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絲刀的理解加深,林染又重新看向院子里,那棵剛才被他試驗刀芒的大樹。
腳步向前,踏上一步。
氣海中的真氣,隨著經(jīng)脈運轉(zhuǎn),沿著經(jīng)脈導(dǎo)出,與方才沒有什么不同的刀芒從手掌破空而出。
不過,這次的目標卻不是那棵大樹,而是大樹旁邊的那道圍墻。
在那揮擊刀芒的瞬間,他就感覺那片刀芒也是仿佛有無形的念頭纏繞鏈接,有了聯(lián)系。
關(guān)于如何調(diào)整,已經(jīng)出手的刀芒方向,這些思路和方法已經(jīng)游刃有余的使出。
效果也是極為明顯,在那道刀芒向那大樹胖圍墻的時候,極為突兀的,那道幾寸之長的刀芒卻是突然轉(zhuǎn)變一個方向飛往大樹那邊。
這種異常現(xiàn)象在別人看來是極為的詭異,甚至是難以預(yù)料和捉摸不透。
不過,那轉(zhuǎn)變之后的刀芒并沒有接觸那棵大樹,擊中了另一邊的圍墻,切割出了一片磚屑。
林染也知道,這應(yīng)該是與他第一次使用這樣的功法,加上對真氣使用量又差別的緣故。
沒有意外,故技重施纏絲刀的第二次嘗試,隨著一道光芒生了前方飛去。
又發(fā)生了與之前同樣的刀芒,目標圍墻中途突然轉(zhuǎn)變方向,飛向那棵大樹。
目標擊中,大樹木屑橫飛,留下一個兩寸長的痕跡。
不過在林染上前觀察時,卻發(fā)現(xiàn)了與之前直接命中的刀芒有所不同,明顯這經(jīng)過中間轉(zhuǎn)向的刀芒,有了更大的損耗,威力大損。
留下的刀痕根本就不同于之前那般的深入,堪堪穿透外層的樹皮,只有淺薄的一層。
林染也沒有意外,畢竟轉(zhuǎn)變方向也是需要消耗一些真氣,發(fā)生這樣的景象才是正常的,不過不得不說,雖是如此,但有了這詭異的攻擊手段,給他安全也是多了一個保障。
而不是面對之前的那位玄道高手一樣,感覺到束手無策,甚至最后的離開原因,還是因為對于東威侯血衣衛(wèi)的忌憚。
林染的偏院中很是安靜。
他試驗的纏絲刀的運用,也樂于這樣沒有人打擾的環(huán)境。
幾次試驗一番后,他決定將這個纏絲刀作為目前防身手段。
畢竟作為家族流傳的玄品中等功法,顯然是非同小可,比上一般的功法要強上太多。
在這冷府當中呆了這么長的時間,對于府中的一些東西,仍然自然也是有一些了解。
冷府流傳的功法也是有玄品中等或下等的功法,但是以目前自身情況來看,他不太可能有這樣的機會。
當然,藏書樓還是會去的,里面那一些奇品中等上等的功法,對他來說,還是一堆能夠升級技能的玉葉。
使了幾遍,林染返回屋中喝了一杯茶休息了一會,在書房找出一些筆墨紙硯然后坐在書桌前,將腦海中的纏絲刀一字不漏地抄錄下來。
只是奇品功法的借閱,在冷府當中就已是需要這么多的銀錢,更別說這玄品功法了,當然冷府的玄品功法也不可能放在藏書樓里借閱。
現(xiàn)在得了這功法,他自然想發(fā)揮出它更大的價值,畢竟他盯上那嚴家世子身上功法的時候,其目的就是為了換銀錢。
其實冷府對他的錢財零用并沒有多大苛刻,但問題是,前身之前的花天酒地,和那些狐朋狗友,流連那些青樓園地,吃喝玩樂。
這些儲存的銀錢花的是七七八八,能二次利用這玄品典籍換來一些花費,他是絲毫不會可惜。
畢竟他得了這玄品功法,根本就沒有花費非常多的功夫,他并不覺得自己以后的前程,獲得的典籍只是得到這單單的玄品功法。
這才只是一個小小的靖安城,別說這鶴陽郡,更別說那偌大的神唐王朝,更為精彩紛呈的另外世界。
點亮了腦海中的技能圖譜,就仿佛把那功法印在了他的腦海之中,林染可以很輕松的在那些之日一步一步的抄錄。
所以沒費上多大的功夫,就這樣一篇完整的功法就抄錄的下來,將這已經(jīng)變得珍貴的一些紙張放好,林染返回樓上的修煉室內(nèi),打算運轉(zhuǎn)功法恢復(fù)一下真氣。
纏絲刀他只是簡單地使用了幾次,還不是完全的釋放,體內(nèi)的氣海已經(jīng)是空蕩蕩的一片,尤其是那調(diào)整方向更為損耗。
功法的熟練度和理解有著圖譜的輔助,就會深入腦海,深入肌肉的記憶里仿佛演練無數(shù)遍,然而真氣卻是不行,只能靠自己一點點地增長。
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強煉化真氣的法門。
一下午的時間,都在恢復(fù)真氣中度過,同時也將自己在氣道七重的境界頑固得更加深入。
至于將那自己抄錄的典籍化為銀錢,他打算等著風頭過去。
今天中午,他就坑那嚴家的世子嚴建白和鄭家的鄭學林一把,他不難想象到此時那兩人恐怕怒火朝天。
他還是有著自知之明,不會傻到這樣沒有腦袋的,往那槍口上送,或許等過些時日,這是鄭家和人家的舉動,恐怕就會消失。
這也涉及到嚴家和鄭家的面子問題,一連這幾天的時間,林染一直呆在這偏僻的院子,每日勤力修行。
只是可惜,雖然之前打通了兩條經(jīng)脈,然而這些天的修煉,剩下的兩條沖擊了幾次卻依舊無動于衷,而唯一有所增長的是體內(nèi)的氣海真氣量仿佛又變多了些。
喝喝茶,看看書,逮著時間修修煉,有時偶爾躺在藤椅上,悠閑地抬頭看看這古代無比純凈的蒼穹長空,也是有一種獨特的味道。
林染其實很享受這種無人打擾的感覺,但他也明白現(xiàn)在的舒服時光,是存在于什么樣的條件之下,他現(xiàn)在是冷家的姑爺,那位冷家大小姐的夫君。
所以自然也不會如同那些普通人為了生存于這個世界而操勞,如果他附身于一個不曾修煉的普通人,出自一個靖安城無數(shù)常態(tài)的小門小戶的話,恐怕也就有所區(qū)別了。
首先,就要擠入一個圈子,不然還真以為那些修行中人,高高在上名門子弟能這樣讓你隨意地拍拍肩膀。
嗯,這也算是軟飯吧。
林染捏著下巴,朝那少女春閨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樣想。
還別說,保持這樣的狀態(tài)也挺好。
這幾天待在冷府偏院當中,他也觀察著外面的風聲,發(fā)現(xiàn)并沒有想象的風聲鶴唳,還聽說嚴家的世子嚴建白和那鄭家鄭學林似乎都被家族罰了禁足。
這樣的情況下,林染選擇了一個晴朗的天氣,從床頭扒拉起那些抄錄好的纏絲刀典籍,卷起收入懷中。
沿著長長的石子小道出了冷府大門,直接向著南邊方向行走,穿過幾條小道,轉(zhuǎn)過其中的繁華大街,然后在一個地勢極佳,靠近道路樞紐的地方,看到了一棟豪華氣派的高大建筑。
目前神唐王朝,貨物流通最大,南北十六郡分部最多的,也是境內(nèi)財產(chǎn)名列前茅的云風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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