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
王云和魏立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尤其是魏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思考待會兒如何逃脫這兒,他甚至想逃離三星門了。
“你們兩個是不是想瞞著我們商量著要加入新興會!”溫亓奕一拍桌子而起說道。
“啊?”
王云同魏立面面相覷,皆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很大程度的驚愕與重重的疑問,新興會,這是什么玩意兒?
還好牧放替他們問出了這個問題,他對溫亓奕說道:“溫少爺,你說的這個甚么新興會是什么東西?”
望著各人的反應(yīng),溫亓奕得意的很,他眨巴眨巴眼睛,自得地說道:“你不知道么,這新興會乃是方才集會之后由一個往屆的老弟子沐劍組織新弟子剛成立的,新興會吸納新弟子,打算以后來對抗老弟子。”
“可是那個老弟子沐劍為何要組建一個要對抗他們老弟子的新興會呢,他不也是老弟子?”牧放疑惑地說道。
同時,王云顯然也有牧放一樣的疑問,他困惑地看向魏立,魏立朝著王云下壓雙手,便是一會兒便會同他解釋的。
“我怎的知道,許是閑得無聊罷了。不過!”溫亓奕猛地看向王云和魏立二人,說道,“你們竟然瞞著我們參加新興會,真的是太瞧不起我了!”
魏立悻悻地笑著,說道:“呵呵,不敢不敢。”
而王云則是知道了溫亓奕原來不知道魏立是老弟子的身份后,也對他放松警惕了,他冷冷說道:“就算我們加入了,那又如何?”
“哈哈哈,不如何不如何,”溫亓奕摸著后腦勺,瞇起眼睛地笑道,“只是想同你們商量商量,我也想同你們一起加入這新興會。”
王云同魏立都松了一口氣,魏立搪塞過去,說道:“哈哈哈,這樣也行,如此也行。”
“也對,要不,現(xiàn)在我們就過去?”溫亓奕興奮地說道,似乎他巴不得現(xiàn)在便已經(jīng)是新興會中的人了。
魏立對這一點(diǎn)也甚是好奇,他問道:“我說溫亓奕啊,你為何這么迫切想要加入這個新興會?”
“這……你懂得啊!”溫亓奕朝著魏立挑眉說道,“新興會乃是團(tuán)結(jié)新弟子的去處,雖然在集會之后它才建立,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在新弟子中傳開來了,也是新弟子們最想加入的,畢竟有那么多人給你做后盾,也不怕被人欺負(fù)。”
還沒等魏立回答,王云便譏諷道:“是嘛,竟然會有人敢欺負(fù)我們的溫亓奕少爺。”
尷尬地干笑了幾聲,溫亓奕知道之前自己做得確實(shí)是不對,于是也沒有反駁王云的揶揄,只是繼續(xù)對魏立說道:“魏立,咱們何時一同去加入新興會。”
魏立其實(shí)心中無奈,只不過還是如此說道:“其實(shí)這個……何時都行。”
溫亓奕說道:“那么現(xiàn)在如何?”
魏立求助地看向王云,王云自然也知道魏立的難處,那什么沐劍既然是老弟子,那么說不定便識得魏立,這么一過去定會穿幫,于是王云說道:“現(xiàn)在有些乏了,我便不去了。”
魏立見有臺階下,忙說道:“是的,我也有些乏累了,既然王云也是如此,也不著急這一時,倒不如明日再去也不遲。”
見二人所言皆是如此一致,溫亓奕也不好意思一直催他人和自己一起去新興會,只得不得不嘆氣地說道:“也罷,那便明日去吧。”
“你們?nèi)グ桑冶悴蝗チ恕!贝采系哪练耪f道。
“牧放,”王云回到了床上,對著身旁的牧放說道,“你怎的不想加入那什勞子的新興會?”
“我爹說過,盲目地隨波逐流,只會身陷風(fēng)浪。”牧放一身誠懇地說道。
“嗯。”
蹦出這一個字后,王云便坐在了床上一言不發(fā),屋內(nèi)的氣氛變得有些微妙,溫亓奕玩弄著桌上的杯具,四人都不理會其他人,只顧自己,不知道都在忙著什么,只是眼睛在手上,地上,或者天花板打量著。
最后,終是溫亓奕最先受不了這種氛圍,他也不知道對誰說道:“屋子里有些悶了,我還是出去走走,說不定還能交到朋友呢哈哈哈。”
“哈哈哈,也是也是。”只有魏立回答他道,牧放低著眼睛不敢看他,而王云則是將眼睛別向一旁,不想視線里存在溫亓奕的身影。
聳了聳肩,溫亓奕便走出屋子去了。
在溫亓奕走后,牧放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說道:“這種感覺真是太不妙了。”
“牧放,你無須畏懼他,他不過也是人嘛!”王云看著終于舒展眉頭的牧放說道。
這還是王云第一次主動找牧放說道,雖說牧放有些激動,但是他的問題讓牧放有些難堪,牧放如實(shí)回答道:“我也不曉得,只是爹從小就教育我說,像溫少爺這般的大家子弟,我們便要表現(xiàn)得比狗還卑賤,我們‘天羊族’是為他們最厭惡的,所以我們可千萬不敢惹他們。”
“可是……”
王云剛還要說些什么,便被魏立打斷了,魏立說道:“王云,別說了,牧放這是從小卑賤的思想便根深蒂固了,況且,他還是‘天羊族’的,還是莫不要和他走太近為好,免得惹火上身。”
“這是什么話!”王云怒視魏立說道,“你卻莫不要忘記了你我之間的協(xié)商了!”
“我可不敢忘,罷了,不說也是了。”魏立滿臉委屈地說道。
見到魏立這幅委屈的模樣,王云心中暗喜,他也是知道了魏立是多么害怕自己將他的秘密給泄露出去,于是王云裝模作樣地說道:“咳咳,魏立,我要你向牧放道歉。”
“啊?”忠厚老實(shí)的牧放連忙說道,“別別別,其實(shí)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大可不必如此的。”
他旁邊的王云壓下牧放的手,說道:“無妨的。”
王云的舉動贏得了牧放的很大感動,牧放打心底認(rèn)為王云雖然話不多,但是對他牧放還是很好的,他沒有因?yàn)樽约菏恰疤煅蜃濉倍訔壸约海鼪]有因?yàn)樽约涸挾喽砺冻鰠挓钪匾氖牵踉坪退粯樱瑸槠椒病?br />
其實(shí)王云也漸漸地對牧放產(chǎn)生好感了,他對牧放的好脾氣以及憨厚淳樸報(bào)以歡喜,不過牧放的有一點(diǎn)讓王云受不了,那便是牧放對自己的身世有著很強(qiáng)烈的卑微感。
咬了咬牙,魏立心想自己還有把柄落在這王云手中,還是忍氣吞聲一時罷了,于是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沖著牧放說道:“牧放,我向你道聲歉……對不起!”
真是可笑,竟然向一個比自己小的家伙道歉,而且還是天羊族族人,真是可悲!
“魏立,其實(shí)不用了,不用了。”牧放忙說道。
“牧放,聽我說,要想改變別人對你的看法,那么你就要先改變自己!”王云語重心長地對著牧放說道,“改變自己的看法,以及,變得更加強(qiáng)大!”
不過在魏立看來,王云的語重心長顯得那么可笑,一個小屁孩還說什么老成的話。
但牧放倒是覺得心中有暖流經(jīng)過,他重重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感激地說道:“謝謝你,王云。”
“謝謝你,王云吧啦吧啦嘔……”見二人如此模樣,魏立忍不住在一旁陰陽怪氣地學(xué)著牧放說道,不過他看見王云厭煩地瞪了過來,馬上收斂了起來,擠出一絲微笑出來,說道:“呸呸呸,我嘴賤。”
“魏立,你方才不是要同我說那什么沐劍的事嘛。”王云說道。
面露難色,魏立朝著王云使了個眼色,示意牧放也在這兒,不過王云卻說道:“你不是說沐劍的故事是你從哪兒聽來的嘛。”
魏立會心一笑,說道:“是啊,我聽人說,這沐劍已經(jīng)在這外門已經(jīng)有五年了,其實(shí),照他的實(shí)力,其實(shí)也可以去外門擂臺賽拼拼運(yùn)氣的,可是他便偏不去,也是他的性格使然,他這人總是反其道而行之,比如說這次我向他……”
“咳咳。”王云突然干咳了幾聲,講得忘我的魏立馬上打住了,他望了眼牧放,見后者沒有什么懷疑的神氣,只是拖著腮幫子在聽著他講,于是暗中松了一口氣。
他繼續(xù)講道:“比如說這次,有人向他提議去往新房區(qū)住,而他便偏偏在這兒的舊房區(qū)滯留,還狠狠地踹了向他提議的那個人的屁股一腳。”
“踹得好!”王云突然叫道,倒是嚇了一旁的牧放一大跳,“此等人也甚是活該,專門坑騙新弟子。”
魏立瞪了王云一眼,王云也回瞪魏立,二人相持不下,都快要擦出火花來了,最后終于是魏立敗下陣來,沒有辦法,誰叫自己的把柄握在他的手中呢。
魏立繼續(xù)說道:“是是是,踹得好。總而言之呢,這個沐劍性情甚是乖僻,處處同人合不來,所以呀,這次他組建這個什么新興會,便是如此,那些老弟子們視新弟子們?yōu)閿常闫催^來,這才幫著新弟子們對付老弟子。你說,這沐劍也是當(dāng)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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