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尋可是十分關(guān)注孟芙蕖和容越的感情進(jìn)展情況的。
聞言,她就默默地停下了腳下的步子,支著耳朵去聽。
見此,云浮也停了步子,去看容尋。
聽這話,看來他二人是有進(jìn)展了?
那她可不能走了,至少要留下來看看,看看屋子里面到底是什么情況。
若是好的情況,她也高興,若是不好的,她還能及時(shí)進(jìn)去勸架,免得他二人又無聊的吵起來,就像昨天吃飯時(shí)那樣。
莫名其妙的,二人就鬧了脾氣,她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王兄當(dāng)時(shí)為何會突然變了臉,鬧起脾氣來。
不過,王兄向來脾氣反復(fù)無常,讓人難以捉摸,跟他一起生活這么多年,她也沒摸出個什么來,所以,索性也就不猜了。
反正,她知道,最后,王兄還是會跟孟姐姐說話的,這點(diǎn)兒,她就不用擔(dān)心了。
只是,她后來聽蓮華姐姐說了,孟姐姐那天本來是想親自下廚給她慶祝生日的。
可惜,最后卻……都是因?yàn)橥跣郑脊滞跣帧?br />
可憐她的生日大宴了,她也不知道孟姐姐做菜怎么樣,她做的菜是什么味道。
孟姐姐身上有母妃的味道,也不知道她做的菜會不會也有母妃的味道。
盡管母妃在她一出生就走了,她并未嘗過母妃做的菜,但她聽府里的老嬤嬤還有以前照顧她的嬤嬤說過。
她的母妃是這世間最聰慧的女子。
母妃什么都會,琴棋書畫,女工刺繡,行軍打仗,騎馬射箭,樣樣精通。
不僅如此,母妃還有一手好廚藝。
聽說,她的父王當(dāng)年就是因?yàn)榕既粐L過母妃做的菜,吃過一次后便念念不忘,從那以后,心中再也裝不下其他的味道了。
癡癡地追了母妃好多年,母妃才答應(yīng)嫁給父王的。
話雖如此,可母妃自從嫁給了父王之后,卻從未再下過廚。
父王也就只是嘗過那一次母妃做的菜,自此之后再未嘗過,以至于,父王那年因病去世之前都還念念不忘這味道。
她雖未見過自己的母妃還有父王,但她真心里敬佩他們,羨慕他們的感情。
父王對母妃十年如一日的疼愛,從未變過。
可惜他們卻磨難頗多,母妃因生她難產(chǎn)而去世,走后沒多久,父王便也因過于思念她,郁結(jié)在心,因病也跟著去了。
她想,父王對母妃的這種愛才是真愛吧,她也好想身邊有這么一個人,也不知道莫大哥他對她是什么意思……
想到這兒,容尋嘴角緩緩勾起,臉上展現(xiàn)出一抹笑容。
如果她和莫大哥也有這么一天的話,她一定會好好對他的。
不過,目前最重要的則是,先把王兄給嫁出去,畢竟,王兄真的老了。
在京都,像他這樣年紀(jì)的公子哥們,膝下兒女都有好幾個了,可憐王兄到現(xiàn)在連個王妃都沒有,更別說兒女了。
容尋甚至還覺得,若是沒她幫忙的話,自己王兄這脾氣秉性根本就追不到孟姐姐。
這追媳婦兒嘛,還要什么臉面呢,王兄若是像父王學(xué)習(xí),也不至于會孤身一人到現(xiàn)在了。
容尋一邊支著耳朵小心的聽著屋子里面的動靜,一邊心中細(xì)細(xì)琢磨著,她要怎么幫王兄快點(diǎn)兒把孟姐姐給娶回家。
容尋心里細(xì)細(xì)地琢磨著,這一偏頭,卻看到云浮在呆呆地看著她傻笑。
容尋扶額。
這個……又是怎么了?
傻愣著出神在想什么呢?
于是,一個壞主意便在腦子里悄然成形了。
她方才來的時(shí)候,看到云侍衛(wèi)在和蓮華姐姐說話,那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莫不是在偷偷地想……蓮華姐姐?
想到這兒,容尋趁著云浮出神,悄悄地抬步繞到云浮后面,乍然出聲,大喊一聲:“喂……”
云浮回神,看到原本還遠(yuǎn)遠(yuǎn)站在花旁邊的容尋突然來到他身邊,還用打量的眼神看著他,臉突然就紅了。
“郡……郡主……”
“喂,你想什么呢!想的這么入神,莫不是……”容尋壞笑道。
云浮一臉疑惑的看著容尋,忙搖頭:“沒……沒想什么。”
“是嗎?”聞言,容尋就像偵探查案般,用打量的眼光細(xì)細(xì)看著云浮。
他方才那個樣子分明就是有心事,不然怎么會站在那兒傻笑。
他莫不是在想蓮華姐姐?
不然其他的,容尋也想不到了。
“嗯。”云浮點(diǎn)點(diǎn)頭,生怕容尋不信他,都急了臉:“真……真的沒有想什么,請郡主相信我。”
容尋原本還想再調(diào)侃云浮一番的,可看他已經(jīng)急了臉,這么多年相處下來,也算了解他的脾氣和秉性了,也就笑笑,便作罷了,又把心思重新放到屋里的二人身上。
……
“容越,你給我起來,你壓疼我了……”說著,孟芙蕖二話不說就對著容越狠狠踹了一腳。
這人怎么這么重啊!
看著挺瘦的啊,也不胖啊,怎么就這么沉呢,都快把她給壓死了。
“我,本王……”容越剛要開口說話,身上吃疼,便閉了嘴。
不過一瞬,臉上就有點(diǎn)兒蒼白了,不過他怕孟芙蕖擔(dān)心,自責(zé),便強(qiáng)忍著疼痛,微微一笑:“我說,娘子,你怎么下這么重的手啊!不怕以后斷子絕孫啊!”
孟芙蕖:胡說什么呢!她不就是踹了他一腳嗎,不過就是不個小心踹錯了地方嗎?
哪里就這么嚴(yán)重了,還斷子絕孫。
再說了,誰讓他一直壓著她的頭發(fā)不起來來著,都快把她的頭發(fā)給拽掉了。
她只是踹了他一腳,便宜他了……
容尋:她還小,她什么都不知道,她什么都沒有聽見,她不知道,不知道……
云浮:殿下動作夠快的啊,之前還什么都沒有,孤家寡人一個,如今這娶妻生子一步到位啊,會不會不久的未來,他們王府里就又會有小殿下小郡主了,這么想想,其實(shí)也還不錯,至少,所到之處那都是熱熱鬧鬧的……
“你胡說什么呢!你給我出去。”孟芙蕖卻怒了,不愿意再繼續(xù)跟容越說話了。
還不是都怪他,都怪他讓蓮華給她梳的這頭發(fā),太別扭了。
不然的話,她的頭發(fā)也不會被他衣服上的裝飾勾住,她也不會摔倒,被壓到頭發(fā)了。
還有這衣服,也太繁復(fù)了,冬天穿還行,這個季節(jié)嘛,都快到夏天了,這衣服一層又一層的,著實(shí)是有些熱。
讓他出去?
容越自然是不肯的。
“娘子。”容越忽而輕喚道。
隨著他的喚聲,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剎那間魔魅光彩流轉(zhuǎn)得異常妖嬈至極。
“你你你……別這樣……殿下,還請您自重。”他的聲音太過悅耳,帶著一股魔性,這般輕柔地喚著她,讓孟芙蕖覺得渾身酥麻,不舒服。
最最重要的是,中間有一段時(shí)間,容越都不這么叫她了,都叫她的名字,她聽著還挺順耳的。
這突然又這么叫她,弄的她心突突地跳,直覺里并不是什么好事。
“自重點(diǎn)兒?”容越靠近,直勾勾地看著孟芙蕖,頓了頓,沉吟出口道:“如果本王沒有記錯的話,昨晚上娘子喝醉了酒,我抱著你回來的時(shí)候,你可是一直拽著我的胳膊不撒手的,沒辦法,我只得陪著娘子一塊睡了。”
“要說招惹,那也是娘子先招惹我的,不過,說到這兒了,我也有件正經(jīng)事要跟娘子你說。”
然后,不待孟芙蕖點(diǎn)頭,容越便又自顧自的開了口:“娘子,你看我們這也有夫妻之實(shí)了,可是沒夫妻之名終究是不太好,不然,等我們回京后,我便去求太后賜婚,然后再去你家提親,我們把大婚這件事正式提上日程吧!”
說完這話,容越便不再說什么了,而是認(rèn)真的盯著孟芙蕖看,期待著她的回答。
聞言,屋子外的容尋整個人都沸騰了。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王兄終于知道主動進(jìn)攻了?
只是,王兄這是在告白嗎?
會不會有點(diǎn)兒太過隨便了?
這也太……太急人了,也不知道孟姐姐會怎么回答,她好想進(jìn)去看看啊!
這樣特別的場面。
“我……”孟芙蕖心也是撲通撲通的跳。
“噓!先別說話。”容越卻是打斷了孟芙蕖的話,秉著呼吸,支著耳朵細(xì)細(xì)地去聽外面的動靜。
他好像聽到有人在外面?
于是,慕言璟的眼神透過窗戶輕飄飄地掃了掃外面,又往門口的方向飄了兩眼。
這讓被容尋強(qiáng)拉著來窗戶邊偷聽的云浮,那個小心肝啊,顫啊顫的。
太可怕了!
若是被殿下發(fā)現(xiàn),他竟然站在這兒偷聽他和孟姑娘說話,殿下會罰他的,并會罰的他懷疑人生的。
可是郡主……
默默地看了一眼容尋,云浮平復(fù)了一下心情,便繼續(xù)陪著她站在窗外偷聽了。
這屋外的動靜,依然是沒逃過容越的耳力了,至于孟芙蕖,雖然沒武功,卻也是察覺出了些什么。
“容越……”她悄悄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去外面看看。
她雖然聽出外面有聲音,可不大明白是什么情況,這一時(shí)心里還有些害怕。
見此,容越故意往孟芙蕖的身邊湊了湊,輕聲道:“娘子,你仔細(xì)聽。”
聽?
孟芙蕖抬頭,卻與容越的目光直直地對了上,對上的那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心跳好像都加快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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