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市里醫(yī)院的路上,盡管父母多有猜測,但吳昕還是在為彪子的安危擔憂,他給祥云和府前臺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最后才被接起。
“喂,彪子在嗎?”吳昕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努力讓自己保持平靜。
“是昕姐吧,彪哥沒過來吧,我剛從包房下來,不太清楚。”魯兵是路過,才聽到前臺座機響起。
“你不知道吧,你彪哥剛才跟程鵬他們整起來了,動槍了,你幫我找找,別出什么事就行。”吳昕話語簡潔,但意思明了。
“啊,行,我知道了昕姐。”魯兵一聽,有點不對勁,因為他聽說過程鵬是道上的人,但來得時間短,不見過程鵬,隨后警覺起來。
隨后,吳昕把電話掛了。
魯兵放下電話,直奔宋叔辦公室而去。
......
出租車里。
“小昕,這事你沒必要替別人擔心了。”阿姨陰沉著臉說道。
“媽......嗚......”吳昕一聽,再次放聲慟哭。
吳昕她爸雖然并不贊同老伴的意思,但女兒是兩個人的,他不可能強行阻攔或干涉,看著自己血淋淋的小手指,坐在副座上沒說一句話。
......
半小時前。
程鵬整了一把之后,他沒給姚圣打電話,是因為,上一次自己被整得特別狠,人家姚圣也沒替自己報仇,所以他沒給姚圣說這事。
“哥,去哪兒?”一個馬仔開著車別克GL8問道。
“涿zhou,找東子去。”
“那行。”
隨后,一車五個人,朝涿zhou而去。
一個小時之后,車子在一個小胡同里停下,來到一個四合院,這是東子的家。
東子上一次抓霍海雖然無功而返,但他的機智和魄力還是讓姚圣深得賞識。
“咚咚咚”
漆紅的大鐵門,被敲得嗡嗡直響,隨后一陣狗叫聲傳來。
“嘎吱”
大門有一個小門,這是北方村院都有的,隨后小門被打開。
“哥,你咋來了?”東子一臉懵B的問道。
“草,一言難盡,進去說。”程鵬回道。
“行,進來吧,外面太冷了。”
隨后,四五個人魚貫而入。
“來,哥,你們先坐下,我給你們沏茶。”東子以前在程鵬手下玩過一段時間,現(xiàn)在跟姚圣玩了,礙于面子,還算客氣。
“咕嚕”
程鵬喝了一口茶,說道:“東子,剛才跟彪子整了一把,估計他們會報警。”
“咋整的?彪子不好惹,你咋惹他了?”東子一驚,問道。
“草,還是家具店那點事,我特瑪?shù)哪軌蚩高^江龍去,說啥也不能空著手回來,于是就整了一把。”程鵬聽口氣忿忿不平。
“你快拉JB倒吧,彪子真不好惹,我聽說了,貝天一用鐵絲穿彪子的雙腋兩天兩夜,人家都沒眨一下眼,最后不是貝天一他爸硬,人家肯定能讓貝天一上了西天,你還是少碰,上一次姚哥不是沒管你那事,而是沒敢輕易插手,你就湊合忍著點吧。”東子勸道。
“我忍個JB,姚圣是姚圣,我程鵬是程鵬,他能忍我不能忍,回頭我還得整他一把。”程鵬不以為然,傲然說道。
“你快歇著吧,把你那頭上的白布條扯了吧,搞得跟個敢死隊似的。”東子一看程鵬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就來氣。
“反正姚圣不管我了,那我就單干唄!”程鵬真干起來不行,但說話從來不認慫,就是一個虎B而已。
“你還是悠著點吧,姚哥沒說不管你,他現(xiàn)在手頭上的亂事太多,你再添亂,弄不好真不管你了,事到此為止。”東子還是苦苦相勸。
“給我拿點錢!”程鵬想了半天,才奔主題。
“草,咋又手頭緊了?這年還沒過完,咋就沒錢了?”東子納悶,問道。
“大兵骨折了,我不好意思回家,你先給我整點,我回頭還你。”
“你......草,我真JB服你了,媳婦,拿1萬。”東子一聽,沒招了,畢竟在程鵬手下玩過,總不能太絕情了吧,沖著屋里的媳婦吼了一嗓子。
“咋又要錢呢?啥事啊?”從里屋走出一個化妝化得胡里胡哨的女子,頭發(fā)整得跟雞窩似的,扭著水桶腰,一臉不高興的問道。
“快點的,給程哥拿點,應(yīng)急用,回頭還。”東子解釋了一句。
“咣”
小媳婦一聽,就火了,摔門進了里間,嘴里不停的叨B著:“一天到晚竟是這些二B朋友,有完沒完啊,哪有錢。”
程鵬和東子他們尷尬無比!
但不到一分鐘,這個虎B小媳婦又出來了,把一萬塊錢直接扔在茶幾上,臉色跟死魚差不多,扔下一句:“就這1萬了,以后沒有了。”
“行了,媳婦,回頭我?guī)闳ズD峡春Hァ!睎|子安慰了一句。
“看海看海,看特瑪?shù)氖炅耍BJB涿zhou地界都沒出,涿zhou有海啊?”小媳婦挺火辣,說完扭頭再次進里屋了。
“草,取個農(nóng)村媳婦真沒辦法......”東子瞪了一眼,說道。
“那謝了東子!”程鵬咽了咽唾沫說道。
“謝倒不用了,程哥,我真提醒你,紋個過肩龍也不一定管用,以后別瞎捅咕了,姚哥那邊上一次霍海的事剛利索,你就消停點的。”東子確實對眼前智商不高的程鵬有點恨鐵不成鋼,也只能勸勸而已。
“嗯,我知道了!”程鵬如同受委屈一個孩子,連連點頭回道。
“行了,喝點啊?正好道上有幾個哥們,年前沒聚,說今天聚一聚,你們也去吧!”東子一看表,差不多到時間了,隨口說了一句。
“那行,我還真沒吃飯呢!”程鵬連忙回道。
“草......”東子挺無語的。
......
彪子在黑牛的指引下,在一棟居民樓下,很順利的抓住程鵬的一個哥們,他雖然沒參加砸彪子的店,主要是因為他當時有事,沒去。
“你要是撒謊,我特瑪?shù)奶焯斓侥慵因}擾你,讓你全家不得安寧。”彪子惡狠狠的說道。
“哥們,我聽話,我絕對不說假話,但你得給我面子,我不能露面吧?他們絕對在這兒,誰騙你誰是孫子。”馬仔賭咒道。
“滾。”彪子皺眉一想,你還算老實,給點面子吧,吼了一嗓子。
“那謝謝哥們了。”馬仔如蒙大赦,瞬間消失在黑夜中。
說完,彪子帶著海濤和黑牛徑直朝驢肉館而去。
......
東子和程鵬一塊六個人,兩臺車,出門后,直奔當?shù)匾患曳浅S忻捏H肉館,不但正宗,而且價格實惠,東子他們經(jīng)常到這兒來聚一聚。
若大一個包間,東子朋友有三四個,提前到了,點了一個大盤驢肉拼盤,足有四五斤驢肉和雜碎,另加七八個小涼菜和湯,簡單實惠。
“哎呀握草,虎B來了。”一個中年看到程鵬幾乎一臉驚訝的表情,冒出了一句。
“我特瑪?shù)脑倩⒁矝]你虎。”程鵬一看那個中年,還了一句,毫不客氣的坐下了。
“哥,程哥把彪子的那個婚紗攝影店給砸了。”東子沖著那個中年耳語一句。
“真特瑪?shù)呐1崎W閃放光芒,草,姚哥都特瑪?shù)念櫦扇郑愕拐_了,整得咋樣啊?”中年揉了揉臉蛋子,沖著程鵬問道。
“整就整到位,還能咋整啊?”程鵬似乎找到了一點尊嚴,挺自豪的說道。
“呦吼,行啊,程鵬,總算干了件大事,我聽說你那過肩龍紋得不錯啊,不過你特瑪?shù)娜巧洗笫铝耍瓦@事,弄不好你特瑪?shù)倪得跪下。”中年一驚,挖苦道。
“操你大爺?shù)模蛳露疾恍校 蓖蝗话g的門彈開,彪子直接從懷里掏出那把鋸短的雙管獵,大吼一聲。
瞬間,整個包間十來個人,個個頭發(fā)炸立,面無顏色,張著錯愕的大嘴,看著虎軀一般的彪子。
“......你特瑪?shù)模脴尭缮叮俊蹦莻中年不認識彪子,問了一句。
“來,把這B養(yǎng)的整躺下。”彪子虎目圓瞪,沖著黑牛說道。
“咣當”
黑牛幾乎沒有對白,抽出大刀片,活生生的直接朝著程鵬的大腦袋剁了下去。
“啊”
包間空有限,程鵬躲閃不及,一刀砍在程鵬的腦袋上,直接倒在地上捂著頭痛苦的哭嚎著。
“你,特瑪?shù)氖菛|子是吧,操你大爺?shù)模瑏恚腋阏f點事。”彪子沖著東子吼道。
“說JB啥事啊?我特瑪?shù)囊膊恢滥銈冎g發(fā)生了什么事?”東子一臉無辜。
“是我與程鵬之間的事那么簡單嗎?這特瑪?shù)某贴i不可能有那么大的膽砸我的店,肯定與姚圣有關(guān)系。”彪子問道。
旁邊的一個馬仔抄起一個空酒瓶子就要起身,吼道:“找岔找上門來了,是吧!”
“咣當”
張海濤眼疾手快,手起刀落,直接生剁在那個空酒瓶子上,瞬間酒瓶子剁碎,連同一個拼盤小涼菜直接被干飛。
那個馬仔瞬間把手縮了回去。
“老實點,誰也別動,再特瑪?shù)膭樱叶缡帧!睆埡龗咭曇蝗Γ鸬馈?br />
“我特瑪?shù)哪脴屓ァ!绷硪粋不知死活的小馬仔,估計是想在東子和那個中年人面前表現(xiàn)一下,瞬間竄起。
“咣”
彪子單手直接一掌拍在那個馬仔的腦門上,整張臉直接被拍在驢雜碎的湯盆里。
“呼”
彪子一松手,那個馬仔不停的甩著滿臉是湯湯水水的大腦袋,湯水四濺。
“我特瑪?shù)脑僬f一遍,誰再動,槍響人躺下,操你大爺?shù)模悖有你,跟我走。”彪子指著東子和那個中年人說道。
彪子之所以指著東子和那個中年人,是因為從座位排次來看,這兩個人是輩分或名氣最高最大的,而程鵬估計排不上號。
“嘩啦啦”
彪子帶著東子和另一個中年人走出包間,而其他的人基本沒敢動。
在即將走出大廳之際,偉偉從洗手間走出,剛探個頭,就撞見東子被劫持,猛一縮脖,躲過彪子他們的視線。
東子和那個中年人被劫持上車,隨后撤離!
偉偉一看不對勁,直接上了一輛出租車,“司傅,跟上他們。”
“嗡”
黑出租啟動,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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