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綠翹和老秦在一旁也為程合一感到高興,程合一和五鬼又喝了一輪,已經有了幾分醉意,與五鬼又歡談起三羊山的事情。
說著自然就想起老白來了,于是向老秦問道:“秦叔,你好像和這個老白很熟,這老白絕對不是一般人,他到底是什么來頭?”
程合一其實想說的是,這老白肯定是什么仙神隱于世間。
老秦眉頭微皺,說道:“其實這老白認識你父親,比我還要早,那時候你還沒有出生,而在我遇到你父親之前,這老白就和你父親一起做生意,算是合伙人吧,我猜測他應該是和你父親從小一起長起來的,因為兩人看起來親密無間,在我來了之后,你父親曾經對我說,要像信任你父親那樣信任老白,一般合伙人做生意雖然最好坦蕩,但是人心復雜,真正對彼此坦蕩的能有幾人,但是你父親和老白卻是難得的對彼此坦蕩真誠,后來這老白有心去做其他生意,就離開了這里,一走就是很多年,據我所知,期間并沒有什么音信往來。”
程合一安靜地聽著,老秦喝了口水,繼續說道:“但是我能感覺到,老白對你父親的那股情誼還在,并且當前你面對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懂,我也幫不了你什么,只是覺得很復雜,老白現在實力不弱,如果你需要幫助,大可找他。”
“只是這樣嗎?”程合一還是有些疑惑,老秦所告訴自己的,只是說他是自己父親的老友,讓自己可以信任他,但還是沒有解答自己心里的疑問:老白到底是誰?
老秦點點頭:“其他的,得以后你親自去問他了。”
程合一也知道自己現在已經陷入一個漩渦之中,也不想老秦牽扯過多,老秦為自己家操勞了一生,如果在他老了的時候還牽扯到這么雜亂的事情當中,自己肯定是要過意不去的,于是也不再追問過多。
夜色漸漸深了,程合一酒勁也上來了,就進屋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程合一醒來的時候,綠翹已經將早飯準備好了,而老秦也一早出門去了,說是要去進補一些中藥。
本來他是準備把店里現有的中藥賣完之后就把這店關掉了的,但是誰知道最近生意反而是越來越好,程合一知道,這都是五鬼運財的結果,這不,昨晚自己告知五鬼不需要為自己一直站崗之后,這一大早,五鬼也都出去忙活。
程合一提醒過五鬼,可以為自己家運來財氣,但是不要太過分,他覺得自己現在應該越低調越好,但很多事并不能如他所愿。
吃過早飯,程合一就急不可耐地要找老白,不單單是因為自己對老秦身份的疑惑,還因為按老秦昨晚所說,對于自己的父母,老白可能知道一些老秦并不知道的事情。
可惜老白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去酒吧找他吧,這一大早的酒吧都是剛關門,哪有開門的。
正又閑又躁的時候,院門外傳來一陣響動,出門去看,原來是袁正天來了,比起來前日在三羊山的陣仗,這次袁正天算是簡易出行了,只有他和一個司機。
看到程合一迎出來,袁正天伸手上來,握住程合一的手,說道:“程兄弟,我來接你了。”
程合一笑笑,想起來和袁正天的之約,要去他家上門拜訪,沒想到袁正天親自過來了,自己正好也閑來無事,客套兩句,就帶著綠翹上了袁正天的車子。
車內很寬敞,后座雖然能坐三人,但綠翹還是要坐前排副駕駛,這也是綠翹這一段時間以來學會了不少現代人的禮儀。
但是袁正天堅持自己坐副駕駛,執拗不過,綠翹只得和程合一坐在后排,讓袁正天和司機坐在了副駕駛,一路上程合一反而覺得有些尷尬。
出了小路口上大路,程合一還在心里感嘆袁正天這次真是低調的時候,無意間卻發現車子后方又出現了三輛一樣的車子,明顯是跟著自己坐的這輛袁正天的車,原來這袁正天并非低調了,而是為了不讓自己遭遇非議,讓自己的“大頭部隊”在這候著了而已。
一下心里又是感動袁正天的用心,也感慨他的細心。
車子到了郊外一個別墅區,進了一個獨棟別墅大院,程合一想的沒錯,這袁正天果然不是一般人。
隨從都站在院內院外,袁正天迎著程合一和綠翹進了房內。
袁正天問了程合一喝什么茶,但程合一對此并沒有什么講究,隨口說了一聲“隨便。”
茶水上來后,袁正天開始還是說著客套的感謝的話,程合一也客套著客氣,他總覺得這次袁正天叫他前來,應該還有別的事情。
果然,袁正天話鋒一轉,對程合一說道:“程兄弟,有一件事我還想與程兄弟商議。”
程合一問道:“什么事,袁大哥只管說就好。”
袁正天說道:“不知道程兄弟是否聽說過洪門?”
“洪門?”程合一重復了一下這兩個字。
袁正天點點頭。
程合一心下感嘆,洪門,全世界最大的華人社團,自己當然有所聽聞,難怪自己一直覺得這袁正天像黑社會,看來不是像,而是就是。
果然,在程合一回答道說聽說過之后,袁正天說道:“實不相瞞,我就是現在洪門的龍頭。”
程合一略微一驚,他想到了這袁正天是黑社會不假,沒想到他還是黑社會老大!
袁正天繼續說道:“不過我們現在在國內活動不多,基本上也都是合法生意,而我也是長居國外,這次回來,主要是處理我大哥的事情,我總覺得我大哥死的蹊蹺,所以回來調查,想為他報仇,所以慢慢接近了大運教主,只是越接近那個教主,越覺得報仇無望,但我 一直都不死心,直到前日程兄弟解決了大運教主,也算是為了報了仇。”
程合一正要說什么,被袁正天揮手攔下,繼續說道:“之前我們國內的堂口,一直是我大哥負責,現在我大哥不在了,所以我想,把國內的堂**予程兄弟打理,不知道意下如何?”
“啊!這可不行,并且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啊?”程合一還是吃了一驚。
袁正天笑笑:“這個程兄弟不必擔心,會內一切具體的事宜,可以交由輝叔去做。”
說著一招手,一個六旬老人從門外走了進來,老人身材偏瘦,精神奕奕,精明異常,進門后對著袁正天一抱拳:“龍頭!”
然后又轉身對著程合一和綠翹抱拳示意,程合一不知道怎么回禮,也學著他的樣子,站起身,抱了個拳。
袁正天伸手示意輝叔坐在一側,又接著對程合一說道:“輝叔一直是我們國內堂口的坐堂,一直在我幫大哥打理國內的事情,對國內堂口所有的事情都十分熟悉,以后程兄弟對于會內的事情,一切盡可問輝叔。”
程合一聽這意思,袁正天已經幫自己答應下來了,連連起身,學著輝叔的樣子剛要對袁正天抱拳,剛舉起手就連忙改成擺手,邊擺手邊說道:“不行不行,這個肯定不行,我自己工作都沒有怎么工作過,怎么可能管得過來這么大一個社團。”
袁正天說道:“我也了解到程兄弟目前并沒有在哪里就職,并且我們雖說是洪門,但是目前都是公司化經營,對程兄弟而言,這就是一份工作,又何嘗不可呢?”
程合一一聽,覺得也有些道理,這不過是一份工作,只是起步高了一些而已。
但是這可不是一般的高,何況自己對洪門一無所知,不管怎么說,單看袁正天的架勢,和那輝叔的姿態,洪門和普通的公司還是有很大區別的,這點自己還是非常肯定的。
兩人爭執間,突然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睡眼惺忪,精神萎靡,地走了進來。
袁正天看到小男孩走進來,立即招呼道:“小文,過來。”
小男孩向袁正天身邊走去,而這時,程合一和綠翹看到小男孩之后,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這小男孩有問題!
袁正天憐愛地看著小男孩,關切地問道:“小文,今天感覺怎么樣?”
小男孩不說話,只是眼巴巴地看著袁正天,十分木訥。
然后招呼了一下,進來一個保姆,袁正天對那保姆說道:“小文剛睡醒,你把帶去廚房,看看他想吃什么,就給他做一些。”
保姆牽著小男孩出門去了,期間小男孩表現木訥,一句話也沒說。
小男孩出去后,看著程合一有些疑惑,說道:“那是我大哥的孩子,叫小文,我這次回來,除了要為大哥報仇以外,也是要把小文帶走,他現在在國內已經沒有親人了。”
“看起來小文睡的好像不好。”程合一沒有直接說小男孩氣色不好。
袁正天搖搖頭,無奈地說:“不是這個原因,小文他這樣已經很久了,去了不少醫院,什么都檢查不出來。”
“是在他爸爸離開以后嗎?”綠翹問道。
“不是,小文小時候非常聰明活潑的,不過在幾年前不知道怎么搞的,生了一次小病之后,就一直是這樣了,奇怪的是,我大哥離開的時候,我本來還擔心他身子弱承受不了這個打擊,但是他知道以后,卻沒有意思難過的意思,身子反而好像還好了一些。”袁正天疑惑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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