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帶著彌漫的霧氣籠罩著北京這座首都,一輛金健出租車停到了朝陽體育館里面。車輛不停的打著雙閃,司機屈卷在駕駛坐位上,混身在抽搐,“放開”放開。不知道在讓誰放開,可周圍沒有什么人,難道見到鬼了。
此時已經凌晨一點了,這位司機姓杜,是金健的一名新的哥,平時為人誠實善良,勤勞能干有股敬業精神,被評為的士之星,但是今天的舉動令人驚恐。
原來他剛剛拉了一名奇怪的女乘客,是一名三十多歲的婦女。
是在酒仙橋南路上的車,當時路兩側沒有路燈是漆黑的一條路,今天特殊的奇怪,杜師傅也沒看清女人的臉。
她站在車前擺手,杜師傅一腳剎車聲停住,本來脾氣就和善的杜師傅想說一句,“你怎么打車呢,多危險?但是嘴沒有張開,這女人突然坐到了后車座上。
此時杜師傅感到一種恐懼,覺得這女人的速度這么快,怎么開車門關車門的聲音都沒有,突然就坐到了后車座上。
這令杜師傅驚恐起來,心里默默念道,”難道自己遇到鬼了”?事實擺在眼前,盡量使自己不必多想。
杜師傅撞著膽子回頭想看看這女人,是不是自己開車太累眼花爎亂。
杜師傅還是壯著膽子回頭看了看,發現一個長發落肩的女人。臉蛋如同白紙一樣沒有血色,長發蓋住了多半個臉暇,模糊的看不清五官像貌。
杜師傅嚇的差點喊出聲音來,但是還是閉住呼吸沒敢喊,心里強壓住恐懼,把頭慢慢轉回去,“‘詀詀嗑嗑的道,“您要去哪里?
朝陽體育館里面,開車走吧。她陰冷的說,“這聲音好像聊齋里面女鬼的聲音,和正常人的聲音完全兩樣,杜師傅心里更加害怕,心嘣嘣直跳,似乎要蹦出來,顫抖的手在掛動擋把,心里也在默默禱告,怎么這會沒有車過來,還真是女鬼,這么晚去朝陽體育館干什么?就有了開車門逃跑的念頭。
這時,突然從對面過來一輛車,那車燈照到杜師傅這輛出租車,杜師傅一看有車過來。膽子也大了點,停下剛起步的車子,本能的用手開車門,嘴也張開要喊救命。
但是門子怎么也打不開,嘴張開也喊不出聲音來,好象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控制。
就在這時,車上的女人說話了,“師傅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如果你送我過去,我還要求你辦點事情。。
我是鬼,但是你知道我生前是干什么的嗎?你在好好看看我,不要害怕
杜師傅一聽她說自己真的是鬼,又說不傷害自己。心里一時有點鎮靜下來,但是想不通什么事情要自己幫忙,便回頭仔細看看那女子。
杜師傅順手打開了車內室燈,回頭打量這位女子。看她面色發白,臉上毫無血色,表情冷默,一張橢圓的臉蛋,兩彎修長的濃眉,眼睛里帶著無比的憂傷和怨氣,這女人生前一定很漂亮。
但是奇怪的是,往她的衣服上看,卻是幾年前老款的的士服裝。杜師傅心里很奇怪,心里想道,“難道她生前也是個出租司機。
此時杜師傅忘記了后面坐的是個鬼魂,放松了心里的障礙。
他掛起了擋,車掉頭開始奔向了星火西路。他隨口說道,“姑娘我這就送你去朝陽體育館,沒想到你跟我是同行。怎么會在這里打車?杜師傅的口氣變得大方親切,不像剛才那副恐懼的樣子。
那女人聽到杜師傅的問話,長嘆了一口氣,顯得很凄涼,似乎所有的怨氣和冤屈從這一聲嘆息中發放出來。
她臉色更加發白,一雙驚恐的眼睛發出了兩道歷光。
我要報仇,我死的很慘,我做了三年的孤魂野鬼,我要讓殺死我的人嘗命。
這聲音發的凄慘,象電影鬼片里配音師發出的聲音,震動著整個車箱。
杜師傅聽這女子凄涼的敘述,完全明白了她的意思。原來她是幾年前被人害死的,心里感到很同情,絕心要管這件事情,為首都同行的的姐報仇。
想到這里就問那女人道,“原來您是被人害死的”,是誰這么狠心?我決定幫你報仇,讓警察抓住那兇手給你嘗命。
女人聽到杜師傅的話,心里十分感激的道,“謝謝師傅,我終于盼到這一天了,等抓住兇手我就該投胎去了,我的案子也就大白天下,您就是我的恩人。
那女人探頭看了看監督卡上的名字,您是杜輝師傅,也在金建公司?和我一個公司,也是緣分。我在陰司會保佑您的,您的活會越來越多的,這女人很感激杜師傅的幫助。
此時杜師傅早已經沒有害怕的念頭,他坦然的道,“我姓杜叫杜輝,在金健出租公司,是雷峰車隊的隊員。沒想到和您是一個公司,真是有緣分。
幫助您是我應該做的,何況這是一件好事。也為您報仇,不能讓不法份子逍遙法外,在去害別人。
杜師傅接著道,“您的情況也要告訴我?您生前哪個車隊和家庭住址。怎么被害死的,做案的地點,最好知道那殺害您的人的姓名和相貌?我好幫助您把材料交到公安機關,有利于公安機關破案。
那女人既驚喜又凄涼的說道,“您是雷鋒車隊的?我姓張叫張梅,”我是順義南彩村人,也在金健出租公司。是七分三隊的,經理是劉賓隊長趙磊。
杜師傅聽她說跟自己一個公司又是一個隊。覺得很驚訝,真是巧合還是緣分。
杜師傅親切的道,“緣分!”我跟你一個分一個隊,但是我是后來去的金建,我說我沒聽過您的名字,我去的時候您可能已經遇害一年了!我是去年初去的金建。
張梅一聽點了點頭道,“也是緣分”,您也許是我期盼的救星?“杜師傅至于我被害的經過,等到朝陽體育館那里您會一目了然,不論看到什么請您不要害怕!
杜師傅點點頭道,“沒什么害怕的”,既然幫忙還怕什么?
倆人一路聊天,哪里象是遇到鬼,說話間車子已經穿過了星火西路到了姚家園路,馬上就快到朝陽體育館了。
路上的路燈很亮,有斷續的過往車輛。
杜師傅從后視鏡發現張梅沒有坐在后座上。心里有點奇怪,是不是路上的路燈影響?怎么突然就不見了。
杜師傅隨口喊了一聲,“張梅,在后面嗎?連續三遍沒有回答。
此時,杜師傅心里覺得奇怪,難道鬼會怕路燈不成?
杜師傅心里想的功夫,車已經到了朝陽體育館門口。
奇怪的是,此時的朝陽體育館一片漆黑。警衛大門口也一樣,沒有一點燈光。這周圍很寧靜,靜的讓人有點毛骨聳然。
突然發現張梅站在門口,體育館的門也開著,可警衛哪里去了?不會讓張梅給嚇死吧?
看到這場面,不再害怕的杜師傅也冒出了冷汗。心里也感到一陣恐懼,心里產生疑慮,畢竟是和鬼打交道。
此時,張梅不知何時已經坐到了后車座上,她看出了杜師傅的疑慮。
張梅陰沉的道,“杜師傅我不會故意傷害他們的,只是用法將他們迷倒,讓他們多睡一會,我好帶你去到我埋葬的地方!”
杜師傅一聽張梅的敘述也對,不把他們迷倒怎么進去,既然沒傷害無辜就可以了,沒想到鬼也這么神速。
杜師傅擦擦冷汗說道,“沒事……”,我還以為有什么變化了,沒什么!我們進去吧?”
張梅指
揮著杜師傅把車開進了朝陽體育館里面,這里面樹木郎琳,高密的樹木就像黑塔一樣聳立在兩側,一條林蔭小路左右拐彎就靠車燈的照射前進,這里面非常的靜,好像進入另外的世界,一種無法形容的恐怖又從杜師傅心里浮生。
車子拐到一顆松樹旁邊,張梅沉聲道,“這里是埋葬我尸體的地方,您把車停到這里吧!我會帶你進入我的被害場景,杜師傅不要害怕。”
此時杜師傅把車子停到一邊,說是不害怕,但是額角也冒出了冷汗,頭發都樹立起來,精神極度緊張,傻傻的坐在司機座位上,但是嘴還是說道,“沒事……沒事……!”
此時突然,張梅從車內消失,眼前一切都變化了,哪里是朝陽體育館里面,此地卻是一個被拆的亂七八糟的平房村莊,兩側是被拆遷的廢墟瓦勒,還有一些沒有拆完的房舍。
杜師傅瞪大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怎么到了這個地方?渾身都有抽屜的感覺,驚恐的眼神放出恐懼的目光,傻傻的屈卷的坐在車內,看著眼前奇幻的場面。
這時場景又有變換,看到剛才自己在酒仙橋南路的地方,同樣是一輛金建出租車路過,這時有倆個男子招手,由于天色是夜晚沒有看清倆人的相貌,車子停了下來,倆人打開車門上車了。
這時,突然自己仿佛進到了車里,倆個面孔顯現在眼前,是自己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張梅開著車問道,您好“請問你們要去哪里?”
這倆人一個前座一個后座,坐在前面的人是個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在四十歲左右,方大的面孔留著一個寸頭,長著滿臉的粉刺疙瘩。身穿一件灰色夾克,一雙鬼鬼祟祟的眼睛不住的盯著張梅。他看看后座的一個年紀比他較小的男子道,“我們去北豆各莊吧?
后面是個較瘦的男子,瘦長的臉蛋頭發很長像個女人似的。也穿一件灰色夾克,年紀在三十多歲,他吞吐的道,“去北豆各莊吧。。他說話的同時有些鬼祟的樣子,眼神也有些怪異。倆人都河南口音,看樣子不像是什么好人,此時張梅仿佛有點察覺到倆人語氣和舉動有些怪異。
她開始警覺起來,心里也在打鼓,覺得倆人很鬼祟。用后視鏡看著后面那個瘦臉的男子,余光掃著副座的這個方圓臉的中年男子。卻見中年男子隨手指著相反方向道,“沒多遠您掉頭往這邊走,沒多遠就到了。
張梅此時很后悔停車,心里很害怕,但是表情沒有留露出來,她和藹的道,“剛從那邊過來,我不想返回去了,要不遠你們還是溜達回去吧!我要收車回家了,都干了一天了。
此時那方圓臉的中年男子仿佛看到張梅有點害怕的樣子,他面帶微笑的道,“我們懶得走路了,您一腳油門送完我們再回來,又沒多遠。后面的瘦臉男子也面帶微笑的道,“您辛苦一趟吧”,但是倆人的微笑好像很怪異,眼神帶有鬼祟的目光。
張梅一看倆人也沒多遠,自己再掉頭回來,不一定看相貌就是什么壞人,心里反復斗爭決定送一趟吧,就這樣車子掉頭打上了表,向反方向開去。這條路沒有路燈,只有遠處照不到這里的燈光,不時也有斷續的車輛路過。
車子開到了星火西路路口向左拐了一個彎,進到了一條沒有燈光的街道越往前越黑,已經開到了村里,對面借著微弱的燈光牌子上寫著北豆各莊,這片正準備開發當中,有些房屋都已經拆掉了。還有一些少部分的房屋沒有拆完有很少數人居住,但是都已經熟睡了。
張梅看看副駕駛座那個方圓臉的男子道,“您看這牌子寫著北豆各莊呢”是這里嗎?其實張梅不想再往前送,前面的街道更黑,一個女人是很害怕的。送到這里也是有足夠勇氣了,她停下車子抬起了空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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