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就好了。”君明昭拉開兩個人的距離,仔細(xì)的打量著桑遙宵,確定她沒有事之后,立刻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給她披上。
“沒事。”桑遙宵乖巧的裹著衣服,她知道君明昭是真的擔(dān)心她,眼睛里的東西是騙不了人的。
“他怎么樣了?”君明昭蹲下去查看郭賢的狀況。看著他面色有點蒼白,但是又沒有什么問題,他不是怕郭賢死了。而是即使要他死,也要桑遙宵傷口好了以后,不能再讓桑遙宵帶著傷奔波了。
“只是被嚇到了,不會死的。”桑遙宵不屑的看著躺在地上的郭賢,她不過是讓小瞳出來嚇一下他,他就直接自己磕到了桌子,昏了過去。她還什么都沒有做呢,膽子這么小,還想強(qiáng)迫她。她會讓他知道什么是后悔。
小瞳就是她前世的那條蛇,后來她意外再次找到它。本來是一直放在桑府保護(hù)春花和秋月的,但是這次春花送東西給她的時候,沒有想到里面就是小瞳。
沒有錯,這段時間小瞳一直被她放在小包裹里。因為現(xiàn)在是冬季,它應(yīng)該在冬眠。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她掉入山谷的時候,它就醒了。而且它也是聰明的,平時一直沒有出來過,只有當(dāng)有人靠近她的時候,它才出來,保護(hù)她的安全。
“被嚇到了?”君明昭疑惑的看著地上的人,轉(zhuǎn)頭看向桑遙宵,突然眼睛一縮,看著她的肩膀大聲的喊到,“小心,有蛇。”
桑遙宵聽君明昭這么一說,就只能是小瞳偷偷跑出來了。桑遙宵看向自己的肩膀,果然一條青色的蛇探出來一個腦袋,咝咝的吐著紅信,一瞬不瞬的盯著君明昭。
“小瞳,他不是壞人。”桑遙宵笑著摸了摸它的頭,然后又看向君明昭解釋道,“這是我的寵物,前段時間一直在冬眠。平時就在我衣服里休息,估計是剛剛被波了一點水,然后醒了過來。然后他看見了蛇,就被受了驚訝,然后就躺下去了。”
桑遙宵表示真的無語,本來還想好好收拾一頓呢,結(jié)果就這樣昏了。
“你有它護(hù)著,挺好的,這樣安全一點。”君明昭沒有多大的反應(yīng),反而覺得桑遙宵多點資本保護(hù)自己挺好的,只是他還是有點擔(dān)心,畢竟那個是條蛇,農(nóng)夫與蛇的故事他也聽過,他怕她最后也會被傷。
“不過,它會不會傷了你?有沒有毒?”君明昭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他還是擔(dān)心她。
“沒事,它不會傷害我的。”桑遙宵明白他的擔(dān)心,只是笑了笑摸摸它的頭,“或許你覺得它只是一個畜生,但是在我看來可比很多人都可靠多了。”
桑遙宵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不過她說的的確是心里話,前世她的愛人,師妹,都背叛她,最后真的只有小瞳陪著她了。
君明昭知道桑遙宵或許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過去,所以才會說這樣的話。他從來沒有把桑遙宵當(dāng)做十二的小姑娘看,因為他很早就認(rèn)識了她。
只是,他想到了這里,眼神就暗淡了下來。本來她們無話不說,可是一場落水,她失憶了。現(xiàn)在她們也就是只是比較熟悉的朋友,再無以前的信任。
“那你一定要時時刻刻都帶著它,我有時候不能及時保護(hù)你。有了他,我也放心一點。”君明昭笑了笑,然后拎起來地上的郭賢,直接就丟了出去。
“弟弟,你怎么了。”正好郭可進(jìn)了院子,看見君明昭把郭賢隨手扔在了地上,立刻焦急的沖了過來。
“弟弟,弟弟。”郭可探了探他的鼻息,發(fā)現(xiàn)還活著,頓時松了一口氣。然后她抬頭面色復(fù)雜的看著君明昭,然后帶著歉意的看著君明昭身后的桑遙宵。
她看的出來桑遙宵的狼狽,衣衫不整,看起來很不好。
“對不起。”郭可看著桑遙宵說道,不管自己的弟弟有沒有得手。她都是做了幫兇,幫他把君明昭引開了。
“我弟弟他?怎么了?”郭可看著他們兩個都不說話,她有點害怕,但是依舊鼓著勇氣問道。郭賢是她家唯一的男丁,不可以出事。
“沒事,只是自己走路沒有小心,磕到了桌子,昏了過去,帶他回去休息吧。”君明昭本來覺得郭可挺可憐的,但是自從他知道她做了幫兇,他就不再同情她了。
郭可是很可憐,幸福命運被父母掌握。但是她不該因為不想受到傷害,就讓桑遙宵受到傷害。君明昭不敢想象,如果桑遙宵真的病重,或者她直接下了**,而他被騙了出去,桑遙宵會出什么事情。所以,他現(xiàn)在不想再見到郭可。
“謝謝公子。”郭可看著君明昭冷淡的態(tài)度,眼睛紅了紅,行了一禮,指揮著丫鬟帶著地上的郭賢離開了。
只是走的時候,她回頭看向了君明昭,他依舊一臉的冷漠。她的眼睛更紅了,最后她忍不住的對著桑遙宵無聲的說了聲對不起。
“我本來想著她怪可憐的,覺得或許可以帶她出去,”君明昭看到她的道歉,但是卻不接受。有些錯犯了之后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被原諒的。
“現(xiàn)在也可以帶她走啊。”桑遙宵看著有點冷漠的君明昭,忍不住的說道,“我反正沒有出什么事情。”
“可是動手就是動手了,即使沒有成功。”君明昭卻搖了搖頭說道,十分認(rèn)真的看著桑遙宵,“想要傷害你的人,都不值得原諒。”
桑遙宵被他這樣看著,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最后只能對著君明昭說了一聲謝謝,然后就回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的桑遙宵想著君明昭,他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初見的時候,她覺得她溫柔善良完全不像皇宮的人。后來的規(guī)勸,她更加覺得他不像皇子。后來他的變化,他的狠辣讓她很好奇。后來對她的照顧,保護(hù),時時刻刻的關(guān)心,關(guān)懷。桑遙宵忍不住的想要回應(yīng)。只是,一個溫柔善良,一個兇狠腹黑,她不知道她喜歡的究竟是哪個。
她覺得自己有點渣,或許有的人會覺得不都是君明昭,何必糾結(jié)。可是桑遙宵卻覺得是兩個人,她必須要選擇。
屋外的君明昭何嘗不知道桑遙宵的心思。只是,他喜歡著她,卻從來不敢說出口。因為,他知道自己的身體里還有一個人,是一個魔鬼。他怕自己終究有一天會傷害桑遙宵,他不知道這樣的自己還能存在多久。所以,他不敢給她期許未來,只能在意她,關(guān)注她,保護(hù)她。
“郭賢這是怎么了!”郭縣丞剛剛回來,就看見自己的兒子臉色蒼白的躺在了床上,自己的女兒紅著眼睛守在床邊,立刻有點惱怒的問道。
“父,父親,弟弟,只是不小心的磕到了腦袋。”郭可不想讓父親知道郭賢究竟怎么受傷的,因為如果他知道,一定會報復(fù)君明昭的。
“呵,你是當(dāng)我傻嗎?”郭縣丞直接就扇了郭可一巴掌,然后瞇著眼睛看著她,“他都多大了,會磕著?你要是不說,我就把你嫁給何大人當(dāng)小妾,反正他最喜歡你這樣的姑娘。”
“父親。”郭可聽見他的話搖搖欲墜,她捂著自己的臉,低著頭依舊堅持道,“是弟弟自己磕到了。”
“好。還是不說是吧。”郭縣丞覺得她實在冥頑不靈,決定真的把她嫁給何大人。只要結(jié)了親,他就可能得到更好的位置了,反正郭可也沒有用。
“咳咳,父親。”郭賢這個時候醒了過來,正好聽見郭縣丞在說話,立刻下意識的喊到。
“兒子你醒了。怎么樣,沒事吧。出來什么事情。”郭縣丞瞇著眼睛看著郭可,只要讓他知道自己兒子的傷如果和郭可有關(guān)系,他立刻就把她嫁人。
“父親我沒事,就是磕了一下。和姐姐也沒有關(guān)系,相反她幫了我的忙了。”郭賢并不是想救自己的姐姐,他只是覺得她好有點用。
“她能幫到你是她的榮幸。”郭縣丞脫口而出,絲毫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
“不過,究竟是什么事情。”郭縣丞依舊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的磕著腦袋。
“姐姐前段時間救回來一對兄妹,我覺得那個妹妹長的還不錯,打算納為小妾。”郭賢理直氣壯的說道,仿佛覺得桑遙宵能被他看上,是她的榮幸。
“那就就納,我來擺平。”郭縣丞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相反他覺得自己的兒子還對那兩個太好了,人是他們救回來的,如果沒有他們,那對兄妹早就死了。現(xiàn)在他兒子看上女孩,他們應(yīng)該感激涕零。
“多謝父親。”郭賢立刻開心的說道。每次他看上什么人,都會告訴父親,每一次父親都給他擺平了。所以,現(xiàn)在他覺得只要他想要,可以得到。
“父親,我只是看她們受傷了,帶回來。她們不是女仆,可以隨時離開。”郭可忍不住的說道,她實在不能看見桑遙宵也被糟蹋。
“既然來了郭府,能不能走我說的算。”郭縣丞哼了一聲,然后直接不屑的說道。
“父親。”郭可絕望的說道,“請父親放了他們吧,那個女孩還小,才十二歲。”
“那沒有關(guān)系,反正郭賢喜歡就行。”郭縣丞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直接打斷她的話,“我看你最近不聽我的話了,去柴房反省幾天。”
說完他就讓丫鬟侍衛(wèi)直接將郭可拖了出去,絲毫不把她當(dāng)做自己的女兒看。而那些人好像也習(xí)慣了,直接就抓住郭可的肩膀,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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