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里?”桑遙宵睜開眼睛,看見的卻是君明昭擔(dān)心的面容,她揉了揉額頭,卻想不起發(fā)生了什么。
“你昨天去了哪里?”君明昭擔(dān)心的問道,但是看著她還是皺著眉頭,痛苦的樣子,于是不再忍心的問她了,“放心,這里是我的宮殿,很安全。”
“嗯。”桑遙宵聽到自己在宮殿里,這才安心了下來。但是一下一秒她又想了想,自己為什么會覺得安心?
“你還記得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嗎?昨天晚上你臉色蒼白的回來,然后就昏了過去。”君明昭沒有說的更多,御醫(yī)診斷的是桑遙宵失血過多,所以才昏迷的,可是御醫(yī)卻沒有找到什么傷口。
“昨天?”桑遙宵頭很疼,但是她還是努力的去回想,可是卻只想起一點(diǎn)水晶還有那燈火,她最終還是放棄了,因?yàn)橹灰幌腩^就很痛。
“沒事,不記得就不要想了。”君明昭看著她更加蒼白的臉,于是立刻安慰著。
“嗯。”桑遙宵聽從了他的建議,沒有再去想昨天的事情,很快頭就不痛了,只是一種身體里的疲憊讓她覺得全身沒有力氣。
“怎么有點(diǎn)沒有力氣?”桑遙宵費(fèi)力的抬手,然后喘了一口氣,咳嗽了半天才緩了過來。
“御醫(yī)說你失血過多,可是,御醫(yī)在你身上沒有想到傷口。”君明昭看著她發(fā)現(xiàn)呢問題,只好告訴她這個。當(dāng)然那個檢查也只是大概檢查一下,畢竟不可能看她的身體,可是也讓宮女看過了,真的沒有傷口。
“那我過一會看看。”桑遙宵不在意,她覺得很累想要休息一會,但是卻總覺得自己忘了點(diǎn)什么,所以很難受。
“怎么了?”君明昭一直看著她的表情,她的臉一動,就知道她好像又不舒服了,于是他再次擔(dān)心了起來。
“總覺得自己忘了什么,可是又什么都想不起來了。”桑遙宵努力想了想,還是想不起來,最后只能放棄了,“看樣子應(yīng)該不是什么太重要的事情,不然我也不會忘的。”
“你好好休息吧,不要去想什么了。”君明昭對于她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然后讓她休息,看她醒過來他就放心了。至于為什么,他會派人調(diào)查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桑遙宵再次醒了過來。屋里的光亮好像還是那樣亮,好像她沒有睡著一樣,但是君明昭已經(jīng)離開了。
桑遙宵雖然說自己忘了,但是她不是什么都忘了。她還記得自己去找人,然后被人引到了一個地方,被困了好久。后來她想了很久才出來的,她忘記的是出門的方法。
而且,她胳膊上有一個紅色的小傷口,不在意的看過去,就只會以為是小蟲子咬的。但是桑遙宵一眼就看出來是吸血蟲,所以,那里的人和浮生谷有關(guān)。
這是他不愿意相信的,因?yàn)楦∩仍谒挠洃浝锸浅摰摹牡茏又灰x開浮生谷,就不許再和浮生谷有牽扯,就可以看的出來,浮生谷不想牽扯太多。
“你今天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讓人發(fā)現(xiàn)了呢?”君臨溫柔的看著面前白衣的女子,白衣女子卻沒有什么表情,就呆呆的坐在那里。
“那個人還不能殺,以后還是有別的用處的。你也不要吃醋啊,那個人留著還和你有關(guān)系的。幸好忘憂蠱還有,不然你的存在就暴露了。”君臨好像習(xí)慣女子不說話,也沒有表情,他反正就是溫柔的對著女子說道。
“好了,今天已經(jīng)出來很久了,回去休息吧。”君臨和白衣說了很久的話,最終不舍的對著她說道,然后送她回到了房間里,看著她躺下來,他才依依不舍的離開。
“還有多久,才能好?”君臨剛剛出房間,就看見站在那里的葉溱。葉溱一身紅衣,如同火焰一般的燦爛,她紅唇微啟,君臨就直接這樣的打斷了她。
“你還真的心急啊,不過幾十年你都等了,接下來幾個月你反而等不了了?”葉溱笑著說道。
“如果讓我知道你在騙我,你可就不是死這么簡單了。”君臨完全不在意她的笑容,反而一臉凝重的看著她,“如果不是當(dāng)年你提出來這個方法,你當(dāng)時就會生不如死。”
“其實(shí)我有點(diǎn)不明白,你就那么喜歡她嗎?”葉溱完全不在意他的威脅,反而非常的好奇的問他,“可是,我記得你當(dāng)初可是許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現(xiàn)在可是后宮佳麗三千。兒子女兒可是一堆。”
“就是不知道她如果知道這樣的你,會什么樣的反應(yīng),我很好奇。”葉溱成功的看到了君臨更加難看的臉色,她張狂的笑了笑。
“你只要做好你的事情就可以了。”君臨并不會回答她的這個問題,當(dāng)然他其實(shí)也不知道該怎么去回答。
“呦,聽說你快要死了。”桑遙宵再次迎來一個不速之客,來人也是一身的紅色,不過比起葉溱可是張狂的多了,連頭發(fā)都多了點(diǎn)紅色,來人自然就是玨畫。
“我只是被吸血蟲吸了一點(diǎn)血而已。”桑遙宵不想理她,覺得她不會和她說什么重要的事情,充其量應(yīng)該又是想讓她做什么吧。
“兩年的那個蠱,你竟然成功了,可真是厲害。”玨畫看著躺在床上的桑遙宵,無比的眼熱。當(dāng)初君明昭明明快要死了,可是她偏偏用自己的命續(xù)了他的命,這可真的是一個奇跡啊。
“不過,你付出這么大的代價(jià),他卻不知道,你不覺得可惜嗎?”玨畫突然惋惜的說道,“以后他要是死了,你可能要一起跟著死了,后悔嗎?”
“救都救了,有什么后悔的。”桑遙宵表示不想和她說話,被子一拉,蓋住了頭,完全就是不想和她說話的樣子了。平時的話玨畫應(yīng)該就會離開了,可是今天玨畫卻沒有,反而非常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她。
“你這樣樣子可不是單單失血過多,你這是壽命減少。”玨畫卻這樣說道,讓桑遙宵一愣,她拉開被子,有些懷疑的看著她,有些不能確定她說的對不對。
“君明昭昨天被人行刺了,一刀刺到了肚子上。聽說好大的一個傷口呢,但是聽說絲毫沒有性命之憂,而且聽說傷口都好了大半了。”玨畫看著一下子沉默的桑遙宵。笑了笑才又說道,“你說這樣再下去,他會不會覺得自己只要不被砍頭,不被刺中心臟,都會沒事?”
“他當(dāng)然沒事,可是你有事。”玨畫這一次有點(diǎn)憐惜的看著她,“皇室的人永遠(yuǎn)不知道滿足,如果他真的知道你為他續(xù)命,你猜他是感動,還是繼續(xù)對你好,然后讓你一輩子提供生命?”
“他不會的。”桑遙宵的腦海一下子冒出來君明昭好看的臉,還有溫柔的微笑,最終她搖了搖頭,表示相信君明昭。即使他知道她和他的秘密,應(yīng)該會好好的保守的。
“那就隨你了。”玨畫看她一副油鹽不進(jìn)的樣子,就覺得無聊,就想離開,但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再次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桑遙宵,“你猜我今天去皇后那里,偷偷聽到了什么?”
“她想害我?”桑遙宵冷漠的回答著,她早就看出來皇后不待見她,而且好像一直想治她于死地。可是這個沒有什么道理。
如果桑遙宵是要成為妃子的話,皇后擔(dān)心她爭寵,想把她殺了,無可厚非。但是現(xiàn)在她不是了,為什么皇后還是想殺她?
“想不到還真的是你啊,”玨畫其實(shí)只聽見了一點(diǎn),她們要對付什么人,至于什么人,還沒有聽到。但是看桑遙宵認(rèn)真起來,她知道那個被加害的人那就有可能是桑遙宵了。
“她們又想到什么新計(jì)劃了?”桑遙宵無奈的看著她,她其實(shí)不太想和玨畫多呆在一起,總覺得她會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
“聽說還是和親。”玨畫又想了想,不屑的說道,“套路還是那些,下點(diǎn)藥,然后把你送進(jìn)去,等事情完成后,誰管你還有什么婚約,身份,不嫁也得嫁。”
“對了,我今天找你有點(diǎn)事情,差點(diǎn)忘了。”玨畫突然一臉興奮看著她說道,“你是不是認(rèn)識瑤咲?”
“或者,你就是瑤咲,二師姐?”桑遙宵聽她這樣一說,立刻說不是她,然后她卻固的認(rèn)為桑遙宵就是瑤咲。
“你知道什么?”桑遙宵覺得她這一次有備而來,而且為什么突然就這樣的懷疑?
“你承認(rèn)了?”玨畫對于桑遙宵這個反應(yīng)是喜悅的,她立刻驚喜的看著她。
“我并不認(rèn)識什么瑤咲,你大概是認(rèn)錯了。”桑遙宵自然不會承認(rèn)的,知道她身份的人,最好除了自己,沒有人再知道。
“師姐,你為什么在這里,是想復(fù)仇嗎?”玨畫卻不再問那個了,反而直接喊著師姐,明白的問道,看著桑遙宵看向她,她立刻解釋著。
“我知道,當(dāng)年你不是普通的死去的,你想知道真正的原因嗎?”玨畫笑著說道,“你的死,當(dāng)年可是不僅僅是葉溱下的蠱哦,中間還有別的人再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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