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尖叫聲后,鄒玉云回轉頭一看,目光一接觸到顏林手中的行醫幡,苦笑了一聲后加入張妍一方,苦口婆心的規勸起來。
顏林并不傻,何嘗不知道倆人的意思,就是不希望跟一行為古怪者共進晚餐。但系統已經警告過他,行醫幡決不能離手,否則就是解綁處理,相對性命來說,一頓飯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如果對方執意糾結于此,那他也只能想辦法拒絕了。
似乎見顏林不為所動,鄒玉云好說歹說了片刻后,無奈只得放棄,邊出門邊道:“走了,上車了。”
聽到“上車”二字,顏林內心忍不住一驚:“唉,那個系統,現在別人請我坐車,沒問題吧?”
“沒問題。”
“啊?真沒問題啊?”顏林還道自己聽錯了,再三重復了一遍,卻是再無聲音傳來,不禁腹誹起來,NND,這系統真心讓人猜不透,實在讓人頭疼。
顏林跟著鄒玉云來到后者愛車前,伸手摩挲了一下奧迪車的車框,隨即收了行醫幡,貓著腰坐在奧迪車上,感受著屁股下面柔軟舒適的感覺,心中暗爽道:果然一分價錢一分貨,比起那些出租車不知舒爽到哪去了。
待人到齊后,鄒玉云說了一聲“坐穩”后,便一腳踩上油門,一溜煙的將老千姓大藥房甩在腦后,轉瞬間消失不見。
……
眨眼功夫后,一行人來到一棟豪華的摩天大樓門口停下,整棟大樓披滿著燈紅酒綠的霓虹燈,不斷的來回閃爍著,在繁華的臨漁市格外耀眼,門口兩旁各站著一名身著棕色服飾的男服侍。
放眼一看,高喜酒店坐落于臨漁市最為繁華的南河路南段,地理位置得天獨厚,酒店毗鄰漠陽江邊,距時代廣場僅咫尺之遙。
透過玻璃門往里一瞅,里間是一個風格奢華的闊大客廳,天花板上華麗的水晶吊燈,每個角度都折射出如夢似幻斑斕彩光。華美的歐式桌椅、小巧精致吧臺,都漆成純白色,處處散發著貴族氣息。
見得一行人走來,兩男服侍微微一彎腰:“歡迎光臨。”
顏林邊看邊跟著鄒玉云她們往里走,正待去推玻璃門,卻見一被棕色衣袖包裹的手擋在身前,身旁傳來男服侍的話語聲:“這位男士請留步。”
見得有人擋住自己,顏林原以為是有人找自己看病,忍不住一喜道:“怎么了,有事嗎?是不是想找我看病?”
聽得“看病”二字,男服侍登時來氣,忍不住要發飆起來:“你才有……。”
說到此處,男服侍似覺不妥,到嘴的話語硬生生被他咽了下去:“上面有規矩,像你這種打扮古怪之人不能進去。”
得知不讓自己進去,顏林未免有些窩火,理直氣壯的瞪著對'方道:“這位兄弟,我哪一點打扮古怪了,不就是拿了桿行醫幡嘛,你看這行醫幡做工比衣服還精致,一點也不古怪啊!剛才你不是說有規矩嗎?麻煩把規矩拿過來看一下。”
男服侍似乎有些不耐:“這位先生,我說不能進,就是不能進,你要再胡攪蠻纏,我可要報警了啊。”
顏林還待爭辯幾句,卻見得張妍折返回來。
一看到顏林被攔住,張妍臉露不喜道:“你們這是怎么了?你們偌大的店開門做生意,還不允許別人進來了啊,把你們的大堂經理叫過來,我有話問他!”
男服侍瞟了一眼張妍幾人,卻見幾人身上的衣衫無不是動則幾千上萬的名牌服飾,而腰間的包包更是數萬起步,臉上瞬息浮現一抹笑容:“這位美女,我們不是不讓他進門,你看他手里拿個稀奇古怪的幡,這不怕其他客人看見有意見嘛。”
“你怕別的客人有意見,就不怕我們有意見啊?”來之前張妍極力勸說過顏林,讓他不要拿著行醫幡到處招搖,但此時不比藥房,顏林跟她一起來的,對方不給顏林面子,也就是不給她面子,說話自然站在顏林這一邊。
顏林不禁多看了一眼張妍,這妹紙平素雖然沒點兒正經,可關鍵時刻竟能挺身而出,說話也氣勢十足,要是再磨煉個幾年,絕對是女強人一個。更為關鍵的是,自己好像沒少跟她對著干,這時還能替自己說話,頗為難得。
只是一個大男人,哪能讓一個女子沖在前頭呢,這樣會讓人看扁的。
被張妍一番連番轟炸之后,男服侍臉露為難之色,要是照章辦事的話,很有可能把一潛在客戶趕跑,鬧得不好要是傳到老板耳朵里,罵是鐵定跑不了的。如果放任他們進去,到時老板一旦追究自己玩忽職守的話,到時候找誰說理去呢。
男服侍不時的瞟了瞟張妍,希逸從后者臉上表情找出點信息來,可后者臉上除了怒氣還是怒氣。正進退兩難間,“吱嘎”一聲,一輛烏黑的寶馬車帶起陣陣煙塵,停在了酒店門口。
待車熄火后,走下來一對穿著講究的中年夫婦來,居中男人一襲筆挺的黑色西裝,而女人則身著一襲清爽的粉紅色裙擺,手中懷抱著一啼哭不止的小孩。
西裝男子下車后,雙手輕輕整了整身上西裝,舉手投足間風度翩翩,而紅裙女子則不斷的哄著懷中小孩,全然不顧凌亂的發型與上衫,緊緊跟在西裝男子身后,徑直朝酒店走來。
一見門口圍著數人,西裝男子劍眉微微一蹙,走上前來,朝其中一名男服侍道:“小張,發生什么事了,門口怎么圍著這么多人?”
一聽到西裝男子話語聲,被稱為“小張”的男服侍立時找到主心骨:“劉經理,這人拿著個古怪的幡,硬是要進酒店。我們讓他把幡寄存在我們這兒,可他又不讓。按規定他是不能入內的。”
“哦,就這點小事啊!”西裝男子聞言明顯沒了興致:“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吧,員工手冊上不都有嗎?”
被稱為“劉經理”的西裝男子說完一把接過紅裙女子手中孩子,徑直朝里走去,當路過顏林身旁時,隨意瞟了一眼行醫幡,當看到上面的“云游中醫”四個大字時,嘴角邊浮現出一抹冷笑,這年頭竟還有如此江湖騙子。
冷笑尚未來得及褪去,背后響起紅裙女子的招呼聲:“哎,你就是上次在醫院里帶你崽看病的那美女吧?你崽現在怎么樣了?”
聞聲看去,卻見紅裙女子熱忱的朝鄒玉云打著招呼,看樣子兩人似乎相熟。
鄒玉云聞言臉露訝色,回想了片刻后,笑道:“原來是你啊,你在這里上班嗎?”
“是啊,我跟我老公一起在高喜酒店上班,這不,剛帶著孩子在醫院里做完霧化回來。你崽呢,你崽情況怎么樣?”
鄒玉云聞言瞟了一眼紅裙女子身旁的劉經理,難為情的一笑道:“我崽的喘息性支氣管炎吃了幾副中藥就好了,現在婆婆帶在家里呢。”
紅裙女子“哦”了一聲后,側著頭看向一旁的玻璃門,似乎在揣度著鄒玉云話里水分,片刻后濃眉一展,笑道:“美女,你在哪里開的中藥啊?能帶我去看看嗎?”
鄒玉云有些難為情的看向顏林,怪不好意思的道:“我就找的他看的。”
“他?”紅裙女子側過頭去,滿臉狐疑的看向顏林,尤其是目光一接觸顏林手中的行醫幡時,眼神中頓時充滿警惕之色,試探性的問道:“你崽的喘息性支氣管炎該不會是他給看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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