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哥,我是鄭毅的女友。”李淼淼一上來就開門見山說道。對于余震,李淼淼并不陌生,在正式成為鄭毅的女友后,每一次約會,鄭毅經(jīng)常是三句話不離余震,簡直把余震吹捧到了天上。這兩個月來,總算見到了余震真人。余震果然如鄭毅所說,吊打榮譽社成員,榮譽社所有人連個屁都不敢放。
“鄭毅失蹤了一個多月,你知道他的下落嗎?”對于李淼淼,余震還是有印象的。不過余震現(xiàn)階段不確定鄭毅為什么會失蹤,鄭毅之前跟自己走的太過親近,自己離開這兩個月,余震懷疑鄭毅的失蹤跟自己有關(guān)。
李淼淼回想一番,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一個多月前,是我最后一次見到鄭毅。原本我們約好了放學(xué)在學(xué)校對面的咖啡館見面,那一天由于我們重點13班是體育課,所以在自由活動時間,我就提前去咖啡館占了窗口的位置。放學(xué)時,我看到鄭毅剛剛走出校門,便被一名面帶口罩的女子搭訕,隨后鄭毅跟著女子主動上了不遠處的一輛房車,之后房車離開,就再也沒有鄭毅的消息。”
余震聽后微微皺眉,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李淼淼好像想起了什么,繼續(xù)說道:“對了,鄭毅上了房車后,我還主動打了電話,但一直無人接聽,后來再打,就開始占線,一直到現(xiàn)在,電話都還是占線。我本來以為他背著我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后來一直沒有消息,我感覺他可能被綁架了。”
聽了李淼淼的話,余震隨手將馮岸清扔到一邊,馮岸清委屈的退到人群中,不敢有絲毫的不滿,周圍榮譽社的成員都報以同情的眼神。被余震這種狠人找茬,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這不,另一邊膝蓋碎裂~已經(jīng)疼的無法言語的何楠就是最好的下場。
余震問道:“面帶口罩的女子,都有什么體貌特征?”
看李淼淼努力的回憶,余震提醒道:“還能想起來嗎?比如說她的發(fā)型、體形、體態(tài)之類的。”
“我距離她比較遠,看的不是很清楚。她的體態(tài)比較豐滿,長發(fā)盤了起來,臉上不但戴著口罩,還有一副墨鏡,所以沒有特別明顯的特征。不過,她的背影特別像我們德蘭帝國的一個主持人。”
聽到這,余震眼神露出一絲厲芒:“你說的是程艷?!”
“沒錯!”李淼淼沒想到余震想都沒想,直接就說出了答案。
這下余震總算明白了,當(dāng)日在程家盜走了三百二十七箱卷軸,在臨走時暴露了游龍步,程艷一定是順藤摸瓜才查到了長寧高中的鄭毅。不過長寧高中都查到了,那黑暗工會的《舊歡如夢》餐廳應(yīng)該也被對方有所察覺才對,就是不知道朱嘯寒他們暴露了沒有。
一想到鄭毅被程艷抓走了一個多月,余震就感覺心里不舒服。余震向來不喜歡欠人,但無論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卻總是在陰差陽錯的欠人,有的是欠命,有的是欠情。鄭毅終究是被自己拖累了,希望這一次,自己不要欠鄭毅太多。
余震離開后,在場榮譽社成員紛紛松了口氣。余震剛剛在開口提到全國著名主持人程艷時,所有人明顯感覺到氣溫都降了好幾度。那是一種發(fā)自心底的徹骨寒意。
難不成真是程艷帶走了鄭毅,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一些,鄭毅何德何能,有資格被全國家喻戶曉的程艷帶走?周圍人紛紛猜測……
余震沒有開布朗-藍焰,而是直接來到校園樓頂,御刀向川普區(qū)程氏莊園飛去……
程氏莊園,一間地下牢房內(nèi)。
鄭毅渾身赤~裸,直挺挺的被三根鐵鏈綁在一根與鄭毅兩肩同寬的鐵柱上,鄭毅抱著圓形鐵柱,三根鐵鏈分別從鄭毅的頸部、腰部和兩個腳踝處將其死死的固定綁死在鐵柱上,連一厘米都動彈不得。
一個多月的折磨,鄭毅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無損的皮膚,甚至有不少地方早就血肉模糊,隱約還有蛆蟲在爛肉中游走。
一名光著上半身的光頭男子,手中握著一點二米長的褐色鞭子。可千萬別以為這是草原上放羊的小姑娘揮舞的無傷大體的柔鞭,這可是程家專門用森林中的毒藤條綁成的,毒藤條上還帶著原始的鉤刺。
藤條上本身的毒,能使受刑人身上承受最大程度的疼痛感。通常毫無修行的普通人,十鞭之后便會休克。
但對鄭毅這個初級魔法師而言,不說其他刑罰,每日受刑一百鞭是固定的“功課”。魔法師超強的精神力,會讓他比普通人擁有更清晰的感官覺知,并且難以昏迷。
光頭男子看向鐵柱上的鄭毅,咧嘴一笑:“小子,休息了一夜,體力恢復(fù)不少吧,若是你想起關(guān)于余震的消息,最好立馬告訴我。”
看鄭毅沒有反應(yīng),光頭男子冷聲道:“我出生在一場戰(zhàn)爭中,天生就是為了殺人。而折磨人,是我最大的愛好。你認為,你理解痛苦嗎?什么是最大的痛苦?我相信你有我想要的信息,你若再不說,稍后我們會一起經(jīng)歷它,我會讓你知道什么是最大的痛苦!”
良久,依舊沒有得到回復(fù)。
光頭男子一鞭抽下去,鄭毅體表原本已經(jīng)血肉模糊的皮膚組織,瞬間爛肉橫飛。
血沫夾雜著爛肉飛濺到光頭男子臉上,讓光頭男子一臉嫌棄,勃然大怒中又狠狠連抽了十?dāng)?shù)鞭,讓鄭毅的傷口深可見骨。
連續(xù)受刑一個多月,鄭毅早就呼氣多進氣少了,如今更是連慘叫的聲音都沒力氣發(fā)出來,只能“哼哼唧唧”。
光頭男子一邊抽著鞭子,一邊無奈說道:“何苦嘴那么硬呢,早點說出余震的下落,我家程夫人必然會讓我給你個痛快,你不說,你累我也累,何必呢!”
男子又連續(xù)抽了十幾鞭,自言自語道:“小子,我警告你啊,死了以后可別來找我,要怪就怪你認識了余震。因為他,你之前所擁有的一切,最終統(tǒng)統(tǒng)都要失去。因為他,你才會在痛苦中死去。”
就在這時,一陣高跟鞋的“噔噔”聲在地下牢房的水泥地響起。
光頭男子聽到聲音,立馬將掛在墻壁的外套穿上,恭謹?shù)恼驹谝贿叀?br />
很快,身材豐腴的程艷便走了過來。
看到一攤爛肉的鄭毅,惡臭撲面而來,程艷厭惡的將頭轉(zhuǎn)向光頭男子:“阿強,這小子扔到這我都給忘了,今天想起來過來瞧瞧,你還真是給我個驚嚇,怎么把人玩成這樣?”
光頭男子如驚弓之鳥:“回夫人,這小子嘴太硬,死活不肯說出余震的下落。”
程艷呵呵一笑:“算了吧,他應(yīng)該是真不知道。殺了他吧,我已經(jīng)查到余震跟黑暗工會的聯(lián)絡(luò)點了,所以不愁找不到他。敢偷我程家的東西,看我怎么把你玩死!”
程艷離開后,光頭阿強沖鄭毅興奮道:“小子,終于能送你走了。還記得嗎,我說過,折磨是我最大的愛好。你知道你抱著的鐵柱為什么是空心的嗎?因為里面是用來放火的。”
光頭阿強說完,從兜中拿出遙控器,充滿儀式感的按下。
連通鐵柱的地表下一陣轟鳴,接著一股熱流順著地表內(nèi)的管道,直接竄進鐵柱。
一瞬間,鐵柱被燒的通紅,而抱著鐵柱的鄭毅發(fā)出滲人慘叫。鐵柱與鄭毅的皮膚相接處,一道道白煙冒起,發(fā)出陣陣肉香,繼而又變得焦糊。
緊接著,光頭阿強端起一盆稀釋后的硫酸,“唰”的從背后潑向一身爛肉的鄭毅。
一陣“滋啦”聲,硫酸與鄭毅后背一身爛肉內(nèi)的蛋白質(zhì)及脂肪發(fā)生酰胺水解作用及酯水解作用,從而分解生物組織,瞬間造成化學(xué)性燒傷。與此同時,硫酸還與鄭毅爛肉組織中的碳水化合物發(fā)生脫水反應(yīng)并釋出大量熱能,憑空生出一縷焦糊的灰煙。
由于鄭毅渾身的傷口本來就深可見骨,體內(nèi)器官在硫酸的灼燒下,發(fā)生了不可逆的致命傷害。
前有燒鐵,后有硫酸,鄭毅一個初級魔法師,在痛苦中徹底沒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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