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合一回到酒店,把自己關進房間,取出那鬼子母所化的定海珠,放在掌心,運起神龍之力,那定海珠綻放出光芒,緩緩朝程合一身體飛去,直入程合一的胸膛。
程合一只覺得渾身一熱,脫掉上衣一看,胸口處的雙龍圖又出現了,栩栩如生,然后又消失。
待程合一吸收了這顆定海珠之后,只覺得渾身的力量又強了一層,欣喜不已,洗了個澡,又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這邊剛醒,達摩就帶著綠翹進了程合一房間,達摩看程合一的狀態,問道:“已經收了?”
問的自然是定海珠,程合一答了聲是,達摩微笑著點點頭,正在商議準備回去的事情,張學芹打電話過來,說非要請程合一他們吃晚飯,實在推脫不掉,就只好答應了。
這邊剛掛掉張學芹的電話,陳山橋的電話又來了。
陳山橋的外孫已經帶回去了,在電話里顯得非常激動,非要親自上門來拜謝程合一,另外還要安排正是為程合一接風,程合一也是再三推脫不掉,只好答應在明天。
剛到傍晚,張學芹就親自開車來接程合一,到了山城本地一家非常有名的火鍋店,包廂內,張學芹和那兩個親信情緒復雜,有高興,是因為這個案子算是徹底破了,有另外一面,是因為自己三觀徹底被顛覆了。
張學芹獨自悶了一大杯酒:“合一兄弟,或許我該叫你大師,你說我,一個刑偵大隊的隊長,干了大半輩子刑警了,什么奇聞異事我沒有見過,但是從來就沒有信過什么鬼神,但是這次,我服了,我信了。”
說著又悶了一大杯酒:“服了,服了!”
那兩個親信也跟著附和:“是啊是啊,這次還多虧了程兄弟相救,不然我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們不會殺你們的,還有那幾個孩子。”程合一說道:“這世上雖然有鬼,但一般情況下,他們并不會與人相擾,這次是特殊情況,你們以后也不用擔心。”
“合一兄弟,我們信你,可是,假如萬一,我是說萬一,我們要是再遇上這樣古怪的事情,難免肯定會朝這個方向上去想的,到時候假如需要合一兄弟幫忙的地方,還請不要推辭。”張學芹說著,又干了一杯酒,明顯已經開始說醉話了。
程合一想了想,給他了他三張符,告訴他,如果以后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可以把符燒了,這樣土地公就會知道,土地公自會俺里幫他,但是只限三次。
張學芹連連感謝,收下了那符,其實那符是程合一胡亂畫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符箓,他料到張學芹肯定會有此一求,故意讓土地公胡亂畫了三張符,也囑咐土地公,如果那張學芹真的找他了,就應他三次,以后就可以不再理會了,這也算是堵住了張學芹的口。
至于土地公,則還是被達摩安排在鬼城守著一方土地,不過與之前不同,如果再有慕名而來的鬼魂,可以引他們前去地府,而目前能做到這一點了,除了程合一,也就是各地的土地公了,這也算是土地公以前的職責,所以他也樂得接受。
吃完晚飯回去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覺又差點睡到中午,起來后還納悶,這達摩今天怎么沒有拉著自己去練功了呢?
正在納悶,綠翹敲門走了進來,對程合一說道:“師父已經先走了,他知道你在這還有事情,就沒有等你了,先走了,留了個紙條給你。”
程合一接過紙條,上面寫著:合一,我先走了,以后有緣再見,你天資聰穎,但仍需多加練習,保重。
看完紙條上的字,程合一覺得,達摩這一走, 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反而覺得一陣心酸。這些日子以來,程合一已經習慣了自己身邊有一個能管得住自己的長輩,雖然自己也聽老秦的話,但是老秦現在更多的是順著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而達摩對自己則是嚴厲異常,從自己爹娘走了以后,就沒有人這樣管教我自己,有時候雖然覺得累,但真一下沒有了,還真是傷感。
程合一正在獨自傷感,綠翹又說道:“我剛才下樓,在樓下大廳里,看到那個陳山橋和他的兒子在酒店大廳,應該是在等你的。”
程合一拿起手機看了看,并沒有來電話,看來這陳山橋還真是誠意十足,居然一早就在酒店等著自己,怕打擾到自己還不給自己打電話,就只是等著。
程合一洗漱好就帶著綠翹下樓去了酒店大廳,陳山橋見了程合一,又是一陣激動,包括那陽少,之前若是聽從程合一的話,是因為程合一是洪門國內堂口的龍頭,那此時,就是發自內心的服氣,雖然具體程合一是怎么找到那幾個孩子的,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肯定是和讓自己去福利院捐錢打探有關系。
陳山橋一行人,把程合一和綠翹接到自己家中,剛進家門到了進了屋內,陳山橋就拉著程合一走到房間正中間,讓程合一坐在椅子上,自己則帶著陽少和自己的女兒女婿齊齊跪在程合一面前,程合一要起身,被跪著的陳山橋一把拉住:“龍頭大哥,你若是不是受我們家人這一拜,我這一生都不會心安。”
程合一讓不過,只得受了陳山橋和他家人一拜,之后連忙將陳山橋扶起,陳山橋又將自己獲救的外孫抱到程合一面前,讓他當面跟程合一說謝謝,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轉眼到了中午,陳山橋早已經讓人備好了飯菜,陽少和恩叔作陪,席間,陳山橋站起身舉第一杯酒,說道:“這第一杯,敬我們新龍頭!”
說著舉杯對向程合一,一飲而盡。
“第二杯,敬我們家的救命恩人!”
又舉杯對著程合一,再次一飲而盡。
“第三杯,敬我們洪門!”
第三次對著程合一舉杯,一飲而盡。
陳山橋三杯下肚,坐在他身旁的陽少趕忙起身扶住陳山橋,對程合一說道:“龍頭見笑了,我爸已經戒酒很多年了,今天實在是高興,所以破了戒了。”
程合一站起身,端著酒杯回敬了陳山橋。
一輪酒敬完,陳山橋像程合一匯報起了洪門在山城的經營情況,其實程合一對這些并沒有太大的興趣,當初之所以接下洪門堂口龍頭的位子,也是聽了老白的意見。
所以聽著也只是連連點頭,只知道一切運營良好就是了。所以當陽少站起身向他敬酒,問起那福利院事情的時候,程合一反而更有興趣。
那陽少問程合一是如何知道那福利院有古怪,問自己所見到的光,是不是就是古怪的地方,按光又是什么。
程合一支支吾吾, 不知道如何作答,只是問陳山橋:“橋叔,以前你在這山城地界,最不敢得罪的是誰。”
“這全山城的人都知道,整個山城,最不能得罪的,就是陰家和王家兩大家族,他們可是千年望族,早年間,我們的人剛到山城的時候,確實和他們兩家有過一些沖突,主要是因為他們在此地根深蒂固,涉及的產業又廣,我們想要進入,免不了就得和他們有些沖突,雖然他們不直接出面阻攔我們,但是我們總會莫名其妙地做不好,或者出一些問題,什么工地倒塌了,貨車翻車了,莫名起火了這樣的事情,坊間傳言他們兩家祖上有人成了仙,在地府做了鬼仙,所以不能得罪,開始我們也不信,但后來實在沒有辦法,就和他們合作,事情還真的就順利起來,之后我們做什么事情,只要他們兩家有興趣的或者是已經在做的,我們都只能給一些干股,以保平安。”陳山橋說著這些,頗有些無奈。
程合一笑笑:“放心,以后不會了,以后你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好了。”
陳山橋有些詫異:“可是那兩家,可真是邪門的狠,只怕......”
綠翹也笑了起來:“老爺子,你怎么還不明白呢,合一哥說那種事以后不會發生了,就是以后不會發生了。”
陳山橋也是聰明人:“難道那兩家祖上,真的有人成仙了?”
程合一笑而不語,陳山橋低聲問道:“而且,還被龍頭你,解決了?”
程合一仍舊不作答,只是端起酒杯,向陳山橋敬酒:“至于其他的事,橋叔就不必多問了,知道了多了,不一定就是好事,但是至于以后在山城經營的事情,我說不必過于擔憂兩家了,就可以不用過于擔憂了,但是也不要報復,和氣生財。”
陳山橋也端起杯子,高興地點頭答應,又是一飲而盡,一旁的陽少也十分高興,喝得漸漸有些暈了,不停地向程合一敬酒,說道:“難怪輝叔跟我們說,新龍頭有異能,這個異能,肯定就是神通廣大,連陰王兩家都能擺平。”
程合一聽到陽少所言,問道:“輝叔跟你們說我有異能?有何異能?”
陽少感覺好像有些失言,回道:“這個,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只是向我們通報新龍頭大哥上任的時候,提過一句,說新大哥有異能,我們都不理解,本來還以為是做生意一類的本事,但是這次....”
程合一笑笑:“這次看來,好像并不是,對不對?”
陽少有些尷尬:“不不不,龍頭在生意上的本事,我們還沒有來得及見識,但是這次山城的這個事,想來肯定是龍頭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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