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風林急忙去看梅中海,既希望他爺爺不計較計成蕭的狂傲,又希望他爺爺給計成蕭點教訓,省得他整天得瑟。
梅中海氣笑了:“現在他回來和老頭子還可以多商量,要是等到晚回來,君澤想到了辦法或者說服了他們,你告訴他別到時竹籃打水一場空!
相比顏梁,平時和幾個老人親近的是君澤。
他不是危言聳聽!
計成蕭神思微動,說道:“我就是想聯系他也聯系不上,他有多個手機手機卡,常用的確實關機了。”
“那你就想辦法讓顏家的人找到她。”
這就有點不講理的意思了。
梅風林看了一眼,急忙裝作我沒有聽見的樣子,對計成蕭投去同情的目光,受老丈人連累了吧?
計成蕭站著,目不斜視。
當然他內心并不是這樣的,他在思考。顏梁的意思他懂,就是逼著他們親自處理君家。可是梅中海說的也不能不考慮,強迫雖然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終歸不是好的方法。
君澤那個人,黑心黑肝的,當初就有能力說服他們同意動程家,現在更有能力說服他們!顏梁這樣不出面,別真的被他搶占了先機。
顏梁是想君家除了君澤所有的人都“下崗”,但是君山比君石夫妻聰明,又從無大錯,他是難點。
顏梁當然不會真的“消失”,顏老太太和顏清都可以打電話找到他。
“我出去了。”計成蕭留下一句,人往外走。梅風林急忙看梅中海臉色,不是在罰站,怎么也不生氣?
“我和你一起去。”梅風林喊著沖出去。
“我自己去。”計成蕭回頭阻止了梅風林跟著。
梅風林收住腳步:“不要我幫忙?”
“不用。”計成蕭回答干脆利落,人走的是利落干脆。
梅風林心里瞬間不是滋味了!好心想幫他都不行。
梅中海出來,看到自家孫子傻站著,上去就是一腳:“你什么時候給我生個重孫子?”
“爺爺!”梅風林邊揉屁股邊喊道。
“喊這么大聲干什么?我又不聾。”
您是不聾,我疼,梅風林心里吐槽,打算溜走。
“站住,我有事問你。”梅中海喊道。
梅風林立即皺起眉頭,想想自己這幾天沒有做什么天人共憤的事情,放心的進去了。
“你說說顏梁家那個丫頭?”他見過幾次,看著倒也靈動,性情什么的就不了解了。
“爺爺,你問顏清的事情要問成蕭啊,你問我我怎么知道?”梅風林說道。
“你整天跟著成蕭,不是見過那丫頭幾次嗎?”梅中海不耐煩的說道。
“爺爺,就是見幾次也不能完全了解一個人啊。”
“誰要你了解了,我是問你對那丫頭的印象如何?”
梅風林猛的抬頭,懷疑的看著梅中海,什么意思,他的目光太過明顯,梅中海想忽視都不行,手里的書往梅風林身上擲去,罵道:“想什么呢,我是想知道成蕭追到現在到底能不能成功?”
“嗨!”梅風林往椅背上倚靠,說道,“就顏清那個脾氣,估計也就成蕭能受得了,成蕭要是追不上,誰都追不上了。”
“你的意思就是成蕭肯定能成功?”梅中海還是想確認。
“不是能不能成功的問題,是成蕭要是追不上他會一直追,而且會阻止別人追。爺爺你是不知道,我看成蕭是迷了。”梅風林本意是吐槽計成蕭沒有尊嚴,在對待蕭顏清的問題上無條件退讓。
梅中海聽了卻心里堵塞了,上次計成蕭為了顏清做了什么,他是一清二楚的。
可是從風林的話中判斷,成蕭一個人熱情,顏梁家那丫頭好像一點心動都沒有?要是沒有希望——還有個君澤在一邊呢,難不成這次的事情真的大團圓結局?
梅風林看梅中海似乎不高興的樣子,安慰道:“爺爺,你不能拿老眼光看年輕人,現在的年輕人追個老婆不是那么容易的。”
“所以,你到現在還不結婚,就因為你追不上?滾,別在我眼前礙眼。”梅中海嫌棄的說道。
梅風林平時最怕的就是他爺爺,得到赦命當然立即滾了。
這邊計成蕭來到公寓,剛才想見顏清,送上門的借口當然立即過來,但是來到樓下又遲疑了,顏清肯定誤會他故意的。
一個人在樓下躊躇,患得患失,計大總裁從來沒有這樣過。
蕭顏清從出租車下來看到計成蕭來回走動猶豫的身影,站在原地不動,心里嘆息!
計成蕭似乎有感應一般回頭,看到顏清就站在不遠處,立即跑了過來:“你出去了?”
“嗯。”蕭顏清手里剛好提著一些水果。
計成蕭懊悔道:“我應該讓人把水果買好的。”
“你怎么又過來了?”時間已經不早了。
“有事,真的有事。”計成蕭擔心蕭顏清不相信,重復道。
蕭顏清沒有說話,在前面走著。
一直到進了公寓,蕭顏清才問道:“什么事情?”其實她想問是不是君家又出什么事了。
“你給顏叔打個電話,我找他有點事。”
蕭顏清抬頭看他。
“現在誰都聯系不上他,估計也就你和顏奶奶的手機他會接。”計成蕭解釋道。
蕭顏清放下手里的水果,掏出手機遞給了計成蕭:“你打吧。”
她都不知道該和顏梁說什么。
計成蕭拿著手機去了書房,蕭顏清一個人坐到沙發上發呆。
過了一會,計成蕭從書房出來,把手機遞給顏清。
她原本以為顏梁多少會和她說點什么,但是手機已經掛斷了,顯然,他也不知道該和她說什么。
她低頭,看著手機問道:“找他什么事?”
“姥爺想要他親自和那些人談談,還是早點處理好比較好。”
“不是說最多也就是丟了工作嗎?”蕭顏清問道,這個程度在她心里確實不算什么。
“顏清,對一些人來說失去工作比讓她丟命更難受。”計成蕭知道君家那些人對權勢的看重,重到可以舍棄生命,要不然不會千方百計在君澤婚姻上做動作。
顏清清淺的面上露出冷笑:“我想錯了,我這樣的工作叫工作,這個不行還可以換一個。他們那樣的一個工作代表的是權利,可以高高在上,可以踐踏別人,他們怎么會舍得放棄,當然和命一樣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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