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師妹,人家不領你的情,你還是莫要妄做小人,這臭小子說不定還等著那臭丫頭分贓呢!”孟師兄這話說的醋味十足。
分贓?
楚元陽好笑的斜了一眼風離歌,即便她真擁有了柩渠真人遺留下的天地靈寶,也不能拿“分贓”二字來概括吧?好像她若是得到了這些東西便是偷盜行為一般。
“你們好歹大多都是宗門大派的弟子,卻在此干些不入流的勾當,即便你們不感激我姐妹對你們的救命之恩也就罷了,竟回過頭來反咬我姐妹一口。”
眼看眾人眼中的貪婪之色愈來愈強烈,并且到達了爆發的邊緣,曲憂兒收起了玩世不恭之態,散發出來的氣勢,令眾人一愣。
“哼,什么救命之恩,少在這里胡亂邀功取寵,她早早的便取走了柩渠真人遺留下來的天地靈寶,卻不告知大家,害死了那么多人,還厚顏無恥的在此談什么救命之恩!壁w師兄回神,以丑陋的嘴臉歪曲著事實真相。
“胡說,你可有證據?”曲憂兒高聲質問。
“她身體與旁人有異便是證據!眴處熋妹嗣尊獰o痕的臉。
曲憂兒回擊回去:“笑話,身體與旁人有異便是得了那天地靈寶,這哪里來的邏輯?”
孟師兄伸手打斷了正要開口的喬師妹:“少廢話,臭丫頭,你到底交是不交?”
“沒有東西如何交?”楚元陽嗤笑一聲。
渾厚的威壓籠罩上空,周遭茵草森木無風自動,沙沙作響。
勁風襲來,風離歌掐指結印,雙掌推出,擋下了這霸道的一擊。
孟師兄胸口一痛,眼下一口惺甜,雙眼陰沉的看向風華絕代的風離歌:“臭小子,你的修為雖在我之上,可在做各位不乏修為高能之人,你認為你有能力與我等抗衡?”
“只要有能耐與你抗衡便可!憋L離歌雙眸熠熠生輝,那彎成月牙狀的眼眶更是如星河星辰般耀眼。
話音落,風離歌的掌風已至孟師兄眼前。
“這位師弟,一出手便是取人性命,這般歹毒之人,我向秉誠絕不容你!币簧砘遗鄣南驇熜謸跸铝孙L離歌的攻擊,并且同時朝他出手。
楚元陽心底暗笑:這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明明是仗著人多且修為高強,便恃強凌弱,并且還不忘給自己帶個高帽子。
她閉幕凝神,妄想壓下這一波又一波的暴虐靈氣,丹田赫然鼓起,在身體筋脈到處游走,酸脹難忍。
風離歌此刻的修為剛突破筑基,達到金丹大能,卻還沒在金丹大能的境界站穩腳。
而向秉誠的修為已是金丹三層,兩人勝負只在片刻之間。
“小兄弟,資質不錯,竟能接下這么多招!毕虮\的語氣帶著真誠夸贊。
紫色的身影如翩翩紫翼蝴蝶般緩緩滑落,曲憂兒一急,連忙伸開雙臂飛身躍起去接住那個清瘦身體。
楚元陽卻在她先一步,高飛身體躍起,摟住那拿到比女子還要纖細的腰肢:“沒事吧?”
風離歌咳嗽了兩聲,遮面的白絹被血染紅:“還死不了。”
腳尖著地,她放開了他,三尺青芒緊握于手:“我再說一次,我身上沒有什么天地靈寶,若在咄咄逼人,那么唯有一戰!”
“好,就讓我來回回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癡!眴處熋玫谝粋飛身而出。
一個筑基初期修為只能,也敢在這大放厥詞,也不知能嚇唬到誰。
“乒乒乓乓!”
刀劍撞擊聲激烈響起。
“唰!”
劍光爍爍,幻影重重。
“啊...!砰!”
在喬師妹難以置信的眼神中,劍氣破了她的靈海,而她的整個人也如斷了線的風箏般重重的跌落下來。
得到了靈氣的,楚元陽在這一刻渾身修為爆漲。
筑基二層,三層,四層,五層......,還在不斷節節攀升中。
“喬師妹竟輸了!”
“快看,她的修為!”
“咝,怎么會這樣?”
“......!
看到如此景象,眾人哪里還顧得上別的,楚元陽在他們眼中就是個會移動的天地靈寶儲物袋。
不待她的靈氣漲到頂峰,數到人影爭先恐后的朝她撲來。
楚元陽面色不變,輕手一揮,朝她撲來的幾人就如同被炸彈炸飛了一般,一個個慘叫的飛出去。
第二批貪婪的人群接踵而至,廣袖又是一揮。
滔天氣流如滾滾巨浪,不僅掀翻了朝她撲來的人群,并且站在一旁觀戰的數人豆不能幸免,紛紛倒退開來。
“快退,我們不是她的對手。”藍師姐大叫一聲。
退?
往哪里退?
楚元陽帶著惡魔般嗜血的笑容,看著一道道身影在自己眼前隕落。
她自問不是個狠心之人,只不過,畢方說的對,這些人卻是一個人也留不得。
很快,血流成河,灰白山石已看不清本來面貌,皆被血水侵染,血腥味四處彌漫著。
“師妹,我褚子旭以心魔起誓,若將今日所見所聞透露出去辦個字,便一輩子被心魔所擾,修為不得精進分毫,不得善終!瘪規熜衷诔枤⒓t眼的那一刻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修真之人最是看中心魔,此刻褚師兄以心魔起誓表明立場,這的確是個聰明的決定。
“你走吧!”楚元陽朝他揮了揮手,放過了他。
褚師兄心頭一松,又朝楚元陽磕了一個響頭,才快速的離開。
“姐...姐妹,你...!
“怕?”楚元陽打斷了曲憂兒的話。
曲憂兒環眼四周,干咽了咽口水,搖了搖頭:“不怕,我知道姐妹你這么做的用意!
若是讓這些人活著,定會鼓動他人來找姐妹的麻煩,那么日后姐妹怕是要成為人人爭奪的香饃饃了。
楚元陽現在的修為,停留在金丹二層,不過現下用了些靈力解決了這些人,修為正在緩慢倒退中。
“姐妹,你怎么忽然之間這么厲害?”曲憂兒不看地下的尸體,一雙水汪汪的眼底沒有一絲懼怕,而是帶著疑惑與傾佩。
“你不是一直都覺得我很厲害?”楚元陽從儲物錢袋中又取出一條白絹遞給風離歌。
風離歌含笑接過,摘下面上帶血的白絹,順便擦了擦朱唇上的血漬,接著才不緊不慢的帶上干凈的白絹。
“小憂兒,你我就此別過!”楚元陽沖著曲憂兒說完,便繼續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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