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梅半信半疑的拿出資料,發現學校確實是在09年修改了相關的政策,只是這項條例從更改到現在都還沒有人主動提出來過,因為后面有一個附加條件,那就是得企業資產達到兩百萬元才能參加學校的招聘。
這么做的原因也是為了防止因為資金問題發生經濟糾紛。
離校三年內的畢業生也可以享受這個優惠條件
當然這只是針對企業參加渝市大學的人才招聘設立的門檻,針對普通學子每個系里都有從500元到8000元不等的創新獎,人數不等。
獲得創新獎的學生這兩年倒不少,前前后后加起來有上百人了吧。
只是當初更改條例的時候本就就沒有大肆宣傳,導致知道這項政策的人不多,加上200萬資產的門檻也不算太低,所以這項政策已經基本被徐梅給遺忘了。
雖然看到確實有規章規定,但徐梅還是給校領導打了一個電話詢問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情,等得到肯定的回復之后才開始為李牧辦理相關的手續。
電話這頭接到徐梅電話的黃副校長也頓時來了興趣,這項政策改革雖說是他主動提起的,但是這還是第一起開這個先例,自然也來了興致。
十牧科技有限公司、李牧。
這兩個關聯詞已然被他記在心里。
這邊辦理完手續的李牧轉身出了辦公室,開始給木思韻打電話,木思韻在學校一直是金字塔頂尖的幾個人物之一,身上無論是話題點還是閃光點都數不勝數,想到負責來學校的招聘面試人員,李牧覺得她再合適不過了。
徐濤雖然也曾經是渝市大學的學生,但年紀未免有些過大,李牧擔心和他們這一代之間有代溝,而且徐濤在校期間的表現也很普通,坦白來說并沒有什么影響力,綜合一考量,李牧便選定木思韻為這次面試的面試官。
美女、學霸、面試官等幾個角色的轉換,李牧相信這些會讓這群荷爾蒙分泌極度旺盛的畢業生感到蠢蠢欲動的。
同時也還可以仔細考察一下木思韻的能力。
至于木思韻還在試用期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問題,只要圓滿完成校園招聘,她正式入職就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退一步來說,即便沒有圓滿完成招聘任務,李牧也不會以此而對她失去信心,畢竟相比較而言,影響學生選擇企業的因素有很多,企業文化、發展前景、名氣大小、以及企業知名度等等都起著至關重要的決定。
他也不能如此草率就對木思韻的能力提出評價。
電話鈴聲響了有一會木思韻才接通電話,聽電話里傳來的喧鬧聲李牧斷定她應該是在公交車上。
李牧有些納悶,木思韻今天不是應該去公司報道了嗎?
怎么好像現在還在外面,這個點也不是公司午休的時間啊,他問道:“你在哪?今天沒去公司報道嗎?”
木思韻那邊陸陸續續的她的聲音:“是這樣的李總,我現在正在前往渝市文化市場網絡部去領取公司的網絡游戲運營執照,現在正在車上,你有什么事嗎?”
李牧問:“你坐公交車去的?公司不是有車嗎?”
木思韻回答道:“啊,這個徐部長和我說過的,只是我不會開車,只好坐車來了。”
李牧一聽也是,總不能叫他們專門開車送她去吧,那樣未免影響也太不好一點,難免給其它員工一種剛上任就擺架子的感覺。
李牧回答:“那也不用坐公交去,下次公司有事外出直接打車,回來找財務報銷就可以了。”
木思韻在電話那頭回答:“好。”
李牧又說:“這樣,你后面準備一下,我今天去學校的就業辦公室聯系了一下,公司將會參加渝市大學的下一輪校園招聘會,我準備讓你當主面試官,你這幾天好好準備一下。”
木思韻在電話那頭好像還沒有反應過來:“什么?讓我當主面試官,這怎么能行?我畢竟才剛剛入職。”
幾分鐘后,木思韻終于接受了這個現實。
這也是李牧仔細考慮后的結果,論在渝市大學的名氣可能李牧要稍微大一點,畢竟當初他可是在籃球場上當著幾千人的面出盡了風頭,可是要論吸引了他還真的就比不上木思韻。
尤其是當對象是這些大四畢業生的情況下。
李牧充其量只是扣了一頂體育狂人的稱號,在國內,球打的好不如書讀的好,而木思韻在讀書方面那可是相當有天賦的。
加上和這些畢業生又是同級的,李牧甚至覺得不少人會抱著和女神一起上班的心思來參加招聘,他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
龍興酒店內,在萬般糾結下,柳云曦還是撥打了李牧的電話。
這邊李牧剛從辦公室出來,心情大好的他甚至一邊走一邊哼著小調,聽到手機鈴聲之后隨手拿起手機就按下了接通按鍵。
聽完柳云曦的匯報,李牧的臉色陰沉的出水,他對著手機說道:“先不要慌張,一切等我過來之后在做決定。”
說完掛斷了電話,開車直奔龍興酒店而去。
公路上,李牧駕駛的路虎攬勝像是一頭奔馳的猛獸,肆虐的穿梭在車流之中,一路上,李牧那是見縫插針,讓原本十多分鐘的路程縮短到了六分鐘。
當看到白色路虎開進酒店的大門時,柳云曦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是落了地。
心急火燎的李牧將車隨便一扔,就這么直愣愣的停在路中間,急急忙忙的向店里走去。
一進門李牧就看到偌大的大廳幾十張桌子上每桌都坐了一個人,看樣子大概得有三四十個,這些人有老有少,大的看樣子有四十來歲,小的不過十多歲,但是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穿的流里流氣,更有幾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身打扮酷似上個世紀銅鑼灣的古惑仔,臉上更是不可一世,一看就知道是典型的混社會的。
這些人基本上每個人手里都拿著煙,搞得整個大廳都烏煙瘴氣的,地上也是煙頭、紙巾落了一地,椅子也是橫七豎八的擺著。
桌子上也都有菜,但是只有一碟,有一半桌子上是花生米,一半桌子上是土豆絲。
得,這就是典型的來搗亂的!
此時整個酒店除了這些人以外空無一桌,不過想想也是,就這副模樣誰敢進來吃飯。
李牧問柳云曦:“怎么回事?”
柳云曦柳眉一皺,低聲對李牧說道:“這伙人就是當地的小混混,這些年在江南區打著收保護費和治安管理費的名頭無惡不作,前些天突然到酒店來說要繳納2萬元治安管理費,還說以后每個月都要交2萬,我沒給,今天上午就帶著這么些人來酒店搗亂了。”
“這伙人也挺聰明,他們既不吵,也不鬧,就這么一人點一盤菜把桌子占了,剛剛警察來了也沒辦法,說是這種問題只能我們自行協商解決。”
柳云曦望著大廳的這伙人說道:“他們這樣干耗著我們也沒辦法做生意,剛剛本來來了好幾桌客人,一看這般模樣,轉頭就走了。”
李牧找了一把椅子坐下,淡淡的說道:“很正常,誰沒事出去吃頓飯還想惹點事在自己身上。”
看了大廳里這伙人一眼李牧問柳云曦:“知道這伙人什么來頭嗎?”
柳云曦想了想回答說:“不是特別了解,畢竟接觸的不多。”
李牧問:“接觸的不多?以前任權在的時候這些人沒來收過保護費嗎?”
柳云曦答道:“沒怎么來,好像任老板的關系比較硬吧,他在黑白兩道都認識不少人,這些人不敢來找麻煩也很正常,這些人雖然表面上看著兇狠,實際上也是些欺軟怕硬的主,碰上真正有實力的就像哈巴狗一樣,慫的不能再慫了。”
李牧開始思考對策,聽柳云曦說任權有關系,可以找任權幫忙解決這件事情,但頻繁的麻煩任權又有點說不過去,人情賬可不好還。
不麻煩任權又沒有其它好的解決方案,真的給這伙人錢?
李牧覺得給錢也未必能夠真的解決問題,這個月要兩萬,萬一下個月要三萬怎么辦?
再說了,老子辛辛苦苦掙的錢就這么給這幫王八蛋了想想都覺得虧,想想都覺得窩囊。
一時間李牧也沒有主意。
這時柳云曦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對李牧說:“左邊往右數,第二排,第三桌就是這伙人的頭頭,好像叫什么于洪,據說前些年剛放出來,后來主要混跡于江南區一帶,名頭不小,出手狠辣。記得去年看上了某大學生的女朋友,伙同幾人調戲,后來這個大學生出來阻止,被硬生生的打斷了一條腿,后來該大學生被逼退學,此時還不了了之,有人說其背后有人,而且能量還不小。”
“這件事情最初還被人發到網上,后來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被刪了,有人推測是他背后的人出面了,所以這件事情只在小范圍的進行傳播。”
順著柳云曦所指李牧望去,第二排,第三桌,一個頭上似乎長著癩子的光頭男落入他的眼中,臉上有一塊黑色胎記,此時正將雙腳放在椅子上喝著啤酒吃著花生米,李牧一看,呵,這人他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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