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涵雙衣兜里的手機準時響起。
她動作瀟灑的拿出手機接通電話。
“姐,我已經(jīng)到了帝京大學附近,你現(xiàn)在在哪?”
手機對面?zhèn)鱽沓錆M磁性的男性聲音。
“每年約定好的老地方等我。”
宮涵雙快速的說了一句,帶上準備好的墨鏡,身形利落的走進學校后墻的灌木叢,三下五除二的跳上墻,翻身而下。
降落后,她帥氣的蹲在地上,一手撐著地。
那雙美眸中狡黠光芒正勝。
出了帝京的第二個小巷的路口,十幾輛流光賽車一字排開。
有些堵滿了這條有些逼仄的小巷。
正巧,趕在旁邊中學晚自習結(jié)束。
放學之際,來往的學生忍不住往這里瞟多幾眼。
甚至,有些膽大的小混混想要進來一睹究竟。
跑車里的人突然打開車門。
從車上走下來,他們的打扮都很是潮流。
身上的氣質(zhì)。
賽車的型號。
一看就知道他們是紈绔的富家子弟。
只不過,此時此刻,他們恭敬的站得筆直。
眼神都落在從巷口走進來的女生身上。
宮涵雙在著強大的陣仗中,從容的走到為首的男人身邊。
“好久不見。”
男人摘下頭盔,眉眼帶笑。
猶如春風拂面般,溫柔的和宮涵雙打了聲招呼。
宮涵雙歪了歪頭,“嗯哼,今晚比一場?”
“當然,我去后面那輛車準備。”
宮涵雙點頭應允,自己拉開車門,坐進第一輛車的駕駛座。
男人再次打開宮涵雙的車門,將一個暗紫色黑金標志頭盔遞給宮涵雙。
順帶溫柔的叮囑:“天黑,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宮涵雙接過她的專屬頭盔,利落迅速的戴好。
男人見她裝備齊全,這才給她把門關(guān)上。
從宮涵雙賽車旁離開后,他臉色巨變,繃著的臉,任誰看了都會害怕。
“你們,上車準備。”
所有人聽到他的指令,瞬間戴好自己手中的頭盔。
整齊劃一的回答:“遵命,笙哥。”
男人上了第二輛車,看著前面唯一一輛白色鎏金賽車,眼中溫柔的快要滴出水來。
一排賽車同時飛馳離開,熱鬧的小巷重歸平靜。
在小巷口的老榕樹上。
有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年,叼著一根長了一片綠葉的樹枝。
隨意的躺在粗壯樹干上,翹著二郎腿。
“嘖,第一次見賽車強手南笙,這么溫柔的對一個女人說話呢。”
少年闔上眼,抖著腳,吊兒郎當?shù)恼f著。
不過,當他的腦海中再次回憶起剛才那個冷漠女人的側(cè)影時,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直沖心頭。
“到底是誰呢。”少年咬了咬樹枝,不停的回憶那個似曾相識的感覺。
“我艸!剛才那個女的是!”
少年突然從樹枝上驚坐起,看著已經(jīng)從他視野里消失的車隊后悔的直錘身邊的樹干。
要知道,城賽車協(xié)會的五剎。
只有不是東南西北四個家族的人。
但是她卻能被四個家族的繼承人破例接受,并且成為五剎之首。
可見她的賽車實力不可小覷。
但是,兩年前,她突然退隱。
從此后,賽車界再沒有的消息,也漸漸的淡出了人們的心中。
少年錘著樹,手都已經(jīng)被粗糙的樹干磨得紅腫破了皮。
但這也不能彌補他心中的遺憾,尤其是想到之前在比賽場上和的短短一段交談,更是讓他悔恨自己剛才看戲的心態(tài)。
“我艸!我艸!我艸!”
少年邊捶樹,便氣憤的口吐芬芳。
而那一排七彩的流光車隊已經(jīng)從一條城外的專用道飛馳起來。
宮涵雙腳下的油門已經(jīng)被踩到了底,車速直飆400。
將身后的車甩開整整一千多米。
等南笙的第二輛車到達山頂終點時,宮涵雙已經(jīng)摘掉頭盔,舒適的躺在車旁的草地上。
她的右手還握著一聽特濃啤酒。
南笙將車急剎停在宮涵雙車一側(cè),看著躺在草地上的宮涵雙,從上衣兜里拿出手機,給后面的兄弟們發(fā)了緊急信息,讓他們注意安全,原路返回。
收到他們的回復后,南笙才將手機扔在車上,下了車。
他坐到宮涵雙身邊,將頭盔摘掉,放在一旁。
甩了甩被頭盔壓塌的發(fā)型,從宮涵雙手中拿過剩了半聽的啤酒,一飲而盡。
順手將啤酒易拉罐捏的扁平。
“只有一瓶,你賠我。”宮涵雙閉著眼,幽幽的抱怨道。
“哦我可記得有人曾說過,自己要為了學醫(yī)戒酒呢。怎么這才兩年就堅持不住了?”南笙回頭,眉眼溫柔的盯著躺在他身旁的宮涵雙,語氣略帶戲謔。
宮涵雙睜了睜眼,找準南笙的位置,抬腳狠狠的踢了踢他。
這小子,竟然敢用她當年退隱賽車界的借口來嘲諷戲謔她。
簡直是膽子越來越肥了!
“遇到什么事情了?”
南笙對于宮涵雙踢他并不在意,反手將她的腿壓住,認真的問她。
宮涵雙睜開眼,出神的盯著閃爍繁星的夜空。
一時間,竟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是不是帝京里有人欺負你?你和我說,我去給你報仇。”南笙仗義的說著。
只要宮涵雙現(xiàn)在說出一個名字來,那他真的會當下就去把那人給打殘廢了,給宮涵雙出氣。
等了很久,兩個人之間還是只有一片安靜。
“算了,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強迫你,只是,我想讓你知道,不論如何,我們永遠在你身后。”南笙微笑的拍了拍宮涵雙的小腿。
接著,并肩和宮涵雙躺在草地上。
“南笙,當初”宮涵雙開口,卻欲言又止。
南笙聽到她的聲音,轉(zhuǎn)頭看向她,“當初怎么了?”
宮涵雙也將頭轉(zhuǎn)過去,與他對視,“當初我的毅然決然的離開,你們沒有怪我嗎?”
南笙笑了笑,將頭轉(zhuǎn)過去,將手放到頭后枕著,一條腿彎起。
“怪你?”
“如果怪你的話,我今天就不會陪你出來飆車了。”
“當初,北野還小,說的話都是氣話。他這兩年不比我們少想你半分。”
南笙說完,微微側(cè)眸,卻看到宮涵雙的臉上掛著晶瑩的淚珠。
他瞬間心下一慌,轉(zhuǎn)過了頭,當作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果然,今天宮涵雙突然找他,是有心事。
他從兜里掏出手機,在宮涵雙看不到的一側(cè),單手打字發(fā)送。
此時此刻,一個偌大的房間里,紫色頭發(fā)的少年從椅子上暴跳起來。
情緒激動之下,他直接將手里的手機砸到了地上。
若不是身后的兩個少年拉著他,恐怕他已經(jīng)沖出門外了。
“北野,你冷靜一點。”右手的少年扯著嗓子喊道。
叫北野的紫發(fā)少年已經(jīng)赤紅了眼。
“你們難道看不到嗎!?哭了!”
“肯定是有人趁老子不在身邊就欺負她!”
“如果被老子抓到了!非要把他碎尸萬段!”
北野氣急的怒喊道。
這兩個人對視一眼,抓著北野手腕的力量更大了。
若是今天讓北野出去了,那他一定會把帝京鏟平的。
“艸!你們倆放開老子!”
“北野!你冷靜一點,南笙不是說了么,不是因為帝京的事情!你現(xiàn)在貿(mào)然沖過去,是要讓難堪么?”
東秦大力將北野扯到自己身后。
北野怔怔的站在原地,被東秦這么一喊雖然冷靜了,但是心中還是憋著一口氣。
他們國賽車五剎,是出了名的不好惹。
當初是為了隱藏五剎的身份,才退了團,他要是這么一鬧,的身份就會鬧的人盡皆知。
這對來說,不是一件好事。
“那怎么辦?就忍著么?”北野悶聲悶氣的問。
東秦捏著北野的肩膀,“你放心,我們不會讓受委屈的,不過,要等事情調(diào)查清楚以后,再做決定。”
北野抬眼,看到東秦眼中的堅定,慢慢的放松了拳頭,別扭道:“切,誰閑的沒事干管她?她和我什么關(guān)系啊,我告訴你們,以后別和我提她。”
說完,北野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打開游戲。
暴躁野王上線,瞬間引起服務器內(nèi)眾多人圍觀。
東秦和西煜相視一笑,對他這種自相矛盾的做法,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剛才還要替人家報仇,這不出五分鐘就不認識人家了。
這變臉,簡直比變天還要夸張。
合著剛才要沖去帝師帝京的是他倆唄。
宮涵雙從地上坐起來,拍了拍南笙。
“回家吧,我明天下午還有個手術(shù)要做。”
南笙將捏扁的啤酒瓶拿起來,“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你也早點回去吧,記得路上注意安全。”宮涵雙和他一笑,轉(zhuǎn)身動作流利又帥氣的上車。
南笙看著那輛在夜色中格外耀眼的流光白車,嘴角掛著淡淡的笑。
看來,距離再次回歸的日子不遠了。
南笙在群里發(fā)了一個比耶的勝利手勢。
瞬間幾個人都回了笑臉,然后這個沒有的臨時小群瞬間被解散。
只剩那個一直有默默存在的六人小組開始了每夜的表情包大戰(zhàn)。
宮涵雙等待紅燈的間隙,看到群里的聊天,扯了扯嘴角。
“幼稚。”
說著,她看了一下時間,才十點半。
這樣的話,時間還早。
可以去找一趟那個人,她這一趟上山,想清楚了很多事情。
包括那個可能會暗中幫助他們尋找安如雪的好心人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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