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之后。
張云霄從公共洗手間鉆了出來,回到包間。
“.......不是,外面黑不啦嘰的,你一個人去哪兒了?”張云霄抱著膀子,凍得小臉通紅,板著臉問道。
“呵呵,去哪兒你管不著,我倒想問問你,你這兩個小時去哪兒了?”李琪聳了聳鼻子,嗷嗷叫道:“咋這么大的臭味呢?”
“.......我特瑪的在公共洗手間蹲坑兩個小時。”張云霄漲紅著臉吼道。
“噗!”
李琪一口茶水直接噴到地毯上,露出銀牙說道:“這一路,我看你就穿著身運動服,味也挺大的,我給你買了兩身,換著穿吧,一個老總,別太寒酸。”
“.......”張云霄咽了口唾沫,看著床上一大包東西,說道:“花多少錢啊!?”
“不多,兩身西裝,一件五木外套,再買點其他的,小一萬。”李琪回道。
“草,你花錢挺狠的啊?”
“這也不是給我買的,你急什么?你趕緊再沖個澡,試試,不合適明天我還得去換。”
“草,咱們真不能睡一個屋了,你趕緊再訂個房間吧,我特瑪的受不了。”
“滾,昨天晚上你騎大馬白騎了?我一會兒給你來個馬殺雞。”李琪擠著媚眼說道。
“......你快拉JB倒吧,你不走我走!”
“哈哈!”李琪饑笑一聲,沖著張云霄瞪著杏眼嚷道:“小樣兒,還是個爺們不?”
.......
旅途短暫,與李琪相處的日子,相對溫馨。李琪這姑娘雖然處事有原則,有時還虎不啦嘰的,但也能感覺到溫暖。最主要的是,他感覺到李琪這個姑娘很接地氣,沒有城里姑娘那種那嬌情,也沒有別的姑娘那么勢利,所以,兩個人在一起,共同語言較多,溝通也相對容易。
過完年,新的一年又開始了,和府面對的局面將更加復雜,承受的壓力也更加大,相比與李琪在一起的時光,那是太沉重了,但人還得活著,生活還得繼續(xù)。
和府將士在正月十五之后陸續(xù)上班,王世祖、魏波也回到和府,其他受傷的將士陸續(xù)康復。
新的一年,和府最大的心愿,瑞府開張營業(yè),泰國的錫業(yè)有限公司能夠理順關系,正常運轉,這是和府新年的基本目標,目標定得還算實際,沒有搞***,基本上穩(wěn)扎穩(wěn)打。
.......
新年上班的第一天,照常一起坐一坐,說一說新年的打算,相互交流一下過年的心得。
“.......新年有啥打算?”大忙人高深扶了扶高度近視的眼鏡,嚼著雞骨頭問道。
“瞎混唄,我發(fā)現,有時有打算但實現不了,所以我也是腳踩西瓜皮,滑哪兒算哪兒,能有啥打算。”張云霄虛偽了一把,假不啦嘰的回道。
“草,挺謙虛的昂,你這瞎混一不小心混出個億萬富翁來,我也想瞎混一把。”高深感嘆了一句。
“你也行,你要是干這一行,你肯定比我強,你人脈廣。”張云霄拍著馬屁說道。
“.......”高深掃了一眼桌子上的其他人,停頓得有個數秒,故作神秘的說道:“一會兒我跟你私聊個事昂!”
張云霄看到高深那神秘樣兒,沖著孫武說道:“小狼狗,你帶著他們找個模特隊,給高秘書......”
“唉呀,我早就想走了,你們盡不說人話,走走走。”孫武起身打斷道。
“嘩啦啦!”
整個飯桌上走了十之八九,只剩下張云霄、宋叔、彪子、郝杰和高深。
“.......霄,不瞞你說,劉漢臣給我拜年了。”高深直接說道。
“那給官老爺拜個年不正常嗎?你們都是神,這有啥奇怪的,你說這個啥意思?”張云霄歪脖兒問道。
“我跟漢臣是故交。”高深補充了一句。
“草,咱們不也是故交嗎?”張云霄問道。
“有時候朋友多了是好事,有時候不一定是好事,你們之間還僵著嗎?”
“你的意思是,你想當個和事佬?我跟漢臣沒啥事啊?”
“霄,真沒有啥事那倒好說,要是有事,我還真得當個和事佬,你們之間咋樣昂?”高深用濕巾擦著手,問道。
“沒事昂,他做他的生意,我做我的生意,井水不犯河水,挺好的昂!?”
“可不是沒啥事,我們就是來往的少。”郝杰抿了口酒,補充了一句。
“哈哈,我咋聽說海南的事整得挺僵的.......我是真不愿意管這閑事,人昂,寧交朋友不樹敵,這你比我懂......我挺難受的。”高深勸了一句。
“高秘書,這不是你夾在中間難受,而是沈浩夾在中間讓我難受,你懂嗎?泰國的錫礦到現在還半身不遂,為啥?就是因為漢臣用沈浩牽制我。”張云霄解釋了一句。
“那你想咋辦?老僵著也不是個事兒,總得有個解決的辦法吧!”高深問道。
“我早想解決,但漢臣似乎沒有松手的意思,就這么僵著唄。”張云霄綿中藏針的回道。
“草,你是在江湖上混久了,不掙錢了昂?”高深反問道。
“錢,誰都想掙,但漢臣不讓我掙,泰國的人脈關系基本上都在沈浩手里,你說我有什么辦法?”
“呵呵,回頭我跟漢臣說一聲,你們商量著來,老僵著對誰都不好。”高深哈哈一樂,舉著酒杯說道:“來,一起走一個,給大家拜個晚年昂,新年快樂!”
談到一半,眼看談不下去了,高深話題一轉,緩和了一下氛圍。
“新年快樂!”
眾人舉杯相慶!
飯局進行得很快,過了半個小時,高深覺得已經沒談下去的必要,扯了會兒閑蛋之后,高深起身告辭。
“你們呆著吧,我送送高秘書。”張云霄沖著眾人說了一句這后,緊跟著高深走出包間。
走廊里。
“張總,你留步!”高深客套的說了一句。
“哈哈,我都送到這兒了,還不把大神送上車昂!”張云霄哈哈一樂,回道。
“.......經商,我不懂,但道理我懂,弄礦不懂技術,就是盲人摸象,你說呢?”高深反問道。
“你讓我放棄?”張云霄回道。
“.......有時候舍得放棄那是以退為進,不行你把股份甩給漢臣。”
“為啥?”張云霄有點別擔心驚的問道。
“哈哈,我是建議,我覺得你弄礦沒經驗,不如變現。”
“你知道得挺多的昂!”
“這么大的一個事,我能不知道嗎?霄,我們是朋友才提醒你,行了,回去吧,別出來了。”高深站在臺階上,回頭招手說道。
“我再想想,高秘書慢走昂!”張云霄搖手說道。
“行,不急,你好好想想,合時甩出去也不是壞事,擱手里也得防著點。”高深點了一句。
“謝謝,我明白你的意思,回頭我單請你昂!”張云霄回道。
目送高深上車離開之后,張云霄陰著臉再次回到包間里。
“瑪德,謝深的手伸得還挺長,他咋知道的?”張云霄回到座位上,挺來氣的罵道。
“他知道那是正常,不知道才不正常,咋了?高深嚇唬你了,回來這臉色跟狗攆了似的?”宋叔抿著酒,問道。
“我還怕他?我覺得沒必要得罪他,要是別人,當說客我直接給轟走。”張云霄臉色一稟,傲然回道。
“但我覺得高深說得還是有點道理,老是僵著對咱們真不利,咱們耗不起,急著用錢昂!?”彪子皺眉說道。
“我也沒想拖下去,但是真沒辦法,咱們要是貼著臉找漢臣,正中下懷,他還不把股價壓到白菜價才怪呢,所以,咱們也只能耗著。”張云霄回道。
“......讓咱們弄是有點難度,大海、畢力格都是門外漢,隔行如隔山,我們也鞭長莫及,唉,是挺難的。”宋叔想了想說道。
“不行甩給劉漢臣得了,省心。”彪子沒有耐性,直接說道。
“不能輕易甩給他,實在不行甩給趙總我還能送個人情,劉漢臣后面有個沈浩,甩給劉漢臣還不如爛在手里。”張云霄咬著牙說道。
.......
另一頭,覬覦已久的劉漢臣再次來到S家莊,他并沒有急于找趙總,因為他還不知道趙總是否真的想收購泰國錫礦,而是與故交聊了聊天。
某茶館。
劉漢臣到茶館時,故友已經到了,這位故友叫向國。
“劉總,這是我新搭檔老左,左江,也是我的內弟。”一位中年人起身與劉漢臣握了握手,寒喧兩句之后,指著自己身邊的一位30來歲小伙子說道:“左江,這是劉哥,叫劉哥。”
“劉哥!”左江叫了一聲。
“噢,你內弟,我聽說過,果真一表人才。”劉漢臣看著長相帶勁,上身健子肉明顯的左江,伸手握了握,說道。
“都坐吧,劉哥,你來了,我沒有好招待的,咱們先喝喝茶,隨后樓上菜上齊了再喝點。”向國伸手壓了壓,說道。
“還喝啊?你看看我這肚子。”劉漢臣拍了拍啤酒肚,說道。
“朋友來了有好酒,這是規(guī)矩。”
“少喝點吧,我已經是重度脂肪肝了。”
“隨你的意思,咱們喝酒不勸。”
說起左江,在s家莊小有名氣,早些年干些要賬的活兒,隨著打黑的風聲越來越緊,慢慢的做點小工程,再弄點坑蒙拐騙的活兒,按照左江自己的說法,只要掙錢,他什么都干。
就是因為他這個特點,他坑過別人,別人也坑過他,進局子的事是常有的事,但近些年,他學精了,畢竟坑蒙拐騙的活兒不可能干一輩子。
向國內北左江,基本沒有正當職業(yè),別看左江,人高馬大,一表人才,但徒有其表,不學無術,在左江的姐沒有遇上向國時,左江就是一個地道的吃喝嫖賭的小混混。
后來左江的姐嫁給向國,在外人看來,這真是王八對綠豆,對上眼兒了。說來也巧,向國娶了左江的姐之后,似乎突然開竅,慢慢學好,也做點正規(guī)的生意,但本性難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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