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登山山莊大廳內激戰正酣!
人的視覺在光亮的情況下,一下子進入昏暗的環境里,突然會變得眼前漆黑一片,但經過三到五分鐘的適應之后,就變得清晰多了。
張云霄在死死勒著那名悍匪的脖頸一段時間之后,明顯感覺到悍匪持槍的手發軟,覺得窒息的差不多了,一松左手,“嘩啦”悍匪滑了下去。
一槍在手,猶如神助!
被堵在消防通道的還剩三個悍匪,他們正在“咣咣”的踹門,打算從這兒逃出,平時消防通道都是不鎖的,可是今天的消防通道上了鎖,這是沈高峰特意安排的。
張云霄看到一個人影明顯貼在墻壁一側。
“咣咣”
兩聲槍響,雙管獵吐出長長的火舌之后,一個人影中槍倒了下去。
張云霄迅速把頭縮回,緊貼墻壁。
“咣咣”
刑軍反應極快的回了兩槍,正好在張云霄頭的上方的墻壁上,冒出火星子。
“媽B的,對著鎖眼放一槍不就得了嗎?”黑暗中刑軍,非常粗魯的罵了一句同伙,同伙頓時也被罵醒,這名同伙對著鎖眼,“咣咣”就是兩槍。
通向山莊后面的門被打開。
“咣咣”
張云霄接著補了兩槍,只見兩個黑影來了一個非常專業的地打滾,竄出門外,隨后便消失在黑夜中。
“沈隊,他們從后門逃走了。”在黑暗中,張云霄喊了一嗓子,隨后便看到四個人影跟了過來,張云霄一個鷂子翻身,直接從前臺內側跳了出來,追了出去。
......
小院里的長城SUV。
“吳哥,咱們再不撤,就被按這兒了。”小跟班的著急的說道。
“草,江哥讓我們再等一會兒,走了咋交待啊?”吳東沒主意的回道。
“吳哥,你也太天真了,江哥這時可能已經逃到大同了,快走吧!”
“是啊,人被逮住了一切等于零,還管什么江哥李哥的。”另一同伙著急的說道。
“我給江哥打個電話。”吳東說完快速的給憲江打了一個電話,但是電話那頭已經關機,吳東一想,此時江哥是不可能關機的,既然關機肯定就是回避,就是怕接到電話后沒法回話,想到這兒,吳東把電話一掛,連忙說道:“小郭子,調頭,快點,越快越好,江哥已經跑了,咱們快撤!”
沒等吳東說完,長城suv快速啟動。
“轟轟轟”
幾腳大油門之后,輪胎與地面發生劇烈的摩擦,地面上留下兩道黑乎乎的車轍印之后竄了出去。
在吉普車里。
“哥們,能不能不按套路出牌啊,嫌犯都jb跑了,我們在這兒傻等著有個JB用啊!”郝杰對潛伏的幾名警察非常不滿,覺得他們太死板,粗魯的吼道。
車內幾個警察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沒有一個說話的。
“要不你起開,我來開,快把那輛長城給截住,再jb不動,人家跑沒影了,你們負得起責任嗎?”郝杰看到幾個警察無動于衷,非常生氣的嚷道。
“追!”
終于一名小組長模樣的警察發出了指令。
隨即北京吉普竄了出去,向山下追去。
......
5分鐘之前。
憲江拉著兩個同伙,開著林肯SUV,剛向山下沒走多遠,就看到前方警燈閃爍,在一閃一閃的光束中,隱約可以看到身著制服的一幫警察,特別是遠光燈打過去,身著反光背心的警察那人影更是明顯。看來警察已經封道,闖是闖不過去的。
憲江急忙一個調頭,把油門踩到底,從觀后鏡中可以看到,有幾輛警車向自己追來。
林肯SUV直接轟到小旅館門口,一個急剎,憲江直接從車上跳了下來,又沖進小旅館。
剛進小旅館迎頭撞見一個伙計。
“哥們,來,你把我們帶出山,這都是你的。”憲江左手從衣懷里摸出三打錢,急切的說道。
這名油頭油腦的小伙計,一看四周沒有人,把頭頂上臟兮兮的小白帽朝桌子上一扔,接過錢毫無避諱的塞進褲兜里,并小聲說道:“有,跟我來!”
貪財的小伙計是一名當地人,對當地的地形非常熟悉,穿過后院后,消失在黑夜中。
......
四名警察和郝杰瘋狂的向山下追去,兩分鐘之后,逃竄的吳東一看幾輛警車向山上開來,果斷的吼道:“小郭子,停車!”
“嘎吱!”
一聲急促的殺車聲之后,未等長城SUV停穩,吳東竄了出去,直接從一個小道向山上奔去。
四名警察和郝杰迅速追上。
“你們分開跑,別JB跟著我們,誰跑出去了別忘了沒跑出去的。”吳東扭頭沖著三名同伙說道。
“哥,往哪兒跑啊,人生地不熟的。”
“別費話,是親兄弟也不好使,趕緊的分開跑。”吳東說完獨自順著小道向前跑去。
郝杰和四名警察如同攆兔子一般,風馳電掣的追了上來,他們首先發現三個同伙,郝杰覺得不對,剛才在小院里,明顯是四個人在車里抽煙的,咋少了一個。
“咣”
郝杰抓住一個小跟班的,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光,嘶吼道:“吳東跑哪兒去了?”
“就在前面!”小跟班倒是老實,沒有多余費話,直接告訴吳東逃跑的方向。
郝檔扔下這三個小跟班的獨自一人向前飛快的跑去。
......
與此同時,憲江在小旅館的小伙計的帶道下,奇跡般的逃出了警力的包圍圈,眼前閃現的是一條通向大同的大道,只見來往的車燈不停的閃爍。
此時的憲江如同逃出地獄一般,長長的松了口氣,說道:“瑪德,太懸了,差點被按住了。”
“哥,你們走吧,我先回去了。”小伙計說完就要向回走。
“能讓你回去嗎,回去了你還不把我給賣了。”失去人性的憲江說完,一把冰冷的手槍頂住了小伙計的頭。
“嘣”
一聲清脆的槍響,在山坳久久的回蕩。
隨后憲江帶著兩個狗腿子上了大道,截了一輛出租車駛向大同市區。
......
刑軍帶著一個同伙竄出山莊的后門之后,并沒有急于逃竄,他知道,既然警察有意抓捕,就有可能四處設伏,這是警方的套路。
出門之后,刑軍與同伙分開,在樹木里如同兩個幽靈,時而逃竄,時而以地形樹干為掩護,觀察四周的動靜。
此時,夜空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張云霄追了出去以后,以一棵大樹為掩護,靜靜的聽著動靜,四名警察追出來之后,成一字形四散開來,四處小心的搜尋悍匪的蹤跡。
“咣咣”
在黑夜中,兩聲槍響之后,一名警察的胸部中彈,剛好打在防彈背心上,但也被直接忿在地上。
“噠噠”
沈高峰順著火苗竄起的地方,快速的來了個短點射,沒有打中,之后,又死寂一片。
“沈隊,這兩名悍匪分開跑的,注意安全!”張云霄小聲的沖著沈高峰喊道。
“哥們,行啊你,你已經超額完成任務,剩下的兩個交給我們吧!要不沒法交差啊!”沈高峰回道。
“咣咣”
悍匪聽到張云霄的說話聲之后,果斷抬槍就射,直接干在張云霄身后的樹干上,兩聲槍響之后槍聲大作。
“噠噠噠”
“噠噠噠”
瞬間四名民警向黑夜中剛才吐出火舌的地方形成了密集的火力交叉網。
“啊!”
一聲慘叫之后,一名悍匪中彈。
四名實戰經驗豐富的警察并沒有急于上前查看悍匪受傷的情況,而是靜靜的等待著,此時整個夜空再一次出現死一般的沉寂。
“嗖嗖嗖”
在這漆黑的夜晚,稍有風吹草動的聲音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噠噠噠”
“噠噠噠”
“噠噠噠”
黑夜中再次響起槍聲,四名刑警朝著風吹草動的聲響之處再次進行連續射擊,而且比上一次的聲響更加密集,火力點來自四面八方。
原來,刑軍這個狡滑的悍匪在黑夜中向前摸索著前進了幾十米之后,發現前方有響動,這肯定是外圍的民警正在縮小包圍圈,當自己第二次開槍時,已經把外圍的民警吸引了過來,聽到風吹草動之聲,四面趕來的民警果斷開槍。
幾道強光手電同時照向刑軍,此時的刑軍已經被打成篩子眼,渾身是血,躺在血泊中。
另一名悍匪已經失去了戰斗力,捂著胸口喘著粗氣。
......
此時的郝杰已經追上吳東,兩個情敵變成了死敵,積蓄多日的憤怒瞬間爆發!
驚魂未定的吳東,身上臉上在逃竄的過程中,被樹枝子刮出道道血口子,他已經無路無逃,手持尖刀,喘著粗氣與郝杰相向而立。
“哥們,難道就沒有再見面的機會嗎?”吳東試探著問道。
“馬拉個幣的,才想起來啊,早JB干什么去了?”郝杰瞪著眼珠子罵道,隨后,不由分說的抽出***,在黑夜中寒光閃閃。
“噗哧”
***帶著憤怒和恥辱捅了過去。
吳東本能一閃。
***直接刺入吳東的肩窩。
“啊!”吳東一聲慘叫。
“咣”吳東手中的尖刀掉在地上。
“哥們,我認慫了還不行嗎?我上有老,下有小,你放了我一馬吧。”吳東一手捂著肩窩帶著哭腔,絕望的說道。
“怕了吧,不想死是吧,你JB還有人性嗎?不就是有倆錢嗎?有錢就能為非作歹嗎?你是放心不下白佳佳吧,來,哥們,像個人樣把刀給你,你先捅我三刀,我再捅你三刀,我們看看誰先倒下!”郝杰顛狂的吼道。
吳東撿起郝杰扔過去的***,舉在空中始終沒敢向郝杰刺來。
此時的吳東自己倒還清楚,自己雖然壞事干絕,但絕沒有命案在身,只要把責任往憲江身上一推,自己還能保命,要是真與郝杰死拼起來,自己倒下,車子房子票子妻子都是人家的了,要是妥協,判個十幾年,出來后還是一條好漢,所以,始終沒敢動手。
“不敢動手,是吧,吳東,不要以為在憲江手下,有人有槍,天下獨尊。我告訴你,人在做,天在看......”郝杰婆婆媽媽的說著。
郝杰還沒說完,四個警察追了上來,呵斥道:“吳東,你把刀放下!”
“......哈哈,這就對了,警察都看見了,這***有你的指紋了,哥們,吳東,剛才自殘了。”郝杰冷笑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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