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一時語塞,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啦反駁,墨老頭說的不錯,即使身在香廟也會惹了一身的灰。
“是,你想如何便如何,畢竟你可是在外門的長老。”王云陰沉著一張臉,眼神凌厲,就連墨老頭也不免得心驚這小子怎么突然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就連是他這種久見人心的老頭子看到王云盯著他的眼神都覺得心驚膽戰的。
“你們還是不要和我扯其他的什么,現下最要緊的便是除草至午夜,不得休息進食。”墨老頭頓了一下,便繼續說道,“還有,你們要記得我說過的話,游戲已經開始了。”
待到鄧遂稍微好了一些,能夠行動了后,王云便和鄧遂一同又繼續了除草,在除草的過程中,鄧遂悄悄偏頭問王云說道:“王云,你還記得那個該死的墨老頭所說的游戲嗎?”
說完,鄧遂有些心虛地朝著墨老頭看去,生怕又被他聽了去,而那墨老頭只是坐在土堆上,自酌著貌似在想著些什么。
“自然是記得,”王云一聽到墨老頭這個名字便來氣,他說道,“說是什么我們可以要求對方做任何事情,他那個人瘋瘋癲癲的,這種游戲管他作甚!”
“不是,你看我們在這兒除草,而封愷卻自己一個人回去了,你難道不覺得這其中有些蹊蹺?”鄧遂壓低了聲音說道,眼睛也不忘往墨老頭的方向瞥去,卻發現他抬頭望著天空,瞧著甚有心事的模樣。
“你是說……”王云想要說出來,可是他住口了,他不知道自己猜疑得對不對,所以及時地止住了。
“你想得和我一樣嗎,我覺得我們要在這兒除草到半夜,說不定就是封愷的手筆!”鄧遂恨恨地說道。
“可是,我們與他向來無冤無仇,他又要為何這么對我們?”王云一頭霧水地說道。
轉了轉眼珠子,鄧遂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解釋,說道:“說不定封愷先來的時候是不是和墨老頭發生了沖突所以被罰了,然后他心里有氣不過,不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城門失火,殃及池魚。說不定封愷被罰了以后就想要把他從墨老頭那兒受來的氣全部都撒到我們的頭上!”
“可是鄧遂你也不要如此篤定,萬一你錯了……”王云善意地勸解著鄧遂說道。
“我不會有錯的,他娘的,我第一眼看到封愷就知道這個小子不是個好家伙,他要玩我們,門都沒有!不是可以叫對方做任何事嘛,我教他明天生不如死。”鄧遂恨恨地咬牙切齒地說道。
無論王云怎么勸解鄧遂,鄧遂就是聽不進去,一直認定自己的那套說法,他朝著墨老頭的方向走了過去,王云是拉也拉不住,也只能無奈地跟了過去。
“怎么?累了?”墨老頭見那二人走過來,起身說道。
“你說的游戲還算數吧!”鄧遂開門見山地說道,“我明天要封愷luo著身子在這外門跑步!”
“哈哈哈……年輕人可真前衛哈哈哈……”墨老頭一聽到鄧遂的說法,便被他惹得捧腹大笑,而王云和鄧遂二人壓根不知道有何好笑的,只聽墨老頭說道,“不行,你不能要求他這么做。”
“為什么!”鄧遂說道。
“因為你要遵守游戲規則,而游戲規則是我定的!”墨老頭風輕云淡地說道。
“好!那我要他明天再跑過今天跑過的路程,跑兩遍!”鄧遂笑道。
“可真有你的哈哈哈哈……”墨老頭開懷大笑地說道,而這次,鄧遂也隨著墨老頭一起大笑,王云站在一旁,心中覺得這一切都有些可疑,但是又說不上來到底哪里可疑。
王云和鄧遂二人一直除草到了半夜,直到墨老頭允許他們休息了,他們這才得以帶著一身的疲倦,迎著皎潔的月光,踏在外門的小路上,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躺在床上,王云渾身痛得不得了,以至于他難以入眠,自己成為了三星門的外門弟子,這么久了,功夫一點兒長進也沒有,也不知道山叔知道了會不會嘲笑自己?此時此刻王云多希望山叔能夠出現在他的面前,然后嘲諷他,可是那一次清溪村的事件過后。沒有了山叔的消息,也不知道山叔是生是亡。一想到已故之人,而自己又到了一個陌生之處,王云只覺得無盡的孤獨感,好似這天地之間就只剩下了他一個人生存,這種感覺,就像你失足跌進了一個永遠也掉落不到盡頭一片漆黑的無底洞一般。
在這無盡的孤獨感中,王云卻入睡了,帶著眼角的淚水,昏昏沉沉地入睡了。
“砰”!
巨大的聲響把王云從夢中驚醒,王云猛地坐了起來,屋子里就只剩下自己和魏立兩個人,門大開著,從外頭斜照射了一片陽光進來,王云起床用手遮擋住眼睛,突如其來的光刺痛了他的眼睛,待到王云緩過來,他才發覺原來自己已經一覺睡到了中午了,他忙穿好衣服,想要搞清楚剛才那一聲巨響究竟是怎么回事。
響聲是從門外傳來的,魏立聽到了響聲也忙起床,不過他可不敢像王云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他只能躲在門的后頭謹慎地往門外偷看,還不忘調侃王云一句:“你小子睡得挺早的嘛!”
沒有理會魏立,王云走了出去,伸了伸懶腰,他四周察看,發現門前就有一堆人圍在一圈,而那兒塵土飛揚,想必響聲就是從那兒傳來的,是重物砸地的聲音,王云還聽見了那兒傳來陣陣慘叫的聲音和圍觀的人的喝彩聲,王云欲想要去那兒看看情況,忽然停了腳步,沖著魏立說道:“你確定不出門看看嗎?禁足的新娘子?”
魏立咬牙切齒,對著王云揮了揮手,王云得意地笑了笑,朝著那一群人走過去,可是當他走到那群人中的時候,他就笑不出來了。
圍著的圈中有四個人,三個人站著,一個人躺著。躺著的人雙手抱著頭,站著的三個人使勁地踹他,而躺在地上的人沒能還手,只有哀嚎之力,每當他哀嚎一次,圍觀的人便喝彩一聲,那三人之中看起來是領頭的那個家伙臉上的得意之色便多了一分。
身旁的人都在喝彩,而王云便喝彩不出來,因為躺在地上挨打的正是他同屋的牧放,一股熱血涌上了頭腦,王云也不顧現在的情況,便沖了進去,他想要一把推開那個打牧放最狠的家伙,也就是那個領頭。
可是那個領頭的被子王云措不及防地一推,往一旁跌去,還好被人拉住了,不然就出了大洋相了,不過他還是聽到了有取笑他的聲音,這讓他很是惱羞成怒。
可是王云卻不管,他扶起牧放,擔憂地說道:“牧放,你沒事吧?”
牧放臉色很是難看,他忙說道:“王云,你還是不要管我了,快些走吧!”
那領頭的看向突然闖進來的那個家伙,對身旁的兩個人朝著王云努了努嘴,那二人領意,便撲向王云,王云自然是躲閃不及,被那二人牢牢地架住,那領頭的不由分說便上來給了王云一拳,王云只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快要破碎了,他“哇”的一聲,吐出苦水來。
“我說,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那領頭的走近王云,雖然他年紀同王云相仿,但是瞧著卻是有他這個年紀不應該有的一股狠勁。
“你……你才有毛病呢!”王云啐了一口唾沫,說道,“這么多人打一個人……噗……”
“關你什么事!”那領頭的又在王云的肚子上來了一拳,罵道,“你不要多管閑事!小雜種!”
“我偏要管!”王云挺著下巴,說道。
“為了什么?”那領頭的卻是很好奇地問道。
“因為……他是我的朋友!”王云朝著臉上已經淤青多處的牧放看去,雖然臉上已經臟兮兮的,可是他的那雙眼睛依舊是那么得清澈,裝滿了對王云深深的感激之情。
“朋友?你在開玩笑吧!”那領頭的不屑地說道,“你竟然跟一個天羊族的雜碎做朋友,莫不是你也是天羊族人?”
“原來他們是因為牧放的出身而教訓他的,這群混蛋!王云死死地看著那領頭的,眼睛中盡是鄙夷,他惡狠狠地說道:“你才是雜碎!狗雜種!”
“嗯……”又是重重的一拳結實地打在了王云的肚子上,王云發出了一聲悶哼,那領頭凝著眉頭,盯著王云,二人無聲地對視著,無聲地對峙著,然而顯然是王云勝了,因為那領頭的很快便將眼睛別向他處,或許是被王云看得有些心虛,那領頭的便上去沖著王云的臉上來了幾拳!
那領頭的顯然還沒有打過癮,當他還要再打的時候牧放心中一橫,朝著領頭的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他的腿,懇求地喊道:“求求你了……放了他吧……你要打便打我好了……”
那領頭的狠狠地往牧放的身上和頭上不留情面地踹去,而牧放就是不撒手,嘴中還是喊道:“放了他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王云熱淚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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