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來個刑警在酒店上上下下搜索了半天,仍然沒有發現孫武的蹤跡,再說了,孫武也不是傻子,一看那架式,肯定不會自投落網。
孫武在大街小巷不停的狂奔,因為他知道這事警察能夠這么快把他們給包了餃子,要么有內應,要么有人指道,是誰,一時間孫武也搞不清楚,他現在想的是就是趕緊逃出廊fang市地界,要不還有被抓住的危險。
孫武跑了大約有半個小時,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在一個小胡同里,小眼睛四處滴溜亂轉,看看有沒有警察或者像警察的人,確認沒有之后,孫武呼哧帶喘的靠在一棵大樹背面,不停的喘著粗氣。
“瑪逼的,這是咋回事呢?警察也太特瑪的快了,為啥抓我們啊?”孫武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琢磨著,但怎么也琢磨不透。
孫武想了想,霄哥能套上頭套,那特瑪的肯定是重罪,但是霄哥啥也沒干啊?于是孫武給宋叔打了一個電話。
“宋叔,不......不特瑪的好了,霄哥......霄哥還有彪子和萬三被一幫警察給帶走了。”孫武語氣有點不連貫,但事說得很清楚。
“......什么?被抓走了?為特瑪的啥呀?”宋叔一聽,腦子嗡嗡的,直接從座子上彈了起來,手上的煙頭燒著指頭都沒發現。
“為......為啥,我......我......我也不知道啊?”孫武后怕的勁兒上來了,說話都說不利索。
“你特瑪的把舌頭捋直了,不知道為啥,他們三個被抓起來了,你咋沒被抓?你報的警啊?”宋叔人老但頭腦絕對比年輕人轉得快,一臉懵圈的反問道。
“扯淡呢,我還有心報警?”孫武稍微平息了一下呼吸,語調放緩的說道:“宋叔,是這樣的,昨天把順子的事辦完之后,我們不是為了感謝羅四嗎,就請羅四呆一會兒,霄哥他們三個與羅四聊天,我肚子不舒服,就上了趟洗手間,還沒拉完屎,我就聽到走廊里聲音挺大的,我抬頭一看,酒店門口霄哥被抓了,直接送上防彈車,還特瑪的套上頭套了,我想,不妙,直接從洗手間后窗跳出去逃走了。”孫武把過程簡單的重述了一遍。
“你現在在哪兒?”宋叔一聽,這特瑪的肯定有人在背后整事,又趕緊問了一句。
“我在廊fang,這叫什么地方來著,我也不清楚,反正在一個小胡同里。”孫武看了看四周的參照物,也沒說清楚。
“你這樣,別走常規路線回固A了,估計這個時候路口都有警察堵你,你就在廊fang找個地方呆一夜,明天早上我讓武振國來接你。”宋叔想了想,說道。
“宋叔,我去哪兒呆一夜啊,外面還挺冷的,您給我想個招,我回固A會報答你的。”孫武此時,真有點害怕,按張云霄被押走的那個架式,同伙漏網,那肯定滿城戒嚴抓同伙,所以,孫武一時間也沒了主意,哀求道。
“你先找個地方吃點飯,我這就讓武振國去,這個時候警察要堵估計都在堵路口,還到不了全城搜查的地步,武振國去了之后,你們走小路,繞回來就行。”
“那行,我先吃點飯!”
......
另一頭。
張云霄相當狼狽的被押上車,上車之后,雙腳直接鎖上腳鏈,手腳連在一起,弓著身子躺在冰涼地車廂里,而且還是單獨押送,這種架式基本上都是窮兇惡極的犯罪分子才被用上的待遇。
在押運車里,張云霄套著頭套,兩眼烏黑,什么也看不見,只是聽到狂風大作一般的警報聲,押運車在大街上風馳電掣一般呼嘯而過。
“不是,你們為啥抓我啊?總得給個理由啊?”躺在車廂地板上的張云霄嚎道。
“別特瑪的嚷,你自己干的事自己不清楚啊?少裝點逼比什么都強,到隊里一會兒你就會清楚的,先給我老實點。”一個刑警沒好聲氣的回道。
“我清楚什么呀?你們這樣簡直太沒法制觀念了,我特瑪的是九陽地產公司的老總,你們搞清楚沒有?咋能隨便抓人啊?”張云霄并沒有閉嘴,他總想問個清楚。
“我特瑪的沒法制觀念?就你那罪行,我現在就干死你一點也不冤。”
“草,你現在干死我試試?”張云霄拱了拱身子,他想找個地方坐起來,可是努力都是徒勞。
“別特瑪的瞎動,你現在就是這個待遇,這還算客氣的。”一個刑警直接按了一下張云霄的腦袋,說道。
“你別碰我,我告訴你,法院沒特瑪的判我有罪,現在我頂多就是一個犯罪嫌疑人,你也不用嚇唬我。”張云霄還是有點法律常識,所以不停的辯解著。
“你現在說什么都沒用,沒有充分的證據我們不會抓人的,法院判你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你就好好的活幾天吧,重見陽光的日子幾乎為零了。”
張云霄一聽,更是一臉懵逼,咋這么嚴重呢?我特瑪的既沒殺人也沒放火,咋就見不了陽光了呢?但是,張云霄明白,這是在廊fang市,套路跟西郊區不一樣,警察說話滿嘴江湖味。這時,張云霄回憶這兩天的事,可是自己在廊fang市也就出了一個份子,沒犯什么事啊?難到是順子的事?可是順子的事根本就不是一個事,頂天了就是一個打架斗毆,那也用不著戴著手銬腳鏈頭套的?
在車里的張云霄也沒再辨認,而是在想,自己被抓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誤會,抓錯人了。另一種就是有人在背后捅咕自己。抓錯人的可能性好像很小,因為人家是照單抓人,錯也不可能三個人都抓錯了,那只有最后一種可能,那就是有人在背后捅咕自己。
既然是有人在背后捅咕自己,那又會是誰呢?
......
過了近一個小時,張云霄帶到一個審訊室,他也不知道這是什么審訊室。
當張云霄的頭套被摘下時,外面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而且整個審訊室刺眼的燈光正好照著自己的眼睛,讓他睜不開眼。
張云霄用手想擋一擋強光,但根本抬不起手來,因為自己坐在鐵椅子上,手銬和腳鏈根本就沒摘,手銬和腳鏈連在一起,總是相互拉扯著,而且還必須得弓著腰。
“說說唄,從昨天上午到今天早上,你都干些啥?”審訊的是一個中年警察,貌似和善的問道。
“出了一個份子,嫖了一個娼,與朋友吃了一個晚飯,就這些。”張云霄現在已經老實多了,他想了很多可能,但最要命的就是不能把張澤民賣了,所以或實或虛的編著故事說道。
“你特瑪的還挺老實,說得不錯,那我就想不明白了,嫖個娼咋JB就把人家給嫖死了呢?連特瑪的小雞頭也給嫖死了,你有特異功能啊?”審訊的警察偷偷一樂,帶有調侃的問道。
“......不可能,我為什么嫖死人家啊?我咋嫖死人家啊?你給我示范一個試試?”張云霄一聽瞬間青筋暴出,嗷嗷叫道。
“我給你試范一個?你特瑪的你是誰啊,小兄弟,有啥說啥,老實交待,我讓手下的好吃好喝的伺候你,死之前還能享受幾天福,要是再給我胡攪蠻纏,你最后幾天都特瑪的生不如死。”
“你們抓錯了吧,那小雞子一天不知道賣多少次,誰干死她的我哪知道啊?”張云霄想洗白自己,但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們有線索,我們抓的是陽城的張云霄,西郊區的九陽地產公司的老總,這信息有錯嗎?”警察慢條斯理的說道。
“信息沒錯,但我沒殺人。”
“小李,把照片給他看看,李大順,孫小妹,一對小夫妻,昨晚遇害了,遇害時間大約在凌晨3點到5點左右,證人小拐子,證詞齊全......”審訊的警察一邊像背天書一般說著供詞和證據,一邊搖頭晃腦,那樣子把握十足,“你看看那照片,人家死得多慘啊,嫖就嫖了唄,咋JB捅人家十多刀,那腦袋根本就認不出來了。”
張云霄低頭仔細看了看那李大順和張小妹的照片,是半身照,脖子以上確實血肉模糊,面部皮肉基本上沒一塊好的,要是不認真看,真認不出來。
“......這肯定是陷害,這兩天我就沒帶刀,再說了,我為啥殺人啊?我好好的活著不比什么都強啊?......我特瑪的一個公司老總,我殺雞崽為什么,你幫我解釋解釋......我不承認。”張云霄快速咽了兩口唾沫,非常激動的嚎叫道。
“哎呀握草,有錢人殺人多得是,你這還叫事啊,現在這社會三言兩語不對路,舉刀殺人真不少見。你現在說這些叫我我也不相信,但是證據在,時間對得上,地點對得上,你看拐子證詞說的,幸福小區,一號樓四單元008室,這地方你都去過吧,我不相信也沒辦法啊!”那名刑警停了停,接著說道:“室內到處都是血跡,死者死之前有搏斗的跡象,有三滴血不是兩名死者本人的,一會兒給你抽血,血型對上了,不承認也能判你個死刑,哈哈,張云霄,你這次真的直上云霄了,估計是下不來了,成特瑪的人體衛星了,誰也救不了你。”
張云霄一聽,徹底懵逼了!
那名審訊官說完,一揮手,門口站著一名大白卦直接拿著抽血一套東西走了進來。
“你給他抽血,還有那兩個,要盡快,只要DNA對上了,哈哈,你小子剩下的日子就論秒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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