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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造奇跡 初現端倪(2)

作者/青耳12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張四爺家的大宅,是奉天城里數一數二的大宅地,八進八出的庭院,高墻廣駐,里面數十間房子,供養的老老少少、管家護院,有近二百多口之多。這張四爺據說和東北軍閥張霖有著過命的交情,加上張四爺家似乎從來不缺錢財,所以這大宅的戒備,絕非是尋常富貴人家可比,在院內巡視的家丁,也都是荷槍實彈,身手高強。至于張四爺到底是干什么買賣的,如何有這等威風,倒是沒幾個人說的清楚。

    黑三鞭連盜奉天城八家宅,打起自己名頭的時候,唯獨沒進張四爺家。倒不是黑三鞭和張四爺有什么交情,而是奉天城里的“榮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乃是“寧盜奉天府,不摸四爺門”。這是因為有關張四爺家的事情在“榮行”里傳的也邪,主要的傳說有四件,第一樁傳說是張四爺家后院里養著一種大狗,專吃人肉,這狗和其他狗不同,尋常的狗不能上樹,而張四爺家的狗卻能上樹、鉆洞,速度奇快;第二樁傳說是張四爺家的后院,是專門為張霖這種東北大亨保存寶物的,遍布機關毒氣,走錯一步就有殺身之禍;第三樁是張四爺家里有惡神保佑,你若是偷了張四爺家的值錢東西,不管你躲在何處,晚上都會有一群從天而降的“鉤子兵“過來,用大鉤將你骨頭穿了拖走,從此渺無音訊;第四樁是最邪門的,說是張四爺家里有一面勾魂鏡,你若是對張四爺家心存歹意,摸了張四爺家的門窗,就有勾魂鏡從天而降,落在你面前,你只要看了鏡中的自己,過不了幾日,保準腸穿肚爛而死。

    這些傳說傳的邪了,做賊人漸漸沒人追究是真是假,只是多少心中忌諱,混口飯吃也沒必要招惹這神秘兮兮的張四爺,說不定還搭上性命去!所以這么多年來,張四爺家后院中到底啥樣,也沒人說的準確。

    冷焰斷然是知道這些傳說的,之所以他敢偷進張四爺家,第一是他膽大,不信邪;第二是他對猴三兒、老王、狗子他們夸下了海口;第三是冷焰進的是張四爺家的中院,而不是后院,如果讓冷焰進后院,冷焰還是不敢的;第四是冷焰認定自己去偷的不過是吃的點心,偷吃的東西在“榮行”里不算偷,也就算沒有歹念。

    就在冷焰被黑三鞭留下的兩日之后....

    夜半時分,奉天城大街上兩輛黑色轎車飛馳而過,轎車身后還有四馬三人,馬上人穿著黑衣,賣力抽打著馬匹,讓馬撒開了蹄狂奔,緊緊跟著前面的轎車。

    這事兒也是奇了,按這種事無忌憚的架勢,就算北方軍不攔,霓虹人怎么也要出面阻擋盤查,可偌大一個奉天城中,他們沿路奔來,竟整條街上空無一人,任由著他們撒歡狂奔!

    等這些人駛過,從街邊巷角鉆出巡城的士兵,呼呼啦啦將道路如同往常一樣封了,繼續巡視起來。

    這兩輛轎車,四騎馬,一直奔到張四爺家門口,嘎然而停。騎馬的黑衣人不等馬兒停穩,就已經從馬背上翻身而下,身手極為敏捷。黑衣人穿的倒也尋常,不過普通的武師裝扮,只是在他們腰間,卻系著一條紅帶,上面吊著一面也是紅彤彤的方牌。

    三個黑衣人涌到一輛車前,車也算剛剛停穩,其中一個黑衣人上前將車門拉開,一個穿暗灰長袍的人從車中鉆出,沖大家點了點頭。

    這穿暗灰長袍的男人,三十多歲年紀,長方大臉,留著平頭,一臉的胡碴兒,顴骨高聳,看著極為精干,他和這些黑衣人一樣,腰間系著紅帶,吊著紅牌,顯然是這些黑衣人的頭目。

    從兩輛轎車上總共鉆出了五六個人,其中一個顯然是霓虹軍官,穿著一身黃褐色的軍大衣,別著一把軍刀,四十多歲的年紀,臉上如同刀削斧砍一般,毫無表情。這霓虹軍官身邊,還跟著一個穿著筆挺西裝大衣的男人,四五十歲年紀,戴著眼鏡、禮帽,手中提著一只小皮箱。這兩人一下車,走了幾步,前面那霓虹軍官小聲和這學者打扮的男人用霓虹語交流了兩句,看得出都是彼此尊敬,絕非上下級的關系。

    而其他人,都穿著便衣,看模樣也都是很不簡單的人物,只是人人都神情嚴肅。

    這些人都下了車,從張四爺家的院中也早就涌出了七八個精壯漢,一個六十多歲的干瘦小老頭,迎著他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這一行人也不客氣,一言不發,都快步向門口走去,那干瘦老頭將他們迎入院中,揮了揮手,院門便立即關上。

    這干瘦老頭打量了一下眾人,目光落在霓虹人和其他便裝打扮的人身上,顯得頗為不屑,但是在看到灰長袍男人身上時,一下注意到這男人腰間的紅牌,頓時顯出一股敬畏的神情!也不知這干瘦老頭到底是和誰說話,頓時微微一個彎腰,向大家抱了抱拳,說道:“張四爺在里面候著各位呢!請給我來!”說罷,趕緊在前面帶路。

    這一行人都微微點頭,跟著這干瘦老頭便向前行,過了前院,又穿過幾間客房,便都來到這張四爺家的中堂。這中堂乃是坐落在一個院里的一棟三層樓高的大屋,修的古色古香,極為精致,門前掛著一面碩大的鑲金牌匾,上書三個朱紅大字:鎮寶堂。”

    那霓虹軍人見到這牌匾,轉頭和那學者打扮的男人交談兩句,似乎在問這匾上寫的是什么意思,那學者也定是個中國通,解釋了幾句,霓虹軍人連連點頭。

    干瘦老頭領著眾人,過了一石橋,走到門前,自己站在門邊,請他們入內。

    這干瘦老頭的眼神一直落在走在后的系紅帶的四個人身上,打頭的那個方臉男人沖干瘦老頭微微一笑,也不搭理這干瘦老頭,帶著人走入房中。那干瘦老頭看著這幾個黑衣人的背影,趕忙抬頭擦汗。

    眾人走進廳堂,就聽到就樓上傳來爽朗大笑,一人喊道:“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各位請坐!請坐!周先生,看茶!”

    這來人就是奉天城內頗有名也頗神秘的張四爺,只見他是一個四十開外的魁梧漢子,頭梳的工整,盡管其貌不揚,但一言一行,透出一股霸氣來。張四爺呼喊的周先生,就是迎他們進來的干瘦老頭。

    張四爺蹬蹬蹬蹬從樓梯上走下,十分客氣的向眾人團團抱拳,說道:“我就是張四,張慶虎,這個鎮寶宅的主人!”一個便衣打扮的中年人走上來,抱了抱拳,說道:“張四爺,打擾了!”

    張四爺一見此人,說道:“鄭副官,你我不要客氣!!大家請坐!”

    周先生已經招呼了丫頭過來,擺好了桌椅,端上了茶水點心。

    鄭副官指著霓虹軍官介紹道:“這位是霓虹關東軍依田極人少將!”依田少將站起來,微微一個鞠躬,用半身不熟的中文說道:“張四爺,久仰大名,幸會!”張四爺笑道:“請坐!請坐!”

    鄭副官又介紹那霓虹學者:“這位是霓虹東京大學的寧神淵二教授!乃是霓虹天皇身邊的華夏歷史顧問!”寧神教授同樣微微一鞠躬,用純正的華夏話說道:“張四爺,請多多關照,能來張四爺的家中,是我的福氣!”

    張四爺笑道:“哪里!哪里!”

    鄭副官依次介紹下來,都是張霖的北方軍中有頭有臉的重要人物,張四爺一一會過。鄭副官走到灰袍男人那群人跟前,倒似乎有點犯難,略有猶豫,說道:“這幾位,是張大帥的重要客人,說是幫著給掌掌寶。”

    那灰袍男人站起身來,笑道:“哦,張四爺,我姓嚴,叫我嚴景天就行了。我身后的幾位,是我的小兄弟,就不一一介紹了。”

    張四爺看著這灰袍男人,笑盈盈的抱拳說道:“哦!嚴兄弟!幸會幸會!”張四爺表面上一團和氣,其實心里覺得奇怪,這嚴景天若是張霖的重要客人,以自己和張霖的關系,怎么聽著完全陌生呢?這北三省江湖中,哪有姓嚴的這號人物能讓張霖帶他們到自己家里來?想到這,張四爺的目光不禁向不遠處的周先生看去,只見周先生目光犀利,直勾勾看著張四爺,飛快的伸手做了一個上抬的手勢。

    張四爺神色微微一變,知道周先生的意思是說這幾個人來頭極大,決不可小視。張四爺什么風浪沒見過,馬上定下神來,繼續說道:“請坐!請坐!”

    嚴景天微微一笑,坐了下來。

    張四爺心想:“這嚴景天,看著是個精壯的漢,應該是練家子,不過氣質卻平常的很,顯不出來他什么來頭!奇怪啊!”

    張四爺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點頭向鄭副官示意。這鄭副官是何人?來頭也不簡單,乃是張霖身邊的貼身副官,專門處理和霓虹關東軍的關系,可謂是北方軍里舉足輕重的人物!

    鄭副官上前一步,說道:“在座各位都應該知道,前段時間,張大帥在關東軍依田少將的幫助下,得到一個名為女身玉的稀罕寶貝!此寶極為稀罕,別處也不敢存放,就只能拜托張四爺給暫存著!同時,也請張四爺將這女身玉的寶相掌清楚了,這女身玉中果然有寶胎!這寶胎是價值連城的寶物。今天晚上就是極好的取出女身玉寶胎的時候。所以,邀請大家到這里來,共同見證從女身玉中取出寶胎的歷史一刻!張大帥本想親至,但臨時有要務纏身!深表遺憾!”說著鄭副官向依田少將和寧神教授微微頷,依田少將和寧神教授也點頭回禮。

    鄭副官說完,向張四爺示意。張四爺哈哈一笑,站起身來,說道:“請大家稍坐!這女身玉的寶胎取出時間上不能偏差分毫!還有約半個時辰的光景,請大家先用茶,吃點糕點!我先去準備一下!”

    張四爺給大家抱了抱拳,離座轉到后室,周先生也早就會意的跟過來。張四爺問道:“周先生,那姓嚴的人,十分古怪啊。”

    周先生說道:”張四爺,若是你猜,你猜他們是誰?

    張四爺慢慢說道:“這幾個人深藏不露,顯不出本事,張大帥卻讓他們跟著過來掌寶,我亂猜一下,他們是力家的...”

    周先生神色嚴肅,說道:“張四爺,他們腰上都別著一個紅通通的牌,系著紅腰帶....”

    張四爺一驚:“難道真是力家的人?”

    周先生點頭應道:“八不離十。”

    張四爺沉吟一聲,摸著下巴低頭沉思,在堂中不斷踱步。

    周先生說道:“如果真是力家的人,來我們這里看女身玉,恐怕是來者不善啊!”

    張四爺說道:“力家人哪瞧得起女身玉這種二流寶物?周先生,我們的鎮宅之寶玲瓏鏡現在還好吧。”

    周先生說道:“沒有問題,我從他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派人去看了,所有天鎖地鑠已經全部關上,就算他們是力家的人,也不是想拿走就能拿走的!”

    張四爺說道:“我們靜觀其變,在不明確他們真正目的之前,千萬不要讓他們覺得我們有所警惕!他媽的,這張大帥是怎么找到他們的?

    周先生說道:“這二十年間,據傳四大世家都重現江湖了,只剩三家還沒有蹤跡。力家人擇良木而棲,沒準是他們自己找到張大帥的。”

    張四爺說道:“好了,周先生,咱們現在多想也沒用,女身玉開寶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準備一下吧,別誤了時辰。”

    這兩人說著,向后面快步走去。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周先生快步走入眾人休息的廳堂,團身給大家鞠了一鞠,說道:“各位客人,時辰已到,請各位跟我來。”

    眾人早就等的不耐煩,聽到周先生這么說,都哄然應了,起身跟著周先生就走。鄭副官在前,霓虹人跟在他身后,再是北方軍的幾個人物,后是嚴景天他們。

    這一行人穿過這棟鎮寶堂,走過一道長廊,眼前豁然開朗,赫然顯出一個庭院來。那庭院中密密匝匝圍了一圈高舉火把的魁梧大漢,目不斜視,木樁一樣扎在地上,眼睛都不眨一下,除了火把燃燒出的噼剝聲外,整個院內幾乎鴉雀無聲。而這些人圍著的,正是一個佛堂。佛堂大門敞開,里面也是火光如熾,亮如白晝!

    張四爺從佛堂中迎出來,抱了抱拳,笑道:“各位久等了!”

    這張四爺此時也已經換了一身非道非儒的法袍,頭戴一頂白色方帽,這身打扮,若是在大街上閑逛,定會被斥責為神經有問題,但在這個地方、這個時辰、這分光景,倒也合適。

    鄭副官可能見得多了,也不吃驚,而依田少將、寧神教授等人,從前面走過來,四周都是一片安靜,也沒見到幾個家丁,感覺不過是一個普通大戶人家的庭院而已。直到他們走到這里,看到這種景象,感受真是天上地下一般,都驚訝的有些木納了,一時間手足無措,不知該往哪里看,怎么邁腳出去。

    好在他們也非泛泛之輩,強打鎮靜,都走上前來。

    張四爺將他們迎入佛堂,只見佛堂正中有一大桌,鋪著白布,上面躺著一個**的女人。沒見過這女身玉的人,見到這種景象,無不“呀”的一聲,叫出聲來。連見過女身玉的霓虹人也都連連皺眉。

    正如冷焰認為的一樣,肅穆莊嚴的佛堂之中,地藏菩薩的法眼之下,擺著一個**女人,而且那女身玉栩栩如生,毛發五官俱全,顏色也和肌膚無異,又穿著一些衣服,好像一個翻身就能坐起一樣。猛一看怎么都像一個活人,簡直有辱菩薩,邪門的要命。

    張四爺知道大家驚訝什么,笑了笑,說道:“這看著像女尸一樣的玩意兒,就是女身玉,乃是用與肌膚同色的玉石做成。”

    張四爺走到這女身玉的面前,端詳著這玉石女的臉龐,繼續說道:“這女身玉是個寶物,卻是個至兇至陰的寶物!舊時,有大戶人家的女子懷孕,胎兒剛剛成形,卻死在腹中,導致腹中畸變,那女子便難受個七八十天,受盡人間苦楚,終于恨恨而死。這女身玉的面孔,便是按照這死去的女子面貌雕刻出來的。因為死時太慘,恐化成僵尸怨鬼,就將尸身燒掉,用這女身玉下葬。有的人家,將死胎的骨骸取出,在女身玉的腹中埋下,若碰上機緣巧合,這骨骸引了女身玉上的玉氣,凝聚成團,化成一粒寶胎,約有半個拳頭大小。所以,這具女身玉,身上怨氣太深!不得不擺在地藏菩薩面前,日日夜夜輪番擺設瓜果點心,請來童子誦經,七七四十九日后才敢取出寶胎,否則恐遭厄運!”

    眾人聽了張四爺這番解釋,都恍然大悟,頻頻點頭。寧神教授贊道:“張四爺!今天真是大開眼界!張四爺果然見識多廣!”

    張四爺笑道:“哪里哪里,我知道的這些都是些上不了臺面的江湖傳說,下八行里的本事,見不得光,見不得光!知道再多,也不過是些偷雞摸狗的小事。”

    寧神教授笑道:“張四爺謙虛了,中國文化里精深的東西,并不是尋常人知道的,都是皇帝、貴族和權臣掌握的秘密。我就聽說,中國人皇有個叫做日之塔的寶物,是由七神使看護著的..”

    張四爺笑了起來,算是打斷了寧神教授的話:“哈哈,大武朝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們現在是民國時代,沒有人皇了。”

    寧神教授似乎興趣并不在女身玉身上,而是在張四爺這里,仍然不依不饒的問道:“張四爺,你不知道大武皇帝有個日之塔,有個七大神使嗎?聽說,民間也叫七神使為七神王。”

    張四爺搖了搖頭,嘆道:“這皇帝老兒身邊的事情,我這個蠻荒漢還真弄不清楚。哦!時辰差不多了,寧神教授,要不這個問題,我們找時間再談?”

    寧神教授扶了扶眼鏡,說道:“也好,也好!”

    張四爺笑了笑,說道:“請大家略退一步,盡量不要出聲,看我取寶胎出來。

    ”眾人應了一聲,都退下一步。誰知灰袍男人嚴景天并未退后,鼻子抽了抽,說道:“你們沒聞到一股汗臭味嗎?”

    嚴景天突然說出這么一句大煞風景的話,把在場眾人都弄了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也是好笑,人人都不自覺的抽了抽鼻,聞了一聞。那幾個東北軍的官員,更是把肩膀抬起來聞了聞自己的腋下。大家互看兩眼,盡管沒有說話,卻都是暗道:“哪有什么汗臭味?”

    張四爺面皮有點發燙,心中罵道:“就算你們是力家的人,也不該這么放肆吧!”

    張四爺喜怒不行于色,也故意聞了聞,說道:“哦!可能是這里護院的家丁不喜歡洗澡吧!”眾人本對嚴景天這些人就不是太待見,鄭副官心中不悅已經擺在臉上,正想埋怨兩句,聽張四爺這么一說,也都作罷。

    張四爺給自己下了個臺階,繼續說道:“嚴兄弟請退后一步,我要取寶了!”

    嚴景天干笑一下,說道:“那好,那好!”說罷也退到一步之外。

    張四爺抖擻了一下精神,看向周先生,周先生將手中一碩大的風水盤擺了擺,向張四爺點了點頭。

    張四爺神情專注,搓了搓手,就要伸出手去。早就等候在旁邊的兩個同樣穿著法袍的男人,也端著盛水的銀盆等物,靠了過來。

    嚴景天說什么汗臭味,在場眾人不過當是個不合時宜的玩笑,而有兩個人聽到這句話,卻嚇得全身冷汗直冒。這兩人就是正靜靜趴在佛堂屋頂的黑三鞭和冷焰。

    原來自從冷焰和黑三鞭呆在一起了以后,黑三鞭便仔仔細細的詢問了冷焰進入佛堂的方法,覺得確實有驚無險,于是黑三鞭算計好偷女身玉的法子,由冷焰帶路,真的如同冷焰所說,一直爬到這佛堂上面來。黑三鞭本想著佛堂中無人的時候,偷摸著下去,將女身玉的寶胎取了,誰知今天,整整半天,佛堂里一直密密麻麻的人來人往,而且始終有人看守,所以一直沒有找到機會下手,也就只好一動不動的趴了大半天。

    冷焰這種流浪兒,就算是夏天,也不經常洗澡,別說這寒冬臘月的,所以身上汗一多,就有一股汗臭味。黑三鞭和冷焰相處時間長了,平日里也就聞不出來。他們兩個在佛堂屋頂趴著,佛堂里火燭高燒,暖氣都涌在屋頂,他們盡管穿的不多,但屋頂不通風,溫度也就高了,所以兩人都已然一身臭汗,彼此都能聞到身上有股寒酸臭味。

    那嚴景天一說有汗臭味,他們兩個做賊心虛,以為是下面那個灰袍男人聞到他們的氣味,立時冷汗直冒。冷焰忍不住,身嚇的輕抖,好在黑三鞭不是尋常人物,盡管也是心驚,但只要火不燒到屁股上,就不會自我暴露。黑三鞭伸出手去將冷焰嘴巴捏住,不讓他再亂動。好在張四爺并沒有在意嚴景天的話,又拿了其他理由自我解嘲,沒有什么反應,這讓黑三鞭和冷焰松了一口氣,知道躲過一劫。

    嚴景天在下面看著張四爺取寶,心中暗笑:“這個張四,還以為他能有什么本事,只不過是個掌寶的而已,不聽我的警告,隨便你好了。”

    張四爺此時全神貫注,慢慢戴上細羊皮的手套,緊緊盯著女身玉的小腹,探出一只手去,按入小腹中。只見女身玉小腹中光華閃動,似乎有什么發光的物件被驚動之后,終于顯形。張四爺心中喝了聲好,低聲喝道:“拿藥水來!”旁邊一個端銀盤的男人趕忙上前。

    張四爺又喊道:“鴨嘴鉗!”另一個男人連忙將一把鉗頭寬大形同鴨嘴的鉗子遞到張四爺手中。

    張四爺將這鉗子小心翼翼的插入女身玉的腹,中,頓了一頓,說道:“灌!”

    拿銀盤的男人快步上前,順著張四爺持鉗子的手慢慢倒水,那水一片暗綠色,也不知道是什么做成的。只見灌了片刻,猛聽嘶的一聲響,從張四爺雙手之間猛然沖出一股酸腐臭味的黑氣!眾人都驚的叫了一聲,猛然往后退去!

    周先生趕忙喊道:“請各位勿慌!這黑氣已經無毒,剛剛被藥水化掉了!”

    女身玉小腹中的黑氣冒了一陣,也就散去。張四爺身動也不動,雙手繼續向內插入,喃喃自語道:“竟然是一對玉胎!真是奇了!”

    眾人再次圍攏,大氣都不敢出,牢牢盯著張四爺取寶。

    女身玉腹中光華漸盛,那光華在女身玉的玉體中流轉不停,映的整個人體一片透亮,真如九天仙女下凡一般。冷焰躲在屋頂,看的也是癡了。

    張四爺嘿嘿笑了聲,嘴里喝了聲:“出來!”雙手一抖,只聽咔啦脆響,那女身玉從腹間轟然斷成兩節,張四爺兩手一提,一團光芒順著張四爺的手,離開女身玉的腹中。

    張四爺長喘一口氣,將手掌攤開,說道:“各位!這就是女身玉的寶胎,也叫做玉胎珠,今天我們也是造化,竟然是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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