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余歡看著四個狗啃屎的右金衛不由笑出了聲,轉頭間看向小二,笑道:“請客的是他們,我現在能進去了嗎?”
呃~
小二呆滯失魂,張著的嘴根本吐不出一個字。
若說是別家酒樓,興許也就罷了。
可這是八大祥,八大祥的小二可不是尋常人能夠勝任的。
他自己本就是聚力境二重。
既是小二迎賓,又是八大祥第一道安保。
自然認的此時爬在石階前的四個右金衛。
剛才發生了什么?
他眼不瞎,腦子更沒有瘋。
堂堂右金衛竟然被被棒打于空,毫無還手之力。
呆若木雞的他,內心之中已經驚濤駭浪,后背早已棉錦半濕,顫抖的躬身無論他怎么控制。
“你們四個一會兒記的把賬給我結了!”
余歡故意露了一手,不單單是顯露自己的實力,更是為了宣泄憋在胸中的一口悶氣。
除了沈富的死,還有熊成的惡。
此人著實乃人中之龍,睿智且心機深遠。
卻偏偏不顧城中百姓之死活,騙貧苦之人入熾妖金窟,其目的想必也離不開承天之魂魄。
至于另一層原因,則是余歡想折了熊成的依仗。
嗒嗒嗒~
進了酒樓余歡直接走向樓梯,上了二層。
挑了一個倚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赤陽鳳鳴酒,一碗八珍腦肉湯很快呈了上來,余歡像個沒事人一樣開始享受一天的開始。
酒樓門口。
啪~
一記響徹十里長街的耳光,將站在店門口的小二直接打倒在地。
啐~
緊接著一口濃痰唾在了小二的臉上。
出手之人乃是四個右金衛之一的瘦干巴:“瞎了你的狗眼!”
這一嗓子聲音夠大。
別說是酒樓里所有人聽了個清楚,飽含天地之氣的聲音更是遙傳十數里。
倒地小二半個下巴被打碎,鮮血不是從嘴角流出。
而是如熱泉一般噴濺...
與此同時,瘦干巴右金衛向其手下使了一個眼色,很快身旁的一人心領神會,狂奔離開了八大祥所在的長街。
右金衛可不是城主府的戍衛。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四人算是看出來了。
那綁了白冰的老頭,根本就是沖著烈陽城來的。
以人家這般傲世絕手的本事。
還能為了區區萬兩黃金和熊成扯皮?
明顯就是戲耍于他,甚至是為了出手鎮殺尋一個由頭。
這趟混水,右金衛絕不能沾染。
一剎那之間。
瘦干巴腦海里聯想到了錦繡城,想到了那里出現的詭異之事。
所以他第一時間要將此消息傳達給自己的老大...
烈陽城,右金衛營地。
堂下一人正是之前出現在八大祥酒樓,被派回來通風報信之人。
啾~
堂中高座之上身為右金衛統領的謝穎國蹭的站了起來,急聲間將腰間的令牌扔了過去:“酆平,拿我令牌,速速將所有右金衛調回大營,快去!”
......
時間很快過去了近一個時辰。
城主府,熊成的書房里。
五口鐵箱整齊而列,閃閃耀眼的金色將整個書房照的金碧輝煌。
嗒嗒嗒~
“大,大人...不,不好了...”
突然,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奔近,一人剛到門口,氣還沒喘上來便急忙開口說話。
哼~
熊成臉色鐵青道:“何事如此驚慌!?”
咕嚕~
“大人,右金衛統領謝穎國方才把所有屬下全調走了。”
戍衛被一聲怒喝嚇的臉色刷白,干澀的吞咽幾下后努力控制著情緒匯報。
嗯?
熊成沒反應過來戍衛的話,心中疑其沒有講明白,目光微縮沉聲道:“什么意思?”
呃~
“回大人話,右金衛全部撤回了營地,小的奉命前去調集人手,卻連營地也進不去,守衛說沒有謝統領的命令根本不見任何人。”戍衛牙間冷氣打顫,急忙從懷中將城主令牌哆嗦著雙手奉上。
砰~
熊成這次聽了個仔細,當看到戍衛手中的令牌后,怒哼一聲,重重一掌拍在書桌上。
書桌瞬間被拍了個粉碎。
袖袍一甩,怒步而出,身后的戍衛趕忙快步跟上。
很快,足足一個營的戍衛跟隨著熊成來到了右金衛營地。
右金衛統領謝穎國不一會兒便親自來到了大營門口。
只不過此時的他,卻左臂血染,面色蒼白。
這讓熊成疑惑不解:“謝統領,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咳咳~
“回城主大人話,屬下與眾右金衛操練合擊之陣,不料突發意外受了點傷...”
謝穎國虛弱的提了提氣,勉強雙手抱拳行禮。
低頭間,他眼中尬色悄逝。
這是他從軍來最丟人的一次,可是他卻不得不這樣做。
畢竟他一人之安危無妨,可是身后還有一票的兄弟,慫一回能夠保全所有人,這個慫包他認了。
“那為何不奉令派人前往城主府?”
熊成鷹眉一挑,現在他湊足了黃金,沒有右金衛守護其左右怎么可以,偏偏在這個時候謝穎國受了傷,還將所有右金衛撤回,實在是想不通右金衛是要做什么。
咳咳~
謝穎國回話道:“大人,右金衛共一百一十三人,一百零二人此番列陣盡皆受傷...所以不得不將其他幾人全部召回,以保營地安全。”
嘖~
“什么?”
熊成臉色一沉,驚惑間忽然嗅到了不一樣的氣味,雙眼寒光一閃道:“謝統領,你這是在戲耍本城主嗎?”
嘶~
“回大人話,屬下不敢!”
謝穎國急忙顫聲回話,竟然扯動了傷口,疼的是牙間打顫,深吸一口氣極力平穩氣息后才接著說道:“右金衛真的是出了狀況,屬下為烈陽城著想,才不得不封營,此番情況絕不能外泄,所以...”
哼~
咯咯咯~~~
“帶我進去!”
大事在前,熊成可不信右金衛在此時受傷,怒哼一聲牙氣發出陣陣切齒聲。
若說這里面沒有事,他斷不信。
可是以目前情況來看,這個謝穎國明顯是有事藏著,要么是把自己當傻子,要么就是另有他圖。
闊步間,他徑直向營地走了進去。
“你大爺的,老子早就想到你不死心,看就看,論演戲我是你大爺!沒了老子的右金衛,我看你今天不死也得明天死!”謝穎國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攔,心間冷笑之余,依然佯裝出重傷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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