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委屈你了。”錢琰拍了拍孫平靈的肩膀,“陛下寬厚,未必會贊同我的計劃,如果此事陛下問起來……”
“今日是我沖撞了王后,與王后無關(guān)。”孫平靈說道,“只是我可以配合王后,只是事情最后未必會朝著預(yù)想的方向發(fā)展。”
“不試試,又怎么會知道呢?”錢琰勾唇一笑,“賢妃,今日我知道了你的忠心了,日后,我不會委屈你的。”
孫平靈笑了笑沒有說話。
沒一會兒的功夫,孫平靈被錢琰教訓(xùn)了一頓的消息就傳遍了皇宮。
孫平婷氣沖沖的趕到了宮里面,咬牙切齒的說道:“太過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她才當上王后才幾日啊,腳都還不沒有站穩(wěn)呢,就敢對你動手了,假以時日,如果她的地位在穩(wěn)固一些,只怕就會更加不將你放在眼中了!走,咱們?nèi)フ冶菹拢尡菹聻槟阒鞒止溃 ?br />
“我還沒有生氣呢,你氣什么?”孫平靈對著鏡子為微微腫起的臉上藥,她淡淡一笑,“平和些,此事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嚴重。”
“這還不嚴重?”孫平婷哼了一聲,“你難道想要忍氣吞聲不成?”
“這位王后有些自己的想法,也想要做出一些事情讓陛下認可她。”孫平靈說道,“不必去責(zé)怪她,此事算了吧,你也不必生氣,我都有分寸的。”
“你還在為她說話!”孫平婷哼了一聲,“你幾時變得這么怕事了?如果你不想出頭,此事就算是我小題大做了!”
說話間,就聽得宮人入內(nèi)稟報道羋梓來了。
孫平靈急忙起身迎接。
“起來吧。”羋梓說道,“你的臉怎么樣?”
“小傷罷了,沒什么打緊。”孫平靈淡淡的說道,“這點小事不值得驚動陛下的,陛下現(xiàn)在諸事繁忙,處理正事要緊。”
“今日是怎么回事?”羋梓板著臉問道。
“是臣妾沖撞了王后,王后才想要給我一些教訓(xùn)的,沒什么大事,明日我再給王后請罪就好。”孫平靈淡淡的說道。
“你不是不知分寸的人,以你的品行,不會無緣無故的沖撞她的,定然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羋梓說道,“你說吧,你且放心好了,我會為你做主的。”
孫平婷跺了跺腳,說道:“陛下,當初你可是保證會對姐姐好的,現(xiàn)在呢,姐姐如果不過三日,就被如此對待,陛下這算不算是食言了?”
“平婷!”孫平靈罵道,“不得胡說!”
“此事我會為你做主的。”羋梓說道,“這里是南楚,不是西魏,不是她可以隨意任性的地方!”
“陛下!”孫平靈拉住了羋梓的衣服,“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女人的事情就讓女人自己解決吧,陛下不必出面的,如果陛下陛下相信妾身的話。”
羋梓定定的看了孫平靈一眼,說道:“好吧,你要自己解決,我便讓你自己解決。但是你要記住,我一直都在這里,你若是受了委屈,不必忍著,只管來告訴我。”
“多謝陛下!”
羋梓轉(zhuǎn)身離去,孫平婷不滿道:“既然陛下愿意過問,你為何不告訴陛下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萬一那邊倒打一耙怎么辦?”
“我說過,此事我心里面有數(shù),你不必多管。”孫平靈說道,“時間不早了,你出宮去吧。”
而羋梓剛回到書房,就收到了郝鼎的飛鴿傳書,姜柳的眼睛恢復(fù)了。
羋梓先是一喜,起身來回走了好幾步,自言自語道:“太好了。”沉眸想了想,隨后將小七叫進來,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離了皇宮。
小七一臉苦笑,怎么陛下又要離宮啊,這可讓他怎么活啊,他怎么這么命苦啊!
南楚,竹林。
長老閣的人再一次前來求見。
已經(jīng)拒絕了他們?nèi)瘟耍瑳]有想到他們竟然這么執(zhí)著,大有見不到自己不罷休的意思,莫子玉無法,只得讓他們?nèi)雰?nèi)相見。
看來,郝鼎帶人圍在竹林的周圍,只是不讓她離開,倒也沒有不讓人入內(nèi)。
前來跟莫子玉道歉的是兩個中年男子,比莫子玉想象的要年輕很多,不過身上倒是有一股矜貴的氣質(zhì)。
“見過公主殿下。”兩人跪下請罪,“此前不知道公主,差一點就傷害到公主,特意前來給公主請罪,請公主責(zé)罰。”
“不知者不罪。”莫子玉淡淡說道,“你們起來吧,我也沒有為此事責(zé)怪你們的意思,你們以后不必再來了。”
“少主不在,那么以后我們便聽從公主的吩咐。”其中一個男子說道,“長老閣上下,唯公主的命令是從。”
“你們這認主人倒是認得挺快的啊。”莫子玉微微一笑,“讓我猜猜你們有什么目的。齊幕煊一直想要復(fù)國,但是你們不愿意,因為現(xiàn)在的生活已經(jīng)很好了,所以不想要再繼續(xù)冒險了,而我呢在北夏長大,必然不會有什么復(fù)國的心思,你們說要聽從我的命令行事,是不是只要我說,以后不在復(fù)國了,你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現(xiàn)在的生活了?你們也不是真心想要將我當做主人,不過是覺得我沒有齊幕煊那么固執(zhí),是一個很好的可以控制的工具,對不對?”
這目的被揭穿了,兩個男人都尷尬了一下,不過自然是不能夠承認莫子玉的話,一人又道:“公主想多了,少主失蹤,木蘭群龍無首,公主既然是皇族,我們等你為主,乃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得了吧。”莫子玉淡淡的說道,“齊幕煊當了你們這么多年的少主,你們也未曾全心全意聽她的話,會突然聽我這個冒出來的公主的話?我對當你們首領(lǐng)不感興趣,你們愛怎么樣怎么樣,只是不要打著我的旗號就行。該說的,我也說了,你們走吧。”
“這……”兩個男子互相看了一眼,“既然公主這么說了,我們就先告退了,不過公主既然流著木蘭的血脈,那么有些事情,就是公主必須承擔(dān)的責(zé)任,請公主銘記。”
長老閣的兩人退了下去,莫子玉諷刺道:“難怪羋戚一直想要拜托木蘭的身份,我現(xiàn)在終于能夠體會到了。不過是流著木蘭的血,就要被你們綁架做各種事情,實在是一個難以承受的負擔(dān)啊!”
紅娘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后嘆了口氣。
北夏。
劉旭離開北夏是數(shù)日,更是私自調(diào)動了十萬大軍,對南楚造成了威脅,更有人將南楚與西魏聯(lián)姻與北夏交惡的責(zé)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太子如此任性,自然是惹人非議,太子身居要職,如今的兵部尚書又是他的大舅子,權(quán)勢如此之大,竟然能夠調(diào)用兵馬,不少人對于太子的權(quán)勢已經(jīng)表示出了擔(dān)憂。京城那一場浩劫的血還沒有干,如果太子有什么計劃,難道還要讓百姓再經(jīng)歷這么一次么?
參奏他的奏章如同雪花一般飛向了宣帝的書房內(nèi)。
這些奏章,宣帝一律置之不理。
一來沒有比劉旭更為合適的太子人選,如果廢太子,后果誰來承擔(dān)?史書上又該如何評價他?再來他已經(jīng)失去了好幾個兒子了,不想再流更多的血了!
為此,他將所有的聲音全部壓了下來,就等著劉旭回來親自解釋。
那一日,劉旭回京之后,直接入宮免圣。
“你私自離開北夏,前去南楚,還調(diào)用大軍,就是為了姜柳那個女人?姜柳她到底有什么魔力,都過了這么久了,還讓你如此神魂顛倒?”宣帝冷聲說道,“朕曾經(jīng)答應(yīng)過你,不去動她,現(xiàn)在看來,這是朕的一個錯誤的決定,她既然對你有如此大的影響力,她就不應(yīng)該存在,你是北夏將來的皇帝,你不應(yīng)該留下這么一個如此明顯的軟肋的!”
“父皇這些日子難道沒有聽到一個傳聞么?”劉旭不慌不忙的問道。
“什么傳聞?”
“關(guān)于姜柳的身份,已經(jīng)在坊間傳了很多的版本了。”劉旭說道,“為了不讓其他的錯誤的版本傳到父皇的耳中,讓父皇做出錯誤的判斷,兒臣決定告訴父皇真相。姜柳真正的身份是木蘭的公主。”
“木蘭?公主?”宣帝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她一開始接近你就是為了復(fù)國不成?上一次秦王謀逆,木蘭就參與其中,難道有她的身影?”
“那件事情跟她無關(guān),她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且跟齊幕煊相認的。”劉旭說道,“兒臣也是最近才知道了她的身份,就是因為她是木蘭公主的身份,讓兒臣不得不親自走一趟!那個時候她正直危險當中,是兒臣將她的身份告訴了齊幕煊,后來齊幕煊將木蘭托付給了她。父皇,姜柳從小在北夏長大,她一直都將自己當做北夏人,如果木蘭到了她的手上,就相當于沒有了任何的威脅了。木蘭復(fù)國之心一直不死,對于我們來說,會一直制造一些麻煩,但是有她在,那麻煩將不會存在,并且南楚與木蘭之間的合作,也會瓦解。這就是兒臣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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