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一臺電腦前面,牧衿手上動作非常快,電腦屏幕上很快出現(xiàn)了幾張尺度很大的照片,男主人公都是同一個人,女主人公各有不同。
除此之外,照片的最后還出現(xiàn)了一個年輕的男子,大概十五六歲的年紀,一張臉的樣貌赫然就是牧明峰的翻版。
連接發(fā)送,這些照片全部都被發(fā)到了另一個人的郵箱。
牧衿微微一笑,想必接下來紀珊這條瘋狗就不會再盯著她咬了。
月考過后就是高考,牧衿現(xiàn)在也實在沒有興趣搭理牧家的人,倒不如讓他們狗咬狗一嘴毛,自己先折騰個痛快。
時間轉眼過了半個月,離高考只剩下最后一個月了。
按照紀珊的秉性,她誰不會放棄這個千載難逢的給牧衿添堵的機會。
但現(xiàn)在,紀珊自己已經(jīng)焦頭爛額,路過朝天再也顧不上牧衿這邊。
牧家
“夫人,先生回來了。”保姆的話剛剛說完,牧明峰就從外面踏了進來。
紀珊立馬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將手上死死抓著的一疊照片朝著牧明峰扔了過去。
“牧明峰,你居然敢背叛我。”
牧明峰一回來就被紀珊甩臉子,紛紛揚揚的照片像雪花一樣灑了他一臉,牧明峰頓時心頭火氣:“你在發(fā)什么瘋?”
紀珊臉色陰沉的有幾分恐怖:“你自己看看你做了什么好事,偷吃還不記得擦嘴,別人把照片都給寄回來了。”
牧明峰神情微微一變,蹲下身撿起其中一張照片,臉色頓時有些難看,帶著幾分尷尬的對紀珊道:“我只是一時糊涂,珊珊,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紀珊冷笑,根本不相信他的鬼話:“牧明峰,你的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可信度,我只問你一句,你外面的那個私生子打算怎么處理?”
牧明峰錯鄂的抬起頭,然后在地下的這群照片中一陣翻找,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容貌和他十分相似的年輕男子,牧明峰捏緊了照片,聲音放得很低:“你找人調(diào)查我。”
“你有本事做得出來,還怕什么調(diào)查?”紀珊早在很久以前就知道牧明峰在外面偷吃,但那些女人沒有一個找上門來過,紀珊就當睜一只眼閉一張眼,自己偶爾也會去弄幾個容貌不錯的小年輕。
別看牧家夫婦表面上一副恩愛情深的樣子,實際上私底下早就各玩各的,只是維持著夫妻關系而已。
紀珊以前一直以為牧明峰對她還是有感情的,知道這個只比她親生女兒牧嫣少了兩三歲的私生子出現(xiàn),外面玩女人是一回事,玩出了種就是另一回事。
尤其是紀珊根本沒有生下兒子,唯一的女兒現(xiàn)在也在監(jiān)牢里面待著。
“珊珊,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可是……”牧明峰臉上依舊帶著愧疚,但神情很堅定:“信誠畢竟是我的親生骨肉,我希望你能夠接受他。”
紀珊怒目而視:“牧明峰,你想把私生子帶回來。”
“珊珊,我需要一個兒子,我不可能讓牧家以后后繼無人。”牧明峰態(tài)度很堅決。
“你休想,只要有我在,你就想把那個私生子帶回來。”紀珊是毫不留情面的嘲諷道,“牧明峰,你不要忘了你是靠誰才爬到今天的,要是沒有我,沒有紀家,你現(xiàn)在都還是只是伍家的上門女婿。”
牧明峰臉色頓時黑沉如墨,“紀珊,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信誠的存在,那我現(xiàn)在就正式的通知你,信誠現(xiàn)在是我唯一的骨肉,我很困就會把他接回來。”
牧明峰出身卑微,但性格卻很清高,既自負又自卑,他心最恨的就是有人提起他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是吳家的上門他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是伍家的上門女婿。
現(xiàn)在牧氏集團雖然改了個名字,但a市老一輩的,誰不知道牧氏集團以前是姓伍。
紀珊拿手指著牧明峰,大聲叫罵道:“牧明峰,你敢,你不要忘了你娶我的時候曾經(jīng)答應過什么,你要是敢把那個私生子領回來,我會立馬把這件事告訴給我爸,別以為你現(xiàn)在翅膀長硬了,覺得可以不需要依靠紀家,等紀家插手,你很快就會被打回原形。”
“蠢婦,我同你無話可說。”牧明峰同樣氣惱到了極點,手上一揮:“你若是不能夠接受信誠,那我們就離婚。”
牧明峰當初能夠得到伍家的產(chǎn)業(yè),的確是靠了紀珊以及紀家的幫助,但現(xiàn)在十多年過去,牧明峰早已不耐煩紀珊時時刻刻的就是重提。
一個男人靠女人得到的發(fā)展,說出去還不知道被怎么笑話。
偏偏牧明峰能有如今的成就,靠的就是兩個女人。
牧明峰被揭了短處,臉色陰郁至極,不想再理會紀珊,轉頭就離開了牧家。
紀珊更是怒火中燒,噼里啪啦,屋子里的碎片砸了一地:“牧明峰,你現(xiàn)在想要擺開我,休想。”
牧明峰早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將他的私生子牧信誠給接回來,以前是還有一點顧忌紀珊。
現(xiàn)在兩人撕破了臉,牧明峰在第二天就把私生子給接了回來。
紀珊畢竟是重活了一輩子的人,而且還帶著一個金手指,也不是好打發(fā)的。
牧氏集團沒過多久召開了一場董事會,紀珊居然以股份第二的董事的身份,公開在董事會上提出罷免牧明峰董事長的位置。
此舉還贏得了底下不少人的支持。
不過,牧明峰能夠在牧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上一坐就是十幾年的時間,這人也不是這么容易對付的。
兩人你來我往,互相揭短,完全不顧夫妻的情面,徹底的撕破了臉面,叫牧氏集團上下一時間都有些人心渙散,尖叫外面的媒體吃瓜群眾看出了好戲。
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二人再接著斗下去鐵定會兩敗俱傷,為了避免給他人漁翁得利,這對神奇的夫妻二人,居然又一次的和好了。
至少在外人面前,牧明峰和紀珊看起來就是一對再登對不過,再恩愛不過的夫妻。
至于在牧家里,牧明峰逃不了紀珊的冷嘲熱諷,就干脆的能不回去就不回去,直接那個私生子,連同私生子他媽,在外面組建了個家庭。
紀珊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三天兩頭就要去鬧上一場,誰也別想好過。
牧家徹底成了一個大笑話,而這個時候牧衿已經(jīng)結束了高考。
并且作為a市的頭名狀元,收到了,來自b大的錄取通知書。
b大是首都b市的王牌大學,無數(shù)學子夢寐以求的地方。
牧衿成了b大的一員,立安高中里面關于她以前的是是非非,似乎都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牧衿一時間風頭無量,牧明峰好似在這時候也想起了她這個女兒,格外殷勤的打了一個慰問的電話來,就不想要把她接回去。
但牧衿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興趣去參和那一大家子,直接掛了電話,順便連電話號碼也換了。
從立安高中出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放假的時候,周邊人煙越發(fā)稀少。
突然的,一輛面包車停在了牧衿的面前,幾個身材魁梧的男人一窩蜂的沖了下來,直接將牧衿團團圍住。
為首的男人一臉的輕浮:“好個漂亮的小妞,不如跟本大爺去喝杯酒。”
牧衿臉上那道猙獰的疤痕這幾個月的時間里已經(jīng)完全消失,連一點印記都沒有留下。
這具身體這張臉,確實可稱得上是大美人,眉目如畫,膚如雪,身材高挑,身段窈窕,前凸后翹,簡直就是應了膚白貌美大長腿這句話。
若是在其他地方遇見攔路的小混混,也不是說不過去。
但現(xiàn)在是在立安高中的校門口,而這些人并不像是覬覦牧衿的美貌,一次突然的行動,而更多的像是以此作為掩飾,早就籌劃已久。
“你們是誰叫來的?”牧衿面無表情的直接問。
“我們當然是為了小美人你來的。”為首的男子神色格外的輕挑,似乎是擔心耽誤了時間牧衿會逃跑,直接對身后的小嘍啰一招手:“上,請這小妞跟我們回去好好的樂呵樂呵,頭名狀元,還是b大的錄取生?玩起來肯定格外的帶勁。”
“這里有監(jiān)控,你們就不怕嗎?”牧衿臉上并不見慌張,只是簡單的陳述事實。
立安高中名流商賈子女云集,領導那邊也害怕這些學生一旦出個什么事情,學校里里外外都裝了監(jiān)控,校門口這里自然也不例外。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猥瑣的男人還玩了一把詩意,似乎是打定的主意,要把他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扣在見色興起的帽子上。
后面的小混混朝著牧衿包圍過來,這些人與其說是混混,可是看他們的行為,處事卻極為有章法,儼然是經(jīng)過各種的培訓,鍛煉出來的,體會是街頭巷尾那種無事生非的小混混。
這些人背后必然還有一個人,牧衿可以確定牧家那邊,不管是牧明峰,還是紀珊,現(xiàn)在絕對都騰不開手,來打她的主意。
那么就只剩下了程家——程宇宏。
牧衿眼中發(fā)冷,手捏成拳頭,活動活動手腕,看向這些人的目光,如同看著死人。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你們想要做什么?”
一個氣質(zhì)儒雅溫和俊美的男子,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為首的男人大聲呵斥道:“小子,別多管閑事,否則有你的苦頭吃。”
男子擋在牧衿的面前,絲毫不懼的面對對面那些人:“她是我的學生,你們想對他做什么?”
“原來是個當老師的,難怪不得這么喜歡多管閑事。”隨手的男子眼中一沉,不能再耽擱下去,只會徒生是非,這個男人既然那么喜歡多管閑事,那就給他一點教訓。
男人朝著后面一揮手,身后的那些人手握鐵棍,向著男子而去。
男子看起來身板并不硬朗,身上教書匠的氣息很濃郁,讓人一看就覺得絕不是對面那些人的對手。
可是,在這男子出手的時候,整個人的氣質(zhì)卻是一再改變,動作快,手段狠,不留余地,過幾分鐘的時間就叫這些人全部的躺倒在地。
男子站在一地能活動的尸體周邊,面帶擔憂的看向牧衿:“牧衿同學,他們有沒有傷害你?用不用我送你去醫(yī)院一趟?”
“宋老師來得很及時,我真是太感激宋老師了。”牧衿誠懇的說道。
這個英雄救美的男子,的確是立安高中的老師,還曾經(jīng)教過一班的數(shù)學,之前牧衿被污蔑作弊的那次月考,他就是監(jiān)考老師,在牧衿被污蔑的時候,這位老師還幫著說了話。
牧衿對此人有一點印象,他的名字似乎叫做宋笛。
宋笛朝著牧衿走了過來:“這些人不像是簡單的小混混,手上的招子很硬,我已經(jīng)報了警,待會兒我們可能需要去警察局走一趟。你別怕了,警察問什么你就答什么,老師會陪著你。”
宋笛看起來是一個很體貼人的,為人處事就像他的表面看起來的那樣溫和,如同春雨般,潤物細無聲,很難讓人對他起反感。
牧衿在他的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地面東躺一個西躺一個的男人,在聽到宋笛說已經(jīng)報警,認識一個個的,勉強支撐著的,想要爬起來,似乎很害怕見警察。
但是有宋笛在,這些人一個都沒來得及逃掉,在警車到了之后,老老實實的被帶上了警車。
在警察局做了筆錄,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有點黑了,宋笛秉持著紳士風度,還有身為老師的責任,先叫了一輛車,陪同牧衿回了家。
兩年后,a市牧家出現(xiàn)了一件喜事,是牧氏集團董事長牧明峰的五十歲壽辰,同一個階層的多數(shù)人都收到了請?zhí)?br />
同時,牧家還傳出了一個消息,牧明峰將會在他的獸醫(yī)院上,正式的向外界的人介紹他的繼承人牧信誠。
早在兩年前,牧家夫妻的那一場撕逼大戰(zhàn),外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一直在玩情深意切人設的牧明峰,早就在外面弄出了一個私生子,比兩個親女兒就小兩歲。
紀珊這位當家祖母叫人看盡了笑話,當初她當小三,生的女兒比正房的都還要大幾個月,后來登門入室,過兩年的時間,牧明峰就在外面給她弄出了一個私生子。
真是應了那句話:當人小三者,必然被三。
夜幕落下,牧家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很快牧家主人公也出現(xiàn)了,牧明峰和他的私生子牧信誠,看起來人模人樣光鮮亮麗的,至于他現(xiàn)在的正房夫人紀珊,也是面帶笑容,一行三個人站在一起,就像是真的一家三口。
直到,牧明峰壽宴正式開始,在人群的恭賀聲中,牧明峰站上了臺,朝著所有人擺擺手,笑容滿面等對著底下說道:“我牧明峰在這里很感謝諸位能夠捧場,參加我的壽宴,今日這場宴會,除了是慶賀我的壽辰,還有另一個目的,在這里我要向大家介紹,我的兒子,也就是牧氏集團的繼承人——牧信誠。”
下面站著的紀珊臉色頓時就黑了,面對周邊若有若無的打量的目光,還有那些輕微的笑聲,仿佛是在嘲諷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私生子進門。
紀珊勉強保持臉上所帶走的離心的笑容,垂在兩側的手死死的揪緊了晚禮服。
“什么時候我多了個弟弟,怎么也不通知我一聲,還好我沒有來遲。”大門口一個清脆婉轉的聲音透過人群傳到了這邊。
在場的人順著聲音看去,只見門口站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子,黑發(fā)如墨,自然的垂在肩頭,靚麗的五官奪人心魂,身上紫色的晚禮服不顯厚重,翻到很貼切的襯托出了她玲瓏的身段,以及沉穩(wěn)大方、處事泰然的氣質(zhì)。
即使是隔了兩年的時間,牧明峰和紀珊還是在第一眼就認出了來人。
“牧衿。”紀珊咬牙切齒的低喊。
臺子上面,牧明峰臉上也有肉眼可見的錯愕,應該是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兩年的時間里從沒有一次出現(xiàn)在牧家的牧衿,在這時候居然出現(xiàn)了。
難道是為了繼承權,爭家產(chǎn)。
這個念頭在牧明峰的腦海中閃過,同時也是在場的多數(shù)人里面同樣閃過的念頭。
牧衿,牧家外的說法是小三之女,但在場的有不少的一部分人都清楚,牧衿才是真正的正房所出。
換做在二十年前,會場里面不少的老總都和伍家父母,也就是牧衿的外祖父外祖母打過交道。
牧衿的外祖父外祖母是這個圈子里難得的厚道人,只可惜唯一的女兒引狼入室,自己死的不明不白,偌大的家業(yè)也便宜了外人。
牧明峰臉上有出現(xiàn)短暫的懷疑尷尬,但很快的一掃而空,對著身旁的牧信誠說道:“信誠,還不快去見過你二姐。”
牧信誠現(xiàn)在也差不多十八歲了,已經(jīng)是個成年男子,但行為舉止卻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卑微怯弱,在他的身上,牧衿看到了原身的影子。
牧信誠這個私生子雖然是牧明峰唯一的兒子,但前面十幾年里,過得并不是多好,牧明峰不敢讓他被紀珊發(fā)現(xiàn)。
他生母也是個愛財卻膽小如鼠的人,只要有錢拿不介意做人外室,但卻很害怕對上正房,在外從不讓人知道牧信誠的存在,也并沒有好好的教導牧信誠,更多的是將他當做一個面對牧明峰的提款機。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長大,牧信誠就像是生活在白天里的老鼠,戰(zhàn)戰(zhàn)兢兢,小心翼翼。
這時候聽了牧明峰的話,牧信誠不敢拒絕,朝著牧衿喊道:“二姐。”
牧衿并沒有選擇為難他,反而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是叫做信誠吧!這名字取得不錯,牧先生果然是會為兒子取名。”
可不就是不錯,牧明峰自己是個薄情寡義,沒有誠信,冷血到了骨子里的男人,給自己兒子取名卻叫做信誠。
也不知道是諷刺,還是真的那么他的那張臉。
牧衿的話落,看著她,牧明峰腦海中不自覺的閃過了另一張,有幾分相似的臉。
伍錦蘭,他的第一任妻子,一個天真單純的千金小姐,像是以愛為生,看不見世界一切的陰暗面,被他輕而易舉的操控。
聽說到死都沒有忘記他,但牧明峰在她死的時候,都沒有去看她一面。
這時候想起了伍錦蘭,屁股突然涌起的愧疚,讓牧明峰臉上的神色緩了緩,你沒有去追究牧衿話中的深意,反倒是看起來頗為慈愛的說道:“衿衿,既然你已經(jīng)回來了,學校那邊不忙的話,就先去集團實習一段時間。”
“我會去的。”
牧衿的回答這時候落到了牧明峰的耳朵里,像是在示好,牧明峰神情更加緩了緩,一時間又是笑容滿面。
在場的人,都是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過的,練就了一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好本領,這時候也跟著一個個的夸贊,牧明峰女兒漂亮兒子孝順,簡直是人生贏家。
有個別的人也沒有忘記紀珊,將同樣的話在她耳邊也說了一遍。
只是這話聽到她的耳朵里,就難免有些諷刺了。
紀珊牧家現(xiàn)在的當家主母,偏偏她的老公牧明峰的一對兒女全部不是她生的,唯一的親生女兒現(xiàn)在還在監(jiān)牢里面待著。
牧明峰的壽辰,在喜笑顏開中開始,中間出現(xiàn)了一點小曲折,又在賓客盡歡當中落幕,似乎一切看起來都很順利。
第二日,牧衿如約的去了牧氏集團,但卻不是如牧明峰所想的去實習,而是直接在會議室,又一次召開了董事會。
牧明峰收到消息的時候,幾乎以為是荒謬的笑話,董事會必須有分量比較高的董事才能夠召開,牧衿這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學生,連一點牧氏集團的股份都沒有,有什么資格召開董事會?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牧明峰面色鐵青,為了弄清楚牧衿想要做什么,也只能夠去了會議室。
會議室里面已經(jīng)坐滿了大半的人,在場的基本上都是牧氏集團的股東,牧明峰和紀珊都在,對面坐著的就是牧衿。
另外,在場的還有牧衿的一個熟人,她曾經(jīng)在立安高中的老師——宋笛。
宋笛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老師,而是a市豪門宋家的二兒子,聽說不喜歡商場上的機鋒,才去學校當了一名普通的老師。
兩年前已經(jīng)在立安高中離任,接著成了b大申請的數(shù)學系副教授。
牧衿在b大就讀的是計算機系,但也上過宋笛的課,之間的交流不少,除了深深的身份之外,算得上是彼此的朋友。
宋家擁有牧氏集團10%的股份,宋笛在這里算是代表宋家出現(xiàn)。
“人差不多都到齊了,那我也就不廢話不多說,直接開始這一次董事會召開的主題。”牧衿在位置上站了起來,面對所有人,淺笑嫣然:“此番有兩個主體,其一是罷免牧氏集團現(xiàn)任董事長牧明峰的職位,其二選出新任董事長,我不才愿參加選舉。”
牧明峰掌管牧氏集團這么多年來,只有唯二的兩次在董事會上被人提議罷免董事長的位置。
偏偏這兩次,第一次提出來的是他的妻子紀珊,第二次提出來的,又是他的親生女兒牧衿。
做人,該失敗到何種程度?才會如此的眾叛親離。
可想而知,不管結果如何,今日的董事會結束之后,外面的喧囂聲慧如大海上的波浪一樣,朝著牧明峰洶涌而去。
“荒謬,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資格站在這里大放厥詞?”牧明峰這時候快氣的腦出血,對牧衿也一點不在念父女情分。
“作為牧氏集團最大的股東,我有這個權力,召開這次董事會,并且罷免你的位置。”牧衿唇角的笑,有些散漫,就像是逗老鼠的貓,一開始并不咬死,而是給他逃跑的機會,卻又步步緊逼,不留一點退路,叫老鼠心神憔悴。
“不可能,牧衿,看在你是我女兒的份上,我可以原諒你這一次的放肆,現(xiàn)在立馬給我滾出去。”牧明峰根本不相信。
牧衿淺笑,笑容很冷:“該滾的人是你,我的股份白紙黑字有多少都寫在上面。”
牧衿摔下一疊文件,牧明峰不可置信的拿過來一看,可上面的白紙黑字,由不得他不相信。
牧衿擁有牧氏集團35%的股份,而牧明峰本身只擁有30%。
同樣看到文件上白紙黑字的紀珊,眼中也充斥著不敢置信,但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臉上一下子慌張了起來。
在她身邊坐著的牧明峰這時候心神大亂,并沒有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變化。
哪怕事實擺在眼前,牧明峰還是不甘心,“我是牧氏集團的董事長,牧氏集團也是由我創(chuàng)立,你一個二十歲的女學生憑什么罷免我的位子?”
由他建立,這話說起來簡直是可笑至極,牧氏集團究竟是怎么來的,騙得過外人,在座的還有誰不知道。
“年齡雖然是一種限制,但與今天的主題并沒有關系。”牧衿能笑著,不再搭理牧明峰,而是面對其他的股東:“牧明峰擔任董事長的這些年里,集團的收益并沒有多大的增長,反而是逐漸下滑,在座的都該知道牧氏集團原本姓伍,我外祖父外祖母還在的時候,集團是何種情況,和現(xiàn)在簡直是天壤之別,牧明峰用卑鄙手段接手了集團,卻沒有本事打理好,我提議罷免他董事長的位置,在座的各位可舉手表決。”
在場十幾位股東,紛紛舉手表決,卻只有包括牧明峰紀珊在的內(nèi)的一個人不同意罷免牧明峰董事長的位置。
另外,差不多有十人投了贊同票。
在場的股東,有一小部分曾經(jīng)也是伍氏集團的股東,并且是伍家父母手下的得力干將。
在牧明峰竊取了他人的勞動果實后,這些人雖然沒有被趕出集團,但這么多年來也是處于集團的邊緣位置。
比起牧明峰接著擔任董事長,她們自然更加希望流著伍家血的牧衿坐上董事長的位置。
另外還有一部分人,這些人和牧明峰并沒有多大的交情,又或者說只是面子上的交情,誰能夠給他們帶來足夠的利益,他們也就自然支持誰。
最后,董事會圓滿結束,牧明峰被解除董事長的職位,董事長的位置有,剛滿二十歲的牧衿擔任。
牧衿作為牧氏集團最年輕的董事長,在外人看來或許會質(zhì)疑他的年紀和能力,但在場的人卻沒有幾個提出質(zhì)疑,牧衿有什么本事,這些人精從這一次的事件當中,已經(jīng)能夠看出來一二。
風光了幾十年,一朝被打回原形,牧明峰幾欲發(fā)瘋。
董事會結束后,其他的股東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牧明峰雙目赤紅,瘋癲的撲向牧衿:“你究竟做了什么?你這個不孝女,你居然敢聯(lián)合外人罷免我的位子,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所謂的董事長的位置能夠坐多久,媒體那邊你打算怎么解釋?”
“這就不勞煩牧先生費心了,牧氏集團,不,很快就會重新改回它原來的名字的伍氏集團注定會越走越好。”牧衿笑的諷刺:“至于牧先生問的第一個問題,我什么都沒做,我只是取回原本就屬于我的東西,出來我還要感激紀夫人,若是沒有紀夫人,今日的一切也不會這么的順利。”
說著,牧衿朝著紀珊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笑容。
牧明峰懷疑的看向紀珊,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緊緊的抓住紀珊的胳膊,目赤欲裂:“紀珊,你背叛我。”
紀珊臉色慘白,手上使勁的一甩,“牧明峰,是你背叛在先,現(xiàn)在你眾叛親離一無所有,活該。”
紀珊腳下踉蹌的快速離開了會議室。
牧明峰經(jīng)受一連串的打擊,神色恍惚,輕一腳,重一腳,神思不屬的離開。
會議室里面只剩下了牧衿和宋笛兩個人。
宋笛站在牧衿的身旁,含笑而道:“恭喜你,終于達成所愿。”
牧衿對此回道:“宋笛,我該感謝你,我能夠這么快的拿回我外祖父外祖母的產(chǎn)業(yè),你幫了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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