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新趕來的一輛馬車之后,審判官雅格達向詢問勞倫斯下一步他要去哪里。“接下來我們要把你送到哪里去?是你家族在這里的宅邸么?”
“不,當然不是。那處宅邸只是一間普通的房屋罷了。”勞倫斯搖搖頭,接著他向雅格達問到。“你能推薦一個安全度比較高的住處嗎?我想你們那邊收集的資料應該知道如果算上這次的話,我已經被伏擊了兩次了。雖然這兩次都僥幸逃生甚至成功反殺,但我實在不敢保證下一次還能像這次一樣有那么好的運氣能夠再次逃生。”
“你如果這樣說的話——”審判官雅格達皺起了眉頭,接著詢問起了一個看似毫無關聯的問題。“如果我沒記錯,你并不是蘭伯特祭司的嫡親兒子,對嗎?”
“是啊,但我屬于那種被家族認可的養子。不然我就不會姓奧古斯特了。”勞倫斯強調到,這個世界對于繼承權轉移和勞倫斯前世的歐洲有點像,其中有一點就是有血緣關系的私生子并沒有繼承權,但沒有血緣關系的養子只要獲得家族的承認就能夠擁有繼承權。
比如勞倫斯這次遇難的兩個堂弟中年長的那個就有一個一歲多的私生子,但他是沒有家族繼承權的。這也就是為什么紹爾伯爵家族需要從新大陸來請蘭伯特先生的原因。
之所以有這樣讓勞倫斯覺得略微有些不人道的規定,是因為根據傳統私生子的產生往往被人認為是道德敗壞造成的一個結果,天生就背負著某種原罪。
因此在這個世界上私生子也是一種不名譽的存在。而勞倫斯之所以要向對方清楚的解釋自己的身份就是為了避免自己被認為是那種社會生活中被定為是低人一等的人,哪怕他本人并不覺得私生子低人一等,也不贊同社會上的這種主流的觀點。
但很明顯雅格達并不是很關心勞倫斯正統與否,而是用帶著疑惑的語氣詢問的到。“也就是說你現在并不掌握什么關于紹爾伯爵家族的任何秘密了?那為什么對方會興師動眾的兩次試圖謀殺你呢?”
“你說的對,這的確有些奇怪。”勞倫斯這個時候也陷入了沉思。在貴族家族中,一個家族的秘密往往只會傳授給擁有繼承權的其長子。因此,像勞倫斯這種外人看上去都被流放到新大陸的家族旁支基本上是不可能掌握家族秘密的。
另一方面,因為勞倫斯并不是奧古斯的家族親生的孩子。所以在這個超凡世界常見的血脈傳承也自然不會出現在他身上。因此在被雅格達提起之后勞倫斯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之中,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來為什么那群人要針對自己接二連三的暗殺。
“好了,別想了。我想過把俘虜拷問過一遍之后就應該就能找到那群家伙為什么襲擊你的原因了。”剛才在并肩戰斗中同勞倫斯建立了友誼的雅格達拍了拍自己新朋友的肩膀安慰到。“不過你之前擔心的也有道理,我覺得你今天可以臨時住在我們裁判所的宿舍里。”
對于這幾天自己的行程,勞倫斯出于對安全問題的考慮排除掉了隨便找個旅館住或者去紹爾伯爵在首都文多博納那處宅邸上幾天的打算。因此能夠供他選擇棲身的場所并不會太多。
在原來的計劃中,勞倫斯本打算去城里的知識之神教會臨時落腳的。畢竟他有那一枚知識教會頒發的徽章,憑借那枚徽章去教會蹭上一個星期左右的飯應該說沒什么問題。
不過由于知識教會在舊大陸發展的遠不如新大陸,所以在文多博納的這座知識教會教堂除了歷史更悠久一些以外無論從規模上還是人員配置上都不如雄鷹堡的圣古登堡大教堂。勞倫斯出于擔心給他們帶去麻煩的原因對是否要去那里有些猶豫。
因此在聽見雅格達的建議之后勞倫斯立刻更改了原來的計劃,因為在對方知道自己可能會帶來麻煩的情況下依然發出這樣的邀請,說明對方應該能夠應對接下來可能的襲擊。不至于因為這個給他們造成額外的麻煩。不過對于這位新認識友人的邀請他還有一點小小的疑問。
“裁判所的宿舍?外人也可以住嗎?”勞倫斯有些好奇的問道,在他印象里,裁判所應該是是屬于某種秘密行動的組織,那里面的宿舍應該是不對外開放的才對。就像上輩子七明與野蠻,秩序與混亂戰斗的最前線。所以城里不少有年頭的建筑在建設的時候就考慮到如果城墻被攻破后這些建筑能夠作為既能夠獨立戰斗又能夠與周圍建筑配合的巷戰支撐點。”
“而我們裁判所所處的位置正好是城內南邊最重要的幾個高地之一,所以一開始就做為重點要塞建設起來的。”
而當勞倫斯帶著娜拉在一名工作人員的引導下走進這幾天自己將要居住的房間后更領悟到了這一點,這一間房間很干凈,但面積卻要比看上去小了不少。因為房間的墻壁要比正常房間厚了不少。
更別說對著街面的那扇窗戶不但尺寸稍微小了一點,在房間內窗戶的兩邊居然還有能夠通過滑軌滑動到窗口擋住窗戶的一指厚的鋼板。
“總感覺這是住到要塞里去了。”打量這間房子之后娜拉對勞倫斯吐槽道,“這間房子實在看上去不像是個正常的宿舍啊。”
不過勞倫斯卻并沒有覺得哪里不好,甚至內心里還覺得這個地方非常不錯。畢竟在外面莫名其妙全搞不清身份的人追殺過兩次之后,他覺得這樣的地方才能夠讓自己安安穩穩的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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