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游戲?”王云和鄧遂異口同聲地說道,而封愷已經說出了那一大段話后已經完全沒了力氣了,他被比自己矮了一大截的王云和鄧遂兩個人架著,看起來卻是那么得滑稽。
“游戲嘛,什么游戲?我也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哈,告訴你們就不算是游戲了啊喂哈哈哈!”墨老頭在笑著,這次他倒不是為了自己的笑話而笑,而是為了自己的謀劃而陰險地笑著。
見到墨老頭的不懷好意的笑容,王云心下卻是一陣心寒,他不知道這個墨老頭究竟想要搞什么花樣,也不知道從哪里從何時提防他。
“對了,只能說一句!蹦项^突然神秘兮兮的,他壓低聲音說道,“從方才開始你們便可以要求對方做任何事,王云和鄧遂做得不錯,看來很快便適應了游戲規則,孺子可教也哈哈哈哈……”
在墨老頭的笑聲中,王云和鄧遂都一臉茫然,不知道墨老頭究竟在說些什么,殊不知他們中間的封愷卻已經明白了墨老頭所說的話,他心想,好你們兩個壞家伙!混蛋!我跑了這么多的路程,原來都拜你們二人所賜!
見到封愷臉上怪異的神氣,墨老頭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他咳了幾聲,說道:“王云和鄧遂先去除草,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不準停下來,封愷暫時留下。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了,現在我已經申請寸步不離地監督你們修煉了,所以休想給我偷懶!”
“是!”三人心中雖有抱怨,但也不敢多言一句話。
王云和鄧遂朝著田園走去,王云撿起了那時候放在一旁的鐮刀,而鄧遂卻不知道那個時候他將鐮刀扔在何處了,如今找也找不到,無可奈何,他只能徒手來拔草了。
走去拔草的路上,王云偏著頭對鄧遂說道:“喂,鄧遂,你說方才那個墨老頭說的游戲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鄧遂撓了撓頭,說道,“好似說我們可以要求對方做任何事!
“可是這又是何意?”王云百思不得其解地說道。
“這我哪里知道,總之我們趕緊將這百草園的草都除完了也就沒有那么多事了!编囁飙h顧四周說道。
“也是,還是規規矩矩地除草罷了。”王云說道。
“可是,”見是如此多的雜草,鄧遂不由得幽幽地嘆氣,抱怨道,“這么多草,何時能除得完嘛!”
心中也正是納悶的王云想著空嘆息而抱怨還不如實打實地來干,于是他便彎腰埋頭在這雜草堆中,干了有一會兒了,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身上的衣服也又被汗水給浸濕透了,王云用小手錘了捶由于彎得太久而酸痛的后腰,他轉頭看向墨老頭的方向,看見他和封愷不知在說些什么,而封愷卻看似很憤怒,指著自己和鄧遂的方向,王云想要仔細聽,希望能夠聽得清楚他們到底在講些什么,無奈距離實在太遠了,故而王云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扎堆于雜草叢中。
“真的是他們?”封愷已經休息了一會兒,稍稍地恢復了回來,他指著王云和誰鄧遂的方向對著墨老頭難以置信地說道。
“游戲已經開始了!蹦项^沒有回答封愷,他如此說道。
“什么游戲?!”封愷憤怒地說道。
“就是游戲。”墨老頭突然冷冷地說道,“你莫不是方才沒有認真聽我說話?”
墨老頭神色的突然轉變讓封愷有些心悸,他心想這個老頭怎么回事,如此得陰晴不定,卻是比之那些個姑娘家家的還愛變臉。于是封愷忙說道:“自然是有在聽,不過我還是不信!我與他們無仇,而且這才認識了幾天,他們為何如此對我!”
“哈哈哈哈!”墨老頭大笑不止,他笑得眼淚都要掉落下來,他說道,“你這小家伙是有什么毛病哈哈哈……都說了游戲已經開始了!”
聽得墨老頭的話,封愷陷入了思考,一會兒后,他才幡然大悟,原來那二人卻是瞧著如此好玩,教自己跑來跑去,只為了圖了樂趣。封愷現在已經被對王云和鄧遂二人的惱恨之意沖昏了頭腦,沒有再認真些思考什么,便對著墨老頭說道:“那我是否也可以讓他們二人做些什么!”
點了點頭,墨老頭抱著看好戲的心態憋著笑說道:“那是自然噗……”他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還好封愷沒有注意到,只是在專注地想著要如何懲罰王云和鄧遂二人。
剛剛跑完了那么多的路程,又加上被王云和鄧遂的“所作所為”給氣到了,封愷如今大腦一片空白,壓根想不出什么,只是說道:“那我讓他們一直除草至半夜,期間還不得食飯!
“有趣哈哈哈哈!”墨老頭暢懷大笑,說道,“可以可以,當真是有趣的很!”
“我呢,是不是可以走了?”封愷望著墨老頭,小心翼翼地說道。
“不行,你去干活,直到我允許你走!”墨老頭立馬又變了一張臉,冷冷地說道。
在除草的王云突然發現田園中又多出了一道身影,他抹去掛在睫毛上的汗珠,定睛一看,見是封愷又來到了這田園中除草來了,王云心想也不知道墨老頭和他說了些什么,怎的臉色如此難看。
于是王云便悄悄地朝著封愷挪動過去,到了封愷的身旁,但是奇怪的是這時封愷端的是好生奇怪,瞧也不瞧王云一眼,只當作沒有看到他,王云心想自己也沒做什么惹怒封愷的事情,有何可懼,他只道封愷是被墨老頭罰了所以心情不好。故而他便說道:“封愷,那個墨老頭同你說了些什么?是不是訓你了,其實你大可不必管他,他也是……”
還沒有等王云將安慰的話語說完,封愷便沒好氣地說道:“怎么?自己做的事還怕被人揭穿?”
“什么?”王云一頭霧水,他說道,“我做了什么事?”
“為了好玩倒來整我,現今又不肯承認,當真是可笑!”封愷瞪了王云一眼,便扭頭便走,王云剛想再去將封愷問個究竟,但是他跨出去的腳又收回來了,因為他看見了墨老頭眼神嚴厲地盯著他,于是王云只得彎腰除草,再另找個機會去問封愷罷了?
彎腰除草的王云心中甚是迷糊,他哪里會知道封愷為何生氣,也不知道封愷說的那些話是個什么意思,更不知道為何墨老頭說今日除草結束了封愷可以大搖大擺地回去,而只留下王云和鄧遂二人在這兒要繼續除草。
“為什么!”鄧遂也不顧自己在墨老頭心中的好感度又低了幾分,他不平地說道,“為何封愷就可以回去!況且你不是說了除草結束了,我們怎的就要留在這里繼續除草!
“第一,對長老不得如此粗魯無理,不得大吼大叫的!蹦项^臉色冷若冰霜,他說道,“第二,我說過了,游戲已經開始了!”
“他娘的!什么鬼游戲!老子玩他娘的游戲!”鄧遂怒氣滿腹,也不顧了長老弟子的輩分,朝著墨老頭喊道。
這是王云見到墨老頭臉色最難看的一次,只見墨老頭取下了腰間的酒葫蘆,朝著鄧遂擲去,王云不免得心中有些想要發笑,他心想堂堂一個長老,為了弟子發怒而不顧形象,像孩童打架那般,還扔東西砸人。
但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卻讓王云瞠目結舌。
顯然鄧遂也是像王云那么想的,小小的酒葫蘆罷了,避過去就是了,可是當鄧遂想要移動腳步,卻發現無論自己怎么用力也邁不開腳步,眼看酒葫蘆就要被砸中自己了,鄧遂心想躲不過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被砸中又無大礙!
王云見到鄧遂就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也不躲閃酒葫蘆,當酒葫蘆結結實實地擊中了鄧遂,只聽得一聲悶響,酒葫蘆落地,而看向鄧遂,他已經倒飛出去了好遠,躺在那兒的雜草堆中一動也不動,也沒有爬起來,王云不免得為鄧遂擔心,他看向墨老頭,只見他像個沒事人一樣,過去撿起來掉落在地上的酒葫蘆去到土堆上坐下,自顧自地喝起了酒來。
跺了跺腳,也不顧得會被墨老頭罵了,王云忙跑到鄧遂的身旁查看情況,鄧遂躺在雜草堆中,整個身子都陷進去了,他臉色煞白,捂著胸口被墨老頭擲來的酒葫蘆擊中之處,雖然才認識了幾天,王云也不免得為他心疼,王云扶起鄧遂,問道:“鄧遂你還好嗎?”
“好……就是疼……”鄧遂咬著牙說道。
“這墨老頭怎么能這樣,對弟子如此狠心!”王云咬牙切齒地說道。
“喂!我可是聽得到你說我的壞話呀!”坐在土堆那兒的墨老頭說道,“再說了,我只用了一點兒力道啊哈哈哈……”
聽到墨老頭的無情嘲笑,王云站了起來,他沖著墨老頭喊道:“你還算是個長老嗎?對自己弟子都可以下狠手!”
“哈哈哈……”墨老頭放肆地大笑著,“你既然在外門,便要熟悉外門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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