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寶看看圍過來護(hù)著他們的這一群君家子弟。
有一個算一個。
基本上每一個都多多少少帶了傷。
甚至很多,還傷得還挺嚴(yán)重。
聽著氣息都很是不穩(wěn)。
像是受了極嚴(yán)重的內(nèi)傷。
這樣的傷,要想好。
起碼也要休養(yǎng)上兩三個月。
而炎神節(jié)眼看就快要到了。
憑君家子弟這樣一副慘兮兮的模樣。
怎么能去參加炎神節(jié)的比賽呢?
也許是這君家子弟都姓君。
和唐家媽媽那聲君夫人一樣,聽起來有些親切。
所以唐寶寶對君家人的觀感還是不錯的,似乎還隱隱得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親切感。
尤其這些人明明知道得罪秦家人不好卻依然愿意出來提醒,并要回護(hù)她們離開。
眼睛里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勉強(qiáng)。
說明這些人的心很善,善的人總要多呵護(hù)一些。
所以唐寶寶又有問題了。
“那么外人可以上君家的名冊嗎?”
那年輕君家子弟一愣。
想是沒聽明白唐寶寶說的是什么。
愣了好一會才傻乎乎地道。
“上是可以上的,但是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有人愿意上我們君家的名冊了,”
“……”
除唐寶寶以外的穆武章毅等人,皆不約而同以一種無語的表情看著這年輕人。
這愣頭青啊。
有這么自曝其短的嗎?
包括聽到這話的其他君家子弟也不敢置信地扭過頭來看他。
大師兄,住嘴啊。
給咱們君家留點顏面成不?
然而這位君家大師兄一點沒察覺。
繼續(xù)耿直地道。
“畢竟一旦上了君家的名冊,那就是附屬于君家,
以后要聽從君家調(diào)派,
如果有違逆之心,
我君家也可因此對其施與嚴(yán)懲,
而且還要在君家瀕臨危難時,
一并承擔(dān)災(zāi)禍,
現(xiàn)在這個時候,
附屬到君家,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因為我們君家現(xiàn)在囊中羞澀到連家中仆傭的月例銀子都挪來舉辦擂臺了。”
穆武等人已經(jīng)被這人的耿直深深感動了。
還好這貨不是在他們的隊伍里。
要不然分分鐘把他們的底泄光啊。
其余君家子弟紛紛捂臉,沒臉再聽下去了。
唐寶寶也聽得嘴角抽搐。
這君家混得也太慘了吧。
可都混到這么慘了,連傭人的銀子都要挪用了。
竟然還要擺什么擂臺,參加什么炎神節(jié)。
這是跟自己過不去呢還是跟自己過不去呢?
唐寶寶覺得自己有些不懂這君家人的腦回路。
君家大師兄見對方聽完沒有發(fā)表意見。
心里是松了一口氣的。
沒坑到人就好。
畢竟這姑娘跟君家沒有親緣關(guān)系。
那只能算是個次等的附屬家族。
但是次等的附屬家族也是附屬家族。
他們君家自從幾十年前出事以后。
附屬家族全部退散,
為得就是避禍,
之后更是沒有人愿意附屬于君家。
樹倒猢猻散,古往今來皆是如此。
法不責(zé)眾。
族中長輩雖并未對那些離開的附屬家族生恨。
但其實仍受傷頗深。
是以對附屬家族之流也再提不起興趣。
然而更重要的一點是。
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附屬于君家,那就是一個明晃晃的靶子。
危險至極。
而且,
君家大師兄看著唐寶寶。
這位姑娘看起來又那般瘦弱,嬌小。
看著就是要細(xì)心呵護(hù)的模樣。
“姑娘,還是聽我一聲勸,早些離開的好。”
唐寶寶有點怕了這君家唐僧。
“我就要入,你說該怎么辦吧!”
君家大師兄:“……”
這位姑娘也太執(zhí)著了些吧?
難道她不知道什么是危險嗎?
而且,附屬于別的家族這種大事。
由她來問出,不是顯得太奇怪了些嗎?
君家大師兄這才想到怪異處。
不由得抬頭仔細(xì)看向同這姑娘站在一起的那幾人。
一個糙臉大漢。
一個面白如玉的小公子,
還有一個是三十來歲的俊美男子,氣質(zhì)倒是矜貴非常,就是看起來有些不著調(diào)。
再就是跟這位姑娘一般大小的小姑娘,水靈靈的,長得漂亮極了。
總結(jié)下來,這幾個人都不像是靠譜的人。
呃,不是,他的意思是這幾個人看起來都不像是武藝很好的樣子。
收了他們對君家也沒有添益。
而且這位姑娘身邊的漂亮姑娘,顯然被秦家二公子覬覦。
留在君家他們真怕會護(hù)不住人小姑娘。
君家大師兄想著想著,臉上便露出了幾絲苦意。
只是還不等他再勸說。
唐寶寶就不耐煩地拍板了。
“既然能添上那就把我添上,其他的話就別說了,我還想上去打架呢!”
那語氣隨意而自然一副完全不知世俗兇險的天真模樣,
聽得君家大師兄,包括其余君家子弟都是眉頭一跳:這姑娘太天真了!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家,能把這樣一個天真單純的小姑娘放出來?
也不怕她在外面吃了虧?
于是目光下意識就略帶譴責(zé)地看向了章毅等人。
章毅是幾人中最無語那個。
這些人是瞎嗎?
沒看出來這個唐十才是他們當(dāng)中發(fā)號施令的人嗎?
沒看他們一句話都沒說。
全都她自己自說自話嗎?
如果他們能做得了她的主。
他們又何必千里迢迢,不是他們,是他!
他又何必千里迢迢被壓迫來這秦炎城?
他好好的在阮炎城當(dāng)他的地主惡霸不好嗎?
章毅無語。
但面上還是很恭敬道,“我們都聽小姐的。”
“……”
君家大師兄見章毅這沒戲了,又轉(zhuǎn)而看向那30多歲的男子。
大而世故。
總不會這么沖動行事吧?
只是他沒想到。
應(yīng)該大而世故的人甚至比那姑娘還要不懂事。
他甚至還問,“我們所有人都可以添上嗎?”
君家子弟無語至極。
好在這伙人中還是有懂事的人。
比如穆武就拼命揮手說,“不用不用了我就不上了,我打架打不過人家的。”
還看看穆靈。
“穆靈你也別上了,不要給小姐拖后腿。”
君家子弟又無語了,還以為這人是勸說的呢,沒想到是來來板上釘釘?shù)摹?br />
君家子弟們還想再勸。
唐寶寶卻已經(jīng)揮動了拳頭。
“你們?nèi)ヌ砩习桑胰ナ嬲故嬲谷_,很快就回來。”
然后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剛剛還站在他們面前說話的女孩子就不見了蹤影。
再一看。
才發(fā)現(xiàn)那姑娘正點著人肩膀飛上了擂臺。
那輕功,比他們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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