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草!”小濤一看別克suv下來四五個人,個個舉著噴子,朝自己奔來,瞬間嚇得目瞪口呆。
小濤的車子被逼停在馬路牙子上,此時想逃,已經不可能,兩輛車前后夾擊,他也無路可逃。
“......草。”正要下車的鐵小強,一看一幫壯漢直接圍上正欲上前探路的那輛長安小汽車,又縮了回去,嚎道:“哥們,什么意思啊?咋JB干起來了呢?”
“......我也沒看明白!”小穆咽了口口水,瞬間懵逼的回道。
四五個戴著黑色頭套的壯漢,不停的敲打著小濤的汽車玻璃,示意小濤開車門,而小濤此時根本不敢開車門。
“整利索點,別跟他費話,不行直接干他。”長安小汽車后面頂著一輛霸道,副座上坐著一個禿頂的中年,探出頭,沖著前面正在砸玻璃的那幫人挺不耐煩的吼道。
“亢亢!”
話音剛落,兩把噴子從長安正副駕駛室兩側隔著玻璃就是兩槍。
偏僻的村子,被突如其來的兩槍打破寧靜。
“嘩啦!”
長安車駕駛室兩側的玻璃瞬間碎落!
“......哥們,哥們,是要錢還是要命啊?”小濤眨吧著眼睛,一臉驚恐的問道。
“問你話了嗎?下車,趕緊跟我走!”一個馬仔吹胡子瞪眼睛的吼道。
說完,那個馬仔伸就要拽小濤。
“......你們誰呀?憑什么跟你們走?”小濤雙手死死把著方向盤,就是不松手,懵逼的問道。
“瑪德個逼的,就憑這個。”說話的那個馬仔直接用噴子頂著方向盤,吼道:“松不松手?”
“......”小濤沒敢哼聲。
“亢!”
再次一聲槍響之后,小濤的雙手被無數鉛粒鑲鉗,血肉模糊。
“嘩啦!”
“走了,走了!”
四五個壯漢,七手八腳,不由分說,連推帶拉的拽著小濤。
事情的發展極其迅速,不到十秒,小濤直接從車里拽出,活生生的塞進另一輛別克SUV。
......
胡同里。
“啥動靜啊?”坐在車里的郝杰,聽到槍響本能的嚎了一嗓子:“趕緊出胡同,肯定有情況。”
“嗡!”
話音剛落,別克商務不由分說,竄出胡同口,朝著槍響的地方奔去。
......
“草,那個人我咋面熟呢?跟上,看看是個啥情況?”在昏暗的夜色下,禿頭顯得光亮,小穆瞟了一眼,急切的說道。
“誰?”鐵小強問了一句。
“是誰我也想不起來,但這人我絕對在哪兒見過,草,追上去。”說話間,小穆已經啟動牧馬人追了出去。
......
先后三聲槍響,就是一個抓捕的信號。
“啥情況啊?誰那邊響的槍?”埋伏在楊陽家附近的高偉,聽到炸耳的響槍,沖著耳麥吼道。
“我也聽到了,不是我們這邊,好像在村東頭。”
“我這邊沒有人開槍昂,是不是另有情況啊?”
各潛伏小組分別報告情況。
“高隊,應該是進村的主道上發生了槍戰。”小丫迅速回了一句,說出了響槍的方位。
“進村的主道上?是不是楊陽跟誰干起來了?各蹲守點放兩名,其他的人員朝進村主道上匯集,準備抓捕。”在耳麥里聽得清清楚的沈高峰,果斷下令。
“是,沈隊!”
隨后,各守點紛紛向沈隊報告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奔向進村的主道上。
......
別克suv車里。
一個壯漢直接拿一把仿四五頂在小濤的腦門上,吼道:“跟你一天多了,是楊陽的小舅子?”
小濤雙手不停的流著血,此時他才感覺到對方的兇殘,所以也沒有犟嘴,連連點頭。
“楊陽呢?”壯漢再問。
“.......他,他,他還沒回來!”小濤被嚇得魂飛魄散,結結吧吧的回道。
“到哪兒了?”壯漢吼道。
“......”小濤沉默。
“咣當!”
壯漢根本就沒廢話,揚起手中的仿五四,直接砸在小濤的額頭上,瞬間額頭淌血:“說不說?不說只有死路一條。”
“他沒告訴我,我真不知道。”小濤咬牙回道。
“有電話嗎?你給他打電話,我來說。”壯漢吼道。
“有!”小濤說完,掏出手機,直接撥了過去。
“嘀呤呤......”手機鈴聲足足響了半分鐘,對方才接起電話。
“喂,小濤!”楊陽說道。
“嘩啦!”壯漢一把搶過手機,問道:“楊陽,是回鐵嶺了嗎?”
“......你是誰啊?”楊陽一聽聲音不是小濤的,停頓數秒之后,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趕緊離開這兒,四周都是警察,你琢磨吧。”
“......不是,你不說你是誰,我咋相信你?你要是警察呢?”楊陽反問道。
“西郊區的大哥派來的,你要是不信,回家肯定被抓,聽我的,鐵鈴高速入口處等我,我帶你回去,剩下的事以后再辦。”壯漢直接說道。
“那行,我跟你們回去吧!”楊陽想都沒想,他確認對方不是警察,干脆的回道。
“這就對了,高速入口處見!”說完壯漢直接把電話掛了,隨后沖著身邊的一個馬仔說道:“你給后面的禿哥說,鐵L高速入口處與楊陽匯合。”
“好滴!”馬仔說完,掏出手機就給后面的霸道車上的禿哥打電話。
......
鐵L某小胡同里的小飯店。
楊陽接完電話之后,看了看手表,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而放出去的出租車,并沒有回來。
“......瑪德,這是不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啊?操你大爺的,我特瑪的誰也不信。”楊陽拿起放在桌子上的訂婚鉆戒,直接塞進褲兜里,走出了小飯店。
此時的楊陽,是的,誰也不信,只信自個兒!
楊陽走在漆黑無比的小胡同里,隨后掏出手機,把新換的手機卡摳出,直接撅折,扔掉,隨后消失在黑夜中。
......
五分鐘之前。
剛沖出胡同口的郝杰正好與小穆他們在村的入口處相遇。
“......杰哥,你們也來了?剛才我看到一個小伙子被一個禿頭的人帶走了。”小穆沖著郝杰說道。
“一個禿頭?”郝杰聽到禿頭兩個字之后,非常震驚,接著說道:“車牌子看清楚了嗎?”
“沒有,全是擋著的。”
“草,這里面有問題啊!!?”
“哎呀,磨嘰了,趕緊追上去。”一旁的鐵小強不耐煩的說道。
“......不是,往哪兒追啊?對方人也不少,也有槍?”小穆回道。
“......那合著咱們是來旅游的?我剛才看了看百度地圖,鐵L這邊好點的公路沒了,就一條高速,對方逃跑的方向很有可能就是去高速的方向,你想,對方車牌擋上了,他上高速之前是不是得把車牌露出來?要是遮擋車牌在高速路上被交警截住了,那不就露了嗎?”鐵小強接著說道:“走了,我用手機給你導航,去高速入口處。”
“是這么個理啊!”小穆一想,說道:“草,來了就不能白來,追。”
說完牧馬人和別克商務沖了出去。
.......
各蹲守點的民警匯聚在小濤那輛長安小汽車周圍。
高韋和小丫下車之后,圍著長安牌小汽車轉了好幾圈,也對小汽車進行了搜索。
“......瑪德,兩扇玻璃都干碎了,方向盤上還有血跡,這是不是楊陽的血跡啊?提取血樣兒。”高偉對突如其來的情況,還不能有一個清晰的判斷,但處置的基本方法他還是清楚的。
“不大可能是楊陽的,依楊陽的性格,他就是回來,也不可能開車回來,太扎眼了,這車主很有可能與楊陽有親戚關系,記下車牌號,查一查,看看車主與楊陽是什么關系。”小丫補充道。
“高隊,后備箱里有一個黑色塑料袋子,里面全是成捆的錢,大約有20萬。”一位民警從后備箱提出一個黑色塑料袋子,說道。
“草!咋有巨款呢?”高偉一聽,想了想,隨后,沖著耳麥說道:“沈隊,在西溝村進村的主道上,一輛白色的長安牌小汽車玻璃,被剛才的一伙子直接用雙管獵打碎,車里落下不少鉛粒,后備箱里發現20萬人民幣,一分沒動,這說明不是沖著錢來的。我建議通知當地警方迅速封路,查一下這輛白色長安牌小汽車的車主是誰,看看與楊陽有沒有關聯。”
“你的意思是楊陽沒抓著?”沈隊反問道。
“他沒露面,長安牌小汽車的車主不在,被人劫持了。”
“我明白了。”沈隊回道。
......
高隊剛給沈隊匯報完,突然耳麥再次響起。
“高隊,我在楊陽家門口按住一輛出租車,剛回來,說是接一個人。”
“草,啥情況啊?”高隊一聽,更是理不出個頭緒來,這個時候楊陽家門口出現一輛出租車,是個啥意思,問道:“你問問,他接誰?”
“司機也不知道接誰,但他說在鐵嶺縣青年路胡同口,一個身高1米75左右,體態中等的小伙子給他100元,讓他回西溝村東街44號,等十分鐘左右,有人上車就拉回青年路胡同口,沒人上車,就走人。”民警快速說道。
“......草,那肯定是回來了。”高偉一聽,眉頭擰成一個疙瘩,大聲命令道:“直接闖進小院,抓捕!”
......
另一頭。
楊陽走出青年路胡同口之后,離開縣成,他并沒有走大路,而是走兒時常走的小路,他不死心,還是想回去看看那位等自己回來的未婚妻和年邁的雙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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