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么直白的告訴自己,難道沒想過她會生氣,還是他認為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足以保證他們此時此刻有絕對的信任。
“周默峯,你是誰?”馮冉忽然問道。
以前不管他是誰,和她沒有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他好像已經(jīng)在慢慢影響著她的計劃。
“哼,你現(xiàn)在才想起我是誰嗎?會不會有點晚了?”周默峯冷笑道。
馮冉被他問的一愣,隨即又笑著點頭,的確,她問的太晚了。
現(xiàn)在再問沒什么意義,即使知道了又能怎么樣?
兩人相視一笑,一起回到班級里。
……
胥晤縣研究院。
本來安靜的實驗室,因著多了一個人,變得而熱鬧起來。
“小王,早上你和許恬兩人又出去做什么,是昨天買的東西沒有買齊嗎?”薛馳彥站在馮冉的實驗室門口問道。
小王嗯了聲,說道:“昨天我們兩個怕回來太晚,就賣了幾個重要的回來了,想著上午馮冉老師還沒開始,所以,上午我們兩個又去了一趟。”
“怪不得,我一上午找你也找不到。”薛馳彥說道:“正好你現(xiàn)在回來,幫我一個忙,下午郝工回過來和馮冉一起做實驗,郝叔的胳膊和腿不方便,我們兩個幫他將椅子改造一下,等會他一起做實驗時,也不會拉下。”
小王看著薛馳彥微怔,沒想到他竟然會這么細心,他們幾個人也沒想到,倒讓他先想到。
“好,我這就來。”說著他和薛馳彥帶著實驗室里的一個椅子下樓,在下面找了些滑輪,做了一些改動,變成了一個可旋轉(zhuǎn)的,可移動的椅子。
想著等會郝工和馮冉過來一定會高興。
“等會郝工來了,讓他試試,不合適咱們再改!”小王說道。
薛馳彥點頭,“走吧,咱們搬到咱們實驗室去。”
這邊兩人分工行動,一個搬椅子,一個拿著工具,正要往樓上去。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一個親和的聲音響起。
兩人停下腳步看向聲音來源。
只見一樓的實驗室門口,站著一個穿著白色衣褂,面容姣好的女孩看著他們。
“許恬姐啊,我們在給郝工做個椅子,等馮冉老師下午講課時,他能跟上步驟。”小王笑著解釋道。
許恬笑了笑,目光落在一旁的薛馳彥身上。
“薛師弟,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你現(xiàn)在方便有空嗎?”她問道。
從昨晚回來后,她就一直心里窩著心事,如果不解決,她很難安心工作。
她正好想等著下午工作前,去樓上找他,沒想到剛出門口就看到了他。
薛馳彥倒是沒想到她會主動問他問題。
在他的印象中,她一直安安靜靜,不吭聲,做事情穩(wěn)妥,平時來這邊和她接觸的比較多些,所以認識些。
“方便,方便,許師姐,你問吧!”他說道。
小王在旁邊看著兩人,一點也沒覺得自己該走了,想和薛馳彥一起聽她說話。
“小王,你先上去,我有點私事,找他……”許恬看著一旁沒有眼色的小王,低聲說道。
小王一怔,啊?
原來是找他說私話,他下意識的尷尬笑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走,我走。”
說著他搬著椅子匆匆去了樓上。
許恬等小王走后,抬頭看向薛馳彥,“薛師弟,你來這邊吧!”
薛馳彥有些不想去,有什么話不能在這外面說,還要去她屋里?
“有什么話在這邊說就好!”他說道。
許恬頓了頓,帶著些羞澀微低著下巴:“這邊人來人往,不太方便,還是到我的實驗室說話吧!”
聽著她帶著幾分央求,薛馳彥心里有些動搖,隨即他點頭,聽著話,朝她的實驗室走去。
兩人來到實驗室面對面坐下,中間隔著一米寬的桌子。
許恬單獨面對他時,有些緊張,低頭扣著手指甲,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她想了小半會,等心緒平復(fù)了些,才抬起頭,看向他。
剛一抬頭,兩眼就跌入一雙幽深的水潭中,看的她臉上咻的一下通紅。
她驚得趕緊低下頭。
“你有什么話,說吧!”薛馳彥等的有些不耐煩,問道。
許恬抬起嬌羞的臉,微微看向:“薛,薛師弟,你……我,我想問你一個私人問題……”
面對這種熟悉的場景,薛馳彥暗暗笑了,每年都會被許多女孩子表白,尤其是她們的表情,大抵都是一樣。
看到許恬此時的神情,不用多想也知道她等會要說什么。
當(dāng)然,他也知道怎么去拒絕她。
“許恬,薛教授喊我來是有重要的事,不是因為誰,而且我的私人問題,你有空問我二叔,他知道的很多,而且他不許我和他手下的女孩子走太近,等會看到我們站在這邊說話,指不定會怎么罵我,我好不容易來這邊去做馮冉的助理,我可不想這么快被他罵走。”薛馳彥說道。
聽到他提到馮冉,許恬抬起頭望著他。
見他眼中閃著亮光,溫和又向往,仿佛馮冉是他一直在追逐的夢。
剎那間,她突然明白薛馳彥話中的意思。
他是為了做馮冉的助理,特意過來這邊,為了這個助理,他不想離開,不想被薛教授罵,還說服了家里的人……
是這樣嗎?
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是這樣嗎?
可那天下午,那種感覺那么真實,她不可能感覺錯的。
他就在她身邊,保護她,安慰她,而且平時還三翻四次的主動和她說話聊天,難道都是假的嗎?
許恬見他想轉(zhuǎn)身,立馬喊住:“薛馳彥,你等下!我還有話要說……”
薛馳彥閃過一絲不耐,他問道:“你還有什么話想說?趕緊說完!”
許恬忍著淚水不落下,含淚問道:“你是不是在追,新來的馮冉?”
薛馳彥皺了皺眉,帶著些隨意道:“我不是在追,我是打算和她談朋友,追這個字,怎么能用在我身上呢?”
像他這么優(yōu)秀的人,肯定是別人追著他的,追,還是用在她身上合適。
聽到這話,許恬心口像是被人生生挖了個窟窿,連疼也不知道在哪兒疼。
一直懸掛的淚珠,傾瀉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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