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嬤嬤能這樣想,皇后自然也會,只是光有疑問,沒有證據(jù),不是空口無憑嗎?
看著老沈頭,抱著希望,再次詢問
“難道當年的黑衣人就沒有留下什么可以證明沈海身份的東西?”
老沈頭夫妻倆沉默了許久,最后同時搖頭
“沒有!”
“廢物!”皇后氣死了。
這搞了半天,終究還是回到最初。
只要證明不了沈海不是老沈家的人,就是分析的再透徹,又有何用?
不對。
剛剛的自己是氣糊涂了,云山村的人,雖不能證明沈海的身世,可是,世上有一種認親,叫滴血認親。
想到此處,皇后是一甩衣袖,出了天牢。
皇后離開了,并不代表老沈頭夫妻倆就相安無事了。
……
皇后能入天牢,那就說明有人故意放水,在知道了沈秋氏說出了沈海的身世后,宗親王進宮了。
當他在南宮景面前說完天牢里發(fā)生的事之后。
南宮景冷笑一聲“朕說煜王妃是云山村人,那她就是云山村人,原本朕仁慈,念著煜王妃替煜王生了一個世子,對她祖父母格外開恩,如今看來是不需要了。”
大手一揮“宗親王聽旨,沈海冒充朝廷命官,罪不可赦,凡嫡系親屬一律斬首,念其煜王妃為皇家開枝散葉,賜老沈頭夫妻倆毒酒一杯,以示皇恩浩蕩。”
南宮景不愧是皇家掌權(quán)者,這話里話外不但沒有一點錯處,而且還沾顯了皇恩浩蕩。
“臣遵旨!”宗親王一掀衣袍跪接旨意。
南宮景又接著道“宗親王順便去皇后的別院看看,看有沒有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喬莊混進了別院。”
“諾!”宗親王彎腰應下,然后就去辦事了。
……
坤寧宮
“嘩啦!”
皇后憤怒的將案上的茶杯掃到了地上。
她怎么都沒想到,南宮景不但賜死老沈頭夫妻倆,而且還在別院直接將沈海一家人就地誅殺。
她明明是一得知消息就派杜嬤嬤去救人了,但最后得到結(jié)果,依舊是遲了一步。
看著憤怒的皇后,杜嬤嬤其實也不甘心,可是她卻不能憤怒,因為她還沒有讓皇后殺死南宮煜跟仔仔、沈曉夢三人,所以怎能亂了方寸?
上前“娘娘,為今之計,煜王一家,必須死在封地。”
“這……。”皇后自然是知道這個理,但封地是南宮煜的地盤,先別說他手中的軍隊,就是一般的藩王,想要在封地刺殺他,都不可能,何況是手握重兵的南宮煜,想要殺他,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不行,現(xiàn)在的煜王,即是親王,也是藩王,只要他不出封地,在他的地盤,是很難殺死他的。”
“那我們就讓他進京。”杜嬤嬤陰狠的說。
“可是藩王進京,必須要有圣旨,就是本宮身為皇后,也無權(quán)召藩王進京。”在回京的路上刺殺南宮煜,好是好,但是皇后也知道,她沒那個權(quán)利召回藩王。
“如果是平時,藩王進京要圣旨,但是陛下突然重病了呢?”杜嬤嬤陰冷的說。
“嬤嬤的意思……。”后面的話,皇后雖沒說,但是主仆共事多年,那意思是非常明了的。
“娘娘,為了殿下,您可不能遲疑。”杜嬤嬤勸道。
想到南宮景為了南宮煜賜死老沈頭夫妻倆,皇后就握緊拳頭
“去安排吧!”
陛下,不要怪臣妾心狠手辣,怪只能怪,你太偏心,臣妾絕不會讓南宮煜登上九五之尊。
“諾。”得了皇后的命令,杜嬤嬤高興的領(lǐng)命了。
在去安排一切事宜的時候,杜嬤嬤的臉上,勾起一抹奸計得逞的陰笑。
兒啊,娘很快就能替報仇了。
……
臨水府
在回府的路上,仔仔坐在馬車里,看著沈曉夢,突然有些小小興奮的問道
“娘,你是不是不想布置新王府?”
“嗯?”沈曉夢挑眉的看著仔仔。
這是什么表情?
“仔仔就是想著,如果娘沒空布置新王府的話,仔仔來布置啊,反正仔仔現(xiàn)在在放農(nóng)忙假。”仔仔撒著嬌、抓著沈曉夢的袖子。
“好吧!”沈曉夢一向不是那種墨守成規(guī)的人,既然仔仔想布置新王府,那就讓他布置好了。
“謝謝娘!”仔仔笑的嘴咧了起來。
“就你嘴甜!”沈曉夢雙手捏著仔仔的腮幫子。
“哎呀娘,快放手,你在捏仔仔,仔仔好不容易長起來的肉,就被你給捏回去啦!”仔仔嘴上抱怨著,可是那臉上的表情,卻是滿滿的幸福感。
“娘還就不放手!”說著,沈曉夢還故意的蹂躪兩下。
“爹,快救仔仔!”仔仔不知跟沈曉夢打鬧的太開心,還是漸漸的接受了南宮煜,總之他在沈曉夢蹂躪自己的時候,朝著南宮煜求教了。
“好了,爹來救仔仔!”南宮煜其實是挺羨慕仔仔跟沈曉夢的打鬧,所以一得到仔仔的求教,他立馬就靠近沈曉夢,在她身上撓癢。
“哈哈……!”沈曉夢本身也不是個怕癢的人,只是南宮煜太會撓,所以她最終受不了的大笑起來,然后雙手放開了仔仔。
南宮煜趁機對仔仔道“仔仔,可以報剛剛的捏臉之仇了。”
“哈,哈!”仔仔哈氣兩聲,然后往沈曉夢身上撓癢癢“娘,仔仔來報仇咯!”
“哈哈……,我求饒還不行嘛?”沈曉夢受不了的一邊大笑,一邊舉雙手投降。
“好吧!”仔仔噘著小嘴“既然娘求饒,仔仔也不好再下手了。”
說著,就看向南宮煜“爹,別撓了。”
“好!”南宮煜放下?lián)习W的手,然后將沈曉夢扶正道“王妃,你說我們一家三口永遠都這么開心該多好啊!”
“殿下別。”想到剛剛的打鬧,沈曉夢趕緊的伸手道“我跟你遲早是要和離的,所以我們不可能永遠在一起。”
南宮煜的臉黑了下來“王妃在想著甩開本王時,就不考慮一下仔仔的嗎?”
“仔仔是煜王世子,將來是要繼承親王爵的,這要是有個和離的父王、母妃,你讓他以后在宗族怎么抬頭?”
南宮煜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說。
誰知。
“滾犢子!”沈曉夢一把將南宮煜推離自己好遠“極品爺,你不會是說話不算數(shù)吧!”
“本王說什么了?”南宮煜裝傻。
“停車,停車。”看著一本正經(jīng)在那里裝傻的南宮煜,沈曉夢氣的直拍馬車。
“吁……!”
馬車剛停下,沈曉夢就站起來對仔仔跟水月道
“仔仔、小月月,我還有事,你們先回沈府,我應該晚上才回,你們可要乖一點,少吵架,知道嗎?”
“知道了娘(沈嬸)!”仔仔與水月異口同聲道。
沈曉夢掀開馬車簾子,下車了。
等沈曉夢下車后,仔仔就看向南宮煜沒好氣道
“極品大叔,不是我說你,你說你,本來好好的,非要去說煞風景的話,現(xiàn)在好了,我娘連我都不要了!”
南宮煜“……”
兒子,你是不是對煞風景三個字有誤會?
還是說,你希望我跟你娘和離?
不過不用想也知道,仔仔是想自己跟沈曉夢和離的,所以南宮煜看著仔仔,鄭重道
“仔仔,我知道你跟你娘不喜歡我,可是我是你爹,親爹,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你娘是你皇爺爺賜給我的王妃,這世上除了你皇爺爺,就是我,也沒有權(quán)力跟你娘和離懂了嗎?”
仔仔“……”
極品大叔,你能臉皮再厚點么?
為了不合離,竟然騙我一個六歲的小孩子。
馬車里,父子倆各自吐槽對方。
馬車外離開的沈曉夢,則是又去忙她的生意去了。
當她走在大街上時,突然聽到兩個女人的對話。
“太麻煩了,為了買個鹽跟一些脂粉,還要從這里走半條街。”
“你呀,每次出府,都要幫人帶這帶那的,怪誰?”
“洪媽媽,我這不是沒辦法嗎,同住一間屋子,姐妹讓幫個忙,我能不幫嗎?”
“也是,同你住的那幾個人,連個出府的時間都沒有。”
“唉,不說了,還是趕緊去買東西吧!”
聽著越來越遠的聲音,沈曉夢的腦海里,瞬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自己不是要改變逍遙樓嗎。
既然是改變,那為什么不改變大點呢?
這樣一想的她,于是快步的向著逍遙樓走去。
到了逍遙樓,她就直接問沈媽媽在哪里。
得知沈媽媽在夢夢的屋子后,她立馬就去了夢夢的屋子。
見進來的是沈曉夢,沈媽媽同夢夢、瑤瑤、小小三人行禮
“見過王妃娘娘!”
“起身吧!”沈曉夢抬手讓她們起來后,她就對沈媽媽道
“沈媽媽,你跟本妃來一下。”
“諾!”沈媽媽應完就跟著沈曉夢去了自己的屋子。
到了屋子,沈曉夢找了個位子坐下來道
“沈媽媽坐。”
沈媽媽在沈曉夢的對面坐下。
沈曉夢“沈媽媽,如果本妃想將這條街買下來,你覺得能買得下來么?”
沈媽媽搖搖頭“肯定不行,這條街可是花街,一般樓里的姑娘不錯,那絕對能經(jīng)營下去。”
“嗯!”沈曉夢點點頭,覺得沈媽媽說的是那么個理,于是話鋒一轉(zhuǎn)
“那如果本妃將這逍遙樓賣了,你覺得能賣出去嗎?”
“賣了?”沈媽媽震驚的看著沈曉夢“這樓要是賣了,夢夢她們這些人怎么辦?”
沈媽媽其實很想說,這樓賣了,我們這些人怎么辦?
但是怕沈曉夢不高興,她只好用姑娘們說事。
“沈媽媽不用擔心,本妃只是賣逍遙樓建更大的樓子而已。”
“建更大的樓子?”沈媽媽不明白,畢竟現(xiàn)在的逍遙樓已經(jīng)夠大了。
沈曉夢點頭“對,本妃要建一個赤月國前所未有的商樓,所以你先將賣樓的事傳出去,本妃呢,現(xiàn)在去給樓里的姑娘,找一處安靜的院子,找好了,就過來通知你。”
“諾!”沈曉夢都這樣安排了,沈媽媽也就只能領(lǐng)命了。
這里交代好沈媽媽,沈曉夢就起身去牙行買院子了。
買好院子,沈曉夢就回到逍遙樓,將新買的院子鎖匙給沈媽媽,吩咐她,讓她帶著姑娘搬去新院子后,就又回了沈府。
一回到沈府,沈曉夢就向管家問道
“沈管家,王爺在府上嗎?”
“回王妃娘娘,王爺在書房!”沈管家恭敬的回道。
“嗯。”沈曉夢朝他揮揮手“那你去忙吧!”
“諾!”沈管家退下了。
沈曉夢則是去了書房,看著在忙活的南宮煜,沈曉夢笑容滿面的走過去
“殿下在忙啊!”
“嗯!”南宮煜淡淡的應了一聲,并沒有抬頭。
沈曉夢“……”
嘛滴,這廝分明就是故意的。
算了,現(xiàn)在是自己有事求他,所以,我忍還不行嗎?
繼續(xù)舔著臉笑
“殿下,那啥。”
“有事說事,別這那啥的。”都說事出反常必有妖,沈曉夢這個表情一看就是有事求自己,所以南宮煜難得的抬起頭,傲嬌了。
“呵呵!”沈曉夢再次狗腿的笑了兩聲道“殿下,這臨水府是你的藩地沒錯吧!”
“沒錯。”不明白沈曉夢為何這樣問,所以南宮煜也只是點點頭。
沈曉夢繼續(xù)狗腿的笑問“那這臨水府是不是只有你說了算?”
南宮煜“自然!”
“那要是我想買一塊地,建一個超級商城,你應該會批的吧!”雖說買地這事直接找衙門就好,可是沈曉夢要的這塊地,是城里,所以她想著有南宮煜這個臨水府的王開口,會事半功倍些。
“既然王妃有求于本王,那就拿出點誠意,給本王解釋一下這個超級商城為何意?”南宮煜沒有急著點頭,而是指了指自己坐的單人坐,讓沈曉夢在身邊坐下。
看著南宮煜指的位置,沈曉夢氣的直懟
“極品爺,你應就應,不應就不應,何必這樣辱我?”
“王妃這話就錯了,本王身為煜王,讓自己的王妃坐在身邊聊聊事情,怎么就說本王侮辱王妃了?”南宮煜一點心虛感都沒有的道
“難不成是王妃自己胡思亂想,以為本王對你怎樣?”
沈曉夢滿臉黑線“極品爺,究竟是本王妃胡思亂想,還是你那個位置根本就坐不下兩個人?”
南宮煜臉不紅心不跳的反駁“怎么就不可以了?”
“別說是王妃你了,就是再加上個仔仔,本王也是能讓你們母子倆坐下的。”
“行。”沈曉夢氣的咬牙“極品爺,我告訴你,你是煜王,我還是煜王妃呢,大不了我直接去衙門,多磨磨嘴皮子好了。”
說完,沈曉夢就轉(zhuǎn)身。
轉(zhuǎn)身時,還不忘吐槽一下“我真是腦袋被驢踢了,居然會來找你個極品爺說事。”
看著氣沖沖往外走的沈曉夢,南宮煜敗下陣來
“你這女人也真是的,本王不就是跟你開個玩笑嗎,你要地是不是?本王給你不就是了嗎?”
已經(jīng)快走到門口的沈曉夢聽到南宮煜的話,轉(zhuǎn)身,防備的看著南宮煜
“無條件的給?”
看著這樣的沈曉夢,南宮煜有些受傷的道
“當然,你是本王的王妃,臨水府又是本王的藩地,所以我給不給你,不都是你的?”
南宮煜這話可謂是取悅了沈曉夢,只見她笑嘻嘻的走過來
“殿下,我認識你這么久了,就你今天的話,我最愛聽。”
看著每次有了好處就笑的沈曉夢,南宮煜再次無奈道
“別高興的太早,自古女子不得干政,所以你想要地,還得拿著本王的信物去衙門買地,不過這次……!”
說到這里,南宮煜突地站起來“不過今天本王有空,所以本王親自帶你去衙門買。”
“不用不用!”沈曉夢直擺手“本王妃自己一個人去就行了!”
“既如此,那王妃你就一個人去好了!”南宮煜氣的直接坐回來。
“嗯吶!”難得見南宮煜不與自己爭,所以沈曉夢是乖巧的點頭,等著南宮煜給自己信物。
可是左等右等,也沒見南宮煜給自己信物。
終于等得不耐了“殿下,信物呢?”
南宮煜對于沈曉夢的問題,仿佛沒聽到般,繼續(xù)握筆埋頭批閱那些不是很重要的公文。
“極品爺,你這是玩我呢?”沈曉夢氣不過,雙手撐在書案上,眼神憤恨的看著南宮煜。
被打擾了的南宮煜,淡淡的抬頭
“王妃不是要一個人去嗎,本王成全你,怎么就成了玩你了?”
“剛剛你不是說要給我信物的嗎?”看著南宮煜那沒有一絲心虛的模樣,沈曉夢再氣。
南宮煜一副我何時說過這話的模樣道
“本王何時說過今天給你信物了?本王只記得本王說今天有空,可以陪王妃一起去衙門,是你自己非要一個人去,本王能如何?”
“你!”沈曉夢氣結(jié),南宮煜這廝故意的,就因為自己不讓他一起去,所以故意為難自己。
深吸一口氣“得,你不是要一起去嗎,那就一起好了。”
南宮煜得了便宜還賣乖,“王妃,你要早說,我至于讓你干等那么久嗎!”
看著快速起身的南宮煜,沈曉夢真想過去揍他,不過為了自己要買的地,她還是笑著道
“我那不是怕殿下耽誤公事嗎?”
看著那明顯陰陽怪氣的沈曉夢,南宮煜回擊
“王妃還真是關(guān)心本王,本王剛剛都說了,今日有空。”
看著不依不饒的南宮煜,沈曉夢雙手作揖
“好了好了,對不起,剛剛是我錯了,你可是臨水府的煜王,怎么能生我一個小女子的氣呢?”
看著難得敗陣的沈曉夢,南宮煜心情大好
“你可不是小女子,你是本王的王妃,臨水府的煜王妃。”
沈曉夢再次雙手作揖“是是是,你是煜王,你說什么都對,總行了吧。”
在去府衙的路上,南宮煜突然朝沈曉夢問道
“王妃,你說你為什么就那么討厭本王呢?”
南宮煜始終都不明白,自己是一個親王,沈曉夢是一個村婦,她能嫁自己,不是應該偷笑才對嗎?
“那是因為你討厭。”沈曉夢沒好氣道。
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這樣被沈曉夢回話的南宮煜,到?jīng)]怎么在意沈曉夢的語氣,而是再次問道
“難道一個人討厭一個人,不需要理由嗎?”
“你真想聽?”沈曉夢挑眉的看著南宮煜。
“嗯。”南宮煜點點頭。
“不生氣?”沈曉夢可不敢直接說,而是先要保證。
“不生氣!”南宮煜是肯定的回,回完,又怕沈曉夢不相信,所以還做發(fā)誓般道
“我向你保證,聽完絕對不生氣。”
見南宮煜這么認真回答,沈曉夢也就說了
“殿下,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以前我也不信,現(xiàn)在嗎,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會來到這里,但是我知道我現(xiàn)在還活著。”
“我也不知道,男人為什么會在有了別的女人后,會不念舊情,但我知道,如果一個女人只依附一個男人而活,那么這個女人,最后都沒好下場。”
“媽媽如此,娘也如此,我亦是如此,所以,當我不在依附男人時,我就我,一個死而復生、不用在依附男人的人,一個只要兒子、不要任何人的人。”
“也許心死就是如此吧!”
“你知道嗎,當你認錯沈魚兒母子時,我是慶幸的,慶幸你認錯了人。”
“因為只有這樣,你才不會跟我搶仔仔。”
“我沈曉夢可以不要天下人,但是誰想跟我搶我兒子,他就是我的仇人,哪怕那個人是你,仔仔的親生父親,只要你跟我搶仔仔,你就是我的仇人。”
“既然是仇人,我又怎會不討厭你?”
看著沈曉夢那一時怨恨,一時又保護欲極強的眼神,南宮煜終于明白,沈曉夢為什么那么喜歡賺錢。
原來她在絕望中死去,又在絕望中重生。
明明是自己種下的果,卻是她在償,所以她討厭自己才會討厭的理所當然。
“對不起!”
千言萬語,南宮煜最終也只能對沈曉夢說聲對不起。
聽到南宮煜的道歉,沈曉夢卻在心里默默道:
‘原主,你聽到了嗎?那個害你背負罵名的人,給你道歉了。雖說這句歉意來的遲了些,可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是你的親爹跟后娘不是嗎?’
看著不說話的沈曉夢,南宮煜再次道
“王妃,我愿意用我余下的一生,去彌補對你的虧欠,你能給我這個機會嗎?”
沈曉夢笑了。
“如果殿下真想彌補我,那就給心死前的我立個衣冠冢吧,以后的每年十月二十三,你帶著仔仔去那個衣冠冢燒點紙錢,因為那天是你跟仔仔必須記住的日子,所以我不想你們忘記曾經(jīng)有一個懦弱而又拼死護住兒子的母親。”
原主,也許這不是你想要的,可這是我想給的,因為那天,是你的祭日,也是我的重生,你是一個偉大的母親,是你用命保住了仔仔,給了我一個兒子,所以這算是一種感謝吧。
“沈曉夢,你發(fā)什么瘋?”南宮煜滿臉的怒意。
他可以允許沈曉夢不尊重自己,可是他絕不允許沈曉夢咒她自己。
對于南宮煜的怒氣,沈曉夢冷冷一笑
“怎么,殿下是做不到么?既然做不到,那就別說什么煽情的話,還一輩子彌補我,你連我這么一個小小的要求都做不到,談何彌補?”
南宮煜黑沉著臉,冰冷的看著沈曉夢“沈曉夢,你非要這樣可以跟我鬧嗎?”
沒錯,南宮煜這是以為,沈曉夢在跟他鬧脾氣。
沈曉夢則是淡淡一笑“我沒鬧,這真是我想要的,如果殿下做不到,就當我沒說過,以后我們依舊是橋歸橋路歸路,你做你的煜王,我做我的商人。”
南宮煜氣得直賭氣“如果這真是你沈曉夢要的,我給便是。”
本是一句氣話,誰知沈曉夢卻就坡下驢
“那就謝謝殿下了。”
“你!”南宮煜氣結(jié),而更讓他氣結(jié)的是沈曉夢接下來的話。
“希望殿下不要出爾反爾,本王妃可是不想到年前了,也看不到心死之前的衣冠冢。”沈曉夢使用激將法。
“好好好,我等下從衙門回來就去立,可以了嗎?”南宮煜咬牙切齒的說。
“謝謝殿下!”沈曉夢給南宮煜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南宮煜瞬間就沈曉夢的笑給融化了,于是本該生氣的他,也沒有了怒火。
既然立一個衣冠冢能讓她笑,那就立吧,不過自己只會用云山村沈海之女,沈曉夢立冢,這樣沈曉夢依舊是自己的王妃,因為沈曉夢早已脫離沈家,所以這樣并不算真正的衣冠冢。
沈曉夢是得了自己想要的,不在說話,而南宮煜則是因為沈曉夢的笑不在說話,所以馬車里是安靜下來。
當兩人到了衙門后,別說南宮煜陪著沈曉夢來了,就是南宮煜沒來,陸知府也會因為來的人是沈曉夢,不會為難的。
誰知,選地時,南宮煜竟要親自選,而且那地,還是他之前正準備擴大府城的新街,因為先前各位大人有諸多意見,所以暫時被擱著。
現(xiàn)在看見南宮煜要的地,陸知府為難了
“殿……殿下,這地,不是那些大人還沒有同意嗎?”
想到那些原本在臨水府的大人,占著資深根固,總是對自己的決策持反對意見,南宮煜的心里就窩火。
要不是來藩地時間短,那些從京城帶過來的人,怕靠不住,又暫時沒找到頂替那些人的位置,他怎會一直沒行使自己藩王的權(quán)力?
現(xiàn)在倒好,想賣塊地給自己的王妃,陸知府還敢反對,他就直接拿出藩王的架勢
“陸大人,可別忘了,現(xiàn)在的臨水府可是藩地,既是藩地,那么一切事宜的決策權(quán)就全取決于藩王,就是當今圣上,他也無權(quán)過問藩地之事,何況你們只是歸本王管的臣子?”
“即是臣子,就該服從本王的懿旨,要是有誰不滿本王的決定,那就休怪本王直接摘了他的烏紗。”
第一次見南宮煜擺藩王的架勢,陸知府也怔了一下。
想到自己的身份,陸知府也不敢再多說什么,畢竟他只是知府,要是南宮煜真的摘自己烏紗,他還真沒地方說理,因為從南宮煜接手藩地,沒將他們歸還朝廷開始,他們就是南宮煜的人,而后才是朝廷的臣。
所以只要南宮煜不要他們,他們就只能回家吃自己的
“臣領(lǐng)懿旨!”
這時的陸知府,不在稱下官,而是改稱臣了,因為他與南宮煜的關(guān)系,就是君臣關(guān)系。
看著南宮煜擺出的官威,沈曉夢也怔了。
她沒想到,一個藩王的權(quán)利,竟然如此大,竟能隨意摘一個人的烏紗。
哦,記起來了。
曾經(jīng),南宮煜就跟自己說過,赤月國對藩王的待遇不錯,說他們除了向朝廷進貢外,其他事宜都是藩王說了。
那個幕府,就是類似于一個小朝廷。
而臨水府管轄內(nèi)的地方,就是南宮煜的國,他就是臨水府的王。
看著有些微愣的沈曉夢,南宮煜忽地打趣道
“王妃這是被本王的魅力給吸引住了?”
沈曉夢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無聊。”
隨后,沈曉夢又看向南宮煜,疑問道
“殿下,你剛剛跟陸大人的意思,是不是要把府城擴大一些?”
南宮煜點點頭“差不多!”
“那就是咯!”沈曉夢高興的拍了一掌,然后又興奮的看著南宮煜道
“殿下,雖說自古士農(nóng)工商,但是一個朝廷的興衰,還是得看一個朝廷的經(jīng)濟,我們臨水府,除了有行政權(quán),還有十幾萬的將士要養(yǎng),更要向朝廷上貢,所以我們搞個招商如何?”
因為南宮煜從朝廷帶來十萬將士,再加上臨水府原有的將士,所以就有了十幾萬將士。
“招商?”南宮煜還沒吭聲,陸知府就先一步開口了,因為煜王妃可是經(jīng)商奇才,于是他非常想聽聽沈曉夢的意思。
畢竟現(xiàn)在他只能跟著南宮煜,所以臨水府壯大了,他這個知府也跟著水漲船高了。
“對,招商!”沈曉夢侃侃道
“就是衙門規(guī)劃出幾條擴城的新街,然后頒發(fā)一條招商告示,就說朝廷要擴大府城商業(yè),凡是想要在新街經(jīng)商的人,都可以到衙門購買土地,建商鋪。”
“為鼓勵商人,凡是在新街買地的商戶,在買地時,數(shù)目到了一定的程度上,就可以享員外之銜,期限半年,凡是買地商戶,必須在購買一年內(nèi)建商鋪,不然一年期限過后,衙門就有權(quán)收回地,就連同員外之銜也一并收回。”
員外之銜,雖沒有行政權(quán),但是對于商人來說,那就是入仕了,而且員外之銜,本身也是捐的,所以沈曉夢這想法非常好。
只是陸知府卻有些猶豫,畢竟擴大一個府城,不是隨便說說就能改變的。
倒是南宮煜,他一錘定音道“就按王妃說的辦,本王這就回幕府下懿旨。”
聽到南宮煜要去下懿旨,陸知府也就不敢吭聲了,畢竟他也沒權(quán)不是?
當南宮煜同沈曉夢離開后,南宮煜去了幕府,而沈曉夢回沈府。
晚上,南宮煜回府時,給了沈曉夢想要的,地跟衣冠冢。
地,南宮煜是讓沈曉夢第二天親自去量的。
衣冠冢,是南宮煜讓人私下去云山村辦的。
第二天,沈曉夢去了南宮煜規(guī)劃出來的幾條即將新建的街。
不知道是員外之銜,還是因為煜王妃也要買地,總之,一大早,就有很多商人來買地。
而且這一切事宜,是由陸知府操辦的,所以沈曉夢算是第一個丈量的人。
因為要建超級商場,所以沈曉夢并沒有選街的兩頭,而是直接選了街道中間,買的有點大,一口氣買了左街的三分之一,畢竟她現(xiàn)在有錢嗎!
看著沈曉夢買那么大,一些財大氣粗的,又實力強的,就將另外的兩頭跟街對面買了。
因為他們想著,沈曉夢是生意好手,所以到時候,就算沈曉夢吃肉,他們喝湯,也能賺到。
至于那些實力稍微差一些的,就買靠近沈曉夢的,在差的就買剩下的地,反正到時候,做不了店鋪,就建房賣好了。
因為員外之銜,所以很快的,幾條街賣完了。
買了地,沈曉夢自然是要開始建她的超級商場,于是就天天將自己關(guān)在房里畫圖。
就連原主的衣冠冢建好那天,她都沒去燒紙,而是只有南宮煜跟仔仔兩人去的。
雖然她沒有去原主的衣冠冢,但是晚上,她卻夢到了原主。
夢里的原主對她說“謝謝你,謝謝你給我立碑,讓我在陰間有了身份,有了投胎的機會,也謝謝你把仔仔養(yǎng)的那么好,謝謝你。”
“曉夢,別在糾結(jié)過去,給煜王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試著去接受他,說不定會有不一樣的結(jié)局。”
“還有,記住我的話,不管日后你有沒有成為戰(zhàn)神,都不要認祖歸宗,因為沈氏戰(zhàn)神一族的人,不配你認祖歸宗,當年,他們?yōu)榱似埱彝瞪揪蜎]想過讓這一任的戰(zhàn)神降生。”
“如果不是太祖父,我根本就不會出生,而沈二爺,他真的是沈氏戰(zhàn)神一族的人,所以要殺你的人,除了皇后,還有沈氏戰(zhàn)神一族的人。”
夢醒時,沈曉夢不知是夢還是心作祟,總之,她的身體,好像與之前不一樣了,因為她對原主的記憶,越來越模糊,到最后,就只剩下夢里原主說的話,以及只有自己的記憶了,她才知道,原主是真的給自己托了夢。
即使原主給她托了夢,知道原主在也聽不見自己的話,但是她還是說了一句
“你放心,我一定會視仔仔如己出。”
十天后,當沈曉夢將現(xiàn)代的那些記憶,全部畫進圖紙后,她再次找上了南宮煜,畢竟找好的梓人,南宮煜比自己強。
聽到沈曉夢要找頂好梓人跟小工時,南宮煜二話沒說,就點頭道
“沒問題!”
得了南宮煜的幫忙,沈曉夢就笑著謝道
“謝謝殿下。”
本來因為沈曉夢找自己幫忙而高興的南宮煜,瞬間就皺眉
“你這女人,跟我那么客氣干嘛?”
“好了好了,不就是跟你客套一下嗎。”想到原主對自己的話,沈曉夢擺擺手,翻了個白眼。
南宮煜“……”
怎么今天的沈曉夢,與往常不一樣呢?
如果是往常,沈曉夢絕對沒好氣的懟自己,不過這樣的沈曉夢,也不錯。
看著不說話的南宮煜,沈曉夢有些別扭的笑了笑
“那啥,如果殿下沒事,我就先走了!”說完,也不等南宮煜回話,就走了。
出門的那一刻,沈曉夢在心里道:南宮煜,希望你不要辜負我邁出去的腳步。
看著有些慌亂而離去的沈曉夢,南宮煜的唇角輕輕一勾。
要是沈曉夢天天如此該多好啊。
不對。
最好對自己再好些,比如可以讓自己搬進她院子里。
想到這里,南宮煜又甩甩頭。
嗯……,自己太不知足了,沈曉夢這樣對自己就挺好,沒有推離自己,就好。
別想了,得趕緊的去給沈曉夢找梓人。
對于沈曉夢的事,南宮煜還是很上心的,所以不到三天,他就給找了一批頂好的梓人。
至于小工,南宮煜是直接將自己的兵給叫來了,因為在這太平盛世,根本就不需要他一個藩王打戰(zhàn),所以他這算是給自己的兵找活干了。
看著給自己準備的人,沈曉夢高興的再次向南宮煜道謝
“殿下,謝謝你,我就先帶他們?nèi)スさ亓恕!?br />
沈曉夢帶著人去建她的超級商場了,而南宮煜,在這時,卻收到景帝大病的消息,他想回京,可他是藩王,所以無召,永世不得入京,這就是身為藩王的悲哀,無論你多思念親人,你都不能回京。
不到三天,皇后的懿旨,通過加急文書,到了,是宣煜王一家回京的懿旨。
這次的皇后為了讓南宮煜回京,不止有懿旨,而且還讓朝廷發(fā)出文書,以及昭告天下,景帝病危,需煜王回京主持大皇子立儲之事。
這下,即使南宮煜知道回京的路不順,但他也不得不回,因為這是特殊時期,就是皇后懿旨,他也不能抗,一但抗旨不回,那么很容易就背上不孝的罵名,到時候皇后就有了撤藩的借口。
所以明知不能回,他卻不能不回。
為了保障沈曉夢母子倆的安全,他決定帶三萬精銳將士回京,而理由,自然是為儲君鎮(zhèn)壓那些叛逆臣子了。
晚上,南宮煜看著沈曉夢母子倆,忽地的道
“對不起,是本王不夠強大,所以只能帶你們回京。”
明知道南宮煜的對不起是什么意思,可是沈曉夢就是裝糊涂,故意挖苦道
“殿下,你什么時候這么煽情了?京城里那個要死的人,他即是當今圣上,但也是你的父親,于禮,我們煜王府要回京,于情,我們煜王府一樣要回京,所以你有什么好煽情的,我們母子倆雖很不想回京,可是有什么辦法?誰叫我們是煜王妃跟煜王世子呢?”
看著都要大敵當前還不正經(jīng)的沈曉夢,南宮煜的臉一黑
“王妃,本王在說正事,你就不能正經(jīng)點么?”
沈曉夢聳聳肩“本妃挺正經(jīng)的啊,難不成,殿下你真想不孝?可是本妃聽說,當今圣上以前挺寵你的啊,果然是,越被偏心寵愛的兒子,就越叛逆。”
南宮煜的臉黑的不能再黑的冷冷道“沈曉夢,你就不能正經(jīng)點嗎?”
“現(xiàn)在回京,我們要面對的是各種刺殺,你居然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
看著南宮煜那氣的夠嗆又有點要發(fā)怒的征兆,沈曉夢才不輕不淡道
“殿下,我就想問你一句,如果我們不回京可以嗎?”
南宮煜的眉頭一皺“你這不是廢話嗎?”
沈曉夢再次聳聳肩“這不就是咯,既然回京是必須的,那我們?yōu)槭裁匆蠲伎嗄樀幕鼐┠兀俊?br />
“我們應該大張旗鼓的回,皇后那個老太婆不是說了,我們回去,一是看望父皇,二是為主持立儲之事,既然是主持立儲之事,那手中帶些兵去鎮(zhèn)壓,也合情合理不是?”
看沈曉夢說的頭頭是道,南宮煜笑了
“王妃,沒想到你經(jīng)商是天才,這玩政也是高手啊!”
沈曉夢好像一點都不謙虛的接受夸獎道
“謝殿下夸獎,都說商場如戰(zhàn)場,要是本妃連這么點頭腦都沒有,那還怎么在商場立足?”
看著這樣的沈曉夢,南宮煜直接打趣
“你可真不夠害臊。”
沈曉夢搖搖頭“殿下這話,就錯了,要是連被夸都要害臊的話,那以后誰還敢夸人?都說過度的謙虛就是做作,我這般真實,不是更應該體現(xiàn)我是真的聰明,受得起殿下的一夸嗎?”
看著侃侃的沈曉夢,南宮煜好笑的搖頭
“就你歪理多!”
看著你來我往渾然忘了還有自己與水月的南宮煜跟沈曉夢,仔仔有些小抱怨道
“極品大叔,娘,你們兩個這是把我跟水月當空氣了嗎?”
“怎么可能?”沈曉夢笑著給仔仔夾起一個雞腿道“你可是娘的心肝寶貝,我怎么舍得將你當空氣呢,來,吃個你喜歡的雞腿。”
仔仔高興的端起碗去接沈曉夢夾過來的雞腿,同時還不忘看向南宮煜,得意的挑眉,好像在說:看吧,娘還是最在意我。
接過雞腿,還不忘笑著對沈曉夢道
“謝謝娘。”
“嗯,乖!”沈曉夢笑著回應。
看著笑得開心的母子倆,南宮煜也忘了要回京的不愉快,寵溺給沈曉夢母子二人跟水月夾菜。
第二天,南宮煜在安排好臨水府一切事宜后,帶上三萬精銳將士同沈曉夢母子倆回京了。
當然,水月同凌如風也在隊伍里面。
只是當他們一出臨水境界,就遭遇了刺殺。
皇后此次為了殺掉南宮煜一家三口,可謂是背水一戰(zhàn)了,她除了在臨水境界外設(shè)下埋伏外,她還在臨水府回京的各個關(guān)卡,都設(shè)下埋伏。
所以,臨水境界外的這次埋伏,只不過是開胃菜。
雖說只開胃,但是也牟足了勁。
硬拼,沈曉夢是戰(zhàn)神,所以皇后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硬拼,而是設(shè)埋伏,下毒。
沈曉夢的精神力是強大,也有神水在手,可是南宮煜身邊的大夫,也只是普通大夫,對毒不精通,而孔童生,也沒有來,所以他們還是中招了。
就算沈曉夢有神水解毒,可是在殺手被擋時,她也只能戰(zhàn)斗,于是等她打倒那些圍困她的人后,三萬將士死了萬人,活的剩下不到兩萬。
當然,對方也死了千人,屬于全軍覆沒。
“看來皇后這次是下了大手筆!”沈曉夢在救下活著的將士后,對南宮煜說道。
“這只是開始,那個毒婦身邊,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手段。”南宮煜看了一眼被屠殺的戰(zhàn)士,冷冷的回道。
看著愁云滿面的南宮煜,沈曉夢拍著他的肩道
“殿下,不管未來如何,我跟仔仔都會與你并肩作戰(zhàn),殺回京城。”
不管此刻的沈曉夢是何種心情,但是南宮煜的確被她那一句‘我跟仔仔都會與你并肩作戰(zhàn),殺回京城。’給感動到了
“好,我們一起殺回京城。”
此刻的南宮煜,異常的堅定。
之后的路程,雖艱險,但是有了第一次的教訓,他們都格外的小心,終于在十多次的刺殺中,到了京城最近的城。
最后一個城,是皇后的最后一次機會,也是南宮煜他們?nèi)刖┑谋亟?jīng)之路,所以南宮煜與沈曉夢都是在小心中在小心。
如果沈曉夢知道,這一次的刺殺,會是讓凌如風喪命,她一定不會帶凌如風進京的。
沒錯,皇后最后的一次刺殺,是將手中的王牌,派了出去,毒圣,一個不存在此大陸的人。
他不但擁有頂尖毒術(shù),而且還是修煉之人,只不過,修的是魔功,所以,沈曉夢就是有精神力,可是跟跟他打起來,那就是高手中的對決。
都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所以在沈曉夢敗下來的時候,凌如風用了自己千年的修為,選擇與毒圣同歸于盡了。
看著凌如風為救自己,而與毒圣爆破時,沈曉夢趴在地上,嘶喊道
“不……!”
“曉夢,好好活著,為我活著,如果有來生,我們做兄妹可好?”凌如風在灰飛煙滅時,說出一句祈求。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直陪在沈曉夢身邊,哪怕做不了沈曉夢的愛人,他也想做一個兄長,只是這世是不行了,所以他選擇了下一世。
為何不祈求做愛人,是因為他知道,他們就算有下世,沈曉夢依然不會愛上他,所以他才退一步。
看著那么像前世凌如風的凌如風,沈曉夢分不清他們誰是誰,只知道,她現(xiàn)在不能反駁凌如風,于是點頭
“好好好,我什么都答應你,但我要你回來。”
在答應凌如風的同時,她還拼命的朝同歸于盡的兩人飛了過去,可是,依然晚了,她抓住的,只是一縷灰飛煙滅留下的空氣。
“凌如風,你回來,回來啊!”
沈曉夢撕心裂肺的痛哭。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你要那么像他。
為什么讓我分不清你們是誰?
為什么,這究竟是為什么?
凌如風曾經(jīng)畢竟是沈曉夢最愛的人,所以沈曉夢始終忘不了他,哪怕他曾那樣傷害過她。
“王妃,他走了!”看著這樣的沈曉夢,南宮煜只能抱著她,安慰“凌如風死了,可是我們還活著,既然活著,就要替他報仇。”
“對對對,報仇,我要給他報仇!”沈曉夢有些語無倫次的說。
南宮煜也怕沈曉夢會魔怔,所以并沒有去反駁她的話,而是安撫道
“好,要報仇就要保存實力,你先休息一下,養(yǎng)精蓄銳,其余的事我來安排,乖!”
“嗯!”沈曉夢在南宮煜的安撫下,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后由南宮煜扶著去馬車了。
第二天,皇宮
南宮煜一家三口進京了,也在早上就入宮去看景帝了。
最后一次的刺殺,雖再次失敗,可是皇后卻沒有氣餒,而是在南宮煜進宮后,來了一次嫁禍。
當南宮煜一家三口入到景帝的寢宮時,看見的是景帝胸口一把尚未拔出的匕首。
接著是皇后帶著御林軍沖了進來,大喊
“抓逆賊,煜王。”
為了把戲逼真,她還上演悲痛欲絕的哭戲
“煜兒,你為何要這樣做?”
“他可是你父皇,從小最疼你的父皇,你怎可為了一把冰冷的椅子,就弒父弒君呢?”
“本宮當初就不應該生下你。”
皇后一句句的指責,全部都是為了坐實南宮煜的罪。
“是啊皇后娘娘,你當初就不應該生本王,生了我,卻不養(yǎng)我,現(xiàn)在你有什么資格指責我?”
“皇后,你不配!”
“自古立嫡立長,本王從沒想過跟皇兄爭什么,滿朝文武,誰不知道,本王從不在意皇位,也從不與大臣交好。”
“謀害父皇……,真是可笑,只要本王想,本王在十年前就已經(jīng)是儲君了,還會為輪得到你這個殺親兒子的女人做皇后嗎?”
“本來,本王這次回來,是成全皇兄,助他登基,可是現(xiàn)在,本王改變主意了。”
“皇后,你不是恨本王,殺本王的母后跟父皇嗎?”
“那本王今天就殺皇兄,讓你也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
看著南宮煜眼里的恨意跟殺意,皇后有些怕了,畢竟南宮煜一家三口能從臨水府回到皇宮,就證明他的厲害了,所以皇后朝南宮煜怒斥道
“逆子,你敢,那可是你的親皇兄。”
“難道皇后現(xiàn)在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皇兄不在嗎?”南宮煜冷笑。
親皇兄。
試問,親皇兄會殺親弟弟,既然他都要殺自己了,自己為什么不可以殺他?
自古,生在皇家就無親情。
所以今日,要想沈曉夢母子倆活著,他就必須殺皇后母子倆。
“你……你……你什么意思?”皇后顫抖的用手指著南宮煜。
她怕,怕自己猜到了。
“什么意思,皇后,你很快就明白了。”南宮煜冷笑。
原來皇后,你也會怕。
可是可惜了,今天只能是你們的死期。
“來人,將大皇子,帶上來!”南宮煜冷冷的朝外面喊。
看著被刀架住脖子,由宗親王押送進來的大皇子,皇后攤了。
因為她知道,現(xiàn)在控制皇宮的是南宮煜,所以她爬到南宮煜身前,抓著南宮煜的袍子
“煜兒,你不能,他是你皇兄啊,你親皇兄啊……。”
皇后哭的撕心裂肺,不明白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明明是今天是南宮煜的死期,怎么會變成南宮煜要大皇子呢了?
別說皇后狼狽的求情,接受不了結(jié)果,就是杜嬤嬤,她也不知道,事情為什么會變成如今這樣,她為了報仇,害死了先皇后,現(xiàn)在還要害死先皇后唯一的兒子。
是的,先皇后的兒子當年并沒有夭折。
而是她給當今皇后出了一個貍貓換太子的主意。
他們利用一個死嬰,偷走先皇后的兒子,然后再說當今皇后生的是雙胞胎。
最后因先皇后傷心難過,當今皇后故作大方的過繼一個兒子給她。
其實說白了,就是用先皇后的兒子,換取當今皇后的皇貴妃之位。
計劃是完美的,也是成功的,只不過,杜嬤嬤只是為了替兒子復仇,所以她當年抱給先皇后的兒子,其實是當今皇后的兒子。
因為她要看到當今皇后親手殺手自己的兒子。
可是事情怎么會變成如今這樣?
不,不是這樣的。
她已經(jīng)害死了曾經(jīng)幫過自己的前皇后,她不能再讓前皇后的死了。
皇后依舊是抓著南宮煜袍子,求情
“煜兒,他是你親皇兄,你不能這么惡毒的殺啊,你親皇兄啊……。”
皇后越這樣,南宮煜就要殺,所以他冷笑一聲
“都說虎毒不食子,皇后娘娘連本王都殺,本王為什么就不能學你了?”
“當年本王那么小,你居然給本王下百日月圓毒,如果不是水神醫(yī)知道一個邪法,用陰年陰月陰日的處子之身女子服用媚歡毒替本王解毒,本王早就在七年前死了。”
“你知道本王為了得到那個女子,做了什么嗎?”
“本王插手了科舉之事。”
“說來,沈海前幾年是真的運氣差,給了本王有活的機會,不然他高官厚祿,怎會賣女兒?”
聽到這一切真相時,沈曉夢突然很心疼南宮煜。
皇后拼命的搖頭“不,這些都是本宮做的,你不能殺你皇兄啊……。”
看著南宮煜鐵了心要殺大皇子,杜嬤嬤“砰”的一聲,跪在了南宮煜面前
“煜王殿下,你真的不能殺大皇子,他不但是你皇兄,而且還是先皇后的親生兒子啊!”
“先皇后對你那么好,你可不能殺死他唯一的親兒子啊!”
轟。
聽到杜嬤嬤的話,最震驚的不是寢宮內(nèi)的其他人,而是皇后,她發(fā)了瘋的撲向杜嬤嬤,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杜嬤嬤竟一把推開了她。
狼狽的倒在地上后,她抬頭看向已經(jīng)站在自己面前的杜嬤嬤,難以置信道
“杜嬤嬤,你胡說什么?”
“難不成,你是想救皇兒?”
杜嬤嬤沒有理會皇后,而是朝南宮煜道
“煜王殿下,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滴血驗親。”
南宮煜雖不相信杜嬤嬤,可是他怕萬一,于是對沈曉夢道
“王妃,你帶我們的大夫去親自準備滴血驗親的一切事宜。”
會叫沈曉夢去,是因為南宮煜現(xiàn)在只相信她。
“好!”沈曉夢也不想事情會有所轉(zhuǎn)變,可是她也不能讓真相被掩蓋,所以應了。
很快的,沈曉夢與大夫?qū)⒌窝炗H的工具拿上來了。
在大皇子的血與皇后不溶時,南宮煜愣退了一步。
他這里還沒理清頭緒,那里就聽見。
看到自己的血與大皇子不相溶時,皇后如瘋了般的抓住杜嬤嬤大叫
“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
杜嬤嬤則是再次冷冷的甩開皇后,對南宮煜道
“煜王殿下,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皇后的兒子嗎?”
既然已經(jīng)驗了大皇子的血,那么自己也驗一下好了,于是南宮煜與皇后滴血驗親,因為他也想看看,自己究竟是不是皇后生的。
當兩人的血溶在一起時,南宮煜愣了,他竟然真是皇后生的。
皇后則是更加的瘋狂,她居然為了仇人的兒子,去殺自己的親兒子。
突然,她發(fā)狂的抓住杜嬤嬤“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做?”
當年貍貓換太子的事,是杜嬤嬤出的,所以在看到南宮煜是她兒子后,她一切都明了,是杜嬤嬤騙了她,怪不得杜嬤嬤這些年一直慫恿自己殺煜王。
這次,杜嬤嬤沒在甩開皇后,而是突然瘋狂大笑了起來
“哈哈……,為什么,因為我恨你,你害死了我兒子,所以我要讓你嘗嘗殺死親兒子后,知道真相后的痛不欲生。”
“只是可惜,我等了這么多年,沒看見你殺死親兒子就算了,居然還害死了曾經(jīng)幫過我的先皇后,現(xiàn)在,先皇后的兒子,還被你兒子給抓住了,我真恨老天不公。”
聽到杜嬤嬤說大皇子被南宮煜抓住時,皇后忽然不憤怒了,因為她沒有輸,所以她看向南宮煜命令道
“煜兒,殺了他,殺了那個賤人的兒子。”
原本被抓的大皇子,在知道自己不是皇后的兒子,就難以接受,現(xiàn)在居然聽到皇后要殺他,他突然覺得,如果自己就這樣死了,也是種解脫,所以他平淡的對南宮煜
“煜王,動手吧!”
沒叫南宮煜皇弟,而是稱呼了他的封號。
南宮煜沒理會大皇子,也沒有理會皇后,而是看向杜嬤嬤
“杜嬤嬤,事情究竟是什么樣的?”
此刻,為了救大皇子,杜嬤嬤沒有隱瞞,而是將當年貍貓換太子的事,清清楚楚的說了一遍。
知道了真相,南宮煜則是看向沈曉夢
“王妃,我知道我對不起凌如風,也對不起那些保護我的將士,可是皇兄是我母后的兒子,我不能殺。”
“所以,對不起!”
南宮煜雖不是先皇后的兒子,但是在南宮煜心里,先皇后卻是他唯一的母親,而大皇子又是先皇后唯一的兒子,所以沈曉夢根本就沒有立場說話,她只好淡淡道
“這里就交給你處理吧,我跟仔仔回府了。”
說完,沈曉夢就帶著仔仔走了。
至于后面的事,南宮煜怎么處理,她沒在插手。
只是第二天傳出,皇上駕崩,大皇子登基,煜王,成了煜國的國主,一個府的藩王,一下子,就劃走了半個赤月國,將它改為煜國。
是的,南宮煜同大皇子將赤月國一分為二,兩人各自占了一半領(lǐng)土。
大皇子依然是赤月國的國主。
而南宮煜就將劃分出來的另一半赤月國,改為煜國。
臨水府也就成了煜國的京都。
煜國與赤月國,從此就是兩個再無半點關(guān)系的國了。
煜王成了國主,沈曉夢自然就成了煜國皇后,不但成了皇后,而且還成了煜國的第一戰(zhàn)神,仔仔也成了煜國太子。
至于那個皇后,卻被打入了冷宮。
杜嬤嬤則是因刺殺先皇,被就地誅殺了。
而在這個好消息傳來時,南宮煜卻同宗親王帶來了幾個人,而且都是長輩。
當他們看到沈曉夢時,都激動的落淚了,只是是不是真激動,就難說了。
年長的那一位,更是看著沈曉夢哽咽道
“像,真像,就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
“你們是誰?”
看著眼前的老人,沈曉夢沒有一絲情緒,只是非常平靜的問了一句。
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就是沈氏戰(zhàn)神一族的人了吧。
想到夢里,原主對自己的叮嚀,她在心里冷笑。
這是因為皇后一族倒臺了,所以就來投靠自己了嗎?
“孩子,我是你祖父啊!”年長的老人,依舊是哽咽的說
“當年,如果不是為了保住唯一的嫡系,我怎能舍得讓你父親流落在外?”
“孩子,你受苦了!”
沈曉夢笑了,不過是冷笑,因為她再一次看見了一個人的丑陋,勾唇,淡淡道
“都過去了!”
很淡的四個字,卻是沈曉夢用來劃斷與沈氏戰(zhàn)神一族關(guān)系的四個字。
只不過這話落老人耳里,卻是沈曉夢懂事,所以他欣慰道
“孩子,你是個好的,就隨祖父回家認祖歸宗。”
沈曉夢再次笑了“前輩,不好意思,我現(xiàn)在是煜王妃,不,現(xiàn)在應該說,我是煜國皇后,所以,本宮生是煜國人,死是煜國鬼,與赤月國沈氏戰(zhàn)神一族是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
“前輩既然知道本宮出嫁前的事,那么就應該知道,本宮與沈秀才,不,應該說沈少爺,早已斷了親,所以這認祖歸宗的事,以后就希望前輩不要提了。”
老人以及一起來的長輩們,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沈曉夢,好像沈曉夢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般,全部張口指責她道
“煜皇后,你這是背祖。”
“忘宗。”
“大逆不道。”
“小心遭遣。”
看著紛紛指責自己的一行人,沈曉夢只是靜靜的等他們說完了,才淡淡道
“說完了嗎?”
“如果沒有,就請繼續(xù)。”
“如果完了,那就靜靜聽我說。”
“我沈曉夢從出生到現(xiàn)在,你們這些人可曾見過我?”
“你們別說是見過我,恐怕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吧!”
“還有,我上次來赤月國京城時,就算我沒有被封為戰(zhàn)神,但我也在皇宮大鬧了一場,可是你們,又有誰來關(guān)心我,問問我有沒有被欺負?更要問問我是不是沈氏戰(zhàn)神一族的人不是?”
“恐怕那時候,你們怕惹禍上身,所以都做了縮頭烏龜吧!也許你們可能還想著怎么殺我討好皇后呢,嗯,聽說刺殺我的沈二爺,就是出自沈氏戰(zhàn)神一族。”
“如今,我沈曉夢被封為煜國的皇后兼戰(zhàn)神,你們卻跑來讓我認祖歸宗,我不認,就各種指責我,這是哪來的道理?”
“哦,本宮記得,先皇后,也就是文德皇后,她好像是出自你們沈氏戰(zhàn)神一族,可是據(jù)我所知,她生前,你們沈氏戰(zhàn)神一族,對她是左一個沈氏女兒,右一個沈氏女兒。”
“可是她一駕薨,沒了庇佑你們的身份,你們就第一個站出來,支持殺害她的兇手做皇后,別告訴我,這也是你們不得已,因為這會讓我覺得,你們這是在侮辱不得已三個字。”
“當年,沈老太爺為什么帶走唯一的嫡孫,我想,當年你們在場的人,都清楚不過。”
“所以,趁我還沒有趕你們時,最好自行離去。”
要不是沒有直接證據(jù)證明你們刺殺過我,我怎可輕易讓你們離去?
被沈曉夢道出了事實,剛剛還紛紛指責沈曉夢的他們,瞬間變成了心虛,因為他們的確是打著讓沈曉夢認祖歸宗的幌子,然后跟南宮煜他們?nèi)レ蠂模@樣他們以后依舊是榮華富貴。
而宗親王跟南宮煜則是淡淡,既沒有勸沈曉夢,也沒有說沈氏戰(zhàn)神一族的人,因為他們能帶他們來見沈曉夢已經(jīng)是格外仁慈了。
所以在宗親王跟南宮煜都不幫忙說情的情況下,沈氏戰(zhàn)神一族的人,灰溜溜走了。
之后,沈曉夢隨南宮煜去救墨玉。
因為墨玉是傷,所以神水不能一下救活他,于是南宮煜就將墨玉一家人都帶走了。
三個月后,煜國京都,皇宮
玉掌柜同玉夫人跪在鳳儀殿的大殿之上
“草民(民婦)叩謝皇后娘娘的幫忙,替草民夫人(民婦)洗清冤屈。”
“你們無需叩謝,本宮即是煜國皇后,那么自是不會讓宵小之輩逍遙法外,起身吧。”說著,沈曉夢就對殿內(nèi)伺候的人
“來人,賜座!”
等玉掌柜夫婦二人坐好后,沈曉夢又笑著道
“明日是本宮的超級商場開業(yè),你們二位可一定不能缺席啊!”
玉掌柜拱手道“皇后娘娘放心,明日不止草民夫婦二人會去,還會同其他合伙人一起去逛逛,聽說皇后娘娘的超級商場,只有顧客想不到的,沒有顧客買不到,所以明日就是為了這個,草民夫婦也不會錯過的。”
聽到玉掌柜說超級商場的廣告語,沈曉夢就笑著寒暄道
“那本宮就先謝玉掌柜捧場了,玉掌柜,最近香味果脯鋪子的生意還好吧!”
一聽沈曉夢問起了鋪子里的生意,玉掌柜就笑的忘了沈曉夢的身份
“因為前段時間推出的新糕點,所以生意非常的好,不過沈娘子,既然這糕點是你做的,那為什么超級商場還要從香味果脯鋪子進貨呢?”
沈曉夢也沒有在意玉掌柜的稱呼,而是笑著道
“因為香味果脯鋪子是我們一起合伙的,所以我自然不能讓我的合伙人吃虧不是?”
而就在沈曉夢說到這里時,南宮煜走了進來,于是隨口就道
“既然皇后不讓合伙人吃虧,那我這個最大的合伙人,是不是也不能吃虧?”
即使南宮煜已經(jīng)當了皇,他也從不在沈曉夢面前用朕自稱。
因為沈曉夢不在同以前那般拒絕南宮煜,所以他就順勢住到沈曉夢的寢殿。
至于他自己的寢殿,從回來至今都沒有住過,而且就連那些大臣進言讓他納妃,他都一道圣旨下去。
凡是想進宮的女子,只要符合兩點就行,一是財富比皇后多,二是武功比皇后高,二者是缺一不可。
為了堵住大臣們的嘴,他特意說出一個讓反駁不了的理由。
自古:妾在家主跟主母眼里,就是奴,你財富不多可以,可是你不會連主子保護不了,還想讓主子反過來保護你,那不是顛倒倫常了嗎?
所以這個歪理一出,百官瞬間啞口無言。
此后,凡是想進宮的女子,都歇了想法,畢竟沈曉夢的武功,那可是深到讓你想都不敢想的地步,跟她比,那不是找死嗎?
聽到南宮煜的聲音,沈曉夢抬了抬頭,并沒有起身,而是直接道
“陛下回來了!”
玉掌柜跟玉夫人則是下跪“草民(民婦)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跪安吧!”南宮煜抬了抬手,然后就讓玉掌柜夫婦下去。
等到他們下去,南宮煜才朝沈曉夢道
“皇后剛剛可是說不虧待合伙人的,你可不能虧待我這個最大的合伙人啊。”
“那陛下想要什么?”沈曉夢挑眉的問道。
“銀子這些,有皇后管就好了,其他的嗎,我好像也不缺,就是覺得仔仔缺了弟弟妹妹,要不我們給仔仔添個弟弟妹妹如何?”南宮煜拿仔仔說事。
“去你的!”沈曉夢隨手就拿起茶杯朝南宮煜扔了過去。
南宮煜避開茶杯,嘆了口氣。
唉,看來又失敗了。
不過現(xiàn)在自己住的可是沈曉夢的寢殿,所以來日方長,他慢慢磨就好了,于是走到沈曉夢身邊坐下,討好道
“皇后,今天我可是做了一次昏君,下了一道旨意,明天給百官放假,讓他們帶著家眷去逛超級商場,凡是不去的,全部降一級。”
沈曉夢撫額“……”
這還真是昏君的做法。
不過,好像南宮煜做了煜國國主后,這樣的事也沒少發(fā)生。
比如:內(nèi)務(wù)府,現(xiàn)在就歸她沈曉夢管。
還有仔仔,南宮煜更是把兵部交給了他。
所以一個朝廷,權(quán)、軍、錢這三樣最最主要的東西,全部都掌握在他們一家三口手里。
“其實我覺得,這樣偶爾給他們放一天假,也挺好的。”沈曉夢不輕不淡的說。
看著一點都不為所動的沈曉夢,南宮煜完敗。
第二天
超級商場如約的開業(yè)了,
為了今日的開張,沈曉夢可是做了幾天的宣傳,而且里面除了一些租出去的私人商鋪外,還設(shè)有:歌舞院、戲院、游戲院、運動院、購物超市、百貨商店、小吃街、
丁氏布莊的衣服,也在今天舉行發(fā)布了,雖然把夏裝改成了冬裝,但是該有的款式,一樣是夠新意。
為了這次的成功,南宮煜可是連昏君都做了,所以無論是今日的衣服發(fā)布,還是超級商場的開張,可謂是前所未有的好。
而百官家屬,本來一開始,還在暗地里說南宮煜為了賺錢,連這種濫用職權(quán)的事都做的出來。
誰知。
她們一走進超級商場,就覺得今日不枉此行,無論吃的、用的、玩的,果然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買不到的。
劉明月,現(xiàn)在作為沈曉夢的得力管事,在看到超級商場如此火爆時,她是笑的嘴都合不攏的朝沈曉夢道
“曉夢姐姐,你不愧是經(jīng)商天才,這開業(yè)都這么火,那以后,等這超級商場傳開了,不是火遍整個煜國嗎?”
沈曉夢雖然已經(jīng)貴為皇后了,可是劉明月依然如村里般,換沈曉夢為曉夢姐姐。
“必須的!”沈曉夢笑著回道“我沈曉夢不但要超級商場火遍整個煜國,我還要煜國人,人人都能吃上沈家醬。”
說完,她朝劉明月道“明月,你去超級商場門口喊,就說超級商場為為慶祝開業(yè)成功,特將沈家醬降到十文錢一兩,這價格在我有生之年都不會改變。”
“好叻。”劉明月應完,就去超級商場門口喊了。
聽到沈家醬降到十文錢一兩,顧客們?nèi)慷紭矾偭耍绕涫悄切┴毭瘢郧吧蚣裔u那么貴,他們連嘗都嘗不起了,現(xiàn)在好了,逢年過節(jié)就可以買個一二兩回去嘗嘗了。
超級商場開業(yè)結(jié)束,孔童生就找上了沈曉夢
“曉夢,我是來同你告辭的,因為明天我就要啟程去水竹林了。”
“這么突然?”沈曉夢有點驚訝。
孔童生則是笑笑“不突然了,這本就是我一早就決定的,之前因為各種事給耽擱,現(xiàn)在,基本上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所以我就決定送師父骨灰回水竹林了,日后我除了偶爾回來看看,應該基本上都在水竹林了吧!”
“明天什么時候走?”知道天下無不散的宴席,沈曉夢也只能打算明天去送他。
孔童生“早上。”
“那好,我明天早上去送你。”沈曉夢笑著。
“好。”孔童生沒有拒絕,因為他還想再看她一眼。
“朕也去送你。”一直沒開口的南宮煜,也開口說,畢竟人家明天走了,就不會再見到沈曉夢了,所以他是高興的。
“謝謝陛下!”孔童生一樣沒有拒絕,因為他拒絕不了。
“在下也去送你,畢竟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墨玉,曾經(jīng)昏迷大半年的人,在沈曉夢的神水跟孔童生的醫(yī)術(shù)下,用了兩個月的時間,才醒來,所以孔童生是他的救命恩人。
“好!”孔童生是誰沒拒絕。
第二天
沈曉夢一行人在城門口送孔童生。
千言萬語,最后,大家也只對孔童生揮手
“一路順風!”
望著越來越遠的孔童生背影,直到消失不見,沈曉夢依舊是站在那里。
想到前世與在異世的種種,最后均化作感慨
“世事無常,天下終沒有不散的宴席。”
看著突然發(fā)出感慨的沈曉夢,南宮煜將她護進懷里,拉著仔仔的手
“你有我跟仔仔就好,以后還會有仔仔的弟弟妹妹,所以,只有家人,才會一直在一起。”
“對,只有家人,才會永遠在一起。”沈曉夢笑著回道,不但沒有推開南宮煜,而且還拉起仔仔的另一只手。
一家三口依偎的站著,都洋溢著笑。
此后,沈曉夢依然是忙著賺錢,南宮煜管理朝政,仔仔帶兵。
多年后,煜國成了這片大陸人人談?wù)b的國家。
無論是沈曉夢那開遍煜國的沈家醬、超級商場、反季節(jié)蔬菜水果,還是南宮煜與沈曉夢的感情,又或是仔仔成年后的有為青年。
總之他們一家,就沒有家庭斗爭,畢竟南宮煜的后宮,除了沈曉夢,就沒有其他女人。
雖說沈曉夢后來有添兒女,可是人家仔仔這個大哥寵他們啊,畢竟他不想弟弟妹妹跟他一樣,被人欺負嗎。
所以,誰欺負他弟弟妹妹,他就揍到你忘了自己姓什么。
于是大家就送了個綽號給他,叫:寵弟妹狂魔。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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