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紀老太三人過來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幕。

    “你們干什么呢？”

    她一大嗓子，紀春榮三人瞬間回過神來，又高興又興奮又忐忑，最后忐忑都被興奮壓下去了。

    銅板大丫二丫都是分開用繩子套上的，就能分出需要多少份。

    至于到底有哪些客戶，他晚上睡覺的時候慢慢想，總能回憶起，反正這鎮上就這么多人。

    只是這會兒的紀春榮還沒意識到，他不僅收了鎮上客人的錢，還收了村子里的客人的錢。

    這會兒幾人都很興奮。

    “娘，東西都賣完了，還有好多家預定！”紀春榮這個大男人這會兒都止不住自己興奮到顫栗的聲音。

    大丫二丫更是抱著走近的福妞，在原地轉圈圈。

    “生意這么好？”紀老太也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

    紀春榮忙把錢遞給老太太，又說：“娘，這些銅板都是每家給的，我們分開了，今天沒有帶筆墨紙張，沒有辦法記數，明日要帶上，不然誰要預定我都不記得了。”

    他不敢把今天就沒搞清的事說出來，只能先給老太太拖個底，到時候……嗯……老太太也不會太生氣。

    紀春榮抬頭望天，紀老太高興地過去數錢。

    她就喜歡這種預定的，能夠保證不浪費，以前老二家賣不出去的豬肉每年都讓她愁得很。

    閨女店里的布匹倒還能放著，這豬肉能放嗎？

    如今預定一事，可讓她樂得合不攏嘴。

    陳氏走到丈夫身邊，看他的表情，擔憂地問：“你剛剛賣東西沒得罪人吧？”

    紀春榮一看她想差了，忙擺了擺頭，壓低聲音，有些別扭地說：“我……我就是忘了有哪些客人向我預定了。”

    陳氏一聽，瞪眼，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你呀，是想著生意剛起來就死掉是吧。”

    紀春榮一個大男人也無辜了，“我……我高興，沒想這么多，以前豬肉攤上也就幾個人，我倒能記得，這次可有二三十人呢。”

    陳氏無奈扶額，好在老太太這會兒注意力都在數錢上，沒有多問這事，不然她男人絕對要被收拾。

    “你回去好好想。”陳氏扭了自家男人腰間的軟肉。

    “哦。”紀春榮眼巴巴地點頭，見媳婦兒也加入了數錢大隊，他松了一口氣，抬手抹了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

    “噗呲。”福瑤沒忍住，笑了出來。

    紀春榮聽見聲音看過去，被小外甥女揶揄的眼神看得有些窘迫，他遲疑了一下，最終在福瑤面前蹲下：“福妞啊，你可以幫二舅舅保密嗎？那個……一會兒我請你吃麥芽糖。”

    福瑤故意指了指自己的牙齒：“不能吃，掉牙。”

    紀春榮費力皺眉琢磨：“那……請你吃肉包子？”

    福瑤湊近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紀春榮聽到里面要的那些東西，他雙眼睜大：“福妞啊，那些東西你要來干嘛？”

    “二舅你幫我找，三年之內我需要至少五十件。”

    紀春榮瞪大眼睛：“福妞誒，你要那東西干嘛，要被人知道了，會出事的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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