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聚府。
張云霄剛進圣聚府,一位身穿紅衣旗袍的領班問道:“先生,您幾位?”
“就是姚總那一桌。”孫武趕緊回道。
“云霄,這邊!”
正說著,遠處走廊盡頭滿臉坑坑洼洼的張凱,站在包間門口沖著張云霄他們喊了一嗓子。
“哈哈,你們來得還挺早!”張云霄笑呵呵的朝著包間走去。
包間里。
整個裝修考究的包間,只坐了六個人,姚圣帶著程鵬來的,張云霄這邊孫武和張海濤來了,張凱作陪。
“來,云霄你坐這兒。”張凱依然爽快,情緒飽滿,把張云霄讓到自己身邊坐下,接著說道:“這是姚總,這是程哥,這是張海濤,這是孫武。”
張凱直接把雙方的人介紹了一個遍。
“姚哥,謝謝請客啊!”面帶微笑的張云霄把手伸了過去。
“哈哈......”姚圣一樂,皮笑肉不笑的,中間隔著張凱,伸手與張云霄敷衍的握了一下手,身子紋絲沒動。
“我聽說小云霄,你小子整得挺猛的。”姚圣抬了抬眼皮,問道。
“我就是光著屁股天不怕地不怕,瞎撲騰唄!”張云霄抿著嘴,不冷不熱的回道。
“哈哈,固A是固A,I 不是西郊區(qū),在固A想繼承皇位的人還沒有出生呢!”姚圣言外之意自己還是固A的老大,地位不可撼動。
“哈哈......”張云霄只是淡淡一笑。
“小凱,你跟小云霄他們說了嗎,那影視棚我可扔進不少銀子。”姚圣沖著張凱問了一句。
“你們談,我聽著就行。”張凱不動聲色,回了一句。
“談不談的,我那棚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你說是不是小云霄?”姚圣手搓著一個玉把件,始終帶點居高臨下的口氣。
“哈哈,我這兜里銀子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每前進一步總是倒下一個弟兄,咋的,我聽說姚哥您是想要點銀子花,我也聽說了,在固A姚哥您可是多年一哥,有必要跟我這個要飯的搶食嗎?”張云霄平靜的說道。
“我姚哥扔進1000多萬,這咋說?”坐在一旁的程鵬,陰著臉,插了一句。
“來,姚哥,我敬你,你是大哥,回頭我拜訪您,棚子的事,我咋沒聽憲江提起過您入股啊!?”張云霄端著酒杯,與姚圣撞了一下,壓根沒理程鵬那話茬。
姚圣撞完杯之后,并沒有喝,又把酒杯放了下去。
“姚哥,那我先干了啊!”說完,張云霄仰脖一干而盡。
“你沒聽說,不等于就沒有,我姚某哈哈,看準的事還真沒失手過......”姚圣把話了一半,明顯帶有威脅。
“姚哥,我名聲不太好,憲江是怎么沒的,哈哈,姚哥我是用一個兄弟的性命換來的,錢我沒有,但殺人的膽還在,手下不怕死的兄弟也還在。”張云霄似乎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談影視棚賠償的事提也沒提,話語中夾槍帶棒。
“那行,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姚圣臉色一沉,瞪著眼珠子說道。
“那回頭聊,姚哥,我敬重您但不一定言聽計從。”說完,張云霄起身朝包間外走去。
“呼”
姚圣喘了口粗氣,眉毛擰成一個疙瘩。
“姚哥,我有點事,那我也先走了。”張凱一看雙方互不相讓,唇槍舌戰(zhàn),起身跟著走了出去。
......
停車場。
“云霄,云霄......”張凱趕緊追上張云霄,不停的喊道。
張云霄收住腳步,回頭沖著張凱說道:“凱哥,這事沒得談,我也早有預料,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那還不如不來呢,來了就好好談談唄!......你是亡命之徒啊?”張凱問道。
“差不多吧!凱哥,人家姚圣邀請我來,喝酒是假,我敬人家,人家姚圣根本就沒喝,這明顯就是試我的膽量,看我敢不敢來,我能不來嗎?來了,我也要表示自己的態(tài)度。為了一塊地皮,我折了一個好兄弟,我特瑪的晚上做夢都在罵自己是混蛋,姚圣跟我扯這個管用嗎?”張云霄非常激動的回道。
“......那你們整吧,我就不過問了。”張凱一愣,回道。
張凱上了一輛奔馳,隨即離開。
張云霄、張海濤上了霸道,孫武開著車。
“孫武,快點離開這兒,姚圣和那個程鵬我們都不太了解,快點走。”張云霄語氣急促,似感不妙。
“霄哥,不行,咱們三個還真不能一塊走,半道你和濤哥下車,打車回去,我來對付姚圣他們。”不知孫武哪來的膽,竟然說出如此仗義的話來。
“哎呀,孫武,這話我聽到心里咋那么暖和呢,那行,我就委屈你了,我想只有你一個人,他們肯定也不會咋樣,真要動粗,那姚圣也太埋汰了。”張云霄快速的盤算著,說道。
“霄哥,你一個人半路下車吧,我跟著孫武回去,也好有個照應。”張海濤說道。
“那也行”張云霄沒有猶豫,說道。
“哎呀濤哥,你跟霄哥走,我一個人他們真不會動粗的,我跟霄哥的想法一樣,就按霄哥的話辦吧!”
“嗡”
霸道沖出停車場。
......
圣聚府包間內。
“草,這小子挺生硬的!”姚圣臉色非常難堪,猛吸了一口煙,鼻子雙孔噴出兩股白煙,挺來氣的接著說道:“我特媽的姚圣這么多年來,在固A還真沒有人不給我面子的,程鵬,人帶來了嗎?”
“哎呀握草,姚哥,人就在停車場,我真想弄這小子一下,這小子進包間壓根就沒正眼看我們,說什么錢沒有,殺人的膽還在,太特瑪的狂了,我現在就去帶人截他們。”程鵬嗷嗷的叫喚道。
“去吧,他們才三個人,放手整吧!”姚圣臉都氣綠了,非常贊同程鵬的提議。
......
在霸道車里。
“這樣,到市區(qū)孫武你就別回出租屋了,他們會尾隨到我們的出租的那個小區(qū)里,你就在固A市區(qū)不停的轉著圈,我下去后打車自己走,海濤跟著孫武。”張云霄想了想,覺得孫武還是有一個伴更,說道。
“霄哥,后面跟了幾臺車,是不是姚圣他們的。”張海濤從觀后鏡看到兩臺車,打著遠光追了上來,估計不到300米,挺著急的說道。
“停車,停車”張云霄也發(fā)現了,越來越近,再不停車,估計沒機會下車了。
“呼”
張云霄話音剛落,車還沒停穩(wěn),推開車門,一個翻滾直接鉆入道邊的綠化帶,隨后消失在黑夜中。
一分鐘后,霸道車進入一個岔道。
“孫武,進市區(qū),咱們別回去了,兜圈子,加速,看能不能甩掉后面那兩輛車。”張海濤快速的說道。
“嗡”
霸道再次提速,直接把前面的一個紅燈闖了過去。
“嗡嗡”
坐在副座上的張海濤明顯感覺到后面兩臺車也在提速,并且闖紅燈后追了上來,強光非常刺眼,加速帶來的氣浪聲聽得清清楚。
“嘎吱”
一聲急剎之后,一輛牧馬人斜插在霸道車前。
“嘎吱”
“哎呀握草”
孫武嚎了一嗓子,來了個急剎車。
“咣”
霸道底盤高,為了不撞上前面的牧馬人,直接騎上道邊的馬路牙子,張海濤和孫武被劇烈的掂了幾下。
張海濤和孫武雖然早有心里準備,但事情突然來臨還真有點膽怯,況且人家是兩個車,一前一后把自己的大霸道硬生生的別上馬路牙子,隨后停滯。
“呼”
孫武心里極不托底,不停的喘著粗氣。
突然一前一后兩臺車同時下來八個人,個個手背在后背,大步的朝霸道車這邊走了過來。
“咣咣咣”
程鵬不停的敲打著駕駛室的車窗,幾個黑影圍了過來。
隨后,孫武搖下車穿,有點變音的問道:“程哥,有事嗎?”
程鵬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朝著霸道車里看了幾眼,發(fā)現后座是空的,問道:“小云霄呢,不是挺牛逼的嗎?跑了?”
“程哥,霄哥讓人給接走了,幾個哥們找他有事。”孫武閃著小眼睛,機靈的回道。
“哈哈,沒事,上車,走了。”說完,程鵬提著一把明晃晃的大刀片朝牧馬人走去,隨后上了車,那大刀片,在黑夜中非常耀眼。
“姚哥,小云霄不在車上,他跑了,車上只有剛才一起來的兩個馬仔,掏不掏他們?”程鵬問道。
“......草,真特瑪的精,掏人家馬仔干啥呀?你要是真掏了,那就等于宣戰(zhàn)了。”姚圣挺納悶,想了想回道。
“那咋整?”程鵬再問。
“你就再跟跟,看看這幫要飯的住哪兒?”
“行,我明白了。”
......
另一頭。
張云霄氣呼哧帶喘的好不容易跑到郊區(qū),可是固A這邊一到晚上正規(guī)的出租車基本上沒有,有也是從京都回來直接回家,攔了幾輛人家都不拉客。
最后,張云霄打了一輛路邊的黑車,上了奇瑞之后,趕緊說道:“師傅,看到一輛霸道剛從這兒路過嗎?”
“有是有一輛,朝市區(qū)跑了。”
“你追追,那是我哥們的車,我剛才招手,天太黑,沒看見,他沒停車。”
“你打個電話,這大黑天的咋找啊!”
“那行,我打個電話,你往前追追。”
......
半小時之后。
程鵬再次給姚圣打電話。
“姚哥,這霸道總是圍著二環(huán)燒圈子,我覺得有點不對。”程鵬直接說道。
“這張云霄夠賊的啊,不能追了,他們肯定是知道你們想掏他們的老窩,趕緊的過來吧。”姚圣非常警惕的說道。
“行,那我知道了。”
隨后,程鵬他們再也沒跟孫武他們,而是掉頭朝圣聚府而去。
......
“懸透了,濤哥,我要不是說霄哥被哥們接走了,這程鵬準能動手。”孫武一看牧馬人走后,后背拔涼拔涼的,挺后怕的說道。
“草,還是霄哥腦子好使,他要是不中途中下車,準被掏。”張海濤無比幸運的說道。
“這幫人是不好惹,幾句話不對頭就要開干,看來固A是挺復雜的。”孫武還在膽顫,接著說道:“看來霄哥讓我們轉圈是對的。”
“那當然,當老大也不容易,什么事都得比別人轉得快,要不早就折了。”
“嘀呤呤”
兩個小哥們正聊著,張云霄把電話打過來了。
“霄哥”張海濤說道。
“咋樣了?”張云霄問道。
“程鵬帶了兩車人,追上我們以后,沒發(fā)現你,跟了兩圈就走了。”張濤濤回道。
“哈哈,在圣聚府我就感覺到程鵬這小子就是眥睚必報的小混混,沒事了,你們回去吧!”
“你咋知道的?”張海濤問道。
“草,在圣聚府停車場,我就看到有幾個小伙子圍著一臺車抽煙,始終看著我們,我覺得不對勁,還真讓我猜對了,你們回去吧,沒事了。”
“哪行您呢?”
“草,我搭了一個車,一會兒就到家。”
“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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