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徐遙這幅樣子,兩女面上也露出了一副了然之色,徐遙為人如何,兩女自認(rèn)還是知道一些,為民做主這種事情,其他人來做,兩女還可能以為其有俠義之心,但徐遙來做,自然就有些不太對味了。
然而事情如果扯上三清宗,那么道理就說得通了,三清宗與六扇門多有不對付的地方,而作為崔進的親傳弟子,徐遙這三年來也被三清道宗惡心得夠嗆。
現(xiàn)在好不容易出來一趟,順路給三清道宗添添堵,撈一點利息回來,自然也是應(yīng)有之意。徐遙等了半日之后,便有兩名身著三清道袍,面上如喪考妣的道士來到了徐遙的牛車前。
其等見徐遙“高高興興”地從牛車上下來,一股無名之火便從胸膛之中竄起來,“好你個不知所謂的小官,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犯了死罪,識相的就給道爺磕幾個響頭,然后自己綁了跟我到三清山上聽候祖師發(fā)落,敢說半個不字,立馬萬刃加身,將你碎尸萬段”
對方雖然說地兇惡,但徐遙又不是嚇大的,面上自然沒什么表情,“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蕭縣雖然是貴宗的封邑,但也在南楚皇朝管轄之下,我身居都察院承事郎一職,路遇不平,自然是要為民請命,我有何罪?要去三清山上聽誰的發(fā)落?”
“住口,我看你這芝麻官是不是讀書讀多了,把自己腦子堵了,這在個地界兒,我三清道宗說太陽從西邊出來,那太陽就是從西邊出來的,什么法不法,罪不罪的,道爺一劍削了你的腦袋,你且告我去?真正可笑”那道士說著說著,已然面露兇光,手中寶劍已然光芒大放。
而另外一人雖未言語,但正眼都未瞧徐遙一眼,顯然在其心中,徐遙已經(jīng)是個死人,徐遙聞言撫掌大笑不止,“說得好,待我一劍削了你倆的腦袋,你們再去三清山上等候勞什子的發(fā)落吧”
那兩個三清道宗的道士聞言頓時勃然大怒,隨即手中寶劍光芒大作之下,便齊齊斬向徐遙,而徐遙見狀只是略微收斂了笑容,一團有如秋泓的劍光從其身前浮起之后,一個雀落,便將那兩個道士襲來的劍光掃了回來。
那兩個三清道宗的道士眼見徐遙如此舉重若
輕就擋回了兩人的劍招,哪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對方是一個扮豬吃虎的高手,慌忙之間卻還要再施手段,然而突然都覺得自己脖頸上一疼,隨即便是動彈不得。
小金如今與徐遙一樣,俱是先天巔峰的境界,應(yīng)付兩個先天初期的武者,自然是輕描淡寫,見小金得手之后,徐遙輕輕一招,黑螭一個婉轉(zhuǎn)之間,對方兩人的頭顱便應(yīng)聲而落,徐遙見狀又是大笑不止,隨即在兩人尸身旁的石頭上用黑螭刻下了幾個大字,“殺人者,徐遙是也”
刻完之后,徐遙便架著他那輛牛車,慢悠悠地離去了。而徐遙離開半晌之后,四周才有人敢上前探查,只見兩個身穿三清道宗道袍的道士死在了此處,紛紛都是面露驚恐之色,忙不迭地逃開,三清道宗在此地承威日久,勢力可謂是極大,不然孟元白區(qū)區(qū)一個失勢的私生子,也不至于在蕭縣作威作福這么多年無人敢管。
如今這徐遙把這孟元白收拾了之后,連三清山上的道爺都削了兩個,眾人雖然不知道徐遙究竟是什么身份,也著實替徐遙捏了一把汗。
當(dāng)然,眾人對其有些擔(dān)心,但作為當(dāng)事人的徐遙,可沒這個覺悟,和兩女恢復(fù)了容貌之后,換了幾個交通工具,行跡捉摸不定之下,將背后三清道宗派來追索的高手耍得是團團轉(zhuǎn),一路讓其等吃灰的同時,還不忘沿途斷幾個案子,殺幾個惡人撈點氣運,這樣一來,三清道宗抓不到人,又在徐遙屁股后面吃灰,自然是暴跳如雷。
而徐遙與三清道宗明著作對一事,也在江湖上流傳開來。六扇門與三清道宗積怨已久,那是人盡皆知的事情,禍及下一代,也是應(yīng)有之意。
只是崔進都不能奈三清道宗何,你徐遙何德何能,敢來挑三清道宗的場子?不過徐遙的做法,也相當(dāng)聰明,從表面上來看,其只不過從南宮世家借了一重官身,一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說起來,也是行俠仗義,并無不妥。
不過徐遙陰損就陰損在一開始隱匿了身份,那些三清道宗跋扈慣了的子弟,下來還會跟一個不通武道的七品芝麻官好聲好氣地說什么不成?待其等動手之后,徐遙再“被迫反擊”,將那兩個道士一劍斬了,三清道宗雖然暴怒非常,卻也不能不說
徐遙不顧江湖規(guī)矩,公然挑釁。
這種手段雖然上不得臺面,但實際上卻是相當(dāng)?shù)暮糜茫渲屑蟪烧撸菆?zhí)掌三清道宗,位列宗師榜前十的絕世強者——“兩袖清風(fēng)”洛豐羽。
論武道手段,崔進與洛豐羽可謂不相上下,但為何崔進每每遇到洛豐羽都是吃虧不小,忍氣吞聲不得發(fā)作?還不是洛豐羽把規(guī)矩拿捏得死死地,不落人口舌,你崔進強則強矣,想要無故尋釁?那自然是有大把的人不答應(yīng)。
不過徐遙現(xiàn)在初生牛犢不怕虎,關(guān)公面前耍大刀,在三清道宗的地盤上整了一出釜底抽薪,著實也有些出人意料,所以現(xiàn)在三清道宗雖然一路對徐遙是喊打喊殺,卻早就知道奈何徐遙不得。
在江湖上,弱者向強者舉劍攻殺,那就是自尋死路,被人抹了脖子,那也是活該。更何況徐遙是占住道理的一方,一開始“囂張跋扈”的可是三清道宗,如此一來,本來就是愛惜羽毛的三清道宗,自然更是開脫不得。
這仁義道德,江湖規(guī)矩,在雙方力量不對等的時候,連屁都不是,然而徐遙現(xiàn)在武道修為雖低,但大勢已成,在徐遙沒有主動犯忌諱的時候,三清道宗要是想以大欺小,那可就是打錯了算盤。
洛豐羽深諳此道,哪里不知道其中厲害,所以除了派出人手應(yīng)應(yīng)景外,一干宗師境以上的高手根本動都未動,生怕被崔進抓到把柄。
這么多年以來,洛豐羽占了崔進不知道多少便宜,作為當(dāng)世絕世宗師的崔進早就是怒火萬丈,只是尋不到由頭,發(fā)作不得。如果三清山上敢有宗師強者強行下山,對徐遙以大欺小,那么徐遙死不死,洛豐羽不知道,但派出的這名宗師強者,那可就死定了,躲進了三清道宗都沒有用。
兩相權(quán)衡之下,三清道宗也只能牙打落了往肚里咽,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徐遙之前窩在鎮(zhèn)岳山城里就罷了,眾人也奈何不得,但現(xiàn)在既然出來了還不知道低調(diào)行事,那死了也怪不得別人。
別看徐遙現(xiàn)在在江湖上的名頭甚是響亮,但是想要徐遙死的人也不少,而這些人也都不是簡單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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