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夏在房門外連續(xù)磕了將近半個小時,額頭磕出大量的血漬。
她仿佛沒有感覺一般,繼續(xù)用力磕頭著。
只要鄭元不出來,寧初夏便沒打算起身。
寧缺看著這一幕,心中難過,早知道孫女會這樣,剛剛就不該打她一巴掌。
他看著寧初夏,低聲說道“初夏,爺爺不治病了,我們現(xiàn)在走。”
寧初夏卻一根筋,無論寧缺如何拉扯,始終不起身。
剛剛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差點害死整個寧家。
如果自己現(xiàn)在這樣能挽回寧家的話,又有什么不值得呢。
破舊的房屋內(nèi)。
鄭元坐在廚房內(nèi),將從寧缺手里拿過的千雪花和千年雪蓮,倒入鍋中,開始熬制藥水。
熬了半個小時左右,鄭元將這兩株價值昂貴的藥草,熬成了黏稠如蜂蜜一般的淡紅色液體。
他將這些液體倒入事先準備好的,只有十厘米長的玻璃瓶內(nèi)。
鄭元將玻璃瓶貼身放進口袋中,聽著房門外寧缺和寧初夏爺孫兩人的話語。
如今這片區(qū)域的天地靈力稀薄到幾乎可以無視的地步,他本來就準備去購買東南方向的那塊地。
鄭元見他們既然知道錯了,便在給他們一次機會,順便讓他們替自己拿下那塊地。
想到這,鄭元邁著緩慢的步伐,打開房門。
嘎吱。
破舊的房門被輕輕推開。
寧初夏抬起頭,看著這位年紀與自己相差無幾,卻異常高冷的男子,語氣略顯虛弱道“小先生,我知道錯了,還請您救救我爺爺。”
寧缺看著自己孫女額頭處的鮮血,心疼歸心疼,卻有一種感覺,如今自己唯一的希望,便是鄭元。
如果他不去救自己,恐怕這個世界上,便再也無人可以救治自己。
寧缺語氣誠懇,沒有一點寧家家主的高傲,“小先生,萬分請求您出手救我。”
鄭元聽著寧缺、寧初夏二人的話語,淡淡道“東南那塊地。”
寧缺臉上帶著笑道“小先生,我現(xiàn)在就替您買下。”
他說話間,已經(jīng)把手機拿出來,撥打管家安明化的號碼,示意他趕緊去購買江市東南方向那塊地。
至于是哪塊地就沒必要問了,反正寧家有錢,直接將江市東南方向郊區(qū)能買的地方都買了。
待寧缺打完電話以后,看著鄭元,臉上堆滿了笑容,“小先生,您今天能否給我治病?”
寧初夏聽見爺爺寧缺的話語,立即把目光看向鄭元,心中緊張,害怕鄭元說在過段時間。
鄭元語氣平淡道“今天就可以。”
寧缺見鄭元再次答應(yīng)救治自己,驚喜道“小先生,需要準備什么東西,我現(xiàn)在就去購買。”
他知道一些醫(yī)術(shù)超高的名醫(yī),治病的時候都有自己的特殊習(xí)慣。
有些要花費價值昂貴的藥草,有的則是需要各種昂貴的機械。
即使你是名醫(yī),也得需要相應(yīng)的物品。
鄭元搖了搖頭,語氣平淡道“不需要。”
寧缺聽著鄭元這話,心中有些沒底,這小子真的會治病么?
他心中有些無奈,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試一試。
“小先生請上車。”寧缺說話間,將奧迪r8的車門打開,讓鄭元坐在后座。
待鄭元上車以后,寧缺和寧初夏二人,坐上駕駛位和副駕駛位,向著寧家別墅而去。
開了將近半個小時左右,終于來到江市一處鳥語花香的地方。
這里遠離江市繁鬧的市中心,周圍種滿了桂花樹,隨處可見鳥雀在天空中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鄭元從車上走下來,看著這里的風水,淡淡道“這里挺適合養(yǎng)老的。”
寧缺從駕駛位上走下來,聽著鄭元所說話語,眼里閃過一絲訝異。
沒想到這位年紀輕輕的少年,竟然連風水都能看得懂?
要知道當時寧缺可是花了重金,才請來一位風水大師,在這里建了這棟用來養(yǎng)老的別墅。
寧缺呵呵笑道“小先生不愧是小先生,懂得東西真多。”
寧初夏聽著鄭元的話語,感覺自己先前或許是小瞧了這位年輕男孩。
鄭元淡淡道“略懂一二罷了。”
說話間,寧缺、寧初夏、鄭元二人便向著別墅內(nèi)走去。
別墅內(nèi),一位滿頭白發(fā),臉上皺紋和老樹皮差不多的灰衣老者,正坐在沙發(fā)上吃著瓜果。
寧初夏從別墅內(nèi)走進來,看著這位灰衣老者,微笑道“張老,您怎么來啦?”
灰衣老者張三晨點了點頭道“最近你爺爺病情越來越重,我不放心。”
他說完這話頓了頓道“初夏,你額頭怎么流血了?”
寧初夏微笑道“剛剛不小心摔了。”
張三晨目光看向?qū)幦保瑳]好氣道“寧老,你怎么照顧初夏的,竟然把她摔成這樣。”
寧缺笑道“我也不知道,回過神來已經(jīng)摔成這樣。”
張三晨目光看向一臉平靜的站在寧缺身邊的鄭元,好奇道“這位年輕人是?”
他知道寧缺身份顯赫,在江市無數(shù)權(quán)貴攀附。
可這位年輕人的穿著打扮,不像是江市某些權(quán)貴子弟呀。
寧缺笑道“這位小先生是我請來治病的。”
他說完這話頓了頓,“等會麻煩小先生了。”
張三晨聽著寧缺的話語,眉頭緊皺,臉色因為憤怒漲紅一片,“寧老,你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這孩子才多大年紀,能給你治病?”
寧缺看見張三晨這么說,心中有點擔憂,萬一鄭元到時候又不給自己治病怎么辦?
他干笑兩聲道“我相信小先生,或許可以一試。”
張三晨冷哼道“寧老,你這是懷疑我的醫(yī)術(shù)連這位小孩子都不如?”
他說完這話打量了一番鄭元,眉頭緊皺道“既然是治病,為何連醫(yī)藥箱都沒有?你拿頭治么?”
張三晨的醫(yī)術(shù),在整個華夏國內(nèi),都可以排得上號。
如今寧缺竟然請一位小毛孩看病,卻不讓自己治,這對張三晨而言,是一種諷刺。
寧缺見張三晨這種態(tài)度對鄭元,到時候鄭元要是又走了,孫女寧初夏額頭的血豈不是白流?
寧缺干咳兩聲道“我信小先生的醫(yī)術(shù)。”
他說完這話頓了頓道“你無需再說其他話語了。”
張三晨見寧缺執(zhí)意要給鄭元治病,冷哼一聲道“好啊,我倒要看看,這個小子是怎么治好你多年的舊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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