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們這一行的危險系數就是高,你那朋友十有八九是進去了,警察肯定想順藤摸瓜,把你們這個販毒團伙一網打盡。”李萬三經強子一引導,他開始順著強子的思路跑偏,甚至把結果想得非常可怕,接著問道:“哎,強子,你來這兒你那朋友知道嗎?”
“扯淡呢,那肯定知道,因為干我們這一行的,就是相互掩護,我要是在規定時間內沒回去或一兩天沒見著我,我那朋友肯定懷疑我被抓,那他就開始轉移,或者想辦法撈我,要不.....”強子絮絮叨叨的說道。
“......你真是個大傻逼,干你這一行的,出去賣冰還告訴你朋友你在哪兒呀?那要是警察直接來這兒,這一屋人全被一鍋端,還特瑪的掩護呢?”吳未來一聽,瞬間上火,他可不想再進號子,因為他是過來人,他知道蹲監獄的滋味,所以,未等強子說完,直接打斷道。
“......”瞬間,大家一愣!
“那還等啥呀,孫大傻,你特瑪的趕緊把那壺扔了,別特瑪的溜了,逃吧,再不逃就來不及了!”李萬三看到孫武半依半靠在白雪身上,還在那兒自我陶醉的溜著冰,大聲吼道。
“嘩啦啦”
屋里人瞬間起身慌忙火急的朝外走。
李萬三上前直接一把摟著孫武往外走,但孫武已經懵懵逼逼的,跌跌撞撞的往樓下走。
“……別特瑪的管我,我能走直線!”孫武犟著嘴,回道。
“孫大傻,我要是不管你誰還能管你吧,人都跑光了,草。”李萬三來氣的說道。
“……”孫武瞬間無語。
三分鐘之后,四男四女全部下樓,他們來到強子開來的一輛破金杯前,個個神色慌張。
此時樓下一片寂靜,沒有任何異常。
“我哥們有個山莊,咱們去我哥們那兒吧!”強子提意道。
“哎呀,沒事,我看警察也不一定能摸到這兒來,不行換個地方再溜會兒。”此時孫武幾乎全身散了架,冰給他帶來的欣慰并沒讓他感覺到危險的到來。
“你就是一個大傻逼,來之前溜冰的事也不告訴我一聲!”李萬三挺來氣的說道。
“去強子朋友那兒吧,咱們不行先躲躲。”吳未來是沒地方去,這個時候他也不想回到和府的包間里,因為萬一有事,就會牽連和府。
“走走走,趕緊走。”
“我們也出去躲躲!”
“不愿意走的,就留下吧,反正我特瑪的走了!”
七嘴八舌,但中心意思是走。
于是乎,除了李萬三和孫武之外,其他的6個人直接上了金杯。
“孫大傻,現在回和府,溜冰的事肯定會露,挨收拾是一定的,不行也跟著出去躲躲吧!”李萬三看著已經啟動的金杯和已經有點昏昏欲睡的孫武,說道。
“我特瑪跟白雪走,她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孫武雙眼呆滯,呵欠連天,鼻涕橫流,跟中了魔怔一般,傻不啦嘰的回道。
“人家白雪已經上車了,那還等啥呀,趕緊的上車,再晚點警察要是來了,就走不了了。”吳未來坐在車上一看孫武猶豫不決,探出腦袋趕緊說道。
“嘩啦”
李萬三一聽,不由分說,直接把孫武塞進金杯里,順手把車門帶上。
“嗡”
金杯冒著濃濃的黑煙,直接開出了小區。
......
一個小時之后,破金杯竄到京沈高速。
在夜色的掩護下,強子開著那輛破金杯在京沈國道上飛奔。破金杯已經飆上140邁,大家可能認為這個速度并不快,但對于金杯來說,已經非常快了,而且速度還在上升,因為強子踩著底板油就沒松過。
此時的強子已經進入深度妄想當中,就跟得了抑郁癥的患者一樣,不知道危險,也不知道飆車的后果,但只知道越快越好,這樣就能逃脫警察的追捕。
“握草,前面有警察,閃著燈呢,他們在那兒堵我們呢!”突然車內一個聲音響起,瞬間車內炸鍋。
“哪兒?警察在哪兒?”
“是閃著燈啊,握草,這咋辦啊?”
“強子,不行調頭吧。”
“扯淡呢,高速上能調頭?你調一個我看看?”雖然這幫人的神經已經有點不正常,但總有頭腦稍微清醒點的,一個聲音提醒道。
“那特瑪的實在不行,強行闖關吧,逮住了絕對沒好果子吃!”
“......那我飛過去試試,大飛機幾百噸都能飛上天,我這金杯頂天了也就三噸,速度再快點應該能飛起來。”強子已經處于嚴重精神失常狀態,他的思緒已經異于常人。
“咣”
“操你大爺的,你啥時候看到汽車能飛起來,你給我松油門,慢慢開,看看前面閃的燈是警燈嗎?”坐在副駕上的姚姐被大家吵起,她溜的少,頭腦還算清楚,一拳干在強子的腦門上,吼道。
、“......你打我干球啊,那不是警燈還是鬼火啊? 咋看到還有一個老爺爺舉著黃牌子在跳舞呢?”強子一松油門,一臉懵逼的回道。
“你沒看上面寫著清河收費站啊?那么大的幾個字看不清啊,你眼瞎啊。你看,那閃的是警燈嗎?那是提醒燈,提醒你減速,該特瑪的收費了。”姚姐看得清清楚楚。
“別打岔,我能飛過去!”強子已經幻想了,堅信自己的判斷。
“咣”
姚姐情急之下,再次揮拳,干在強子的太陽穴上,吼道:“你是不是看奧得曼看多了,趕緊的,給我減速!”
這個時候,全車的人都已經醒了,但還是有點迷迷糊糊。
“草,真是收費站昂,哪特瑪的有警察啊?”李萬三的體質在這幫人當中是最好的,他頭腦清醒得最快,抬頭一看,真是個收費站,接著從后面拽著強子的后衣領,使勁的搖晃道:“小傻逼,沒有警察,你慢慢開,過收費站了。”
“別拽我衣領子,你們要是真不打擾我,我有把握從收費站頂上飛過去。”強子雖然減速,但溜冰后仍沒過勁,還特瑪的鉆牛角尖。
“啪啪啪”
李萬三直起身子,情急之下,兩只手來回左右拍打著強子的腦袋,以讓強子快點清醒,并吼道:“飛你瑪德個逼啊,再給我減速,再慢點,看道,別特瑪的撞著別人的車。”
幾經折騰,強子的車終于減了下來。
一分鐘之后,金杯進入收費窗口。
“您好,收費10元!”收費員彬彬有禮,并伸出小手,說道。
“......罰款啊?”強子答所非問,懵逼的問道。
“噗”
收費員捂嘴一笑。
“別磨嘰了,把這錢交了。”一旁的姚姐掏出10元,遞給強子說道。
“歡迎再來!”電子語音響起。
“嗡”
強子連收費單據都沒要,一看橫桿抬起,猛一轟油,金杯竄出收費站。
過了收費站之后,金杯再次提速,發動機的聲音很大,加之金杯車密封性不太好,車內嗡嗡作響。
“哎呀強子,你朋友住哪兒啊?咱們咋干上京沈高速了呢,你朋友在東北啊?”李萬三看到一個京沈高速的指示牌,突然間問道。
“西北”強子簡潔的回道。
“草,這特瑪的京沈不是去東北嗎?你是不是走反了啊?”李萬三反問道。
“別說話,我知道,這點還用你教嗎?”
“……不是,強子,你特瑪的肯定是走錯了,咱們不應該上京沈高速,要是去西北,那最起碼的也得上京昆高速。”吳未來插了一句。
“......我知道,我心里有數,上初中時,地理老師不是教我們地球是圓的嗎?咱們往東北走,繞一圈不就到西北了嗎?”強子基本還在幻想中,他沒走出來。
“......”李萬三愣了一下,突然覺得這強子是特瑪的有點精神不正常了,趕緊吼道:“繞你瑪德個逼,那一繞不是小圈,那一繞最少得四萬多公里出去了,要是那樣,肯定到不了西北,這車就得報廢。”
“......你特瑪的傻啊,我走京昆那得穿市區,那特瑪的不正好讓警察逮住嗎?我這么一個小繞,剛好能把警察甩開,你說呢?”強子思路已經紊亂,跟他交流那真特瑪的對牛彈琴。
“是你傻還是我傻啊,你特瑪的停車,我下車,你個大傻逼,跟你走那肯定永遠到不了家。”李萬三有點急眼,吼道。
“我咋停車啊,這高速上能停車嗎?要下,到下一個服務區下吧,我看了,還有三十公里就到服務區了,我特瑪的現在把你扔高速上,那特瑪的是我強子不仗義。”強子傲然回道。
“去你爹的,這特瑪的溜冰就是一個套!”此時已經在車上悶了一覺的孫武開始慢慢清醒,他擦了擦嘴上的哈喇子,嚎道。
“咋是個套呢?”副坐上的姚姐一聽,不高興了,她扭過頭來問道。
“草,我找找我的皮包我再跟你們說,你看看啊,我帶了15萬......哎,我的皮包呢?”孫武一邊說,一邊找自己的皮包,但是發現除了帶個手機,其他的基本不在身邊。
“你皮包不是放在桌子上的嗎?你沒拿啊?”李萬三一聽,趕緊補充道。
“......草,皮包沒拿。”孫武嚎道。
“哎呀,沒拿就沒拿吧,我看了,你那皮包里就倆兒鋼蹦了,拿也沒用。”姚姐插了一句。
“不是,我特瑪的拿了15萬整,咋就剩倆兒鋼蹦了呢?......現在我可緩過勁來了,你們讓我溜冰,溜完冰斗地主,順手牽羊,再把我那15萬元偷走了。”其實孫武根本就記不起那15萬是咋輸的,所以直接說是人家偷走了。
“......咋說話呢?是你打牌輸了好不好,你說人家偷了,你還是個爺們嗎?......對了,你還借我5萬,溜冰的錢3萬,一共8萬,你得給,你要是不說那15萬是我們偷的,我還真記不起來了……不行,你必須給,一分錢不能少。”姚姐挺生氣的說道。
“小**,我給你個頭啊,我那15萬找誰要去啊?”孫武說話也不把風,破口就罵。
“......操你大爺的,你說誰小**呢,老娘掙有良心的錢,沒干過那事,你咋說話那么難聽呢,給錢,不給錢,不讓走!”姚姐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人潑辣,她也不慣著孫武,毫不示弱。
隨后,接下來情況非常糟糕,孫武溜過冰之后,半清醒半迷糊的狀態,他也確實沒點爺們樣兒了,開始與姚姐大打出手。
“咣”
孫武坐在后排,他有一定的優勢,掄起大手,一嘴巴子抽在姚姐的臉上。
“......你特瑪的打女人,有個爺們樣兒嗎?老娘跟你拼了!”瞬間,姚姐如同干柴烈火被點著,她轉過身來,伸手就抓孫武的臉,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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