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小王云想要掙脫出老村長的懷抱,而老村長雖說瘦弱,雙臂卻還有力,緊緊地捆住小王云,王云掙扎著說道:“村長……你這是……是在干啥呢!”
老村長將下巴抵在王云的小腦袋上,下巴的胡子磨得王云癢癢,老村長說道:“乖云兒,咱不看,不看。看了對咱沒好處!不好看的!”
正在老村長說話,那兒的戰(zhàn)斗進入了白熱化!
王山說要在三招之內(nèi)破了這四臂閻羅,在說話王山已出了一招,那四臂閻羅勉強地承接了下來。仰首怒吼一聲,使人震耳欲聾,王山瞇眼笑道:“這種遲緩人的武技,未免也太無聊了?”
那四臂閻羅踮起了腳,四只刀緊握在手中,慢慢旋轉(zhuǎn)了起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陀螺一般。四把刀上下銜接密不透風(fēng),毫無破綻。他們旋轉(zhuǎn)著,空氣也隨之詭異地扭動,他們的周圍產(chǎn)生了一個個的小旋風(fēng),只要一靠近,便會被吸進去,任由四把鋒利的刀宰割。
速度越來越快,并且裹挾著漫天灰塵朝著王山這邊旋轉(zhuǎn)而來。王山眼中閃過一道寒芒,手腕一轉(zhuǎn),手中那桿金色長槍光澤更亮,他絲毫不懼那看起來貌似攻無可破的人體旋轉(zhuǎn)大陀螺,他不避其鋒芒,提槍搶上前迎敵。
只見將來碰撞時,王山持槍抖落手腕,點出萬千寒星,撲面而來的霸道而狠辣,他虎眼怒瞪,直奔那個旋轉(zhuǎn)著的四臂閻羅而去,槍刀相交,竟然碰濺出火花來了。不斷旋轉(zhuǎn)著的四把刀,緊緊逼迫著王山,王山應(yīng)接不暇,他攥緊那把以“力”凝成的槍,往后一退,接著側(cè)身不斷閃退,待到退到五步時,王山竟不顧了刀的鋒利,身子往前送,再出手中槍,他沉聲吼道:“來試試‘龍吟九擊’吧!你這小子!”
像是沉睡了一頭巨龍被喚醒一般,從王山手中的那把槍中竟然發(fā)出了一陣陣低沉尚強悍的龍吟聲,在場的人雖都未聽過龍吟,但是此時卻有一種腿軟想要俯首稱臣的沖動。
似乎是被王山身上那股霸道的氣勢給鎮(zhèn)住了,那四臂閻羅身體旋轉(zhuǎn)的速度慢了下來,破綻自然百出,王山立馬抓住這個機會,送出手中槍,只聽得傳來四聲“鏘鏘鏘鏘”的聲音,那四臂閻羅也不再旋轉(zhuǎn)著了,呆呆地怔在原地,出神地看著手上,原來,王山將他們手中的刀擊斷了!就在那一剎那間,電光火石,王山同時出了九次槍,槍槍直擊綠匪的身上。
綠匪就相當(dāng)于“四臂閻羅”的的雙腿,在不過三招,王山便廢了這四臂閻羅的下身,它瞬間崩潰。王山的槍擊在綠匪身上的傷口不至于致命,是因為王山尚還留著幾分力,但鮮血不斷地從綠匪的傷口涌出,他臉色泛青,嘴唇翻白。
沉默了幾秒后,清溪村的村民們歡呼雀躍,各個相擁著在一起,雖然面前血腥,但還是掩不住內(nèi)心的欣喜。二匪敗了,不僅意味著村中的姑娘們安全了,同時也意味著以后再也不用交本不必要的上供。一些較為大膽的獵戶村民,上前架住綠匪紅匪,有的甚至暗自報仇,上前踹上幾腳,二匪只得悶哼幾聲,也不能做何反應(yīng),畢竟現(xiàn)在自己落在人家手中,而且這小村里竟然暗藏著高手。
收拾起手中的槍,王山來到老村長的身旁,老村長動動嘴唇剛要說些什么,王山打了個手勢示意老村長自己知道他想要說什么了,可以打住那些客套話。老村長自然也知道,點了點頭,把懷中的小王云交給王山,王云忽然感覺老村長把他那雙粗糙長滿老繭的手從自己的臉上移開,王云猛地睜開眼張望四周,見四周那血腥的場景,就是成年人也受不了會捂腹干嘔,然而王云卻沒有反應(yīng),他只是愣愣地呆在原地。
王山見狀搖了搖王云的肩膀,然而王云并沒有做反應(yīng),他搖了搖頭,額頭上冒出粒粒冷汗,王山自當(dāng)王云是因為被這幅場景給嚇呆了,小心翼翼地安慰著他,王云也是沉默地點了點頭,在和老村長打了聲招呼過后,王山便將王云帶回去休息。
躺在床上,腦中一片混亂,就連剛才是如何回來的都不知道。山叔幫忙著村民伯伯們清理剛才那片地方,母親去了集市,家中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又如之前一樣,眼前血腥本讓王云惡心,可是讓他更加驚懼的卻是在血腥之上那一個個面容呆滯的人,他們目光呆滯,盯著王云看著,像先前父皇倒地后一樣,他們一股腦兒地蜂擁而來,涌進王云的身體。那一瞬間,王云的大腦放空,渾身燥熱,胸腔一股莫名的勁兒直上腦袋,他很詫異,與其他人的不同讓他心慌,同時他也知道,這個秘密只屬于他自己,若與其他人分享,他便會被當(dāng)作怪物一樣被忽略,被排斥!
那二匪被送官后,一切又恢復(fù)了正常,進入了正軌。村中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這讓王云漸漸忽略掉了自己身上異于常人之處,又融入了這個平常的世界,只是偶爾夜深人靜時會再回憶可怖之景。
這天,王云早起去后山練功,說起來奇怪的是,在練習(xí)“第一掌”的時候,他竟然很快便學(xué)會了如何將“力”收放自如,在與王山對練的時候,王云先處“貫然勁”纏著王山,出其不意打出“第一掌”,后還有余力與王山小練,不似初時那般渾身酸軟無力,就連王山也很驚訝于王云的進步,他說:“臭小子,想你山叔我當(dāng)年,為了‘力’的收斂這一招,沒少被我?guī)煾复蛄R,你小子,可以啊,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可以練得如此高超!”
被王山所夸,王云除了得意再無其他感覺,其實,王云沒有出去看看,他不知道,他的這種修煉天賦,若是被傳出去,有多少大門派大世家會爭著搶著要吸納他作為門徒門客,培養(yǎng)起來。
王山皺著眉頭,說道:“臭小子,我覺得,你不該埋沒你的天賦,先容我同你母親相商,接著我要送你去往‘三星門’。”
“‘三星門’?那是什么?”又聽到一個新奇的名詞,王云極其渴望索求答案,在同王山修煉的這幾天,他養(yǎng)成了一種極其強烈的求知欲。
“呵呵,這‘三星門’吶,是個大門派,乃是你山叔我從小成長的地方,這一身本領(lǐng)便是在那兒練就的。”
“大門派?”王云眼中充滿的盡是渴望,因為王山曾經(jīng)說過,進去大門派,可以得到更多的武技,興許還能獲得賞識,被贈予靈芝異寶。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王山摸了摸王云的小腦袋,“不過這種事情不是說走就走,還得同你母親商量一番。”
一想到母親,王云便把臉擰成苦瓜臉,母親的性子他自然知道,若同她說,她必只會說二字:不許!雖說母親是為他好,但是這種好有時候真的把他拘束得太緊了。
這王山王云二人相互打鬧著下了山,回到家中,家里坐著人,遠遠看去只看得一個小小的身形,不知是誰來家中做客。
等走近了,王云把眼珠子都瞪了出來,王山見他這幅模樣,會意一笑,把手一推他說道:“臭小子,還不快去!”
王云屁顛屁顛地跑著進了門,還沒等他開口,呂語蘭率先發(fā)話:“你去哪了!”
語氣中盡是責(zé)備,王云一愣,說道:“沒……沒呢,我在后山……”
“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呂語蘭擺著臉問道。
“什……什么日子?”王云畏首畏尾小心翼翼地問道。
“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今天要幫我爹爹推車進城的嗎?”呂語蘭生氣地嘟嘴道。
就連生氣,也是如此可愛,王云立馬認慫道:“岳父……啊不,你爹爹現(xiàn)今在哪呢?”
“他在等你,等了許久,不見你來,便獨自一人推車進城了。”呂語蘭語氣中盡是委屈,聽得著實讓人心疼。
王云趕忙說道:“那咱們現(xiàn)在走吧,或許還能趕上你爹爹。”
和王山道了聲別,王云便拉著呂語蘭的手狂奔而去,王山搖了搖腦袋進了屋子,王憶柳剛端著些小菜出來,她見呂語蘭不見了,便問王山道:“語蘭這孩子去哪了?”
王山說道:“她和王云那個臭小子去玩了,少男少女,純真年代,小姐你便由著小孩子家家的。”
垂眼捂嘴笑著,王憶柳將小菜放在桌子上,說道:“那么這些便便宜你了。”
王山“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王憶柳被驚得花容失色,她連忙上前想要扶起王山,卻不料王山說道:“小姐,小人谷山,懇請小姐一件事,小姐若不答應(yīng),小人便長跪不起!”
呂父的老毛病背痛,讓他推一會兒車便歇息一會兒,他這時還未走遠,王山拉著呂語蘭不一會兒便趕上了呂父,呂父見兩小兒小手相牽,暗自偷笑,不過臉上卻一臭臉,呵斥道:“你這小子!干啥呢!還不放開我家語蘭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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