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是宋祥,你要是宋江我就直接招安了。”憲江也半開著玩笑的說道。
“哈哈.......”宋叔一樂。
“那個啥,有事打電話啊,回頭咱們有機會聊!”憲江也沒有多停留的意思,舉著酒杯揮手示意說道,隨后轉身就走了。
“江哥,你咋說起歸攏歸攏的事了?我還以為你說說那塊地的事呢?”吳東像個跟屁蟲似的,屁顛屁顛跟在后面說道。
“吳東,老宋與金鏢公司混一塊去了,估計是他們聯手把魏向東給整了,我這是暗示有機會合作合作,那塊地是老宋的傷心之地,妻子沒了孩子死了,你說還有比這更慘的嗎?我看老宋還挺樂觀,說明人家緩過勁來了,再提那地的事是不是有點捅人傷疤!”憲江倒挺人意的說道。
“草,拿著幾百萬多好啊,非TMD整個家破人亡的,怪JB誰呀,倆字,活該!”吳東就是一個小人,說話損,辦事也損。
“這要是老宋與金鏢公司勾搭上了,那塊地的事估計誰也拿不著。”趙勤還是念念不忘的說道。
“走一步看一步,東方不亮西方亮,以后再說吧!”憲江說完突然又補了一句,“吳東,魏向東沒了,這金鏢公司是何方神圣,回頭打聽打聽,說不一定與老宋合作還用得上。”
“行,我回頭打聽打聽。”吳東連忙點頭說道。
......
七天后,宋叔的體檢報告出來了,奇怪的是宋叔自己偷偷的把體檢報告從醫院取了出來,結果并沒有告訴張云霄,張云霄多次追問,宋叔總是呵呵一樂,說是沒事,就是血壓有點高,張云霄信以為真,也沒當回事。
逼近年關,張云霄請了各銀行的負責人吃了一個飯,這也是慣例,畢竟人家給了自己飯碗,一年到頭也得感謝一下,也算是燒香磕頭。
可是,今年就不一樣了,就是一個散伙飯,雖然續簽合同不抱希望,但是張云霄還是抱著買賣不成仁義在的想法請他們吃個飯。同時,張云霄也有一個想法,萬一哪一天九陽地產公司成立后,發展壯大了,到了融資的規模了,也好能夠找到廟門。
......
萬豪酒店。
“云霄啊,滿打滿算,我們合作不到三年,還是很愉快的,我佩服你的為人,來,我敬你一個。”李行長年富力強,屬于建行中的中流砥柱,主動的端起酒杯要給張云霄敬酒。
“嘿嘿,啥為人啊,瞎混唄。李行長,你比我大,我應該先敬你才是,我叫你大哥不介意吧!”張云霄客氣的說道。
“哈哈,云霄啊,你太客氣了,誰敬誰都行。說實在的,我們都還想跟你合作,這押運和雇用保安的事,這幾年我們都挺省心的,總部說了,市個別領導打招呼了,要用別的公司做押運和安保,我們啊,也是沒辦法,這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行政干涉!”李行長喝了幾杯后,話有點多,但是可能是連他自己也沒想清楚怎么回事,雇用金鏢公司好好的,咋JB不用了呢?
“李行長,這幾年你也沒少照顧我們金鏢公司,上面的事我也知道一點,不說這個了,我敬你一個。來,干!”張云霄實屬無奈,但是總算不至于破產,因為還有一點積蓄,可以轉行。
“干!”
李行長有點“憐香惜玉”,確實認為張云霄這個年青人有闖勁,行長都是財神爺,能打動他們的不多。
酒過三巡,大家就開始轉著圈的喝了,宋叔和張云霄一塊端著酒杯一個一個的敬酒,宋叔端的是小杯,而張云霄端的是二倆一杯的玻璃杯,公司面臨解散,喝也得喝個痛快。
“趙行長,我和宋叔敬你一個。”張云霄端著酒杯說道。
“宋叔,云霄啊,我今天喝得不少了,我們其實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這事不怪你,你沒錯,但是這社會就這樣,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我們只有服從,以后有事找我趙哥,能辦的事,妥妥的。”趙行長更為年青,對社會上看不慣的東西很多,但是,在這個環境當中,適者生存,也只能為金鏢公司嘆息了。
“趙行長,人生起起伏伏我張云霄還經受得起,我這人寧愿不存錢也得存交情,我和宋叔敬你一個。”張云霄說得有點縹緲。
“好,好,這話我愛聽,不存錢也得存交情,以后有事言語啊!”趙行長豎起大拇指,點了一個贊,豪爽的說道。
“那當然!”
三個人的酒杯撞在了一起。
酒宴持續的時間并不長,但氛圍很好,因為他們之間不涉及矛盾,也不涉及利益糾紛,也就散伙之前坐一坐而已,所以氣氛輕松。
......
另一頭。
白佳佳坐在一輛寶馬X3的車里,小口的吸著奶茶,看樣子是找到了真正的愛情了,還時不時的在吳東的臉上親上一口。
“吳東,你說你有車有房,沒了爹娘,是真是假啊!”白佳佳長長的睫毛下一雙大眼睛很靈動的一閃一閃的,似乎對這高個的吳東很有好感,目的性很強的問了一句。
“哎喲握草,我都給你重復上千遍了,父母在一次車禍中去逝了,咋的,你們女的都有一個通病,老是疑神疑鬼的。佳佳,你找到我了,算是有福了,別老跟那個什么杰的保安混了,一個保安能有什么出息。”吳東一拍方向盤,大言不慚的說道。
“人家可是有一家安保公司,是一個大股東,我還啥不得呢!”白佳佳是一個川妹子,皮膚細白,小臉精致,是一個小美人,絕對是的那種惹人喜歡的類型。
“草,要不你下車,找他去,我還有事。”吳東有點吃醋的說道。
“......我也就說說嘛,長嘴還不讓人說話啊!”白佳佳嘟嚷著嘴嬌滴滴的說道。
“哈哈......”吳東一笑,一腳油門悶下去,寶馬竄了出去。
......
目前的金鏢公司,為了節約開支,積累一定的資金,人員在快速的裁減,彪子和郝杰兩個人在反復推敲留下有用的人,也想方法設法變賣一些沒用的資產。張海濤在砂石廠精精兢兢的盯著,寸步不離,而李萬三和王占水成了最閑的人,無所事事。
“占水,剛才有一個哥們給我打電話,說是出去玩會兒,你去嗎?”李萬三神叨的說道。
“誰呀?”王占水抽著煙問道。
“就是上一次獻血時碰見的那個小武,說是吃個飯,然后玩一玩。”李萬三卷了卷羽絨服說道。
“合適嗎?霄哥他們都忙得亂團團轉,咱哥倆出去快活,有點不合適啊!”王占水問了一句。
“草,有什么不合適的?裁人那是機密,我們不摻和倒合適。我們也不出去搶銀行,不就是出去玩玩嘛,晚上就回去了。”李萬三煩躁的說道。
“萬三,霄哥這人仁義,我們一分沒掏給8%的股份,咱不能添亂,上一次霄哥說了,沒事就在家瞇著,別找事。”王占水磨嘰的說道。
“哎喲走吧,你怕給組織添亂是不?行,你不去,那我一個去!”李萬三實在不能夠忍受王占水婆婆媽媽的,說完朝外走去。
“行,草,我跟你去一趟。”王占水并不想去,但為什么又去了呢?他是怕這個時候李萬三出事,一個也沒個幫手的,沒辦法,自己去是做個伴,萬一有事相互有個照應。
出門之后,打了一個出租車奔一個湘菜館而去。
......
小武是一個沒有正當職業的社會小青年,平直留著漢奸小分頭,油光可鑒。迫于生計,平時還組織一些流動人員去獻血,掙點抽頭錢,慢慢的成了一個血頭,有時實在不行了,自己還去賣血,混得也太埋汰了。但是,小武跟吳東認識,還算是一個要好的朋友,有時給吳東幫幫忙,當個馬仔,也就掙點零花錢。
李萬三和王占水兩個人趕到湘菜館之后,直接奔著包間而去。
小武一個人正坐在那兒玩手機,包間的門直接被推開。
“李哥,快坐。”小武抬頭招乎著。
“小武你太客氣了,這是你王哥。”
“王哥好!”
“小武好!”
三個人落座后,李萬三問道,“小武,不是說打麻將嗎?這三缺一咋玩啊!”
“哈哈,李哥,吃完飯想玩,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人招過來,咱們先吃!”說著開始打開餐具,三個人開整。
小武還很能喝酒,二兩一個的玻璃杯一會兒的功夫整了三個,眼看兩瓶白酒就要見底了,大家也有點五迷三道。
“小武,你說你這狀況不咋樣,咋想起請我們喝酒來著。”李萬三問了一句。
“這不是年關了嗎,東關立交橋底下一幫民工,剛好血庫的給我打電話,說是要一批血,我找了一百來個民工組織了一次獻血,每人抽頭200,弄點小錢,現在這行當也不好干,我尋思著開年后,李哥,你能不能給我找點活干。”小武說得跟真的一樣。
“哎喲握草,你真jb點背,我們金鏢公司要解散了,正在裁人呢,不過明年整個九陽地產公司,我還想讓你幫我找點關系,弄點活干呢!”李萬三臉色泛紅,有點口無遮攔的說道。
王占水瞪了李萬三一眼,李萬三可能酒后有點迷瞪,也沒領會啥意思。
“王哥,你老瞪我干啥,這小武也不是外人,我們也就說說而已。”李萬三有點欠的說道。
“你JB喝多了,勸你少喝點。”王占水頂了一句。
“哎喲,李哥,王哥,我小武也就是問問,要是安排不了,也沒事,我還能干點別的。”小武打著圓場的說道。
“那個啥,等公司穩定了,有機會我給你尋思尋思,現在真沒機會。”李萬三還在不明其意的解釋道。
“找找關系倒沒有,我倒有一個朋友,也是搞地產的,在憲江集團,咱們吃完飯去找我那個哥們打麻將去,說不一定我那哥們還能給你們找點活。但是,我就是納悶,金鏢公司挺紅火的,在外面名聲挺響的,咋就解散了呢?”小武接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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