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坐著馬車往根據地轉移的時候,閻小魚突然大叫一聲。
“怎么了?”張曉梅看過來:“元霸這是餓了嗎?”
“……以后還是叫她小魚吧,畢竟她是女孩子。”鐘藍說道。
“可我覺得元霸更合適。”張曉梅感覺小魚一點也不帥氣。
“別被外表欺騙了呀,你看她這副模樣和這個名子相配嗎?”鐘藍手里不停的擼著趴在鐘藍大腿上呼嚕呼嚕直哼哼的閻小魚,意念傳遞過去:“怎么了?”
“突然想起來走的時候咱們怎么沒把那個佐藤光右給一起做了。”閻小魚語氣里那叫一個遺憾。
“既然白銀系統沒有將他列在名單上,應該是留著他另有用處。”鐘藍倒是不怎么在意那個人的死活,推測道:“也許天書上預測到他未來對于共產黨的威脅不大,而且對戰后展開的兩國之間的和平起著重要的作用吧,老實說這個人還是比較理性的,如果是他的話,戰爭結束以后應該會進行反思。”
白銀系統發布的所有任務都是和小世界的天書息息相關的,劇情也大多來自于天書,鐘藍曾經和閻小魚讀過的天書是簡化版的,精細版的天書預測出來的信息更加的詳細,所有的任務也是圍繞著天書展開,既然沒有交那個人列入斬首名單里,就說明他另有用處。
閻小魚把臉靠在鐘藍腿上,不再考慮那么多了,老實說她對于白銀系統沒有什么好印象,不過作為系統本身他是沒有資格擅自發布任務的,所有的任務都來自于樓里。
“吁~”趕馬車的劉海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把蘇月娥扶下馬車。
“夫人小心。”
“哎呦。”蘇月娥揉著自己的腰,臉色不太好。
自從知道自己的兩個女兒義無反顧的加入了共產黨,蘇月娥也只好跟隨她們的腳步,一起離開重慶。
為了不引起日本人的注意,他們是悄悄離開的,所以一路走來都是坐的馬車,顛簸的不行。
好多年都是坐汽車的蘇月娥感覺一把骨頭都要被顛散了。
一同離開的蘇寧和他老婆也是如此。
“今天已經晚了,今晚就在這里休息吧。”因為共產黨的革命根據地是建在深山老林里,所以趕路非常的不容易,風餐露宿也是無可奈何的,習慣了被人伺候的蘇月娥等人相當的不適應。
張曉梅也很不適應,不過她對此早有心理準備,也就一言不發。
讓所有人意外的是鐘藍適應的很好,明明也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對于野外生存卻非常適應,實在是讓人吃驚。
“怎么都這么看著我?”和閻小魚一起去林子里轉了一圈兒,很快就收獲滿滿出來的鐘藍面對其他人詫異的眼神含笑問道。
“韻兒,這么多果子你是怎么找到的?”蘇月娥問。
“還用問嗎?當然是小魚的功勞了。”鐘藍說道。
“喵喵!”閻小魚適時的蹲坐在鐘藍腳邊,放開嘴里邊叼著的野雞,仰起頭叫了兩聲。
“元霸還真是能干呢。”蘇月娥眼里不禁多了一些笑意,心想平日里那么多吃的真是沒有白費啊。
“張含韻同志,這雞就讓我來處理吧,我來就好。”領路的共產黨殷勤的接過閻小魚抓來的野雞。
烤野雞的時候閻小魚全程緊盯,是不時地用爪子扒拉一下嘴邊的口水。
老實說一只野雞根本就不夠那么多人分的,閻小魚頂多也只能分到一點打打牙祭,對此她是十分不樂意的,還是鐘藍好說歹說才答應下來。
趕了好幾天都路,他們終于到了共產黨的革命根據地。
安東尼收到消息直接飛奔過來。
“張小姐,克洛伊,還有蘇先生,你們終于來了,實在是太棒了!”安東尼一個個的抱過來,老實說這份熱情真是讓人難以招架。
“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和你們展開討論了!”鐘藍她們剛來安東尼就要拉著他們去實驗室。
“舟車勞頓,我看還是讓幾位同志好好的休息吧。”同行的某位連長把一行人的疲憊看在眼里,干咳一聲說道。
安東尼只能失望的放他們去休息。
“呼——”頭一次面對老外的熱情,蘇寧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日子很輕松,張曉梅鐘藍以及蘇寧平日里就是討論一下醫學上的事情,做一些研究,同時救治共產黨的傷員,培訓一些新的護士和醫生,日子充實而又無憂無慮。
蘇月娥也沒有閑著,充分發揮了外祖家流傳下來的知識,給共產黨的軍隊來了一次改頭換面。
要知道共產黨是出了名的窮,甚至連統一軍裝的錢都沒有,穿著不統一,經常被人稱為土八路和共匪,蘇月娥直接發揮了自己的所長,不僅招呼著附近的婦女們給共產黨縫制軍裝,還利用天然的染料,將軍裝染了一個統一的軍綠色,看起來更像是正規的軍隊。
共產黨對于吸納了這一家女眷非常的滿意,個個都是能干的,大大的褒獎了一番。
“雖然這地方窮是窮了點,但是沒有日本人和漢奸在眼前作幺蛾子,沒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和提心吊膽,過得倒還算是舒心。”從富太太角色中脫離出來的蘇月娥真心的感嘆著。
共產黨雖然說要什么沒有什么,但是風紀卻是甩國民黨不知道幾條街,責任感爆棚,絕不偷取老百姓的一針一線,哪怕是其中的領導人,對于下屬和老百姓的態度也是非常的溫和有禮。
要說蘇月娥原本對于共產黨還存有幾分猶疑,一起生活了這么些時日,也徹底的偏向了共黨,不余遺力的支持著。
雖然共產主義太過于理想化,但是跟著這樣的軍隊,更容易迎來一個和平并且人人平等的和諧社會吧。
鐘藍和閻小魚一起出來開小灶的時候,白銀系統又發布了新的任務。
主線任務發布:促進國共兩黨的合作,共同抗日,任務獎勵50積分。
“50積分,頭一次覺得樓里大方起來了呀。”閻小魚感嘆,每次都是十積分二十積分的,實在是讓人覺得樓里摳得可以。
“那也十分的艱巨啊!”烤著野生竹鼠的鐘藍說道。
“艱巨嗎?”閻小魚扭頭。
“不艱巨嗎?”鐘藍反問。
“竹鼠該翻面了!”閻小魚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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