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蕭今晚的體力過分的好,他不理會她各種暗示的小動作。
憋了半個多月的精力需要好好釋放,總要讓她漲漲記性,看她下次還敢不敢這樣晾著他?
他下巴的胡茬扎的莫念很癢,她皺眉避開,抱著他腰身的手無意識的收緊。
對于陸景蕭而言,她現在的任何小動作都足以讓他瘋狂。他不能看她臉上的無邊媚色,更不能看她眼眸深處的一腔春色,他會恨不得將她一口口吞進去…
他被她勾了魂,只想好好的疼她,用盡全力好好疼愛他,每一次進出都是徹底的。
夜色里他低啞嗓音命令她:“乖乖,睜開眼睛看著我。”
莫念不看,他便吻的她氣息不穩不得不睜開眼睛。
她在漆黑幽深的眼眸里,看見了迷亂到一塌糊涂的自己……
那是一個讓她陌生的自己,她試圖找回理智。
但陸景蕭怎么會讓她如愿,他撬開她貝齒纏住了她滑膩的舌,吻的她大腦缺氧舌尖發麻。
然后啞著聲音哄她:“乖寶,這是自然生理反應,不許逃,也不用不好意思。”
這樣的她,只有他一個人可以看見,這是獨屬于他的她。
足以讓他著魔的她。
——
12月8日莫念利用三甲現有固定資產以及設備聯系各大銀行處理貸款事宜,未等她確定貸款銀行,這消息在當天下午已經傳了出去。
公司貸款是很正常的事,但誰叫她最近風頭過甚,這樣的事情放在她身上很容易被放大,甚至夸張。
八卦小道消息傳的滿城風雨,不光是臨海,還有三甲所在的南城。
那些無關群眾最為好奇的就是,莫念既然是陸太太,怎么會缺錢?
娛記需要這樣的消息賺足眼球,所以新聞稿件難免存在故意引起偏頗的詞句。
這么一來,那些輿論風向很快從莫念的三甲,引入了她和陸景蕭的婚姻狀態。
陸太太這個位置曾受太多人關注,有好奇,但更多是嫉妒。
況且她的丈夫是陸景蕭,那個男人缺錢嗎?
他不缺錢,為何要對自己的太太如此吝嗇?
如果不是婚姻狀態有問題,莫念怎么會需要向銀行借資運營?
有人感嘆,豪門婚姻果然深不可測,表面上風光無限,實則可能存在太多陰暗面。
富人與富人注定是難交心的,他們在經營婚姻的同時,還要謹慎將所有經濟賬算的一清二楚。
沒有一勞永逸的婚姻,只有握在手中的錢才是最安全的。
有人說,嫁給陸景蕭也未必是好事,那個男人真的過于精通算計。
如果不是過于精于算計,何至于讓自己妻子走上這一步?
莫念沒有想到,她計劃之中的小事會被一眾外人放大,甚至引來惡意的揣測。
但她向來不是輕易被流言蜚語影響的人,所以在辦理了一切手續之后,貸款一事依舊按計劃進行。
12月10日,一切手續辦理妥帖。
同是這天下午,陸氏辦公大樓,付安看著伏案工作的某人欲言又止。
陸景蕭終于忍無可忍的丟下手中的鋼筆,抬眸看向他問:“有話說?”
付安擰了擰眉看著他說:“太太今天上午,和銀行辦理了相關貸款程序。”
“有問題?”陸景蕭似隨意問了句。
但付安知道他這不是隨意問句,先生的語氣有惱怒。
他本不該繼續往下說,但還是不得不開口:“您和太太都沒有看八卦的習慣,可能不知道那些事被外面的媒體放大了。”
“哦?”陸景蕭似好笑的問了句:“都是怎么說我的?”
這…
付安不敢說。
那些人嘴巴太毒了。
他想了想凝眉道:“我只是覺得,太太此番有些多此一舉,您……”
付安的話沒說完,因為那人看向他的目光里有沉沉的不悅,他不能不懂眼色。
他想,應該是出在了他前半句的問題上,這人容不得別人在他面前說半句關于太太的壞話。
雖然,他剛剛的話算不得壞話,但那人也是聽不得的。
陸景蕭沉聲說:“付安,別人可以不懂我,但你不能不懂我。”
這是他的前半句,陸景蕭的后半句是:“就像別人可以不懂她,但我不能不懂他。”
陸景蕭頓了頓又說:“你不懂我,尚且在情理之中。但若我不懂她,就是不應該。”
付安擰眉他依舊不解,但他不再問了。
陸景蕭深呼吸說:“她完全可以繼續將三甲留在蘇詞名下,但她沒有。前段幾天她去莫家老宅,莫老爺子會和她說些什么?莫氏這幾年光景是不好,但莫振海不會缺注資莫氏的錢,他沒給?”
付安凝神聽著,他好像有些明白了。
陸景蕭又說:“她不讓三甲留在蘇詞,不接受莫振海的錢,同樣也不會接受我的。我不提,是因為確定她不至于被眼前困境難住。”
從知道她有意將三甲劃出蘇詞名下的時候,他就已經料到她會走借資這條路。
可她不僅是三甲的老板,還是莫氏的股份持有人,這樣雙重的身份,注定讓她未來要在三甲和莫氏之間抉擇。
他不能參合,他如若參合,會讓莫氏其余人忌憚。他若參與,不是在幫助她,而是在限制她的步伐。
陸景蕭的妻子需要借款,丟人嗎?
于他而言,不能說不丟人。
可他不能為了自己的顏面,強迫她接受那筆錢,這么一來舒坦的是他,憋屈的就是她。
他不借,不是不關心,是因為不想讓她更難。
付安聽聞之后沉默半晌,他說:“我多慮了。”
作為陸景蕭的私人助理,他跟了這人多年,面對那些流言蜚語的時候,他很難保持公正。
他承認,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其實有些責怪莫念的意思。
但他現在又不得不承認,婚姻這個東西,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陸景蕭這一路走來他不敢說參與了全部,但大半是有的,何時見這人如此為一人著想?
他不覺得委屈,旁人便沒立場去替他委屈。
再說陸景蕭,他并不覺得委屈。
莫念向銀行辦理貸款一事,在網上整整發酵了一周還不見消停。
那些八卦媒體從借資一事,說到了莫念婚姻,又說到了三甲未來。
消息從臨海傳入云山,其實就算不傳入云山,只要想知道總有知道的途徑。
宋媛坐在病房里翻著手機,網上的消息并不全面。但此刻宋媛沒法獲得全面消息,她知道網上那些消息不能全信,但當所有新聞都變成負面的,沒人能繼續保持冷靜。
作為這起事件中的當事人之一,她很難用客觀的態度去審視這些新聞。
不能客觀,就很容易在這些消息里迷失理智。
宋媛亂了。
她在醫院的病房煮稀飯,卻稀里糊涂的將一包糖倒進了稀飯鍋里。
反應過來的時候,那鍋稀飯已經毀了。
她關了火,聽見廚房外傳來開門聲:“啊媛。”
女人虛弱的聲音傳來,宋媛沒有偏頭看過去的意思,她在清理那鍋稀飯。
冷靜又顯冷情的聲音說:“稀飯吃不了了,我待會兒出去買。”
“我不急……”女人的聲音有些欲言又止。
她拖著骨瘦如柴的身體朝著宋媛走過去試探地問:“我想和你商量個事。”
宋媛偏頭看向她。
女人蠟黃的臉上有些為難:“能不能搬回縣城醫院?”
“為什么?”她聲音沒有什么起伏,聽著很冷。
女人面色有些緊張,隨后她苦笑一聲說:“我的病你很清楚,撐不了多久的,別浪費錢了……”
“浪費的又不是你的錢。”宋媛冷聲道:“還是住著吧,省的你又跟別人說,我這個女兒是白養了,一年到頭見不了幾次。連生病都對你不聞不問!”
“我不會的,我再也不會了。”何秀有些緊張的抓住了她的胳膊說:“咱們還是回縣城醫院吧,要不然直接回家也行!別浪費這錢了,我不想看你太辛苦……”
宋媛洗著電飯鍋的手一頓,回身有些復雜的看向她,她是真不知道,原來她這個母親這么會為她打算了?
她的感動還沒來得及蔓延,就被何秀的下一句話打了回去:“把錢省下來留給你弟弟娶媳婦用。”
宋媛眼底的松動,瞬間被她這話給澆滅了!
今年才十五歲的小子,都說到娶媳婦了?原來她不是在心疼她,她是在替她兒子打算?!
可笑。
“哐當”,宋媛將電飯鍋扔去了水池里,狠狠甩了手上的抹布轉身往外走。
何秀面色難堪,但她還是追了出去:“啊媛,你聽媽媽的話,咱們回家吧。”
宋媛收拾著沙發上的東西不吭聲。
“媛,媽求你了,把這錢省下來給你弟弟……”
宋媛這回是真怒了,她抬腿踢翻了一旁的垃圾桶,氣惱的目光看向身側的女人哼笑:“我的錢,我愛怎么花就怎么花!您沒有資格來指派我怎么用它們!再說弟弟?我哪有什么弟弟?我爸爸只有我這么一個女兒!”
說起那個弟弟,宋媛只會更窩火!
何秀也知道那孩子來路不正,可那樣的事被親生女兒揭穿,她到底心存難堪。
她紅了眼睛說:“我不求你對你弟弟多好,只是讓你將替我看病的錢省下來,將來……”
“什么將來?他的將來關我什么事!”宋媛怒聲打斷:“您別在我面前提他,我沒承認他是我弟弟。我說了,我掏出來的錢要么花在醫院里,要么……您一分別想要!我的錢,我來支配!”
何秀囁嚅了下,最終又什么都沒說。
她的反應讓宋媛意外,若是以往她大概會指著門口叫她滾出去。
可今天呢?
她沒有,她竟然認了她的壞脾氣?
可她越是這樣,只會叫宋媛一顆心越涼,何秀為什么忍她?她當然清楚。
她是知道自己病了,早晚要離開,想要她認下她那個小兒子!
徹底代替她,去照顧那個小子?!
做夢!
宋媛將疊好的衣服放在一旁,她走去沙發坐下,端起茶幾上涼掉的水說:“何女士,有件事我想提醒你,我還能回來看你,不過是看在曾將我帶到這人世間的情分上。但說到底,你這個生母不曾為我花過一分錢。您的那個兒子,不是我父親的兒子,就算他是,我也沒有義務去照看他!”
“啊媛,他也是我所生!你不能這么無情!”何秀終于忍不住了,但她仍然在克制:“你既然知道我是你母親,就該……”
“就該對你唯命是從,馬首是瞻嗎?!”宋媛冷聲打斷:“清醒點吧,當年是你拋棄我爸爸和我,你懷著那個孩子指著我的鼻子叫我滾的時候,你怎么沒想到你是我母親?!”
“我大二那年父親忽然去世,我四處借錢為他辦喪,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對我說過什么,你都忘記了嗎?需要我提醒你?”
“啊媛。”何秀難堪的打斷她。
但宋媛并不想就此停止:“您對我說,這輩子沒有我這個女兒,更不承認自己嫁過那樣一個男人!你我此生永不往來!”
“媛媛,我……”何秀想要解釋,但宋媛不想聽了。
她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道:“何女士,我可能是欠你一條命,但我不欠你兒子什么!你休想從我身上再拿走一分錢去貼補他!這醫院你若不想住,就回家吧。等到了那一天,我也一定會盡了一個做女兒的情分,您……安心的去吧。”
宋媛從沙發上站起來,何秀忽然朝著她走過去,然后抬手猛地一巴掌啪在了她的臉上。
瞪著她齜牙咧嘴道:“你就這么盼著我死,就等著我死了,好將這些年的恩怨都報復在你弟弟身上對嗎?!”
她雖病了,但發狠甩過來的一巴掌還是足以叫宋媛發懵。
臉頰火辣辣的疼,可她不覺得疼,她只覺得冷,心冷!
宋媛伸手摸了摸下巴說:“你還沒死,沒必要為他操心那么多。你想想當初的我,父親去世,唯一的母親對我不聞不問冷眼相加,那時的我是什么感受?”
“你那時已成年,他還小!他只有十五歲!”
宋媛深呼吸道:“你現在說什么,我都不會替你養他。”
她若替她照看了那個孩子,只怕父親的亡靈都不會得到安生!所以,她不能!
“那你賬上那些錢都留著干什么!”何秀急了,她怒吼著問:“你背后的那個男人那么有錢,你還缺那點錢嗎?你一定要那么狠心?!”
宋媛抬眸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問:“你在說什么?”
“還想瞞我?!”何秀哼聲道:“棋兒已經查過你賬戶,知道你不缺錢!給你打錢的人,和還我賭債的人是同一個人吧?”
宋媛心冷了:“那不是我的錢,是別人暫放在我這兒的!”
“你我母女,你無需瞞我!”何秀哼聲說:“他那么有錢,還差棋兒一口飯吃?你回去求求他不就好了?花的又不是你的錢!”
“他憑什么那么聽我的話?”宋媛忍無可忍的問,“你以為他是我什么人!”
何秀眉心擰了下,皺眉說:“他能是你什么人,什么人能在你身上左一筆右一筆花這么多錢?你真當我的老糊涂了!”
她的話說的還算委婉,但宋媛懂了。
真可笑啊,她被自己的母親當成了那種出賣、身體的女人?!
宋媛無力輕笑了一聲,含著水光的眸看了看何秀轉身收拾了東西走出去!
何秀慌慌張張追出去:“啊媛,我的醫藥費……”
“我會給你存在醫院賬上!”宋媛冷聲說完快步走開。
她不能再繼續留在這個地方,誰知道她會不會被那些話氣的做出什么失控舉止?!
醫院大門口,她靠在一面墻上點了一根煙。
明明是她平時最喜歡的味道,卻不知道為什么會索然無味。她靠著墻面緩緩蹲下,更不知何故忽然就淚流滿面……
——
12月12日。
莫氏大亂,江耀云忽然要求莫名東償還他先前借給莫氏的所以借款和人力。
這兩樣,眼下都是莫名東難題。他試著和江耀云溝通,但是無果。
江耀云是誠心要讓莫家亂了根本,趁著莫念三甲步伐未穩,趁著莫氏還未徹底轉型,這時候行動是最好的時機!
雖然江、莫兩家,在外面有很深世交情分。
但再深的情分,也不敵自家顏面重要。
江耀云在江城和莫小靜婚事上徹底將莫念那個小輩記在了心上,關于交情一事,早就被他拋之腦后了。
他慫恿莫名東轉型,給他推薦團隊,助他在新品展覽會取得名次為的不過都是這一天!
這風浪,必須在莫名東和莫念都根基維穩時掀起來!
這個時候無論誰來說,他都不會心慈手軟。
莫名東原本就在為莫氏的掌控權和莫振海鬧著矛盾,這個時候江耀云又橫插一腳,可見他到底有多亂了。
但他還不能將和江耀云的交易告知莫振海,那人先前就告誡過他,勿要再和江耀云來往密切。
若他這時候將這些事告訴他,只怕他會惱怒。眼下,他距離莫氏掌舵權又近了一步,是萬萬不能在這個時候出事的!
莫名東不能說,他也不敢說。
但他這些事終究是瞞不了多久的,他瞞得過莫振海,卻未必瞞得住別人。
慕寧一直在暗中觀察他的一舉一動,在觀察了莫氏領天內反常走賬的記錄之后,他發現了端倪。
他不急將這件事告訴莫念,甚至在15日與莫念見面時,也不曾提及分毫。
這天早晨他們相約去了莫名山夫婦墓地,陽光很好四周無風,所以不是很冷。
花是莫念放下的,慕寧曾試圖從輪椅上站起來,但不行。
他最近身體變得越發沉重,他起不來。
慕寧身后摸上墓碑上的照片,眸光有異樣一閃而過。
記憶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四年前,他跟著莫名山去莫家老宅的畫面。
初到莫家的他們是生分的,甚至是有些格格不入的,可莫家父母待他們很好,他們的好消除了他們內心的惶惶不安和格格不入。
誰能想到,一場意外竟將這份來之不易的快樂徹底奪走。
慕寧深呼吸壓下心頭泛起的情緒,他轉身看著莫念說:“走吧。”
莫念一路推著他往墓地盡頭走去,那里停著他們的車。回去的路上,慕寧的雙腿一直隱隱發抖。
莫念以為他是冷了,時不時低頭問他幾句。
將人扶進車里之后,轉身瞧見一家奶茶店,她快步走過去買了兩杯熱飲。
折返將那杯奶車遞給他,但慕寧卻遲遲未伸手去接。他最近的身體反應很奇怪,沒有規律的讓他很頭疼。
比如這會兒,他手抖的厲害,他不敢伸手去接,怕她看出端倪。
莫念正要朝著他的時候,口袋里的電話忽然響了。
她一邊將手里熱飲朝著他遞了遞,一邊伸手去掏口袋里的電話。
慕寧不認看她手忙腳亂,他伸出顫抖的手去接,人在著急的時候是很容易出事的。
他急于握住熱飲,但事與愿違。
杯身從他手心滑落,蓋子打開,灑了他一身!
莫念察覺異常,再一看,那杯飲料幾乎潑了他一身。慕寧滿身狼狽的道歉:“對不起,手滑。”
莫念皺眉,哪里還顧得上去接電話,慌忙抓過自己的包翻出里面的紙巾幫他整理。
慕寧自己也在擦,但怎么擦得干凈?況且他手抖的厲害,再擦下去怕是要被她發現異常,他扔掉了手里的紙巾不動了,由得她去幫他吧。
這四年,他在她面前何時不狼狽過?算了,無需再計較多一回還是少一回了。
莫念趴在車門口幫他清理了外套上的水漬,要往下的時候動作一頓,腿上……
慕寧這時候伸手去推她:“別弄了,送我回去吧。”
就連抓著她手腕的時候,他的手也抖的厲害。
似察覺到了她的視線,他匆忙收手。
但莫念還是看見了,她伸手握住他的左手,又抓過他的右手看了看,同樣抖的厲害。
他手上還有飲料粘粘的,想必不是很舒服。
莫念松開他的手,翻出了包里的濕巾原本是想遞給他的,但他那樣子想必是不能自己清理的。
她抓過他的手幫他,其實這些事她以前也幫他做過,那是他最初生病的那段時間,他總是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也不說話。
那時候她會幫他,不厭其煩的幫他。如果不是她的堅持,或許他真的很難活到今日……
她在幫他,這對慕寧來說是久違的感覺,她的舉動觸及了他心底的柔軟,她專注的目光讓他恍惚,讓他忍不住心生愧疚。
良久,他喃喃道:“我總是這樣拖累你,我不是個好哥哥。”
莫念動作一頓,然后緩緩一笑說:“又胡說。”
怎么會是拖累,他們都是她堅持下去的勇氣,是她的陽光。
幫他擦干凈手,她撿起那些紙巾轉身往垃圾桶邊走去。
慕寧探身看過去,只見一道可疑身影一閃而過,他微微凝眉只見那身影很快消息不見。
不等她細看,莫念回身走過來擋住了他的視線。
莫念先將他送回了別院,她在他別院約莫待了三十分鐘,之后從他公寓離開去了工作室。
下午三點,網絡上忽然興起一波輿論,標題為——豪門闊太與神秘男性私會,舉止親密。
報道說明了時間,甚至還有圖片佐證,幾張高清圖,分別是,女人扶著一個男人上車,男人是背對著鏡頭的,但女人側臉被打碼
從照片上看,她主動較多。
另一張是她趴在車門邊緣,照片一角有露出男人的腿。拍攝者角度選的幾位刁鉆,從照片角度看,姿勢十分曖昧。
另一張是女人的背影,她手里抓著一團紙往垃圾桶走去。
撰寫者雖用詞隱晦,但報道內容去無法掩藏有故意引偏人思緒的嫌疑。
照片雖沒有一張清晰的正面照,但不妨礙那些人找到照片中的主角,一石激起千層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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