烈的對比卻又奇跡的融洽。水映月甚至看到了兩人眼中擦出的火花,不會吧?難道兩人喜好男男,而且一見鐘情?那不傷透萬千少女心?不行,不行,為了眾女性同胞的幸福著想,絕對不能讓這種事情發(fā)生她的面前。于是她拉開嗓子打破這種不自的安靜:
“飛飛,加油!”
一句話成功的喚醒了眾人癡迷的眼神,而凌飛揚和司空流云都轉(zhuǎn)頭看向她的方向?词裁纯,快打。
只見凌飛揚抱拳微笑道:“凌某只是應(yīng)司空兄的邀請,前來商討掃除魔教大計,自認沒有司空兄的領(lǐng)眾才能,此次比武,下甘拜下風(fēng)!蓖,不顧眾人的驚訝,縱身飛回大樹。
什么?又不打?放水太明顯了吧。虧她還那么興奮的期待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美男決斗呢。
難道先前她的猜想正確,兩人一見鐘情,所以凌飛揚舍不得下手?如果不是礙于現(xiàn)場人太多,不定兩人此時已經(jīng)已經(jīng)手挽手,唱著:“你是風(fēng)兒,我是沙”然后“纏纏綿綿”的“到天涯”了。難怪**近那么流行,看著眼前兩個帥哥剛才一副“你儂我儂”的畫面還真是美到極點,既然自己都承認“美”了,那還有什么資格去阻止呢?不,不但不該阻止,她因該舉雙手雙腳支持才對!想象現(xiàn)古代人思想封建,他兩的愛情肯定會到重重阻礙,所以她這個來自于1世紀的人類該站出來,捍衛(wèi)他們薄弱的愛情!
看著眼前人兒時而皺眉,時而迷茫,時而高興,后像下定什么重大決定似的表情讓凌飛揚和楚寒暗自好笑,這丫頭,想法寫了臉上。
水映月抬頭對著凌飛揚甜甜一笑:“放心吧,飛飛!我會支持你的。”
面對她的笑容,凌飛揚有一刻的失神,不過很快的恢復(fù)慣有的淡定笑容:“不知月兒所指何事?”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出來,也理解你怕出來會遭到非議的心情。但是,你放心,我是站你這邊的。”完,她還用手拍拍凌飛揚的肩膀,一副“放心,有我”的神情。
這下弄的兩個帥哥加迷糊了。
“月兒,我還以為你會因為凌兄沒和司空兄過招而生氣呢?”
寒寒啊,你怎么那么單純啊?難道剛才你沒發(fā)現(xiàn)他們兩人眼中暗生的情愫?或者你眼中那中事情是絕對不會發(fā)生的?可憐的寒寒,你真是一朵潔白的花,這個世風(fēng)日下的世道中還能保持那份純潔,真是太不容易了。放心,你的單純由我來保護。
水映月自己心中再下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于是她裝做毫不意的樣子:“生氣是沒有,不過不失望是假的。但是我想飛飛瀟灑慣了,肯定對武林盟主不感興趣,所以沒和那個司空流云過招也預(yù)料之中!
“想不到月兒如此了解我!绷栾w揚笑得好不開心。
裝吧,裝吧,總有一天你會我面前現(xiàn)出原形的。水映月自信滿滿的想到。
于是,三人樹上各懷心思的笑起來——
“還有誰愿意上來挑戰(zhàn)司空莊主?”“裁判”的聲音還是那么洪亮。
太假了吧,人家是內(nèi)定人選,正主都出來了誰還敢上來?果然,臺下再沒人自告奮勇充當(dāng)英雄了。再看那個司空流云站臺上,那氣質(zhì)、那氣度、那氣勢,真那么——按照水映月的法,真挺“武林盟主”的!
“既然沒人上臺挑戰(zhàn),那么我宣布,的武林盟主就是司空……”
“等一下!”“裁判”的話還沒完便被一個嬌聲打斷。
隨著眾人的訝異,一個紅衣女子飛到了擂臺上。只見她身材嬌,絕美的臉上有雙靈活的眼睛,那神情和水映月倒有幾分神似,卻多了些驕橫。
“哇!美女!”看到突發(fā)事件,水映月再次興奮起來,忙睜大眼睛盯住擂臺,生怕漏掉一點環(huán)節(jié)。
而其他人并沒有她那樣的好心情,突如其來的情況弄得眾人有點措手不及。凌飛揚和楚寒交換了一個眼神,各自輕輕向她靠了靠,把她保護他們的安范圍中。
“不知姑娘尊姓大名?打斷下有何目的?”不愧是“裁判”,見識的場面多,一點都不驚慌。
“女子只是江湖無名輩,至于尊姓大名不敢當(dāng),出來大家未必知道。我只是想問這個武林盟主是否武功高強者得?”紅衣女子一開口挑釁味十足。
介于先前水映月的情況,眾人雖有不滿卻不好發(fā)作。只見“裁判”回答:“當(dāng)然,武功高強是必要條件之一,而有指揮率眾才能、讓人服眾自是不能少!币馑际,你一個姑娘,沒人會服你的,趕快回家吧,別來這里搗亂了。
“那感情好,就讓你們看看姑娘有沒有這種才能!”紅衣女子話未完就抽出纏腰間的紅色長鞭直攻司空流云。
“哇塞!這個女子真有膽量,行動派呢。不過她如此行為定要招來眾怒了!彼吃乱贿吪d奮的看著擂臺中的打斗一邊進行著評論。
你沒資格她!凌飛揚和楚寒心中吶喊著,卻只能互看一眼搖頭苦笑。
擂臺上,紅衣女子長鞭揮得如行云流水般,卻招招狠辣,直攻司空流云各大死穴。司空流云卻顯得十分輕松,沒有攻擊只是閃躲。
“你們,那個司空流云武功是不是很菜?怎么只躲不攻呢?”水映月的語氣中透出失望。
凌飛揚笑笑道:“你看司空兄可有流露出疲憊之色?你再看那個紅衣姑娘。”
水映月仔細一看,那個司空流云不但沒有流露出疲憊之色,反而讓人覺得他是玩游戲般輕松,連滴汗水都沒流。反觀那紅衣女子,鞭子雖然舞得霍霍直響,卻已香汗泠泠,甚至就連她都看出來那個紅衣女子顯得來急躁,揮出的鞭子也沒有了先前行云流水般灑脫。再這樣下去,落敗是遲早之事。
果然,不到半柱香的時間,紅衣女子的長鞭已亂了章法,而司空流云近身壓上,抓住紅衣女子握鞭的手腕,反手奪下她手中長鞭。
“好!”人群中爆出叫好的聲音。水映月雖然出于對那紅衣女子惺惺相惜之情,心中實有不忍,不過司空流云的氣度和武功確實讓她佩服了一把。想不到這個司空流云對于挑釁他的人不但沒下重手,反而只是奪取兵器并未加傷害。
“姑娘現(xiàn)可有異議?”那個“裁判”很恰當(dāng)?shù)脑儐枴?br />
紅衣女子咬咬嘴唇,看出她實有不甘,卻倔強道:“沒有!”
“那么,下宣布的武林盟主就是司空莊主!”
人群中爆出歡呼聲,司空流云的表情卻未變化,似乎當(dāng)不當(dāng)盟主對他來并未影響般。的確,他并不稀罕這個盟主的位置,一切都是為了找那個人報仇!
把長鞭扔給那個紅衣女子,司空流云轉(zhuǎn)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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