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堡主自小習武,輕而易舉地就躲過了那賊人的攻擊。
“你也是秦家堡的人,何苦要如此做?!”秦堡主一個反手按住那人的手,怒氣沖沖地說道。
“你管我!”那人猛地發力,在秦堡主左臂上劃了一個大口子。
秦堡主一人,又無任何武器,難免吃力,漸漸的,竟然有些處于下風了。
華宜被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但也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她小聲嗚咽著,默默流著眼淚。
秦堡主有意拖延時間,耗著這賊人,可這人似乎也看出了秦堡主的想法,他狠狠一腳踹中了秦堡主的腹部,然后又去扯華宜。
秦堡主落在一邊,喘著粗氣,還在掙扎著要爬起來,然后一頭就往那賊人身上撞。
那人被撞倒,連帶著華宜摔倒在地,秦堡主死死地壓住那賊人,正想開口讓華宜快跑,卻看見華宜早早就爬了起來,頭也不回地往外跑去。
秦堡主一愣,正想說些什么,那人開始劇烈地動了起來,將秦堡主掀翻在地。
華宜已經跑出了老遠,但她根本不知道要往哪里走,才能回到皇宮里去。
她自小都是嬌生慣養的,從沒受過苦、受過難,也沒像今日這般被人挾持,如此狼狽不堪。
華宜在原地打轉,最后只能點兵點將,隨意選了一條路,一直走了下去。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但太陽落山,天漸漸黑了起來,遠處又好像傳來了狼叫,她嚇得瑟瑟發抖,但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走下去。
突然,她感覺到身后有一只濕潤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啊!”華宜睜大了眼睛,驚恐地喊了起來,“救命,救命!”
“孩子,不要怕,我是你姨母。”原來,是受了傷還堅持著找過來的秦堡主。
華宜這才安靜下來。
二人最后回到秦家堡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
華宜一發現自己已經安全了,就立刻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我是重華帝國最受寵的公主?竟敢那么遲才找到我!”
秦家堡不是重華帝國皇宮,自然沒人理會她。
秦堡主忍著疼痛,安撫著華宜,“是是是,是我們的錯,你受了驚,先洗個熱水澡,好好休息一番,明日你的母妃就會來帶你回宮。”
“這還差不多!”華宜冷哼一聲,完全沒有小孩子的樣子,說話霸道蠻橫,仿佛天下所有人都是她腳底的泥一般。
隔日,秦貴妃娘娘親自趕來接華宜公主回宮。
秦堡主原以為妹妹會就此跟自己和好,沒想到秦貴妃娘娘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她直接帶走了華宜,連一聲“謝謝”也未曾說過。
利用完就扔,是秦貴妃娘娘的作風。
沒有人知道秦堡主是怎么解決了那賊人的。
秦家堡的所有人都只知道秦堡主那日回來,玄黑色的衣裳幾乎濕透了,臉色也很是蒼白,回來之后就閉關了許久,秦家堡的很多事情都是遞上帖子,讓秦堡主做個決定,再下發回去的。
一般一些小事,便都由秦堡主身邊侍女阿娣來處理。
此時,蒼家堡堡主落澤已經到了文安城。
“好久不見。”圣上對落澤很是客氣,“你好像瘦了些。”
“沒瘦,只是老了。”落澤在圣上面前也不守任何規矩,翹著二郎腿,將一杯溫茶一飲而盡。
秦家堡和蒼家堡自木氏王朝覆滅后,就一直是歲仁帝國和重華帝國討好的對象,不管是哪個帝國都希望能將秦家堡、蒼家堡收入囊中。
秦家堡是以蒼家堡為首的,蒼家堡不肯接受招安,那秦家堡也不會同意的。
所以說,落澤現在在哪里都會很吃香。
“聽說,你那邊去了些客人?”圣上試探性地問了兩句。
“沒有。”落澤回答得很快,面不改色,理直氣壯地看著圣上。
“在你出發的那日,不是也有一輛馬車從蒼家堡出來嗎?”圣上笑著說道。
“出去買菜的。”落澤說道,“你也知道,我們蒼家堡沒人會種地,蔬菜什么的,只能去外面買,怎么,現在我們蒼家堡派人出去買菜都要遞個帖子給你嗎?”
落澤的態度可以說是差到了極點。
“據朕所知,你們有固定的日子出去。”圣上眼睛一瞇,緩緩說道。
“我一個堡主,還不能換個日子買菜?”落澤放下腳,手扶著桌子說道。
“能,怎么不能?”圣上一笑,“對了,不知蒼家堡今年是否愿意……”
“不愿意。”沒有等圣上說完,落澤就立刻回絕了。
“朕還沒說完。”圣上的面色有些不太好看了。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落澤直視著圣上的眼睛,毫不畏懼。
重華帝國唯一想要跟落澤要的,就是讓蒼家堡歸順于重華帝國,順便再帶上秦家堡。
蒼家堡的堡主,確實有這樣的底氣。
“前幾日,朕也安排了幾個人前往蒼家堡、秦家堡游玩,你也在這里多玩幾日吧!”圣上說道,“今日你這么一路趕過來,想必也是餓了,朕為你準備了大宴,走吧?”
落澤點點頭,終于是向圣上行了個禮,“謝圣上。”
宴席上,落澤只是附和著說了幾句,大部分時間,他都在擔心著宋府一家人的事情。
“也不知道五弟是不是到了秦家堡,路上又有沒有被人攔截呢?”落澤面上雖然不顯,但心里卻是有些著急了起來。
圣上也沒有再提,宴席一結束,便由著落澤去了安排好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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